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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朕为尔梳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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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对?!”安君尘摸着下巴瞅了席雅竹一眼,根据追妻指南中打是情骂是爱的原理,这是要说反话,方是表达爱意,因此,“不反对不反对,你去你去!”朕如此“关心”,他应是明白其中道理的。

  席雅竹心头一酸,续道:“我……我去青楼抚琴,你也不反对?”

  “青楼?!”安君尘终于憋不住地扬了一个调,但又思及到正话反说,骂是爱,他又板着脸道,“不!反!对!”朕这是给他自由自由,但是请看朕的眼神,朕不想你去啊啊啊啊啊!

  可惜,席雅竹没有看到,对方如此对自己不上心,难受,心里很难受。

  席雅竹上|床睡了,但是睡得极其不踏实,翻来覆去,本想下床出外看看夜景,但身子一热,安君尘的手便覆了上来,心生暖意,焦虑本将散去,却听安君尘嘀咕一声:“好肥,雅竹你长了好多肉。”

  “……”

  席雅竹默默地把人家的手打开,卷被子到床里头睡了。

  。

  翌日,席雅竹乖乖地干活,同安君尘半句话都不说,安君尘急得跳脚,还以为席雅竹是不是病了,拉着他瞅来瞅去,嘴上却是说:“你病了,病得好,病得妙!”

  席雅竹黯然神伤,甩开了安君尘的手,继续做自己的事情,并准备好今夜去青楼抚琴。

  晚间的时候,吃饱了饭,席雅竹将碗筷收拾好后,便出门去了,临走前,还不死心地同安君尘道了一声:“我出门去了。”

  “噢,出罢,不怕,你长得安全!”安君尘笑眼眯眯,内心却是咆哮,雅竹你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啊啊啊啊。

  席雅竹可听不到,他看着安君尘那张脸,更是难受,虽说他现下易容,确实很安全,但难保不会出事不是。

  “你便无他话同我说么。”

  “什么话?”安君尘听得云里雾里。

  “罢了。”席雅竹叹息一口,拂袖离去,同这人当真是难以沟通。前往青楼路上,席雅竹这心越来越堵,他越是对安君尘上心,安君尘越是对他置之不理,真真不知安君尘脑袋究竟想什么。昔时他对安君尘毫无情意,故而对安君尘置之不理,而今却反过来了,呵,当真是报应。

  带着这样讥讽自己的心,席雅竹踏入了青楼之内。老鸨一听他是来应聘琴师的,这脸色便有些挂不住了。盖因他而今的面容凶神恶煞,弹琴都生怕将人给吓走了。

  席雅竹不傻,自然不会将自己真颜露出,只言一句,他弹奏后,再言要不要他。

  别说,他这一弹,真真地吸引了不少的来客,老鸨耳力甚好,一听便知好坏,遂应下了他做琴师之事。

  此后几日,席雅竹夜夜到来青楼抚琴,回去时,故意将脂粉味的衣裳丢到安君尘面前,想看安君尘发怒,结果安君尘只会将他往床上带,做得他连呻|吟都无力。

  两人的关系,因着两人缺乏的沟通而越来越紧张。

  安君尘虽然每次偷偷跟去,发现对方仅是抚琴并未做什么,但心里还是窝火,不过又思及自己的追妻指南,他又将这火给压了下来,只笑不说。席雅竹却是相反,屡次做些出格的事情,想刺激安君尘,但对方毫无反应,使得自己难受不已,真想将对方的脑壳子撬开,瞧瞧里头装的什么东西。

  这一个僵局,持续了整整十日,直待一日后,两人方真正地敞开心扉,诉说心头所想。

  这一日,席雅竹如同往常一样,吃饱饭,收拾好东西,前往了青楼。

  方一到来,老鸨神神秘秘地把他扯到了后院,偷偷地将一样东西塞到了他的手里,低头一看,竟是一包药粉。

  “怎地回事。”

