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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喝吗?”凤双溪冷笑,道:“我记得那日面馆中,那泛黄没有茶味的茶你一大碗喝完也没嫌弃,看来当了几天侍郎夫人,嘴刁了,品味高贵了。”
褚明锦讪讪一笑,端起茶杯喝完杯里的茶,心头有些赧然,也许是的,跟着冯丞斐身边,吃食哙精哙细,忒讲究了。
“你现在出来一趟不易,要不,今日咱们就去衙门查一下,若是这些地真是闻天名下的,且不是刚转到他名下的,就去地头上考察一下,把这事先初步定下来。”
褚明锦不想到处走,转念一想,凤双溪衙门里没人,方会提出让自己陪他走一趟,遂点了点头。
凤双溪说,管田地的不是燕京府,而是仓粮署,褚明锦哦了一声,心道这个仓粮署,也许就是现代的国土局。
在仓粮署,一办事人员接待了他们,吱吱唔唔着,凤双溪递了一块十两足锭银元宝过去,那人瞬间眉开眼笑,不等褚明锦亮出冯丞斐的名字,笑容满面道:“两位稍等,我去搬记录出来找找。”
“这么容易!”褚明锦嘀咕,早知道用银子能搞定,就不来了。
凤双溪冷哼一声道:“怎么?用不着亮出你侍郎夫人的身份,不够面子?”
褚明锦给噎得慌,静默半晌,自已开解自己,跟凤双溪生闷气,那是给自己添堵,闷气散了,反打趣道:“你叫错了,我如今是尚书夫人了。”
凤双溪唇角微挑,像是在笑,却无声无息。
两人静静等着,约一盎茶工夫,那办事人员出来了,抱着一大包档案。
“你们要查的,是这个年份的,我看看。”
那人从沉暗的微微泛黄的袋子里拿出一迭同样泛黄的纸张,一张张翻过,然后拿出其中几张,道:“是这些了,天佑六年过的地契,所有人是闻杰,元丰三年来办过承继,理由是闻杰病逝,所有人变更为其子闻天。”
凤双溪道了谢,与褚明锦出了仓粮署。
“看来没问题,闻天父亲在世时就拥有的,不是为了设套骗我们刚买的。”凤双溪道,褚明锦赞同地点了点头,两人步履轻快,在他们看不到的背后,那个办事人员在拭额头的汗,好半晌,把那几张挑出来单独放,其他的装回袋子里。
褚明锦自己就曾造过看起来年代久远的小册子勾骗吸引李怀瑾的注意力,刚才却没有注意到那办事人员拿出来的那几张纸,与其他的略微不同,只因为,怎么也不会去想,这是一个局,九五之尊的皇帝亲自给她设的局。
为了使这个局没有破绽,免使爱子李怀瑾发现怪责自己,皇帝可谓用心良苦了。
“那田地你请人去看一下,我就不去了。”褚明锦对凤双溪道。
凤双溪是很想找借口与褚明锦多呆一会儿的,沉默着不回答,想着怎么让褚明锦陪他一起去看。
褚明锦拱手正要告辞,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身体倾斜,瞬间失去知觉。
“大宝……”凤双溪失声惊叫,双臂张开,褚明锦的身体滑落进了他的怀中。“大宝,大宝你怎么样?”
