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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侧显眼的地方则是齐延雷亲密的搂着方琴的照片。
夏颜萱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翻到国际新闻那一板块,报纸上的人物映入她的眼帘。
那是一张侧拍的照片,轮廓分明而英挺,充满了慑人的魅力。
微颤的指尖轻柔的滑过他的脸庞,看到他眼低深处的黯然,心一阵阵的抽痛着。
“唰!”一声手中的报纸被突然抽掉。
夏颜萱抬起头,眼中带着怒意,看向拿掉她报纸的罪魁祸首。
他穿着一身白色的休闲服,身高挺拔,鼻梁高挺,唇型寡薄,额前一绺不驯垂落的黑发,隐约遮住他勾人心魂透着邪气的双眸。
“看什么看?谁准你动本少的东西。”墨誉抬手耙过一头黑发,微蹙浓眉嫌弃的看着夏颜萱。他就是看这个女人不爽,她是什么身份?凭她也配踏入他们墨家。
墨誉的低吼引来了一旁的管家,管家连忙向墨誉道歉,“二少爷对不起!是我忘了提醒夏小姐,是我失职了。”他家这位祖宗的脾气他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只要他看什么不顺眼,便会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处理掉。可是夏小姐又是大少爷带回来的,他也得罪不起。
夏颜萱红唇冷勾,瞟眼看了墨誉一眼,站起身举步离开。
“谁准你走的?你给我站住!”墨誉快速的挡在她的面前。
夏颜萱脸色一沉,柳眉顿时微微拧起,冷声道:“让开!”
墨誉邪气的一笑,眼神中满是轻蔑之色,“我不让呢?”
“啪!”一声脆响,墨誉白皙的脸上多了一个清晰的手掌印,他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眼中怒火翻滚着。
“你竟然敢打我?”他长怎么大从没被人打过,他今天一定要把这个该死女人给杀了。不,杀她太便宜她了,他要让她生不如死。
“我不是已经打了吗?难道你觉的不过瘾,还想再试试?”夏颜萱挑衅的说道,俏脸上满是狂傲之色。
“啊!”墨誉气的浑身发抖,一拳快速击出,丝毫不顾及对方是女人。
夏颜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弯腰躲过那威力十足的一拳。
墨誉见她躲过更加气愤,再一次挥拳而出。
锋芒 五、我意已决
“住手!”一声冷而威严的话语传来。
只见墨痕一脸威严的站在门口,寡薄双唇紧抿成一线,酷颜冰冷的他,冷冷的注视着他们两个。
墨誉一脸不甘的放下手,“哥,你为什么让她住在这里,她不配。”
“配不配由我说了算。”墨痕冷硬的说道,他黑沉冷眸转向夏颜萱似乎想要看穿她一般。
夏颜萱勾起嘴角,展出一抹明艳的微笑。慢慢的向墨痕走去,似乎像是挑衅。
墨誉眼睛微微眯起,紧紧的盯着她的后背,双拳握紧。如果她敢碰大哥一下,他一定会砍了她的手。
墨痕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夏颜萱,心骤然一跳,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
夏颜萱慢慢的走近墨痕,脸上带着醉人的微笑。可是出乎人意料的是,她直接从墨痕的身旁走过去,仿佛他不存在一样,向外面的院子走去。
墨誉愣住了,看着远去的淡漠背影眼中满是疑惑不解。
墨痕嘴角若有似无的勾起,真是个有趣的女人。
夏颜萱来到院子里,喷泉在阳光的映照下跳跃着银色的光芒。她看似无意的环视了周围一圈,却将那藏匿隐秘的高科技,尽收眼底。
她勾唇一笑,扬颜注视天空。
今天,天气晴朗,艳阳高照,几朵白云轻飘过浩瀚弯苍。而她的心却如此的孤廖。
一座坐落于郊区的古色古香庭园里,一位老者气愤的把手中的报纸狠狠的扔向一旁。
“畜生!竟然敢自作主张,气死我了!”他的手重重的拍在一旁的红木桌上,青筋突起,若细看,可见那结实的桌面上竟然出现了几道裂痕。
