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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碧走上前,替她顺顺气,说道:“娘娘越是生气,便越顺了别人的心,娘娘说的不错,只要太后还在,娘娘只要熬过了这一段时间,定会重新得荣耀,届时再惩治那些没眼的奴才。”
陈昭仪叹气,捏紧手中的帕子,说道:“本宫如何不知要忍,可是本宫忍不住啊,自从贬为昭仪后,你看,连这宫里的下人都这般不上心。”
“娘娘累不累,奴婢扶你去休息休息。'昭仪的脾气她是知道的,此时地上的宫女也可怜,她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只是她既然跟了昭仪这么多年,事事必然是站在昭仪的一方,眼下永和宫不比从前,若是苛责宫女,对娘娘没有好处,她只好引开娘娘的注意,以免那宫女再受娘娘责罚。
第二日,到了司膳局的太监送饭食来的时辰了,折碧叫来昭仪的贴身宫女绿梓,吩咐道:”待会儿司膳局的人来了,把这个分给他们,让他们拿些好东西过来。”说着把一些银子塞进绿梓的手中。
“姑姑,奴婢知道了。”
“记着,偷偷给,别让旁人看见了,尤其是守门的人。”
“奴婢会小心的。”
“嗯。。。去吧。”
永和宫门口,两个太监敲门,守卫打开门,里面站着两个太监,说道:“送饭的?进来吧。”
两个太监进了门,走近了几步,门口的太监道:“放着就行了。”
“等一下,”绿梓喊了一句,然后走到两位太监的身边,背对着守卫,将银子塞进他们手中,低声说道:“好好给娘娘弄几个菜,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两个太监相视一笑,默默收下了银子,放下篮子,转身不做声走了。绿梓拎起篮子,既然收下了银子,事情便算是办妥了。
寝宫里陈昭仪憋闷了这么多的日子总算是顺心了一点,往后送过来的菜好了不少,虽然在她眼里还是远远不够,但几天下来她也退步了,拿起筷子吃上了一些。而那两个太监则会每日收到不少贿赂的钱财,陈昭仪的宫里东西本来就不少,金银什么的,她不会少私藏的。
但是事情没有这么顺利,皇后在景仁宫中可是挂念着里面的情况,据她的太监来说,永和宫里最近安分了不少,皇后倒是好奇了,陈昭仪怎么就啃安分了,派了身边的钱姑姑去永和宫亲自探一探。
钱姑姑带着太监宫女在永和宫外碰巧撞上从里面乐呵呵出来的太监,太监袖子里的银子落了一地,连忙匆匆从地上捡起来,还问看清楚是哪个人,便道:“谁乱撞啊?”
“是本姑姑。”钱姑姑挺着腰,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捡钱的两个人。
居然是皇后身边的钱姑姑,当下乱了神,放进袋中的钱不小心又掉了出来,他俩讪讪道:“撞了姑姑真是该死,姑姑大人大量不要与我们这些奴才一般见识。”
“哼,少拐弯抹角,袋子里的东西拿出来。”后宫中的那点阴私哪能逃得过她的一双眼睛,小小的太监哪里来的这么多钱,肯定是收了哪个主子的贿赂。
“姑姑在说什么?奴才袋中没什么东西。〃
〃你们当我老眼昏花,耳朵不好使么,这么多的钱我还会不知道。”钱姑姑看了看前方,两个人是从永和宫出来的,再看他们的衣服,是司膳局里的人,顿时明白了几分,让人带上这两个人,回了景仁宫。
景仁宫皇后大怒,下了懿旨,陈昭仪在永和宫闭门思过却不知悔改,私自贿赂太监,有乱宫闱,减少了其身边的宫女太监,并杖死她身边的宫女绿梓,杖死在永和宫,以儆效尤。
陈昭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人别打死,然后只剩下一个宫女太监,当场气得大摔桌子。
钱姑姑说道:“娘娘,我们不过是奉皇后的话办事,你何苦为难我们,您若是不作出错事,皇后又怎会责罚你。”
“皇后分明是针对我才做的,她的懿旨皇上知道么,太后知道么?”
