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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蓬勃的坚硬抵在兰意涵大腿上,温热又带着酒的醇香扑在她的脖子和耳朵上,兰意涵想到以前,他在自己身上,深深贯穿,一起一伏,下腹一热,瞬间迫不及待起来。
葛非澜大掌伸进她的衣服里,单手解开内衣扣,衣服一撩高,张嘴就含了上去,用自己的舌尖挑逗着鲜嫩的蓓蕾。
兰意涵一阵娇喘,情不自禁地抱住了他的头,“非澜。。。。。非澜。。。。。”她记得,他在自己身上,喜欢她这么叫他。
葛非澜嘴含着珠子,迷糊地说了句,“叫爸爸。”兰意涵并没有听见,只是沉浸在激情的漩涡里。
葛非澜慢慢移到裙下,拨开内裤边缘,一指探了进去,兰意涵从没被他如此挑逗过,忍不住躬了躬身子,让他的手指更灵活地进入。
葛非澜看着眼前的女人变成了萧袅,那个几次在自己梦中出现,任自己蹂躏,贯穿的身体,激动地叫唤道:“袅袅,我的袅袅。。。。。”
兰意涵一个激灵从情啊欲中清醒过来,睁大双眼看着自己身上不停喊着萧袅名字的男人,一脸不可置信。
萧袅,是他女儿啊,他居然对自己女儿存着这种念头。
自己以前,当了她妈妈的替身,现在又要来当女儿的替身吗?
不,她不要。
兰意涵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将身上的葛非澜推开。
匆匆逃离了那件办公室,兰意涵使劲按了按电梯按钮,门总算合拢了,她颤巍着手拿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打了过去。
电话一接通,对方声音就传来,“怎么样,事成了?我拿来的蒙汗药果然很有效吧。”
“葛非澈。。。。。”兰意涵靠上电梯的一边,声音却隐隐透着疲惫。
“他的大还是我的大?哦,回来尝尝我的吧。”
兰意涵心烦意乱地将电话挂断,却是忍不住流了泪。
几天之后,大家都拖着精疲力尽的身体回了国。
葛非澜早早等在机场大厅,站在运输带边上,在那一只只滑过来的行李箱中,搜寻那只可爱的小皮箱。
萧袅没想到,葛非澜回来接自己,抬眼看见自己那只行李箱被他拖在手中,不经意间皱了皱眉,往旁边一扫,蓦地瞪大了双眼。
他回来了。
萧袅看着几步之外,那只一年不见的男人,心中微微一顿。
只是短短一年光景,葛岑西黑了点,也强壮了。
一身休闲套装,显得精神而成熟,他褪去了少年的稚气,多了点沉稳和阴戾。
头发养长被束在脑后,露出了那深褐色的眼眸,更加的放荡不羁。
唯一不变的是那颗跟着他出国又回国,闪的不能再闪的钻石耳钉。
葛岑西像是感受到她的目光,眼光朝她捎过来,只是轻轻一瞥,萧袅顿时有种被当众扒光衣服的错觉。
“萧袅,你的箱子呢?赶快拿了上车吧。”梅宝站在她身边,拉高拉杆,地上传来咕噜噜的响声,萧袅赶紧收回目光。
不拿回箱子,果然很怪,看来,只能和他们回家。
“宝宝,你和老师去说一声,我爸来接我了。”
梅宝拖着拉杆箱的身子一顿,转了回头,看见萧袅身后的葛岑西却是愣了神,缓了一会才朝萧袅点了点头。
等梅宝一走,萧袅用极其小的步子,慢慢挪到葛非澜身边,低低唤了一声,“爸爸。。。。。。”
“北海道好玩吗?”
萧袅是很愿意和他分享在那个雪之国的感受啊,可是,她感受到那一抹追随着她的目光,什么感受都没有心情说了。
“还好吧。”萧袅随口应付了一声,跟着他走出机场大厅。
萧袅坐在葛非澜车上,很奇怪葛岑西怎么没有上车,刚要转回头,耳边传来葛非澜低醇浓厚的嗓音,“岑西他驾车了。”
萧袅一脸诧异,“他买车了?你给他买的?”