  老鸨左右一看,将声音压了再压:“今日有个县令的公子到来,要求你亲自给他奏乐,这公子是个古怪的人,最喜好玩弄似你这般凶煞模样的人,你的面相正对他那一口。你可得小心点,瞧你弹得如此好,我也不舍让你受罪,今夜他若是做了什么,这东西你留着保命,一洒人便晕。”

  席雅竹眉头微蹙,颔首应下。随意地将药包放到腰间,便告退了。

  原以为,这喜欢糙汉子人的不多,他不过是一个抚琴的,不会怎样,是以对这事情毫不上心,哪知晓,真真给他倒霉地撞上了这事。

  琴声一落,那公子便要求他过去斟酒,他不喜这事,开口婉拒,抱琴便离,怎料那公子不知可是喝醉了酒,怒气冲冲地就冲上来,抱着他往后一拽,生生将他压到了床上。

  大惊失色,席雅竹一脚踹上人间的裤裆,在人家痛呼时,赶忙翻身过来,正想再多踹几下,他身后又觉一暖,竟又被人抱了个满怀。

  勃然生怒,席雅竹一个屈肘,敲上后背人的下巴,用力一脚猛踩那人的脚,指上生力,掐得那人手掌泛红,然后——

  “啊啊啊啊啊,痛死了啊!”

  ……为何这声音如此熟悉?

  回头一看,惊愕发现,竟然是安君尘!

  安君尘在这种地方,莫非,是来嫖娼的?!

  火冒三丈!管你是县令公子还是当朝皇帝,一块儿打!

  乒乒乓乓……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席雅竹被发怒的安君尘带回家,嗯嗯啊啊了……

  但是。

  咚——

  “嗷,雅竹,你怎地把我踢下床了!”

  “我不踢你,踢何人,安君尘,我今夜便将话同你挑明了,我!要!同!你!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两人准备要好!好!沟!通!了!


  第二十六章 ·交流


  “雅竹,不要啊!”安君尘听后脑袋就是一懵,立时便扑了上去环住席雅竹的腰,死都不肯放手,这等时候,哪还管什么正话反说,骂是爱,先将人留下再说。

  席雅竹奋力挣扎,爪扣安君尘的手掌之下,烙下几个深深的指痕,就要撒手离去。

  安君尘急切不已,嘴里哭诉道:“席雅竹你抛弃我了,不要我了。”

  结果,越说越是离谱……“雅竹你好狠的心,你抛家弃子,家也不顾了,你让大着肚子的我怎办。呜呜呜,你好狠的心!”

  席雅竹被他哭得更是烦躁,本来难以动容的容色,都绷出了几丝不耐烦的线条,又是把手一抠,企图挣脱,但却是越挣越紧,最后索性一动不动,由得这人哭得稀里哗啦,把鼻水一个劲地往自己身上擦。

  “闹够了么。”

  低沉的嗓音降了几个度,冷得安君尘都打起了哆嗦,“不够!”

  “那你继续。”

  “好!”一吸鼻水,继续捏着个嗓子,朗声就给唱了出声,“你好坏,你好坏,你好坏坏坏坏坏。”

  “……”

  席雅竹直接一爪子丢到他的脸上,打了人一个底朝天,就提步离开。

  “你走?银两,包袱都在我这!”

  席雅竹的脚就给顿在了半空,差些站不稳摔了个趔趄。

  回头一望,狠狠地瞪着安君尘抱得紧紧的包袱,席雅竹咬牙切齿地道,“我不走,成!但我今日要同你好好说清楚。”

