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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料到,原来她的叔母巧好种植者一盆佛桑!
一个月前,淑妃派人追杀,淑妃虽然人多,但最终还是败在他的毒药之上,他们四人成功逃脱,隐藏在念丹缙云山中,经过一个月的治疗,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若说感谢,他又何尝不得谢谢她,
在这段时间给他带去了许多的感悟!也因此改变他对很多事情的看法!
“琉洢!”她终于可以抱着自己的孩子自在地随处行走了!
小琉洢咯咯地笑着,银铃般的声音传遍了整座山谷。
一袭青衫,楚故在远处的树枝上看着白衣的女子,一个月前当他看到她孩子的那一刻,他简直不敢相信,她竟然生下孩子!
“公子!”中年的妇女站在树下,仰头看着楚故。
楚故飞旋至树下,恭敬道:“前辈!”
“公子身上还背负着自己的责任!”
再看一眼她的背影,他闭上眼睛,道:“在下知道!”
到了晚饭时间,倪越回到住处的时候,发现楚故已经不见了。
他离开了?不告而别?
这样···也好!
温软的墨晶玉握在手上,她万万没有料到因为自己他居然挑起了两国的战争,甚至不惜冒着危险抛下朝中大事为她取得佛桑治疾。
她记得慕容峥离开的前一晚告诉她。
“在下与他十几年的相识,从未见过他这样爱一个女子,或许你无法想象,在下也无法想象!”
“夏小姐!多一些耐心,多给他一次机会!”
临窗对月,今晚的月亮十分的圆,他是不是也抬头看着空中的月亮呢?
倪越拿起纸笔,许久不曾写字了。
风吹落桌上的宣纸,散落在地面上。
纸上‘一生一代一双人,争教两处销魂 ’清秀婉转。
两个月后,公仪朝爆发了内部战争,镇北将军造反,一个月后,叛军兵临皇城,洛城守卫死伤无数。
连身处缙云山的倪越也听闻了这个消息。
“小心。”正在切菜的倪越差一点一刀子切掉自己的手指,幸亏叔母及时看到,抓住了她的右手。
“叔母,战况如何了?”她问。
妇人拿过她手上的菜刀,紧皱眉头,道:“你这样子我真不放心,菜放着我来做,快去歇息!”
“叔母······”
“唉,你这孩子!”妇人叹一口气,说道:“他不会败的!”
东旭帝怎么可能对镇北将军的叛乱之心毫不知情呢!
春暖花开,到了第二年的春天,琉洢已经会跑步几乎不大会摔倒了。
“真是聪明的孩子!”妇人在后面望着那小小的人儿,在草地上一步步奔跑着,满眼温柔地笑了。
“琉洢,等等娘亲!”年轻的女子假装跑得卖力跟在那小小的人儿。
“娘亲,快,”那精致的小女孩咯咯地笑。
“琉洢太厉害了,娘亲累得追不上了!”
小小的人儿太兴奋了,继续小跑着,好像不愿意停下来一样。
而那小人儿的身后,女子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跟着!
倪越的父母哥哥知道她活着的消息,没有来看她,只是时时让人来传一些消息。
哥哥和谢小姐成亲了,经历了众多的事情,最终还是在一起,尽管谢小姐的生命可能并不长,但她相信,哥哥待她极好,她一定不舍得早早离开哥哥的!
日子一天过一天,每日和琉洢一同玩耍,带她出去玩闹,明明该是最最幸福快乐的事情,可没一次见到琉洢身上挂着的墨晶玉石就忍不住想起那个身着深紫色衣服的人。
他再没有来找她,她不知道是楚故没有告诉他,还是他知道,但已经任她自由了。
直到有一天慕容峥再一次来找她,那是一日清晨,披着早霜,慕容峥站在她的屋门外头。
那天她醒的很早,开门便看到慕容峥。
“慕容先生?”她揉揉眼睛,再一次确认,真的是,慕容峥!
“在下想了很久也没有相出办法来,姑娘去看一看他可好!”慕容峥千里迢迢马不停息日夜兼程赶到缙云只讲了这样一句话。
“好!”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出一个“好”字转身看了一眼床中熟睡的孩子,关上门扉随慕容峥离开了缙云。
一路畅通无阻两日后的夜晚,倪越抵达了洛城皇宫,九华殿外,李谨德在见到她的那一刻,硬生生地摔倒在台阶世上,“你···你是人是鬼?”
倪越温和地笑了,她一身白衣真的很想鬼吗?
“李公公,我还活着!”
进入九华殿中推开内殿的大门,她不可置信地看着公仪绯,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你···”她跑过去,夺下他手中瓷片,“你不要这个样子,这不该是你该有的!”
他身子一怔,抬头看她,那本该漆黑的眼眸,此刻看起来,竟然是红色的!
“越越······是你吗?”低沉的声音,沙哑而断断续续,却像是透入人的灵魂一般,“我又做梦了······你······怎么会······回来呢!”
他j□j着上身,胸前的破皮处,有血不断地从里面留下,她快要疯了,他怎么会这样!为什么要自虐啊?
“越越!抱抱我好不好!”
“我·····”
“不愿意么?在梦里······也不愿意?我不逼你······不逼你······”他气息不稳,从床边上站起来,退后几步,苍白的脸色没有一丝的血丝。
除了他用瓷片弄伤自己以外,倪越发现他的身上还有其他触目惊心的伤痕。那本该是光洁无瑕的皮肤上竟然有那么多的伤!