“公子,以前我妹子也突然晕倒过,大夫说最好是平放免使心跳压抑,片刻心跳平复,便能醒来,公子还是把这位姑娘先平放吧。”一过路的妇人热心地对凤双溪道,手指指向一边仓粮署的台阶,从凤双溪双臂中半揽过褚明锦
跌落在他怀里的身体柳条一般绵软,温热而又轻柔,凤双溪在那一瞬间忽然之间就愣住了。妇人把褚明锦从他怀中揽走了,他还张着双臂直怔怔的。
我竟然抱到大宝了!凤双溪身体发颤,没有一触即离的遗憾,只有海啸袭境的震撼与混乱,滔天巨浪将他甩入迅猛的洪涛中,带来让人颤栗的疯狂与恐怖。
“真能平躺一会就自行醒来?”也许很久,也许一瞬,凤双溪从迷乱中醒来,焦灼地问那个过路妇人。
“是的,以前我妹妹就是这样,我看这位姑娘刚才也是好好的突然晕倒的。”
褚明锦静静地躺在青石台阶上,秀丽的的容颜在晕眩中显得有些苍白,蝶翅一般黑浓的睫毛遮住了一双剪水秋瞳,冰雪凝成的肌肤渲染着谪仙一般的清冷虚无。
凤双溪一眨不眨地看着,想把这清洌出尘的容颜印在脑海里,想褚明锦快些醒来,又想她不要醒来,自己可以多看一眼,他伸了手想摸上眼前日思夜梦的脸,却颤抖着久久不敢抚上。
她是有夫之妇,还是仇人的女儿,自己应该立刻远远地离开她的。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担忧掩盖了想多看褚明锦两眼的渴念,那个妇人一直在旁边没有离开,凤双溪看向她,恳求道:“劳烦大姐帮忙上医馆找个大夫来,可好?”说完递过一两银子,他想抱着褚明锦上医馆的,可那妇人说要平放。
而且,即便是救护也不应该在褚明锦不同意晕迷中的情况下触及到她的身体,凤双溪还谨守着,这个时候,他一点龌龊的念头都没有——趁着褚明锦晕迷人事不醒,占有她的念头。
“好的。”妇人应下。
凤双溪感激地道谢,惶急担心之中,他没有想到,这一处街道很偏僻,这么久连一个行人经过都没有,那个妇人怎么出现得那么巧。
76、剜心泣血
妇人走了没有再回来,凤双溪急得想抱起褚明锦去求诊时,褚明锦终于苏醒过来。
“我这是怎么回事?”褚明锦坐起身,皱眉问道。
“突然就晕倒了,你回去休息,看田地我自己去。”凤双溪竭力要装得平静些,可想到刚才那稍碰即离的拥抱,臂弯里还有触及到褚明锦的罗衫那种柔和的触感,他的声音就无法抑制地颤抖。
“凤双溪,你没趁我晕迷做什么坏事吧?”凤双溪的异样让褚明锦有些不悦,想到凤双溪与张若雨这个那个时是把张若雨当成自己的,吓得一下子跳起来,离了凤双溪好几步远。
“哪有做什么,这是街上呢。”凤双溪结结巴巴解释,沉暗的脸红的如同火烧一般,光看着也让人觉得滚烫的热度能融化冰雪。
他的神情很可疑,褚明锦一阵心惊,把自己全身衣裳看了看,虽然略微有些乱了,可不像是解开过,悄悄感受了一下身体,也没有什么异状,左右看了看,虽然路上没有行人经过,可背后就是那仓粮署。
褚明锦自失地摇头,自己杯弓蛇影,比古代女人还看重贞洁了。
“我回去了,那地你自己去看一下。”
“嗯,我送你。”
“不用。”褚明锦摇头,心中莫名的不安让她不想凤双溪送自己回去。
“半路上又突然晕过去怎么办?”凤双溪脸上的暗红消退了,又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说话时还磨着牙,似是在骂褚明锦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冯府门口鸡飞狗跳乱成一团,褚明锦甫出现,那头好几个下人一齐叫嚷:“夫人,你回来了。”
冯翌大声吩咐:“快,你跑去跟老爷说夫人回来了。你,去褚家跟褚老爷子说,夫人回家了,让不用找了。”
“怎么啦?”褚明锦不解。
“老爷快急死了。”冯翌跺脚。
“我不过刚出去一会,又留话了,急什么?”
“夫人,你这出去已经三个时辰了,不是一会。”
褚明锦抬头望天,不由一怔,出府时是辰时末,此时太阳红红火火烧过半空往西偏移,申时都有了。
“小姐,你这知道回来了?”翠屏和翠竹在南苑院门口张望,见了褚明锦,一副要把她扒皮嚼肉的模样。
自己不过离开几个时辰,怎么她们把她看成罪人的模样,褚明锦刚才有些心虚,这时却又恼了。
“小姐,姑爷着急找你,把腿摔断了。”翠竹哭起来。
“什么?”褚明锦滞住。
“宝宝,宝宝你进来。”冯丞斐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夫人。”冯丞斐歪靠在床头上,采青站在一边服侍,见了褚明锦低头行礼。
“出去吧。”褚明锦心乱如麻,僵直地站在床边,冯丞斐包扎成木桩似的右腿像钢针扎进她心头。
“怎么傻了?小事,太医说了没事,休养半个月就好了。”冯丞斐含笑着朝褚明锦伸张开双臂。
褚明锦流泪,脱了鞋子上床,偎进冯丞斐怀里,轻抚着緾满白布的腿,心疼地问道:“怎么弄成这样?”
