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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非澜听了,双眼不经意间眯了眯,面上忽明忽暗地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说完,侧着身转过头,朝萧袅紧闭的房门不经意地看了一眼。
兰意涵今天值的是晚班,回到家已有些晚,钥匙插啊进锁孔里轻轻转动,大门一开,客厅里一阵欢乐声哗啦一下挤进她的耳朵里,兰意涵眉头皱了皱,听到一个让她不愉快的人的声音。
推开门进去,葛非澈和自己的父母坐在沙发上,看到门口响声,齐刷刷看向她,葛非澈倒是起身向她迎过来,“回来啦。”
兰意涵先转头朝父母唤道:“爸妈,我回来了。”说完后才侧了侧脸对葛非澈点了点头,身后两位老人也跟着起了身,“意涵,时间不早了,你和阿澈聊聊,我和你爸上去睡了。”
“意涵,明天你又是晚班?女孩子上晚班不好,我叫王科长给你换换。”兰权昊面上倒是慈眉善目,语气里却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是兰意涵的父亲,也是和女儿同一个医院的院长,早习惯了发号施令。
等客厅只剩他们俩人,葛非澈懒散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兰意涵转身去看他,“你今天来有事吗?”语气里有些不高兴。
葛非澈对她的态度嗤之以鼻,心道:你不就想来的人是葛非澜么?
他起了身,将她往卧室拉,一边说道:“我们进去说。
待进了卧房,门一关,葛非澈就将兰意涵抵在门后,二话不说低头啃上她细白的脖子,兰意涵用力推他,“你干什么?”
葛非澈从她颈间抬头,似笑非笑道:“你想让你爸妈在楼上都听见,我不介意你叫多响。”
“你今天怎么这么心急?”兰意涵皱眉,用怀疑的眼神审视她。
葛非澈撇了撇嘴,兰意涵这么一副正经八百的样子,生生地将他在萧袅那惹起的欲啊火浇去了一半。
兰意涵推了推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到底什么事,起来说话。”
葛非澈低头吻了下去,堵住了兰意涵的嘴巴,双唇相触,脑海中却想起了在自己车上,萧袅那柔嫩绵香的身躯和娇嫩的双唇。
呼吸渐渐加重,葛非澈心急火燎地将她衣物除个干净,又将她翻了个身面朝门板,穿过胳肢窝捏上她胸前的软绵,兰意涵身型窈窕,胸部不如萧袅那般鼓鼓地引诱人,一掌不到。
他拉开自己的裤链,将青紫的巨龙放了出来,用一只手扶住,在她门口蹭了蹭,出了水才缓缓挤进去。
兰意涵嘤咛一声,感觉到他的抽动,好一会才把被他弄出的声响压抑住,“你心里的那个人,是葛非澜吧。”葛非澈话音刚落,兰意涵听得身子又是一震,被他抵在门板上任他律动,竟然呆愣住了。
葛非澈不再废话,脑海中一遍又一遍地想着自己的小侄女,很快就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
葛非澈坐在四角沙发上,看着兰意涵颤着身子擦拭交啊合过的地方,接着又裸啊身弯腰捡起地上自己的衣物,缓缓开口道,“要不要我帮你,让你嫁给葛非澜?”
