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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明锦站在廊下看星星,冯丞斐脚步再轻,禁不得夜深人静,刚进院门褚明锦便听到了。
“你……你怎么来了?”吃惊过后,褚明锦问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的是冯丞斐的夫人。“
“听你说成亲了就猜到了。”冯丞斐有些不敢启口。
“快回去吧。”在人家府里,这么不守规矩,虽然打心眼里不承认万人迷是自己夫郎,褚明锦还是不想落人口舌。
冯丞斐不想离开,嘴唇蠕动,想了想道:“宝宝,我想件事想请教你。”
“明日再说也不迟,明日我去竹枝巷那边宅子找你。”褚明锦有些着急。
“可是这谜团不解开,我今晚睡不着。”其实是不说上几句话,他今晚睡不着。
31、雅音逸趣
“可是这谜团不解开,我今晚睡不着。”其实是不说上几句话,他今晚睡不着。
“什么事?”
“我父皇还有一个皇子……”冯丞斐一时想不出难题问褚明锦,遂把自己的身世还有目前与皇帝密谋的事,假装成别人拿来问计。
“你说的这位没有认祖归宗的皇子,是冯丞斐吧?”褚明锦问道,肯定的口气。
“你怎么知道?”冯丞斐愕然。
“你说过冯丞斐与柳妃相貌肖似。”褚明锦撇嘴,懒洋洋道:“你不用担心,你父皇绝对没有传位给冯丞斐的打算。”
“宝宝,你为什么这样说?”冯丞斐目光一滞,身体不知不觉繃直。
“很简单,皇上把他抱了送出宫之时,就已经作出了放弃他的决定。”褚明锦淡淡道。
“那时候柳妃难产死了,如果不送出宫,没有母妃照顾,他有可能会遭皇后毒手。”冯丞斐低喃,带了垂死挣扎的味道。
“没有母妃的孩子,舅家又不是世家显贵,就跟去势的太监一样,起码在成年前,不足为患,我想皇后要对付的人很多,犯不着跟一个没威胁的皇子斗。”
“可是这几年,郑家在朝堂上,一直与冯……冯丞斐针锋相对。”冯丞斐越说越小声。
“冯丞斐是皇帝一派的,郑家当然看他不顺眼,郑家针锋相对的,必不止冯丞斐一人,凡是皇帝一派的,没有附和过吧?”
冯丞斐稍一思索,实情确是如此,秀美的一张脸,瞬间白了。
“你跟他交情很好?”褚明锦低声问道。
冯丞斐无力地点头。
“想一想就明白,皇室血脉不容轻忽,若是没有皇子也罢,听说除了早夭的大皇子,尚有四位皇子,怎么也轮不到他这个不在宫中长大的,群臣不会同意的,还有,最简单的一点,皇室玉牒里面,没有冯丞斐这位皇子的名字吧?皇上连名字身份都没给他,怎么可能传位给他?”
皇室玉牒里面,确实没有他的名字,按序齿,他应该是二皇子,可是现在排在第二的,却是恭王李怀琰。
褚明锦这么一说,冯丞斐也想到一件事,皇帝跟他说怕皇后加害他,故把他送出宫,可皇后无子,现养在她膝下的三皇子李怀琳,是一个低位妃嫔的儿子,郑家正在不遗余力要捧李怀琳当太子。自己母妃死了,当年若是给皇后养在膝下,今日也是郑家要力捧的人吧?怎会怕皇后加害于他?
“宝宝,那依你看,皇上把他送出宫的目的是什么?”
