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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常舒心头一股怒火,但是他没有直接冲过去,而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不想再多事。
于是他客气的走到了沈从容的身边,然后恭敬的说道:“沈大小姐,这个位子是在下先订的,不过既然沈大小姐喜欢这里,何况沈大小姐也只是一个人的话,那么在下不介意与沈大小姐一起欣赏关班主的戏。”
宇文常舒倒是希望和沈从容逐渐的搞好关系:因为,他明确的体会到了心中的想法,他想要这个女人。但是他明白,这个女人和其他那些庸脂俗粉不同,想必他得下一番功夫。
连翘原以为小姐一定会发怒,因为她清楚的记得小姐是很厌恶这个宇文常舒的。可是没有想到的是,沈从容却转身给了宇文常舒一个甜美的微笑,这一笑,仿佛春风拂面,直教人心神荡漾。
宇文常舒被这一笑迷得有些心思迷乱,也情不自禁的回了一个微笑,可是这个微笑刚刚要绽开的时候,额头上却突然传来了一阵痛意。
宇文常舒被迎面而来的茶杯砸了个头晕眼花,不过那人手下力道似乎还不足,没有将他脑袋砸破。
只见长孙玉横眉竖眼地冲了过来,一双眼睛如同铜铃一般,瞪着宇文常舒,手上的阵势未减,破口便狠狠的骂道:“好你个宇文常舒,看见老娘就愁眉苦脸,看见别的狐媚女人就喜笑颜开。”
“静伯侯夫人,你最好嘴里放干净些,谁是狐媚的女人啊?”沈从容淡淡的说道,说着把目光投向了长孙玉,那凌厉的眼神像是能看穿人,让她不自觉的打了个寒战。
长孙玉毕竟还是顾忌自己的双手,这个女人眼睛都不眨的就能要了她的双手。这回她不想得罪她,但是宇文常舒她可是不怕的,当下不服气的说:“哼,谁是狐媚子谁心里清楚,再说了,我教训我的男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闻言,宇文常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自己堂堂静伯侯,七尺男儿,却被一个女人在众人面前数落,但是自己又无从发作,心里觉得十分憋屈。
“哦,原来是这样啊。”沈从容淡淡的瞧了宇文常舒一眼,眸光里面是鄙夷,她暖暖的笑道:“既然静伯侯夫人要管教静伯侯,那我就不多说什么了,夫人请继续。”沈从容说着还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四下宾客闻言,一下子爆发出哄堂大笑。
宇文常舒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当下憋红了脸,半晌从嘴里挤出一句话:“长孙玉,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做什么过分的了?”长孙玉方才在家中受了气,而现在自己的哥哥在这里,心想自己吃不了亏,变本加厉的指着宇文常舒的鼻子骂道:“宇文常舒,你好好想想谁过分,谁再守丧期间把自己小姨子的肚子给搞大了?”
宇文常舒是非常注重自己的名誉的,虽然这件事情知道的人不少了,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长孙玉这么说破,顿时觉得长孙玉就像一个泼妇。可是碍于长孙穹一家人都在这里,他只得强行忍下这口气,一把拉起了长孙玉就要往外面走。
“怎么,说道你的痛处了!”长孙玉以为自己踩到宇文常舒痛脚了,哪里肯走?
“你这个疯女人,你还有我那没完!”宇文常舒拉下了脸,一张脸黑的包公一般。
“我就没完没了怎么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自己有胆子做,怎么没胆子承认呢?”长孙玉刚才受了窝囊气,现在一点都不给宇文常舒留面子。方景书那个贱人不就是有了身子吗,那个贱女人如今在静伯侯府里面连个名分都没有,凭什么给宇文常舒生孩子?想起方才方景书那一番飞扬跋扈的样子,长孙玉就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冲上去撕了那个贱人!
“哈哈,没想到静伯侯是个妻管严呀。”
“是啊,不过他也是理亏,否则怎么没话说呢。”
“守丧期间都可以这样啊,还是自己妻子的妹妹……”
“你说那个方景瑜会不会死的有蹊跷啊……”
四下里一下子议论纷纷,尤其是大家开始猜测方景瑜的死因是不是和静伯侯勾引她的妹妹有关,宇文常舒心中更是大骇,这恰巧是他心中最大的秘密。
宇文常舒心中惊惧,之前在朝堂之上就被文史官参了一本,如今还处于留观期中,若是再引出什么乱子,恐怕自己静伯侯这个名号是真的保不住了!
想到这里,宇文常舒哪里还顾及得了其他,当时抬手便甩了长孙玉一巴掌。厉声呵斥道:“你这个疯女人,在这里乱说什么呢!还不跟我回家!”
长孙玉被宇文常舒这一巴掌打的有点懵了,当时只是捂着脸,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
“宇文常舒,你竟然敢打我妹妹!”长孙穹只觉得宇文常舒这一巴掌就像是打在自己脸上的一样,当即拍案而起,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这个宇文常舒还真敢呐,他是不是忘记了长孙家把握着他的命脉了?居然还敢在他面前动手打自己的妹妹?
“长孙公子,既然令妹已经嫁到了我静伯侯府,就是我宇文常舒的女人,还望你不要再多插手我的事情,你还是好好关心一下自己的收吧。”宇文常舒心中甚是气恼,也毫不客气的回道。
他宇文常舒可不想让大家都认为他是一个窝囊没用的人。何况眼前还有沈从容在这里,他可是十分懂得把握在女人面前保持自己的形象的。当初方景瑜就是因为自己深谙这一套,才对自己死心塌地的。
长孙穹想了想宇文常舒说的确实有道理,何况他现在的确是双手不能动作,否则他倒是不怕将宇文常舒教训一番。
“哼,我才不回去呢,我是来看戏的。”长孙玉看自己的哥哥也没说什么,当下语气软了下来,然后问道:“让你提前几天就订位子的,现在位子呢?”
