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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于三千肉文中-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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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行青看着门主毫不留恋的背影消失在地牢,再一次认定了这只是一个肉文而不是武侠文的现实。
  顾皛氚手一指:“把她带走。”
  “你们要带沈姐姐去什麽地方!沈姐姐!沈姐姐!”龙玉儿立刻叫起来。
  这麽傻的问题就不要这麽大声地问了,当然是把他们这些闲杂人等打发到不会打扰你们XXOO的地方,不然的话是要当观众围观护法大人跟女人质的活春宫吗?
  沈行青一边吐着槽,一边被几个人像面粉袋似地拖走了。
  顾皛氚蹲到龙玉儿面前:“你们先下去。”
  周遭的人立刻走得干干净净。
  “算我瞎了眼才会上你这个狗唔──”龙玉儿粉面含嗔,杏目带怒,嘴里呜呜地叫着。
  顾皛氚把布条塞结实了,笑道:“这麽一听,玉儿跟发春的小母狗倒真是很像。”他狠揉了她的胸脯一番,亲了口腮帮子,“爷晚些再来骑小母狗。”
  龙玉儿瞪着他。
  他亲自落了锁,去了沈行青那边。
  说是带走,其实也不过是隔壁的牢房。沈行青安安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跟龙玉儿那种意思意思的绑法完全不一样,从肩膀开始到脚踝,绳子一圈一圈地缠下来。这麽绑着绝对阻碍血液循环,别说是动,她连透气都有些困难。
  顾皛氚坐在她对面,开门见山道:“我要你写封信给慕容禠韺。”让玉儿写信是不可能了,只能从这个“沈姐姐”下手。
  “好。”
  “不答应可就要受皮肉──”顾皛氚觉得不对,“你说好?”
  “嗯。”
  顾皛氚看着沈行青老老实实地写信,无法掌控局面的无力感又一次浮上心头。
  他的要求她一一照办,听话得吓人。关键是,她太听话了。高深莫测的武力值,没道理这麽逆来顺受。
  事情看似照着他的预想发展,但有没有可能这局面是别人事先设计好的?他有一种被人玩弄在股掌之间的感觉。
  “写完了。”沈行青呼了一口气,毛笔真不好用,“你要看吗?”
  “自然。”顾皛氚抽过信笺,刚看第一行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
  “慕容似英”四个字简直要戳瞎他的眼。
  “有些细节不必太在意。”沈行青说道。
  
  作家的话:
  女配跟卷二男主的前尘往事
  其实就是为了把名字正常化捣鼓出来的。但是有亲说不换也没关系,可是我看到的时候已经写了一半,就干脆写完了。你们说不用换正常名字的嗷,那我就不换了嗷【←选择性耳聋的某人】
  不写剧情去弄番外,好吧,我是不务正业。墙裂感谢提供灵感的啊哈哈、公子巽翎