葛非澜专注地看着路况,“不是,他自己的。”看他不愿多说,萧袅习惯性地闭了嘴,自己暗下开始瞎琢磨起来。
萧袅不知道的是,那些钱和产业,都是老爷子名下留给小儿子的,就是葛非澜也动不了他一分。
刚开始,萧袅还有些担心和葛岑西一个屋檐下,怕他再一次饿狼扑食,可是,她的担心却变成了多余,人家早出晚归,愣是住一起,也没有碰过面。
她甚至怀疑,葛岑西买车的钱,是不是黑的。。。。。。
029
兰意涵坐在办公桌前,拿着黑笔不停地转动,那烦人的手机铃声又响了,她看也不看直接按掉。
她从专业书中抬头,不经意地瞄了一眼手机,眉头皱了皱又低下头去看桌上的书本。
葛非澈车就停在医院门口,拿着刚被兰意涵按掉的手机,一脸不爽地朝医院大门走去。
兰意涵一抬头,办公室门口多了一双男人的鞋子,顺着裤管往上看,来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见到她抬头,直起腰身,往里走了进来。
“我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葛非澈双手撑在办公桌前,俯低身子,“你不该和我汇报下进展?”
兰意涵看他靠近,不动声色地往椅背靠了靠,撇过头,冷冷地说道,“没有成功。”
葛非澈拧了拧眉,伸出一只手捏着她下巴,迫使她朝自己看来,不悦道:“是你不想继续了?”说完又眯了眯眼睛,突然缓下语气,“发生什么事了?药效不好?”
兰意涵很讨厌他这样轻声细语好像很关心你一样,实际上却是没有真心的样子,抬手将他甩开,猛地站了起来,椅子往后一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葛非澈皱了皱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兰意涵想起那天在葛非澜办公室的事,涨红了脸,语气冷到不能再冷,“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什么打算,我居然也会听你的鬼话,去。。。。。。”
兰意涵实在没有脸面说自己去色啊诱葛非澜,越过他朝外走了几步,突然想到什么,一转身,葛非澈仍旧维持之前那个动作,双手支在办公桌上。
就听兰意涵难堪地说道:“你知道,他抱着我喊谁的名字吗?”她顿了一顿。
“他在我耳边一直一直,喊得都是萧袅的名字!”兰意涵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拿起门口柜子里的包,疾步离去。
葛非澈撑在办公桌上的手动了动,舒展开之前紧锁的眉头,一脸若有所思地直起身,背抵在桌沿上,突然想到什么,又勾了勾嘴唇,也离开了医院的办公室。
一个寒假快要过去。
萧袅在家里闷得发霉,某人蹲点也蹲得快要发疯了。
那天是萧袅学校开学报到的时间,萧袅起个大早,却是颇有些意外地在餐厅碰到了葛岑西。
他也这么早?难道外国还没开学?
萧袅抬眼去看看在边上翻着报纸的葛非澜,识趣地在葛非澜对面的位置坐了下来。
三个人,三个不同方向,吃着同一桌的食物,却是一句话、一个眼神的交流都没有,气氛很尴尬。
依旧是葛非澜送她上学,萧袅刚出门才发现忘带校徽,立马返身回卧室,咚咚咚跑上楼梯,葛岑西倚在门框上,挥了挥手,贱贱地笑道:“是不是找这个?”
萧袅抬眼去看他的手,那骨节分明的大掌里捏的不是校徽又是什么?