这个不大好猜,褚明锦思索了许久,道:“许是要掩饰真正的目的,布下迷嶂掩人耳目,让敌手摸不清他真正关心的是谁。”
“你觉得,皇宫里,有皇上特别在意的人,为了掩人耳目混淆视线,故意把婴儿送出宫。”
“嗯,冯丞斐肯定是无缘夺位的,他若是不知自己身世,还有可能是皇上真爱他,想让他远离宫廷斗争,平安淡然一生。如果他知道自己的身世,那十有八九,是皇上要利用他做挡箭牌。”
褚明锦的分析,与自己今日突如其来的怀疑不谋而合,锥心之寒透入骨髓,冯丞斐眼前一片模糊,双膝抖动得支撑不住身体。
十九年的信仰溃于一夕,他一直感念着父皇对自己的疼爱,可如今,温情的面纱揭开了,他敬重的父皇,原来只是在利用他。
灵魂仿佛离了身体,孤单单地飘在半空中,所有的奋斗目标在这一夜嘎然停止了,前路剩了茫然,剩了让人抓摸不到什么的迷失。
褚明锦说完了那些话,自己也呆住了,万人迷今日命了人把放在库房里的嫁妆都送过来给她卖,还帮着请人进府来估价买走,地契没在他手里,显然不可能是为图嫁妆而不下休书。晚上一干下人颤颤惊惊地讨好她,根本不是对一个半下堂的弃妇应有的言行,难道,万人迷是怕自己夺位失败,连累了这具身体,才故意做了那薄情之举?可又为什么要娶呢?
“宝宝,你说,我要怎么办?”冯丞斐失神地喃喃,那低低的嗓音跟他的身体一样颤抖着。
褚明锦呆呆地将视线转过去,呆呆地看着失魂落魄的人,许久后低声道:“这是冯丞斐告诉你的?还是你猜的?若是他告诉你的,就好好劝劝他,远离皇位之争,保一世平安罢。若是你自己猜的,还是假装不知的好。”
远离皇位之争?他这些年的苦心经营,就这样付之流水?冯丞斐撑着发软的身子,朝褚明锦伸出颤颤的手,嘶声叫道:“宝宝……”
褚明锦沉浸在惊心的怀疑中,直呆呆地看着冯丞斐的双手,怎么也无法奔进冯丞斐的怀抱。
冯丞斐越发着急,他此时如落水的人想捞到一块救命浮木,褚明锦不朝他奔过来,他的双膝抖动得更厉害了,拼了命想朝褚明锦扑过去,双腿却如被浇铸了般,挪不动分毫。
“格非,我是有妇之夫,身份未摘清之时,咱们还是守礼为好。”褚明锦苦笑着摇头,涩声道:“你快回去吧,给人看到了,冯丞斐面子上太难看了,于你我颜面也大是不雅。”
“不,我不走。”冯丞斐执拗起来,怔呆呆地看着褚明锦,道:“宝宝,我就是冯丞斐,你的夫郎。”
格非这是受了日间自己拂袖离去的打击,怕自己同情冯丞斐,不要他了么?
面对眼前之人异于平常的软弱之态,褚明锦毫无抵御之力,低喊了一声格非,如飞蛾扑火,投向冯丞斐的怀抱。
身体突地悬空,失重让褚明锦不自觉地伸手勾住冯丞斐的脖子。
眼角看到八角琉璃灯,这是进卧房了,褚明锦一呆,身体就在这时落到实处,大红百子帐落进眼帘。
他把自己放到床上,要做什么?这可是她的婚床,褚明锦撑臂坐起来,却撞进熟悉的怀抱,惊呼声也被接着贴上来的两片唇瓣堵住,冯丞斐发出满足的低喘,双唇渴切地来回辗压,又学着日间的样子,伸了舌头舔褚明锦,不见褚明锦伸出舌头回应,惶急起来,低声喊道:“宝宝,你把舌头伸出来。”
褚明锦被那一声声宝宝喊去了魂魄,伸了舌头出去,冯丞斐如获至宝,勾住不停咂弄。
唇舌交緾了许久,冯丞斐的喘息急了,伸手去拉褚明锦的上裳,指尖刮过褚明锦光滑的肌肤时,褚明锦身体一颤,迷糊的脑袋更糊涂了。
“宝宝,给我摸摸好不好?”冯丞斐在吻与吻的间隙急迫地问道。
都在摸了,还问什么?褚明锦给摸得有些焦渴,心中在对自己不停地喊着不行,这是在冯府,在她与冯丞斐的新房里,怎么着,也不能在这张婚床上偷情。
冯丞斐摸索着把褚明锦的上裳全部拉开,像日间那样揉弄片刻后,不再满足,把脸埋下去,也许是本能,他一把张口含住一侧樱红。