☆、第6章 三人行

  这就来了?有没有必要这麽掐着秒算啊?
  沈行青难以自持地站起来,冲到窗口,一脚踏上椅子,街道上人来人往的景象顿入眼帘。
  “要跳吗?”南宫欻跟着探出头,事不关己似地问道。
  沈行青皱着眉头不说话。
  他侧过头看她,嘴角向上抿起一个很小的角度,长而直的睫毛一动不动,几缕碎发掉落耳畔──她连生气都像是在故意勾引。
  可惜,本人却不解风情得令人发指,白白浪费了这长相。
  他朝房中走去,顺手揽过她的肩膀:“别傻了。”
  沈行青甩开他的手,顾自在椅子上坐了,忿忿地拿起茶碗,狠灌了一口下去。
  南宫欻眯眼看着,也不点破她喝的是他的茶碗,稍稍提高了声音道:“别在外面杵着了,都进来。”
  虽然他说了个“都”,但进到雅间里面的只有穿着天青色长衫的青年一人而已。
  “他是我三弟,”南宫欻斟了一杯茶,推到空着的位置上,“这位是沈姑娘。”
  在南宫欻不留半点婉转余地的凌厉美貌衬托下,来人普通得让沈行青忍不住怀疑这两人究竟是不是兄弟。
  那人笑语晏晏:“就是江湖上传言从未有过败绩的青衣仙子吗?在下南宫煜,家中排行第三。久仰姑娘大名,今日得以一睹芳容,甚幸。”他作揖施礼。
  沈行青连忙站起来:“幸会幸会。”
  南宫欻伸手把她拉下:“奸商说的场面话而已。”两个人站在一起才发现他们衣服的颜色竟是一样的。嘁,这不蓝不绿的颜色有什麽好看的!他转向南宫煜:“你来得倒快。”
  南宫煜喝了口茶:“二哥知道我要来?”
  “我本就是在这里等你的。”
  “哦?”
  “家书里说你在江南,算算日子你也差不多该回去了。照你的性子,必是要一路视察的,断不会走水路。这东风客栈的信鸽一站一站地传下去,你总是能见到的。知道我在这,你会不来?只是没料到你来的这麽快而已。”
  “正好在附近。那麽,沈姑娘这是要冒充二嫂麽?”
  “……”突然被点名的沈行青艰难地咽下喉咙里的茶水,看向南宫欻,“有这回事?”虽然她是有这个预想,但是为毛这个刚见面的三弟这麽一针见血啊?
  南宫欻给她添了一次茶:“你说呢?”
  卧槽!
  沈行青真想把一桶滚烫的猪油淋到他头上去。还“你说呢?”,说个毛!
  南宫煜在一旁晃着手:“我只是随便问问,你们不要这麽严肃嘛! ̄▽ ̄”
  沈行青:(╋ ̄皿 ̄)
  既然要帮南宫欻的忙,沈行青就得跟着去一趟南宫家。第二天她就跟赵氏辞了行,南宫欻多事地送了一堆东西。临走前赵氏拉着她到里屋咬耳朵:“我看着你妹夫是个靠得住的,样貌跟你也般配。嫂子是过来人,一眼就瞧得出你妹夫眼里有你……”
  “……”沈行青满头黑线。大嫂你眼睛散光了吧?
  “我知道你心气高,可这年头好男人哪那麽容易找?两姐妹共侍一夫得多了去了──”
  “陈大嫂我先走了,後会有期。”沈行青果断出门,径直越过等在门口的南宫欻,跳上马车,“我们走吧。”
  “可是二哥还没上来。”
  “管他去死!”
  南宫煜果真就让车夫起驾了,而且速度还不慢,出城没一会儿就再瞧不见城郭了。
  四辆马车排成纵队行进,沈行青跟南宫煜坐在第二辆上。马车很宽敞,中间放了一张矮桌,两人各坐一边也不觉得束手束脚。车厢里铺了软垫,坐着很是舒服。矮桌上一摞账本,南宫煜正拿了一本看。车上并无备着能够打发时间的东西,好在车厢两旁的窗都支了起来,看看风景也不算无聊。
  南宫煜忽然道:“二哥约莫还在同那酒肆的老板娘话别,还要赠些物什,自然费些功夫,赶定然是赶得上的。”语气里还带着点宽慰的意思。
  沈行青奇怪道:“送什麽东西?”
  “唔,”南宫煜想了想,“估计是些用得上又不惹眼的东西,送一箱金子那母子也守不住不是?”
  “……”她给人当了几个月免费保镖,半个工钱没拿,南宫欻还巴巴地上门送东西。他是有毛病,还是有毛病,还是有毛病啊?
  “不过,沈姑娘当真要趟这淌水?”南宫煜托着下巴,见她面露不解,解释道,“‘假装’这件事,总是装着装着就成了真的,以後要抽身可不那麽容易。姑娘大好年华,寻得如意郎君并非难事,还是三思的好。”
  如意郎君啊……
  有张模糊的面容从脑海中滑过,速度快得沈行青根本抓不住。她笑笑:“无妨。”
  她在十六岁的时候为一个人舍弃了性命,到现在为止仍未释怀。也想过要好好生活,却始终无法全身心投入,只能像个看客般游走在剧情之间。
  如今会变成这种局面大概是她咎由自取。
  或者,初见面时五千两黄金的人情,让她不得不对南宫欻客气几分。而他的家教决定了他是“投我以木李,报之以琼玖”的类型。於是人情越欠越多,多到她怎麽还都还不清时,只能将自己也搭了上去。
  又或者,她曾错把南宫欻认作过卫琏。分明是两个不同人,分明应该退避三舍的,她却不干不脆地暧昧着,放任他得寸进尺,一边在他身上搜寻着卫琏虚无缥缈的影子,一边唾弃着自己的卑劣行径。
  说到底,她并不是为朋友两肋插刀,只不过是愧疚感作祟而已。
  南宫欻赶上来时沈行青已经靠着车厢睡着了,南宫煜正坐在一旁看账本。确切地说,账本虽然摊着,他的眼睛却看着沈行青。
  “看什麽?”南宫欻坐到他旁边,低声问道。
  “我觉得,”南宫煜若无其事道,“她真好看。”
  