“还给我!”这还是萧袅重见他第一次和他说话。
“好啊,你自己过来拿。”他还是这么贱。
萧袅皱了皱眉,听到外面葛非澜按的喇叭声,咬着下唇,一狠心,往他跟前快步走去。
葛岑西看见她伸过来的嫩手,瞬间将捏着校徽的手一抬高,萧袅只得伸手去够,没想到他又长高了。
葛岑西感受着萧袅胸前的饱满,摩擦着自己坚硬的胸膛,只觉得自己胸前的果实都硬了起来。
低头,那张不时出现在自己春梦中的俏脸,此刻却是这么鲜活和真实,猛地捧住她的脸,咬上她粉嫩的嘴唇,萧袅仍旧惊讶地张着嘴,一时忘了动作。
那条湿蠕的软蛇奋不顾身地钻了进来,覆盖在萧袅柔弱的娇舌上,不停地舔啊弄和吮吸,那激烈的像是要将她燃烧。
萧袅缓过神就开始挣扎,手脚并用地朝他施暴,葛岑西不管不顾,只觉得这一年来怎么都不解渴,如今真人就在眼前,哪还克制得住。
那双手迫不及待地握上她的汹涌,越捏反而自己越觉得难受,一碰到她的丰满,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一处,胀痛的很。
萧袅一张口,就朝他的嘴上咬了上去。葛岑西本能地松了钳制,萧袅侥幸逃脱出来。
校徽也不要了,慌慌张张地往楼下跑去。
萧袅以为葛岑西变了,至少已经没有玩弄她的新鲜感了,可是,这一吻,却是将她吻醒。
不能对他放松警惕,竟然让他讨了便宜。
神游四海,萧袅无意间将手扶上被亲过的嘴唇上,皱着眉,来回抚摸。
葛非澜在余光中看了看萧袅,暗自猜测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了,“开学典礼什么时候好?”
“啊?”萧袅听见身边的人问话,一时没听清,葛非澜只好黑着脸再重复了一遍。
“大概下午一两点就好了。”萧袅侧着身看他,知道他不爽了,也不敢多说什么。
但是她知道,下午,葛非澜是会来接自己的吧。
只是,萧袅估错了学校办事的效率,竟然一个上午就完事了。
在学校食堂吃了中饭,正想着回教室等葛非澜来,前后也相差不了多少时间,却被班主任通知,她叔叔,葛非澈来了。
当然,冠冕堂皇的理由是来接她回家的。
萧袅很是天真的想,在学校里谅他也不敢做什么,等出了校门,自己大不了打的回去。
可是还没等出校门呢,葛非澈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将她打晕,从学校里背到校门口,车门一开,扔了进去。
萧袅醒来,是被热醒的。
她睁开大大的双眼,眼前一片白雾,缓过劲后,一脸迷糊地朝四周打量了一圈。
这里很陌生,橙色的底墙,还有圆形的大床,怎么看怎么像酒店。。。。。。
她还没想出来发生了什么,身子上的热潮又袭卷过来,让她的脑袋瞬间迷糊起来。
好热,好想脱衣服。
萧袅抬了抬手,仅有一丝清明,她感觉自己的手,包括身体,都是绵软无力。
但是身上又很热,热得她受不了。
萧袅抬着那只软绵绵的小手就去挣扯胸口的衣物。
越是心急,那衣服就和她捉迷藏一般,硬是扯不开也脱不掉,只是在挣扯中,胸前的衬衫扣子被打开好几个,露出了里面黑色的蕾丝内衣。
急急捏上自己胸口的软肉,以为这样就可以泻下火来。
葛岑西收到一条陌生短信,叫他去xx酒店8236房间,他本不愿理会,但看到后面说里面的人是萧袅而且是被人喂了药,房门虚掩,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等葛岑西赶到房间,萧袅正药性上头,难耐地在床上夹着双腿,细细的呻啊吟,又是急切又是饥啊渴。
那脸已经被涨得通红,再不发泄体内的欲啊火,似乎就会休克过去。
他三步并作两步,抱住她乱扭的身子,萧袅一感觉来人身上的凉意,死命往他身上贴,口中不时发出诱人的叫声,如小猫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