有东西落在脸上,凉凉的,她知道自己哭了!
“为······什么······哭呢?”他明明没有逼她啊,公仪绯跌跌撞撞到她的身边,染着血的手抚上她的脸颊,却让她的脸沾上了血迹,手忙脚乱地想要擦干净她的脸,温润真实的触感让他恍如雷劈一样顿时不再动了。
“是我!你没有做梦!”她伸出手抱住他,边抽泣边道:“你说,要我抱你,好,我现在抱着你!”
她的气息围绕在他的身边,温软的手按在他的后背上,一切都是那么地真实!
沿着她的脖颈洒下细密的吻,身上的血沾染在她的白衣上。他吻着,一直到她的唇边,辗转反侧好像怎么吻也吻不够!
不够啊······
太渴望了,太久了······
舌缠绕着她的,即使知道她呼吸困难也没有办法停止下来,依然执着缠绕着她。
想要和她更亲密,更确定她就在自己的身边,看到她为自己动情的样子!放佛只有这样,才可以填补心里的空缺!
她回来了,心甘情愿地回来了。
没有任何强迫!
她抱着他,主动抱着她,终于不再退后,不再躲闪!
他松开她的舌,看着她涨红着脸,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他说,“越越!回来了,就不能再走了,我不许你走!”
“好!”
她说‘好’,她同意了!
再一次亲吻她的唇舌,她感受到他的手指游走在自己的身上,也清晰地感触到自己的神经随着他的游走而跳动,他的手指无论碰到哪里,那里就会发烫,身体的温度越来越灼热。
“唔~”她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闭上了眼睛,不敢看他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感到身后软软地,她已经被放在大床之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她知道!
要拒接吗?她不敢想象如果这一刻拒绝,他会怎样!
衣衫一件件被褪尽,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遭受着他极致抚摸。
“唔······”感受到他的灼热正低着那柔嫩的地方,再一次忍受不住地出声。
明知道这样的声音会激发他怎样的举动,她还是没能忍住。
太累太疼了,即便满身的伤痕他的体力仍旧是远远高于她的,在一袭又一袭的翻云覆雨之后,她终于支撑不住昏睡了过去!
“越越······”动情地呼唤着她。
“绯······”睡梦中只见她喊出他的名字。
九华殿外,两个人一直站着,像是在守护者一样!
“楚兄!郡主是好姑娘!”夏清轩说道。
楚故点点头,道:“在下知道!”
“那你何为不······”
“既然不喜欢,娶了,就是害她!”
作者有话要说: 码了N久码出这么一章来!
☆、淑妃之死
“没有人······比你更契合我!”身上的裂口依然在流血,痛,很痛,痛得头都快麻木了,但是依旧不愿意停下,那痛远远比不上求而不得的痛苦。
他在赌,赌她一定不忍心看到他那个样子。越越!即便是流血的方式,可若你能留下来,又何乐而不为呢!
天亮了,她感受到有人在触碰自己,朦胧地睁开眼睛,一张俊美的脸放大在眼前,她在做梦呢?想要起来,四肢百骸却疼痛不已,着痛告诉她,昨晚发生的一切!
“越越!”他压在她的身上,控制了力道,不会压疼她,深邃的黑眸,不似昨日的血红,这才是他该有的颜色。
“让,让我起来!”他身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呢!这样趴在她的身上,而且昨晚又······他受得了么?
“绯!”她试着喊他的名字,想让他从自己身上起来,谁知接来的却是他狂风暴雨的噬吻!
“唔~你······”许久之后,她气喘吁吁,“你···还有伤!”
“不要紧,我要抱着你!”倪越郁结了,这是在闹哪样,竟然也有闹小性子的时候!
九华殿外,慕容峥提着药箱在外面已经站了一个上午了。
“还没完!”
这话说得李谨德一张老脸红了红,慕容院首这话说得跟什么都知道似的。
“先生来了!”楚故走上前,看着他拿着药箱,是时候该治伤了,再拖下去,怕是要有后遗症了,于是对李谨德道,“公公去禀告一声吧!”
重重叠叠的软张外,传来李谨德尖锐的声音,“皇上,慕容院首与楚大人来了!”
“皇上马上出来!”赶在公仪绯出声之前,倪越先声夺人。
“越越!”他想要陪着她难道不好吗?
“我听说你罢朝很久了,糟糕,我这是要成为红颜祸水么?一般红颜都没有好下场的!”倪越抬头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这样俏皮嬉笑的样子才是她真正的模样,公仪绯捧住她的脸,说道:“我不许,谁敢!”
“听语气是很强大的样子!可你现在是怎么回事呢?”她眨眨眼,道,“有一句话,你一定没有听过,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革命?新奇的说法,公仪绯想,他现在怀抱着她,拥有者她,不也是一场革命么?
邪魅的眼眸微微地眯起,脖颈前软软的触感,他又在亲她了,“越越,说的很对!”
倪越要泪奔了,他脑子里装的是什么YY思想啊!
“别闹了!”这一次不再是嬉笑的口气。
“好!”公仪绯起身,拿起一件雪白的里衣披在身上,俯下身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宠溺地道,“再睡一会儿!”
沉沉地再次睡去,等她醒来之后,公仪绯并没有在身边,有宫女进来小心翼翼地服侍她洗漱,原来的衣裳已经被公仪绯毁的差不多了,宫女带进来的衣裳是一套华丽的宫装,侍女替她梳头,而她却出神地望着那套衣服,时隔两年,最终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