  “咕隆。”安君尘吞沫了一口,退了几步,愣愣地望着席雅竹,不敢多话。

  。

  一个时辰过去后,风中微摇的烛火渐渐滴下蜡心,点落油中。

  席雅竹的面容,在烛火的照映下,显得黑白分明,透出几股悲伤的味道。

  安君尘乖乖地坐在一旁,低头不语,时而挑起目光看向席雅竹,但须臾又被他瞪过来的眼神吓得低下头去。高傲的帝王,此刻便像个受伤的小孩一样,渴望这心上人能给多一份关爱。

  这一个时辰里,席雅竹说了很多很多的东西,上至他们的身份,下至他们之间的情感与沟通。安君尘听完后,心情便如打翻了五味瓶,复杂难言,回想起来,自己终归是亏欠了席雅竹的。囚禁他一年,强占了他一年,他都毫无怨言,而自己为了追他,还屡出笑话,让他生气,亏得自己还是个皇帝,真真是蠢如猪,竟如此伤害自己的心上人。

  “蠢货,啊呸,你就是个蠢货。”一看席雅竹的面色稍好,安君尘适时地一抬手,就生生地给自己打了一个巴掌,脆生生的声音结实把席雅竹吓了一跳,看过去时,安君尘已然打了好几个巴掌,脸都红了起来。

  席雅竹制止了他:“你这是作甚呢。”

  一吸鼻子,安君尘愧疚地道:“我对不住你,我……我什么都不懂,还这般伤害你,我我我……我自罚。”

  身为人上之人,何曾做过这等自罚之事,大都是罚人来着,看着安君尘如此认错,席雅竹的心都软了,叹息地放下了自己制止的手,幽幽地道——

  “顺带将另一边的脸也打了罢。”

  “……”

  安君尘不打了,人家都不关心自己,打了痛手的是自己。

  他悄悄地搬起凳子,挪到席雅竹的那边去,执起席雅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眼神那是说不出的委屈:“雅竹,你若气我,那便打我罢。”根据追妻指南,必要的时候要服软,越是这般撒娇服软,越是能得到心上人的谅解……才怪。

  啪!

  打得真爽。

  啪啪!

  真真舒坦,恶气都出了气。

  啪啪啪!

  “……唔唔,你作甚……啊……”

  打得手酸心又累,还是上|床最干脆!

  。

  正所谓夫夫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在安君尘的卖力取悦下,席雅竹早已被情|欲习卷,不知今夕何夕,迷迷糊糊地就应承了不同安君尘分开之事,但他仍保持几分清醒,言道要在一起可以,不过安君尘必须要正经些,凡事好好沟通,切莫再胡思乱想误会他的话,若真正为对方着想,便道出来,说话直接些,切莫拐弯抹角,可必要的甜言蜜语却是不能少。

  于是,安君尘就记得了,说话是门艺术,不但要直接,还要甜言蜜语。

  因此,床事之后,安君尘道出了他在嘴边里酝酿了许久的艺术话:“雅竹,我帮你清理后|庭,好不好,要不要么?要嘛要嘛,让我帮你清理嘛。”

  鸡皮疙瘩。

  席雅竹回应他的就是——

  一脚踹了他下床,“我自己来。”

  同安君尘好好沟通后,席雅竹的身心都放松了下来,软倒在床里,蔫蔫地卷着被子轻蹭,安君尘乖乖地给擦拭身子。

  “君尘,”难得地亲唤安君尘的名字,席雅竹单手撑额,仰望床顶,“而今已过了十数日,我们要一直在这儿待下去么。”

  一谈正事,安君尘立时便变得正经起来,取过衣衫细心地给席雅竹穿好,正色道:“我出宫么,一来是为了寻你,二来是想探探宫内的情况。不瞒你说,我此前曾经派人查过剑蝶的身份,发现他原先本是一普通的采花贼,但在某日里,似乎同一人交易,要来劫走你。后来那一日在酒楼里,我同他打成一片,方从他口中得知,他压根便无意害我们,应承那人劫走你,只是生出了玩闹之心,想试试皇宫可是随意能闯,人可是随意能劫的,结果这么一试……”

  席雅竹拧起了眉头,一个普通的采花贼都能潜入到皇宫内,可见问题非同一般:“那你此前为何用剑蝶的人皮面具,为了吸引那暗中之人?”

  安君尘掀被上了床,调整了舒服的姿势,把自己裹紧,方自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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