“娘娘说了,太后年事已高不便惊扰,而皇上政务繁忙,哪有空理这事儿。”
“滚。”陈昭仪拿起身边的花瓶扔过去,钱姑姑闪得快,没有被砸中,甩了袖子走出了永和宫,出门前吩咐守卫,“都给我仔细看好了,”还加了一句警告,“再出什么差错,你们也得跟着受罚。”
作者有话要说: 额。。有错字 劳烦提醒一下
不甚感激
☆、上门祸事
“属下明白。”
钱姑姑瞥了两眼,说道:“光明白有什么用处,实实做事才管用,莫要效仿了打死的两个太监。”
“姑姑放心,属下长记性了。”
陈昭仪一连气得没有力气了好日,永和宫中又静了不少,守卫们一颗心也算是平了几天。然而日进中午的时候,永和宫里的小太监找他们来了,带头的守卫双手环抱着,挑眼问他:“小公公唤我们何事啊?”
太监赔笑道:“两位大哥,娘娘在里头晕倒了,还请通叫一声太医。”
“公公莫不是在骗我们,昭仪娘娘好端端地怎会晕倒。”不过是借口想要出去罢了,他哥俩岂会上当,没的无辜受罚。
太监清清嗓子,加重了语气:“娘娘在此受苦不少,前两天有高烧了,今日晕倒怎会是骗你们的,两位大哥还是让我去请太医吧,若是误了时辰,娘娘有个闪失,你们担待得起么?”
守卫不紧不慢道:“既是娘娘有事,太医自然是要请的,只是公公不得出这永和宫。”
“为何出不得?”
“上次贿赂的事情公公忘得真快,我哥俩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倘若公公这一出,再出什么乱子,咱们担不起。”
太监冷哼一声,这两个侍卫委实难缠,又道:“两位唬我做什么,你们莫要忘了,昭仪是当今太后的亲侄女,她若有个闪失,小心你们的脑袋搬家。”
“这。。。。。。。”太后那里,同样吃罪不起。
折碧在寝宫中守着陈昭仪,而小太监却迟迟没有归来,更不要说太医,定是门口两个没眼的东西拦住了。她只好将昭仪安放好身子,又将床上的帐子垂整齐,弹了弹衣裳,走到外面去。
“小合子,你怎么还在这里?”折碧走到门口问道。
太监小合子也不容易啊,他也要命那,无奈守卫那里说不通,只能喏喏道:“折碧姑姑,奴才也是没有办法。”
没用的东西,折碧暗骂一声,走上前呵斥道:“你们是怎么当差的,有几个脑袋可砍。”俩侍卫一楞,没说话,折碧在小合子耳边说了几句话,小合子脸上顿时惶恐万分,她又补充道:“横竖都是死,搏一搏才有机会。”
小合子心一横,只能照办,他猛地推开了两个侍卫,两人没有防备,让他钻了空子,折碧眼疾手快,连忙打开门,跑了出去。
“站住,你竟敢私自跑出去。”其中一个侍卫大喝一声,正要追赶出去,却不想被小合子拉住,“放手,给我放手。”另一个侍卫赶紧想把小合子从他身上脱下来,那个侍卫却道:“快,快去追回来。”
永和宫外面有几个太监走过,那侍卫跑出去,喊道;“跟我一起追,永和宫的姑姑跑出去了。”于是,一群人都追赶了出去。
折碧原是往永寿宫方向跑得,不料几个太监却恰好追过来,她只好调转了方向,往人少的地方,绕一绕再折回永寿宫,跑得快了,不料愣是跌了几次,但她也没来得及喘息,几次换路线,爬起来一看,竟是快到重华宫了。
重华宫中清河郡主正和倪越一起用膳。
公仪清指着一道菜,问道:“这菜叫什么名字,汤汁很好喝。”
倪越回答道:“这叫刀豆鸽肉汤,是由鸽子、刀豆、山药以及其他一些药材熬成的,有健胃的功效。”