长孙玉有些不悦,因为她环视一圈,发现整个二楼并没有多余的位子,都已经坐满了人。
“你可以去和你的兄弟妹妹一桌。或者是和沈小姐一起,你自己看着办吧”宇文常舒没好气的说。
“你说什么?”长孙玉不可置信的看着宇文常舒。
“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抢了我们订的位子是么?”长孙玉看了看一脸悠闲的沈从容,顿时心中的怒火又被点燃,指着宇文常舒的鼻子道:“宇文常舒,你还是不是男人啊,你的位子这么轻易让人抢了你就这么无动于衷么,真是没用。”
“呵呵,靖伯侯爷和夫人莫急。”这时,书香苑的老板看到楼上的争执忙走了过来,说道:“这儿地方宽敞,我马上命人再加一套桌椅,侯爷和夫人将就些吧。”
“你怎么不让那个女人去将就。”长孙玉方才挨了一巴掌,如今更是被气了个半死,破口大骂道:“我不管,既然是我们先订了这里,我就一定要坐在这里。”
“夫人,是这样的。”老板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心底更是惊诧:以为都听说长孙家的长小姐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姐,如今一看,怎么跟个泼妇一般?想着,他才忙解释道:“那边的雅间里的爷已经说要为这位沈小姐买下这个位子了,我,我也是没办法啊。”
老板十分无奈,心想怎么今天碰到的这些主儿都这么难缠。
“哦?我倒要看看,谁这么有能耐,和丞相府过不去。”长孙玉说着朝雅间冲了过去,那老板拦也拦不住。宇文常舒怕她闯祸也连忙跟了上去。
沈从容歪过了头,看着眼前的热闹,就像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不过她也很好奇那边的雅间里到底是什么人。
长孙玉冲到了门口,却被两个侍卫给拦了下来。
“哼,里面的人听着,还不快快给我滚出来。”长孙玉一脸的飞扬跋扈。
“放肆!”一个侍卫斥道。
“让他们进来。”一个高深莫测的声音响起,漠然而冷酷。
闻言,沈从容不禁想笑,这个声音是谁的,她还是有些熟悉的,这个长孙玉此时这么的嚣张,她倒是很愿意看看一会儿之后她的表情会变成怎样。
“小姐什么事让你乐成了这样啊。”连翘有些不解。
“没什么。”沈从容抿了抿嘴角,说道:“只是看到有人就是爱自讨苦吃,我就高兴。”
再看那长孙玉,一把掀起了雅间的帘子,正要张口说什么,可是那脸上跋扈的表情却逐渐变成了惊恐,继而是畏惧,然后便犹如中了邪一样不由自主的跪倒在了地上。
外面等着看好戏的人也纷纷向那雅间投去了目光,看清里面那个身影的时候,也都不觉暗暗被一种无形的压力所逼退。
“不知……不知摄政王在此,还望王爷……海涵……”饶是长孙玉再脑残,也知道这个人的厉害,尤其是他身后的那个面无表情的清冷的影子,再取自己的双手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不错,那雅间中的人,正是活阎王即墨无双。
“还要本王给你滚出去么?”即墨无双语气淡淡,脸上似乎没有一丝的表情,可偏偏是他这般轻吐出来的话,却让人胆寒万分。
“王爷,贱内方才犯了糊涂,不知道是王爷在此,还望王爷开恩。”宇文常舒生怕长孙玉的无理牵连了他,也忙替长孙玉求情。“王爷,在下实在是不知道王爷已经看中了那个位子,要是早知道,一定会双手奉上的。”
“哦?是么……”即墨无双深邃的眸子里面闪过一抹厌恶,面前的两个人他从来就没有什么好感,他们那谄媚的样子让人心生反感。
“只是不知道王爷在这雅间,又为何还要那外面的……”长孙玉抬头战战兢兢的看了一眼即墨无双,心底依旧有些不死心的开口说道。
“是不是我要做什么还得向你汇报?”即墨无双皱了皱眉头,显然他不高兴了。
宇文常舒忙瞪了一眼长孙玉,忙向摄政王求情。
“贤伉俪倒是情深啊。”即墨无双斜睨一眼跪在他脚下的二人,话语里面带着几分嘲弄,“看在静伯侯与夫人伉俪情深的份上,本王就不重罚了。”
“多谢王爷!”宇文常舒连忙叩头谢恩。
“别急着谢恩。”即墨无双的眼神中多了几丝把玩的味道:“本王只说不重罚,不代表不罚啊。”
宇文常舒头皮一阵发麻,明知道眼前这位大爷难缠,可是又没有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说:“但听王爷发落。”
“这样吧,听说静伯侯家大业大,而方才又冲撞了沈小姐,那么本王不妨替沈小姐做主,以后来这书香苑看戏都是这间雅间了,而所有费用嘛,就有静伯侯来承担好了。”即墨无双说的极为轻松,就像他不知道这雅间的价格不菲似的。
宇文述听了一阵心疼,却只能无奈答应,心中却希望沈从容拒绝才好。
谁料沈从容却十分配合即墨无双的站起身来乖巧的向摄政王作揖说道:“多谢王爷美成。”
看着她这讨人喜爱的样子,即墨无双的眼神顿时温柔了许多,心中也觉得一暖,心中更加坚定,此生只要她一人在自己身边承欢。
好在只是银子的损失,宇文常舒不敢再耽搁下去,他知道这个活阎王为了这个沈从容连皇帝的金銮殿都敢包围。而自己在待下去,恐怕没什么好事,当下便拉着长孙玉急匆匆灰溜溜的走了。
而这一番,让在座的人更加认识到了摄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