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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竹,推我过去!”
紫竹推着她到凉亭里,倪越看见她的叔父正坐在石凳上与自己下棋,便说道:”不知叔父是否能与侄女下一盘棋!”
“甚好!”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男主女主碰面咯~~~咳咳
女主的女儿名字叫什么还没想好!!!封号已经想好了~~哎哟~忧桑死我,打算从她的女儿,之后再展开一本古言文,与现在在写的不同风格的一本!
☆、她不愿意
“小小姐已经睡下了!”紫竹将孩子抱给倪越。
“叔母~”她真的好舍不得将孩子留在这里,好舍不得,可她不能带着孩子离开,“叔母拜托你了!”
“颖儿放心吧!记得早些回来!孩子会想你的!”
轮椅退出大门口直到转弯处的之后,倪越转过轮椅,看着那孩子,对叔母道:“琉洢,她叫琉洢”。
无姓唯名。在这个时代多少人的一身被自己的姓氏所束缚,她的孩子不能有他的姓氏也不该有她的姓氏。
琉洢,以琉为姓以洢为名。
琉璃佛家七宝之一,被认为是千年修行的境界化身,她多么期望自己的孩子能够“心似琉璃”晶莹剔透。
洢,水的化身。她始终记得,那一日日躺在床上怀着孩子的时候,窗外细雨蒙蒙,或许这是上天的某种预兆,直到孩子出身连绵的细雨才停止。
泪水在眼眶中打颤,她不是爱哭的人,已经是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可以哭,手抚上轮椅的轮子,急促的转动轮子,哗哗轮子摩擦地面的声音,倪越果决地离开了。
回京都的路上,尽管有叔父特地派人将她送回,她的心里还是惴惴不安,离京都越近这一种不安的感受越强烈。
“啊!”午夜梦回她听闻之桃那日随后的尖叫,回荡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小姐!”倪越的尖叫刺到紫竹的神经,紫竹急促地从外室走进倪越睡着的床旁,连门外守护之人也立刻回应道:“小姐,何事?”
“噩梦!只是噩梦!”余魂未定,神色迷离,胸膛不住地起伏,倪越按住胸口,深深地呼吸气。
半月之后的某个夜晚,倪越秘密地回到了夏府,密室中一家四口抱在一起痛哭流涕,随后,倪越每日伺候在母亲身边,女儿的失而复得让汪氏积蓄了一年的病情在一天天之后慢慢恢复了。
寒冷的冬天过去,春暖花开的时候,倪越转动着轮椅在府中一处严禁他人进入的花园,手中握着一根木棒,在花园泥土地上写下一个名字“琉洢”。
脑中回忆孩子的面容,她的眼睛很漂亮,也,很像他,公仪绯,一个她再也不曾提起过的名字,说不上伤心绝望,因为从来都没有抱过希望。
然而当他真真切切站在自己面前,失去了一贯的沉着与冷静,颤抖着双手将她抱入怀里,紧紧地,紧紧地,紧到她的呼吸都快要断开一样,眼泪再一次扑哧扑哧地滑落。
感受不到她的回应,公仪绯埋在她颈间的脸庞只有温润的湿觉,当他从欣喜激动中反应过来,她白皙的脸上已经流满了泪水,她的目光是看向远方的,似乎始终未看过她一样,只是静静地,静静地,无声无息流泪。
“越越,不要哭了,你哭得我都没有办法了。”浓浓地眷恋自话语中倾涌而出,而更多的则是心疼和无措。
她没有回复,甚至没有说出一句话,在公仪绯捧着她脸庞的时候,握着木棒的后手将之前写下的字无声无息地划掉。
“她死了,一年以前就已经死了!”所以一切都已经停止了,她的死是举国上下皆知的事情。
公仪绯抱着她,对上她清澈的眼睛,亲吻了她光洁的额头,温软的声音,道:“你是你,不是夏清颖,我早说过了!”
倪越扔掉了手中的棒子,用尽了最大的力气推开公仪绯,没有任何防备的公仪绯被她突入其他使出的推力硬生生推到在地上,而倪越自己因为用力过度重心不稳从轮椅上摔倒下来,两个人,齐齐歪倒在石子铺就的花坛路上。
他听得她清冷的声音。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很好玩!”
“你是不是觉得天下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
“我都已经死了啊,你为什么要来找我啊!”
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即便是现在半身不遂的样子我也没有任何抱怨了啊!公仪绯,你为什么又要出现!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听话!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我不过只是想要活下去而已!我不明白啊!你告诉我,你不喜欢我,而我也没有任何的利用价值!为什么就不能当做我已经死了呢!”
他踉跄地站起来,走至她的身边,俯身抱住她单薄的躯体,性感的唇再次落在她颤抖的唇畔,柔软的触感传达着她的存在,无比温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我喜欢你!越越,我喜欢你!”
你喜欢我!又在开玩笑了,你总是和我开玩笑,这一次是不是开得太过分了。
倪越别过脸,逃离他的亲吻,可是任她怎么逃离他总是紧紧追随着她。
“公仪绯!我,第一次,叫你的名字。你知不知道,我从来不敢叫你的名字。进宫的第一天遇见你,那时,你高坐在龙椅上,望着你的时候。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很紧张,紧张地要命。
你总说我谨慎小心,我想,你一定不会体会到我的感情,你不是我,你不会懂的。就像今天,你告诉我说,你喜欢我,你明知道我不会相信为什么还要告诉我呢!”
平静地诉说,像是在叙述故事一样。
“我于你,到底有什么意义!你是皇帝,今天,你不应该在这里,在这里以这样的姿势抱着我,或许我这样说,你会很生气,而之后你回想起来今天的场景,只是你的冲动罢了。我在想,我一定是疯了
才会说这么多的话!可是,我真的没有办法不说出口!”