兰意涵停住了拉了一半的拉链,惊诧地看向他,想了一会,皱着眉头问道:“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葛非澈从沙发上起身,踱步朝她走近,一手伸过去,帮她缓缓地拉上拉链,他专注地看着衣服上的拉链,“我自然有我的考虑。”
葛非澈拉开房门就要出去,兰意涵看着他就要离去的背影,皱着的眉头突然一拎,两眼睁大,不可置信地脱口而出,“难道你。。。。。。。”
葛非澈听到她的话,突然一转身,在卧房的外面,突然绽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兰意涵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一刻,葛非澈站在灯光下,原本和葛非澜相似的俊脸,增添了邪魅狂狷的气质,竟然让人痴迷的挪不开眼。
早上七点,却没有阳光,风刮过,卷起地上的树叶飘向远处。
萧袅跟着葛非澜走出屋子,一抬头,灰蒙蒙的天空像要压下来一般,阴沉的可怕。
萧袅转而去看眼前的葛非澜,他绷着脸打开车门,那凌厉的眼神扫过来,萧袅只觉得全身一冷,瞬间变得忐忑不安起来。
晌午。
葛非澈盯着液晶屏幕上的绿色数字,又是挠腮又是抓头,最后气恼地将手砸在办公桌上。伸手按下电话按键,嘟一声,内线一接通,吼出声,“叫融资部经理上来。”
几分钟不到,融资部总经理已经站在他面前,葛非澈叫人打出来的一叠股市交易价格单朝他用力甩去,那满屋子的白纸哗啦啦啦地飞舞,旋落。
葛非澈起身,破口大骂:“你在搞什么东西!?叫人吃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融资部经理犹如犯了错的小孩,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鼓起勇气小声指正道:“总裁,丽华国际的股价都是由您一手执掌着。”
葛非澈老羞成怒,冷眼朝他一撇,“还不给我滚,要让我替你收尸吗?”
“是。。。。是。。。。。”融资部经理得到赦令,立马拔腿就跑,退到门口,葛非澈才缓了缓气,吩咐道:“下午我就要对方的资料,还不赶快去给我办。”
融资经理办事效率还算高,午餐时间就把报告给递了上去,当然是交给总裁秘书递上去的,然后立马灰溜溜啃盒饭去了。
办公室里,葛非澈盯着眼前的报告气得直咬牙,慢慢握手成拳,将拿在手中的资料捏的稀巴烂,怒目圆睁,口中咬牙切齿道:“葛非澜,我跟你没完。。。。。。。”
马上要期末考,班里议论纷纷,只不过讨论的不是试题而是假期的安排。
尤佳佳往萧袅身边走去,看着埋头啃书的萧袅,奇怪道:“你竟然还在看书?”
萧袅抬了抬头,瞥了她一眼,又马上低下头去,重新验算起题目,神情自若地说道:“不可以?”
尤佳佳不晓得萧袅怎么突然对自己冷淡了起来,心里有些不好受,收了之前的热络,小声问道,“学校这次组织的寒假旅游你去不去?”
萧袅头也没抬,只是摇了摇表示不去,尤佳佳咬了咬下唇,“你不去那我也不去。”说完见她不再说什么只好无趣的离开。
待尤佳佳离开,萧袅从书本上抬头,看着她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期末考成绩下来,萧袅故意写错了几个题,排名没有很灵异地排到很前面,但还是升的比较快,班主任把成绩单交给她时,还用怀疑的眼神看了看她。
学校一开始说自由选择,但最后还是变成变相的硬性规定,此次出游将和下期品德分挂钩。
萧袅是不想去也只能去了,时间定在年后那几天。
放假了,大家都欢天喜气,可萧袅不高兴,他们放假,这意味着,在国外的葛岑西也放假了。
027
萧袅的了个好成绩,她进步了,很希望有人能意外地发现,然后顺便对她刮目相看。
她将书包放在了沙发上,还将成绩单放在最外面那一隔。
自己坐在书包旁边,心不在焉地拿着遥控板看着电视,注意力全在楼上。
葛非澜从楼梯下来,一眼就瞄到正襟危坐的萧袅,连校服也没换,那眼珠子老是往自己身上转。
他轻声一笑,怕是成绩又考砸了,以为自己会骂她?
葛非澜目不斜视,直径走去餐厅,“袅袅,吃饭了。”
萧袅转头朝他看去,葛非澜已经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根本就没往自己身边来。
她气恼地从沙发上起身,嘟着嘴,挪到餐厅。
“爸爸。。。。。。”萧袅抬眼看看他,葛非澜却将自己身边一碗冰糖红枣给她递了过去,巧妙地阻了她的话。
萧袅只得无奈,拿起筷子夹了一粒红枣放进嘴巴,甜丝丝的味儿布满味蕾。
为什么他就不问问期末成绩?