“老爷请息怒!”何振淡声安慰道,他在这个家里也已经待了四十几年,对于齐叶和的脾性他也甚是了解。这次少爷是太过分了,不经过老爷就擅自把婚离了。浪费老爷一片的苦心不说,说不定还会为他们齐家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希望还来的及挽回。
齐叶和看向站一旁面无表情的何振,“阿振,给我把那个畜生找来。再命人去找回萱儿。”计划了这么多年,不能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是!老爷。”何振点了下头,转身退下。
何振走后,齐叶和一个人坐在大厅里,重重的叹着气,原本精神的脸上,此时却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
齐延雷接到何振的电话立即赶了过来。他走进大厅,感受到大厅里的低沉的气息。就知道齐叶和定是因为夏颜萱的事跟自己置气。
齐叶和威严的坐在紫檀椅上,看到齐延雷,沧桑的睿目一沉,布满茧的手掌往桌上一拍,怒声道:“畜生!给我跪下。”
“爷爷!”齐延雷一手插在口袋里,俊逸斯文的脸上带着笑容,讨好的喊道。
“跪下!”又一声威严的怒吼。
齐延雷知道老头子是真的生气了,“爷爷不要生气,孙儿跪就是了。”一边说一边向冰冷的地面跪去。
“翅膀长硬了是吧,竟然这么大的事都不跟爷爷说,就擅自主张啊?”齐叶和声音一字一句的传了过来,声线不高,却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爷爷,孙儿让您失望了!不过夏颜萱真的不适合我。”齐延雷尽量的顺着齐叶和,老人家只要心里舒服了,这气自然也就消了。
齐叶和站起来,手中的拐杖敲打着地,凝重的看着齐延雷,“小雷啊,爷爷知道你不喜欢萱儿,但是无论如何你得和她复婚。”
“爷爷对不起!这次孙儿真的不能答应你。”齐延雷来这里之前就猜到了齐叶和的心思,但是他这次是铁了心了。
这三年来,虽说他和夏颜萱是夫妻,但是却从来没有夫妻之实。这婚离了,对他来说犹如解开了长久束缚在身上的枷锁,他是不可能把这道好不容易解下来的枷锁再次扣上的。
“小雷,就算爷爷求你都不行吗?”齐叶和放低姿态说道。只要能让他们复婚,他服软一次又能怎样。
对于一向强势的齐叶和难得的放低姿态,齐延雷甚感惊讶,“为什么?”他真不明白一个一无是处的夏颜萱,值得他放下身段来求自己吗?
看了眼齐廷雷,平静地说道:“不用问为什么?时机到了你自然就知晓了。”现在还不是告诉他的时候。
想到夏颜萱,就想到那天方琴那被她打的惨不忍睹的脸,齐延雷心里的厌恶感随之涌来。以前她装可怜来博取自己的同情,这次他终于看清了她的真面目,这样恶毒的女人他怎么敢再要。
他眼镜后的犀利的双眸闪着坚决,“爷爷,请您原谅!孙儿是不可能再和她复婚的。”虽然爷爷不肯告诉他原因,但是不管什么理由他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女人。
齐延雷的铁心拒绝让齐叶和老脸瞬间变色,自己都求他了,他竟然还是无动于衷。
手中的拐杖忍不住向齐延雷挥去,“畜生,你要不复婚,我今天就打死你。”
“打死我…我也不复婚。”齐延雷紧咬着唇,双眉紧蹙,忍受着拐杖打在身上的剧痛,冷汗自额角滑下。
听到消息,随后赶到的齐母费兰,看到齐叶和正用拐杖在打自己儿子,快速的冲进来,挡在齐延雷面前,满脸的焦急之色,“爸你这是干什么呀?延雷做错什么了,有话好好说呀。”
“你走开,要不是你在一旁挑唆,他们夫妻两能离婚吗?”对于这个从来就不招自己爱,还害自己儿子英年早逝的媳妇,齐叶和更是没有好脸色。
费兰一听原来是为了夏颜萱的事,她眼珠子一转,涎着笑说道:“爸您生什么气呀,他们夫妻本来就感情不和,这些年颜萱那孩子在外面的那些荒唐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齐家摊上这样的媳妇,脸都给丢尽了。这下离婚了不是很好?而且方同集团的千金又对我们延雷一往情深,我们两家成了亲家,对我们齐家来说那可是如虎添翼。以后在这阳城就是我们齐家的天下了。爸,您说对吗?”