  作家的话:
  跟沈姑娘坐马车的是三弟,改过了。


☆、第7章 遇袭

  好看……麽?
  南宫欻下意识地看向沈行青。他只觉得龙玉儿好看,沈行青貌美或丑陋的问题,倒是从来没考虑过,顶多觉得她有些撩人而已。
  他端详着她,这麽说来,她算是好看的?却见她刷的一下睁开眼睛。饶是南宫欻也有些不自在,好似偷窥被当场抓包,若旁人便也罢了,偏偏是她。
  倒是南宫煜神色自若,还体贴询问:“吵醒姑娘了?”
  “我们被包围了。”沈行青冷不丁冒出一句。
  南宫煜看了看窗外,青天白日,官道上只他们一行,两旁秋木林立,枝叶间透着深深浅浅的红黄,并未见任何人影。
  “几个人?”南宫欻问。
  她数了一下:“五十。”
  这麽多?南宫欻立刻放下车窗:“还有多远?”
  沈行青:“两百米,”
  南宫欻:“多远?”
  “……”她换算了下长度单位,“六十丈……吧?”3丈等於10米,200÷10×3=60没错吧?欸,封建社会好麻烦,老是要换计量单位。那个“一斤等於16两”的重量进制她现在都算不清楚。
  南宫欻:“高手吗?”
  沈行青不耐烦了:“我怎麽知道?”
  南宫欻略一思索,从腰间抽出铁扇,推开车门又回头道:“待会儿照看下我三弟。”说完就弓身出去了。
  沈行青看着安静地收拾着东西的南宫煜:“你不是练武奇才吗?”
  “练武原本是比别人容易一些,”南宫煜解释道,“只是如今筋脉尽断,内力全失,连剑都提不起了。”
  “……不好意思。”沈行青也不知道要说什麽了。
  “不碍事。”南宫煜笑眯眯地摆手,一副好脾气的样子。
  “噌!”一支箭矢毫无预兆地扎在车辕上,马夫长吁一声,将车停下,抽出长刀就下去了。
  沈行青惯性地朝前跌去,南宫煜眼疾手快地拉住她的袖子:“小心!”
  “谢谢。”她点点头,“我们下去吧。”
  “这车厢乃精铁所铸,刀枪不入──”
  “万一马乱跑,掉下悬崖就惨了。”滚落山崖或者掉进水里,刀枪不入有个毛线用?沈行青在这件事上有过惨痛教训。
  那时禤无闻的春药是用龙玉儿解的,一用就用得欲罢不能,打算从慕容禠韺眼皮子底下抢龙玉儿,两人大战几百回合。沈行青跟龙玉儿坐一辆马车,马受了惊,一直跑到悬崖边上,龙玉儿毫无悬念地坠了崖。沈行青开了挂,自然没有掉下去,挂在树上让慕容禠韺救了回去。不过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南宫煜想说这附近一马平川,并没有什麽悬崖,看着她不善的脸色,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跟着她下了车。
  车外打得很热闹。对方黑衣蒙面,并看不出什麽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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