一顿饭吃得食不知味。
饭后,萧袅洗了澡,穿着那件半旧不新的薄睡衣,坐在床沿上,抬手看看自己手中的成绩单,瘪了瘪嘴,极其懊恼地将其甩在一边,又将自己身子摔在大床上。
自己一直这么努力,会考一个好大学吧,再怎么说也不要留在家这边。
本市最好的大学。。。。。。。
等她醒来,是被冻醒的,她也没想到躺着躺着就睡着了。刚起身,还打了一个喷嚏,萧袅抬手搓了搓鼻子。
不甚在意地揭开被子,滚了进去,之前每晚看书到很晚,如今人一放松,沾了床倒头就睡着了。
第二天,萧袅很倒霉的感冒了。
鼻塞,额头还有点温度,只觉得全身无力,幸好不用去上学。
在床上抬头,看看了看闹钟,时针指向数字7,还差一点点,她塞紧被角,又闭上了眼。
葛非澜因生物钟习惯了早起,醒了之后,立马穿了衣服,站在镜子前系领带。
他突然想到,接下去萧袅就是寒假了,动作的手顿了一顿,抬眼去看镜子里的自己,他看着镜子里的人勾了勾唇,手上又开始缓缓进行。
用了早餐之后,葛非澜靠在椅子上,仔仔细细地将报纸翻了个个遍,连几个重要的财经信息也都快记下来,实在看无可看,抬手瞄了一眼腕上的钻石手表,才起了身,准备去公司。
葛非澜不用这么早上班,他之所以起个大早,其实,全是为送萧袅上学。
难得放寒假休息,就让她好好睡个懒觉。
葛非澜中午打算和下属吃个工作餐,起身就要接内线进来,叫秘书安排,这时家里电话来,黎叔说萧袅一整个上午都在睡觉,到中午还没下楼来。
他第一个反应就是萧袅会不会生病了?立刻取消了聚餐,急急往家赶。
一回到家,车也停在院子里没放进车库,下了车急急忙忙地往屋里走,三步两步奔上楼,凉爽的秋季额头竟也冒出了薄汗。
卧室门一开,从门口望进去,粉粉嫩嫩的床上,窝成一团,被子高高隆起。
葛非澜放轻了脚步,走到床的旁边,在床沿上坐了上去。
不知她是觉得冷还是怎么,整个头都缩在被子里,葛非澜轻手将蒙在她头上的被子拉开一小口,立马露出她红扑扑的俏脸。
抬手一试,自己手背上全是汗,估计睡得热出了汗,温度却是没有了。
萧袅额头被冰凉的手一触,惊醒了过来,迷迷糊糊地睁了睁眼,眼前先是一层白雾,慢慢地清晰起来,她旁边坐着一个男人,那人还一脸焦急地看着她。
她以为自己还梦着,竟然梦到了葛非澜,她张了张口,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又难听,喉咙热辣辣地难受,委屈又脆弱地出声:“爸爸。。。。。。袅袅生病了。。。。。。。。生病好难受。”
大大的眸子噙着眼泪,人一生病,就特别脆弱,忍不住想向身边的人撒娇。
葛非澜看着她眼泪婆娑的眼睛,如泣如诉,他黑沉的瞳孔闪过一丝光亮,心底揉成一滩水,放柔了声音道:“袅袅感冒了,我们吃点药,病马上就好了。”大手安抚地拍拍她的脑袋。
葛非澜下楼去接了水上来,手上还拿着一包感冒药丸,将萧袅扶起让她靠在自己坚实可靠的胸膛上,亲自端着水喂了药。
萧袅吃了药,又开始迷糊想睡,那双要睡不睡大眼睛不停地打着架,葛非澜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袅袅,你吃了药睡一觉,醒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