“除夕夜那天,你带我看花灯!我很高兴,甚至以为是一场梦!”
“习魏带回的人,不是我是之桃,你果然发现了!”
“明明知道死去的人不是我,为什么又颁布我的死讯!而今天又来寻我呢!”
太多太多的问题,她的心中其实充满了无数的疑惑。
她说的每一句,就像刀子割在他的心里,脸色渐渐苍白,失血的嘴唇抑制不住地颤抖,他要怎么办,怎么向她解释!
“放开我!你放开我吧!”
她在求他!求他放开她!
笑话!他怎么可能舍得放开,四百多日,思念一日日深入骨髓,天知道找到她有多不容易,他绝对不会放手!
“也对!我忘了,你是皇帝,我只是平民!你想怎么,我都,没有办法的!”
倪越苦涩地笑了,道:“我怎么把这么重要的给忘了呢!接下来,你要怎么办呢!”
“越越!”他呼唤着她的名字,“相信我,好不好!”
“理由!给我理由!”
“我喜欢你!难道这还不够么?”
“你喜欢我?皇上,你喜欢的人太多太多了!”
风带着轻红的花瓣拂过她眼角的泪水,天渐渐阴沉,乌黑的云朵,浓的散也散不开,阴郁的沉闷,压在心头,沉甸甸的痛,被强行的转移到了看不见的角落。
她淡淡地将手指着自己不能行走的双脚,道:“这样的我,你,也要!”
见到她的兴奋让他始终没有注意到她是坐在轮椅上,瞳孔骤然放大,“越越,你······怎么了?”。
倪越抬手擦去额头渗出的汗水,她,已经撑到极致了,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她只留下一句话。
“我不愿!”
“越越!越越!”单薄的身躯瘫软在他的手中,双眸紧闭,唇无血色,面如白纸,气息微弱,放佛奄奄一息。
强大如他这一刻竟然不知该怎么办,只是徒劳地唤着她的名字。
“越越!”
“越越!”
守在花园外面的夏清轩听到公仪绯喊着陌生的名字,心中不禁疑惑,园子里明明只有颖儿,正在他犹豫着是否闯进去的一瞬间,楚故先于他已经动身进去了,见楚故进去,夏清轩不再犹豫,也紧跟着进去。
只见白衣的女子躺在轮椅边深紫色男子的身上,男子氤氲的眼眸中映着女子的身影,徒劳地唤着女子。
“颖儿?妹妹!她怎么了!”
同样是失而复得,夏清轩也失去了冷静,抛却了任何的礼数,嫣然望了地上之人是当今的皇帝。
还是楚故比较理智,说道:“快让大夫看看!”
知道楚故提到大夫,公仪绯在从沉入的思维中清醒过来,抱起倪越,向房间走去,从身上扔下一块玉牌,说道:“让慕容峥来!”
当楚故到达慕容峥居住之处之时,慕容峥正在研究药材。
“慕容院首,皇上请你救治一人!”
“我已经不是院首了!”慕容峥放下手中的药材,问道:“什么人这么重要值得他让你那玉佩来找我!”
楚故顿了顿,没有回答他的疑问,只是转移了话题,说道:“还请您赶快过去!”
“难得有他这般着急的时候,罢了,在下便走一趟吧!”慕容峥唤出正在屋子里碾药材的童子,交代道:“看住边上炉子里的火候,按顺序每隔一刻钟将药材放入炉子中,记好了!”
“是!”
一个时辰之后,慕容峥赶到夏府,尽管已经用了最快的速度,在见到公仪绯的那一刻,明显感受在坐在床边之人隐忍的怒气。
屋子里人可真多!公仪绯,夏正儒,汪氏,夏清轩,楚故,再加上一个他自己,慕容峥头快要大了,对他们道:“请各位到外面先等候!”
众人没动静,谁都不愿意走!
“出去!”公仪绯发话了,其余人只好离开,在外室等候,然而公仪绯的言下之意,他是不离开的!
慕容峥对公仪绯甚为了解,恐怕要让他到外面等候是不可能的。
通过透明的帘子,诊脉的时候,慕容峥瞄了几眼床上的女子,他一眼就认出了她的身份,尽管他只见过那女子一眼,但也不会忘记,因为她的容貌绝对是一见难以忘记的!
越妃!一年以前已经死的越妃!
然而让他更为震惊的是,她已经生过一个孩子!
不可能,越妃并无所出!
那孩子是什么时候的!谁的孩子!
“她,怎么样!”眼见慕容峥的脸上接连的震惊,公仪绯的心随着他脸上加深的震惊而更加的紧缩。
慕容峥收回手,淡淡道:“想必是屡遭磨难,身心已经极限了,不要逼她,否则我也不知会怎样!”
公仪绯揭开帘子,说道:“那,她的腿呢?”
“这,我得看看才知道!”慕容峥既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公仪绯真以为他是神医啊,隔着被子就能知道对方的伤势了。
“好······”良久才得到这样一句回复。
作者有话要说: 艾玛!码字真真累死我了,趁着星期天比较空一点,又码了一章!
☆、冷漠柔情
细长的银针一根根密密麻麻布满了她的双腿,而她却始终只是颤动着睫毛,一丝睁开的预兆都没有!
疼吧!她一定很疼!
连昏睡都是紧皱着一张苍白的脸!
“还是······不行······么?”
慕容峥一根根拔出倪越腿上的银针,叹气,道:“我,不是神医!”
“告诉我,不管任何方法都要治好她!”霸道命令的语气,紧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