“对个屁!”齐叶和用拐杖重重的锤着地。
威严的看向一旁仍跪在地上的齐延雷,“小雷,告诉爷爷,你到底找不找萱儿回来?”
齐延雷抬起头看向齐叶和,一双眼中透着坚决,“爷爷我意已决。”
锋芒 六、尽释前嫌
“咳咳…气死我了…咳咳…”齐叶和猛咳起来,一张脸气的铁青。
何振连忙上前扶住齐叶和,轻拍着他的背安抚着,“老爷您消消气!”
缓过气来的齐叶和一只手微颤的握着拐杖,沧桑睿智的眼中透出威严,“阿振给我通知下去,从今天起停了齐延雷所有的账户,直到他答应复婚为止。”小雷这婚复不复可由不得你,爷爷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费兰愣住了,连忙上前求情,“爸,延雷他是您的亲孙子啊,您怎么可以为了个不相干的外人如此对他啊?”
齐叶和转过身,冷漠的挥了一下手。
“爸…爸…”费兰叫了几声齐叶和都不予理睬,她知道齐叶和这次是铁了心了。这可如何是好?
费兰心里焦急着,走上前想要扶齐延雷起来,齐延雷轻轻的摇了下头。
他忍着双腿的麻痛,和身上被拐杖打伤的痛,慢慢的站起来,“爷爷,您好好休息,孙儿就先回去了。”
齐延雷冷漠的转身向门外走去,眼镜后那双锐利的眼没有半丝起伏。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和夏颜萱复婚的。就算断了他的经济又怎么样?难道他真的以为自己就只是靠吃祖产的执绔吗?爷爷您真是太小看您的孙子了。
“爸!我们走了。”费兰脸上满是不甘,她一跺脚,转身急追齐延雷而去。老爷子的反应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得回去和延雷好好的商量商量。幽暗的房间,散发出森然的光芒。透着青光的镜子,荡漾出扭曲的波纹,映照出一抹诡异的身影。
“主人!”老者卑微的弯着腰,硬朗的身子有些微颤。
一阵红色的强光自镜中射出,“啊——”一声惨烈的叫声响起。老者的身子已飞出几丈之远,“噗—”的一声,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没用的东西!还不去把人找回来。若有下一次,你知道后果!”诡谲阴森声音,让人汗毛竖起,从骨子里透出阴寒悚然。
老者额角渗着豆大的汗珠,脸色惨白如雪,他顾不得去擦嘴角的鲜血,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的答着,“属下遵命。”
树木郁郁葱葱,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林间快速的闪动着,如脱兔般矫健敏捷。
夏颜萱一身利落的白色运动装,长长的秀发高高的束起,随着她的移动帅气而又潇洒。
许久夏颜萱停下动作,她用毛巾拭去额间的汗水,继续原来的动作。这几天在她的坚持下,她渐渐的觉的和这个身体越加的契合。
她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项链,虽然这些天的运动量很大,但是她感觉每一次她透支身体的力量时,项链里都会有一股冰凉的气息,自她的颈脉流入她的身体之中,让她再次变的充盈。
“啪啪啪…”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