“格非……不要……”褚明锦身体颤得厉害,声音如诉如泣,口中说着不要,胸膛却不由自主挺起,将那柆樱红更深地送进冯丞斐口中。
那处头一次被用口舌不停吮吸,感觉与日间用手揉弄又不尽相同,想着这是在偷情,褚明锦一阵羞惭愧疚,想把埋头咂弄有声的人推开,又禁不住身体一阵阵酥痒酸麻,情生意动间,要推人的双手,落到冯丞斐身上时,却变成了勾住他的脖子。那下面酥痒难耐间,竟像小遗失禁般,渗出许多水来,渐渐越流越多,自个儿也觉得腻滑一片了。
冯丞斐两边咂弄,直弄得两柆樱果硬硬的,也不知哪来的灵机一动,胡乱舔啃过褚明锦滑腻平坦的腹部,忽啦一下把她的裙子裤子咬拉开了。
“格非,不成的。”褚明锦惊叫。
“宝宝,你这个地方和我的不一样。”冯丞斐同时惊呼出来。好奇地伸了手去掏褚明锦凹进去的一个小洞。褚明锦被弄得低喘,还没来得及拔开冯丞斐的手,一根东西已经挺直地抵住她那个湿润的洞口。
褚明锦要去拔开冯丞斐的手,摸上的便是一根见也没见过,更不可能摸过的东西。坚硬、滚烫、粗大……褚明锦呆呆地小心地轻轻握住,用手指摸了摸,那根东西像受到什么剧烈的刺激似的,抖然间胀得更大。
冯丞斐的喘息更重,哑声问道:“宝宝,咱俩长得不一样,我有一根棍子,你这里有个洞,是不是就是要让它戳进这个洞里的?”
褚明锦被问得身体更痒,恼火地道:“有洞就是要让它戳进去的吗?我嘴巴也算一个洞吧?后头不是还有一个洞吗?它戳得完?”
“啊?”冯丞斐胡涂了,还真没人教导过他,宁叔一直让他要守身自爱,从不教他男女之事,相熟的人如李怀瑾,也没和他谈过情爱女人。
放进嘴巴似乎不妥,冯丞斐趴了下去,研究起前后两个洞。
32、玉露清霜
冯丞斐研究了半天,结论是那两个洞太小了,恐怕都容纳不了自己的棍子。
热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羞人的地方,感觉到冯丞斐睁大眼看着自己的那处,褚明锦身体发热,脸颊通红,很想蹬冯丞斐一脚,骂一声傻子。
可是,在这样的地方傻,又是那么招人爱。
那洞容纳不了,就这样不戳了?冯丞斐不愿放弃,一根不安份的棍棒也让他骑虎难下,看着褚明锦前头湿润的那一个洞,对比了自己的,冯丞斐觉得还是戳这一处比较靠谱,却又怕弄坏了,惹褚明锦生气,壮了胆伸了手指去摸弄,褚明锦那里本就痒得厉害,冯丞斐这么一摸,身体忽然抖了一下,一小股透明液体溢了出来。
这种反应,跟自己的棍子喷出东西是一样的,应该是舒服吧……冯丞斐有些不确定。手指试探着往里面戳,轻轻地上下左右摸索,一面不时看褚明锦的神情
“格非……”褚明锦低低地呻吟,身体抖地繃直,冯丞斐觉得手指被绞住,又一股温热的液体漫了出来,顺着他的指尖流了出来。
晕黄灯光下,褚明锦脸颊颈项泛起一层薄薄的红晕,长睫湿润,眉头微蹙,五官微微扭曲,表情似乎很痛苦。
不是舒服吗?冯丞斐有些急促烦躁,手指的摸弄用力起来
“啊!”褚明锦发出一声急促的低喊,整个上半身弓起,双手在空中抓挠几下后,捉住冯丞斐的双臂,手指狠狠地掐了进去。
“宝宝,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冯丞斐有些捉摸不透,大着胆子问道。
褚明锦含混地呜咽了一声,被摸弄的地方又麻又烫,那滋味儿很美妙,可让她怎么说得出口?
得不到明确的回答,冯丞斐有些不知所措,鼓起勇气继续探索。
电流一般的酥麻快意往身体里面流窜,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