“从台阶上踩空摔下去的。”冯丞斐含笑看着褚明锦,漆黑的眸子幽深润泽,光影鉴人,渐渐的,目光由温情脉脉变得锐利,“宝宝,你能不能答应我,在君玉回来之前,不要与凤双溪见面,凤双溪以为,爹是他的仇人……”
“我爹不是那种人。”褚明锦凝眉,搂住冯丞斐腰部,满心歉疚道:“你怕凤双溪会因家仇对我不利?”
“嗯。”冯丞斐轻叹,他下朝后回府得知褚明锦去了凤双溪的酒楼,急忙赶去酒楼,却不见人,听得伙计说凤双溪与褚明锦两人单独出去的,任是他再淡定,也失了分寸。
褚明锦看着冯丞斐包得硬繃繃的腿,担心地问道:“你的腿真不会有事?”
“有事了你就不要我了?”冯丞斐要她安心,俏皮地挤眼,问道:“我成了瘸子了,就做不成万人迷了,夫人不是可以安心了吗?”
“坏死了。”褚明锦听他言笑晏晏,知道不碍事的,安心了,拧了冯丞斐脸颊一把,娇声道:“这张脸也迷人,怎么办?”
冯丞斐这日精神忧急欲狂,此时搂了褚明锦肌肤相贴,胸闷气短忧急消散,怀里绵软的身体本就使他情迷意乱,再听得褚明锦撒娇儿调…情取笑,刹那间便有一只充满生命力的野兽在他血液皮肉里穿行,狰狞地往下腹那一根棍棒处钻,欲…望登时如洪水将他周身围困漫浸了他全身。
褚明锦斜到那高高隆起的一包,身体一阵麻烫,凑到冯丞斐耳边小小声道:“你腿受伤了,别让它胡思乱想。”
湿热的气息往耳洞里吹,带来勾心的骚痒,冯丞斐苦笑:“夫人,你往我耳洞里吐息,真不是存心让它更加胡思乱想?”
褚明锦无辜地摇头表示不是故意的,又拍拍冯丞斐胸膛安抚他,小手从上往下游移,按在颤动的棒子上,低笑道:“它这么不老实,没办法,你的腿为我而受伤,我辛苦些,让它安稳罢。”言毕俯下…身,要用嘴含它之意。
“别,那样子只我舒服,你又不得乐趣。”冯丞斐扶住褚明锦肩膀,把她往上拉,柔声道:“别要了。”
“要不我在上面,褚明锦臊红着脸细声道,伸手解自己裙带,解到一半,忽觉下面湿淋淋的涌出不少汁水,份量之多不似是动…情,双手顿住,看向冯丞斐,叹气道:”今日你快活不成了,我可能来事儿了。”
口中说话,挪动身体要下床,想去垫棉布之意,却叫冯丞斐拉住了,冯丞斐诧道:“才过去几天就来了?”
这事儿也有不准的,褚明锦正想开口解释,看冯丞斐眼神,那双墨玉似的黑眸晶亮晶亮,忽然明白,他以为自己捉弄他不给他呢。
褚明锦扑哧一声笑了,手指戳冯丞斐胯间棍棒嗔骂道:“下流色胚,镇日想这事儿,连你妹妹亲戚来了也不放过。”
那棒子给她戳得更勇猛,在裤子里跳个不停,冯丞斐胀痛得紧,捉住褚明锦不放,不准她走了,贼笑着道:“谁知它妹妹家来亲戚了还是姐姐在骗人。”用力就拽褚明锦裤子裙子,褚明锦挣不脱,也没想挣脱,半推半就间,裤子裙子就离身了。
“等会儿弄得床单褥子都红红的,你得自己洗。”下面光着,大白天的光线正好,窗帘勾起来的,那处一觅无余,褚明锦羞红着去打冯丞斐摸弄那里的手。
冯丞斐没有接口,房中一时静谧无声,静得有些渗人。
褚明锦低了头去看,自已芳草萋萋的那处,蜷曲的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