公仪清是刚从沥川回来的,想当初在沥川时的饭菜着实让她难以下咽,她一个郡主跟着当地的百姓吃着最最普通的菜,虽然知道沥川正值灾患时期,而她本就是去体验一下民众生活的,可是足足吃了一个多月的青菜罗卜,着实难受,少不了抱怨几句。她住在楚故的馆舍中,楚故明明也是富家出身却是一句怨言也没有,她才说了几句,楚故便有意送她回京,搞得她不好意思再抱怨。其实,她没那么娇贵的,并不是喜爱山珍海味。而夏妃宫中的菜不是什么精品却正合胃口。
公仪清赞道:“娘娘宫中小厨房做东西真有心。”
侍奉在旁的之桃,为郡主盛了汤,端放在她面前,笑说道:“哪是厨房里有心,是娘娘特地吩咐的。”
“郡主想必在沥川吃不得好吧,时间一长,胃口自然差了,这开胃的菜是让郡主能多吃一些。”倪越又指了指边上的一碗粥说道;“
杏仁川贝百合粥,秋季阳气渐收,阴气生长,故保养体内阴气成为首要任务,而养阴的关键在于防燥,百合有滋润的药效,可润肺,郡主从沥川一路奔波,喝上几口最是有用。”
公仪清从未在饮食上有任何的注意,在府中,厨房做什么菜色,只要出的可口,那便可以,到没有这般细细揪着季节饮食,更何况,她母妃去的早,而父王从来都是很繁忙的,于饮食上没有关注,然夏妃却如此用心,若是夏妃是有意拉拢她,她自是不会接受的,但她并不是感受不到,夏妃实则并非讨好之意。她评价自己只是一位先帝册封的郡主,后宫争宠的事情她能起什么作用。
公仪清拿起调羹盛了一勺,赞叹道:“娘娘真是细心,难怪皇帝堂兄喜爱你。”
“皇上哪是喜爱本宫细心啊,郡主莫要赞我了。”公仪绯对她什么感觉,她猜不透,总之,至少在他的面前,细心两个是衬不起的。皇帝喜爱她?呵,他喜爱的人多着呢,可不止能打一场足球赛,无什么可稀奇的。
“清清实话实说,原来娘娘对饮食颇有了解。”
“本宫成日在宫中,除了司衣局里的一些事情,平日里都闲着无事,看几本食谱药理,也大有好处。”倪越如今虽然担着司衣局里的事情,不过未到节日,司衣局里并不忙绿,过上一段时间,天气再冷一些,那么各宫的秋服便要一一送过去了,届时上面几位的,她得亲自过目。
夏妃说的不错,宫中的日子对她来说,那当真是无趣的很,奢华又如何,在她看来没有外面好玩,当然这话不能这么说,皇帝堂兄听见了,少不得指责她闹腾,没个郡主样子。
“娘娘可以和其他妃嫔一起赏戏啊!”
“郡主去了一趟沥川,皇上知道么?”倪越转移了话题,戏曲什么的,得了吧,她欣赏不了,何况和其他妃嫔。
“应该。。。应该后来知道的吧!”她本来是乔装男子和府中懂些手脚的奴婢去的,怎奈沥川的知县太过嚣张,为了帮助几个百姓造房子的事情,迫不得已亮出了郡主的身份,后来又因为办事,和当地主事的楚翰林碰上了,上诉沥川知州一事,她也参与了,楚故的折子里必然会提到她,不然怎么告诉她,若是不安分,便派人送她回京。
“这么说,郡主是偷偷去的。”
公仪清讪讪道:“不能算偷偷地。”
倪越想起沥川一带似乎很多的官都别公仪绯罢免了,委任了新官上任,于是问道:“沥川除了水灾还生出了不少事儿吧,郡主在哪里可好啊?”
提起这个公仪清有些愤恨,说道:“娘娘知道楚翰林么?”
楚故,同他有什么关系,额。。。差点儿把他给忘了,大约他身处沥川没有上朝,所以她这重华宫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