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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水的目光定定的注视着油灯,眼神极为痛苦,使劲的咽着唾液,心里念叨着:“圣鱼,你不会知道,我们的著称不叫飞鱼扑水,而是飞蛾扑火。你是飞蛾,我是扑火,从二十一世纪开始,一千年后,你注定了悲剧,而我,只能眼睁睁的等到那一天你在我面前……灰飞烟灭!”
爱情之神可以让每个人的爱情得到圆满,但却斗不过命运之神……
093、走火入魔
晚上就寝前,圣鱼把一个花瓶灌满了水,放在室内的案几上,再细心的把慕郁泽送给她的那枝红杏插入花瓶中。
“在他没出来之前,你不可以枯萎的,明白吗?”圣鱼对着红杏树,痴痴的命令。
若非吕长老透露,她也不会知道慕郁泽也被师傅罚了,罚他去后山花海中的葬花墓里的呆着。
真的是呆着那么简单?怎么她感觉葬花墓是个极为危险的领域呢?
深深一叹,圣鱼回床上躺下,眼睛骨碌骨碌的转,在想着很多很多的事情。一会是扑水,一会是君凌卿和舒蝶旦,一会是慕郁泽和秦金荷……
此刻,连扬寻正在自己的房间内,在榻上打坐,全神贯注。一会,他运行体内的真气,让自己尽快把内力升华到极限地步,但过程必须不被打扰,一旦被打扰,就会走火入魔,轻则武功尽失,重则五脏六腑被毁,魂归天!
就在这时,圣鱼打开了他房间的门。
随即,一口鲜血涌上了喉咙,并该要吐出口的,却因为看到是圣鱼进来,连扬寻不惜耗尽真气逆转,让自己有短暂的常人面色以及精神,涌上喉咙的血,没有成功吐出来。
“寻!”圣鱼面带微笑走过来,压根就不知道自己闯了祸,害了连扬寻。
不惜冒着生命真气逆转的连扬寻,看到了那如兰一样的笑容,嘴角扬起了满足的笑容,然后轻轻走下床,“心情好点了吗?”
圣鱼点了点头,“嗯,好多了,闷着慌,所以过来找你说说话。”
连扬寻脚步轻轻的走到桌子边,提起茶壶,艰难的为她倒了杯茶,然后亲自送到她面前,“喝茶。”
“谢谢。”圣鱼捧到手心,并没有坐下。
“鱼儿……”白日里那个吊儿郎当的俊美少年,此刻却相当的安静淡然。连扬寻慢慢的靠向圣鱼,语气有着让人察觉不到的薄弱。但在圣鱼听来是最柔,最美妙的。
她轻轻一应,“嗯!”看着他靠向自己,心里有点微妙的变化,说不出是什么。
距离她一个巴掌近,连扬寻不再靠近,慢慢伸出手,抚过她的肩膀,滑下手臂,是这套蓝色的校服,让他为这个女孩子心动了,若不然,面对锁宁那么多年,同样有着一张面孔,为何他对锁宁没感觉?唯独圣鱼。“你的衣服真好看!”
“是吗?”圣鱼听着很开心,然后退后两步,在连扬寻面前转了两圈,“那这样呢,是不是更好看了?
这一刻的美丽之姿,深深的放慢在连扬寻眼中,慰藉了他恐惧的心,他不再害怕走火入魔后会不会死……
舞了两圈过后,圣鱼说:“看你好像挺困的样子,我不打搅你了,晚安!”在连扬寻的痴情又心痛的注视下,她的身影渐渐消失在门口。
最后,连扬寻扬起一抹极为俊美的笑,倒下……
第二天早上去后山打坐的时候,少了连扬寻一个人,圣鱼察觉到了,以为他在睡懒觉,没有出来。
他们打坐期间,连扬寻已经躺在了第一庄门口的马车里,紧闭着眼睛。
随后,胡丘与四位长老目送马车离去。
黑衣长老深深一叹,“唉,这孩子能不能活过来,看他的造化了,希望他的最后一口气能撑到奇山,遇到谷神医。”
094、谁要害我?
在后山打坐时辰结束后,圣鱼比其他人走在走得迟,一个人慢吞吞的走在后面,只为欣赏后山的美景!
路过通过回庄之路的唯一一条石桥时,圣鱼走在桥上,时不时的欣赏着桥下的潺潺水溪。
这是一条石桥,有两个人的高度之宽,长达二十多米。桥下是一条较为宽敞的小溪,溪水很清澈,发出潺潺流水声,没有被淹盖过的陆地,均已经是青草连连,盛开了很多的野花,惹来了不少的各色蝴蝶停留花蕊上。
就在圣鱼趴在石桥的护栏上欣赏那些蝴蝶时,护栏下面,忽然伸出一只纤细的手。别看这只手纤细,却很有力度,在圣鱼还来不及恐惧之际,这只手狠狠的拽住圣鱼的手臂,把圣鱼给拖出了护栏,再一松手——
“啊——”圣鱼嘶叫起来,身子往下跌。
手的主人立即从桥下飞身上桥面上,稳稳地站住,“看你还怎么猖狂。”锁宁的声音。
就在这时,凌腾轩的俊朗身影从桥的那头飞过来,略施轻功,没几下就到小溪下,及时环住了将要落水的圣鱼!
锁宁看到,眼神一狠:“算你们狠。”一甩长裙,一纵身,愤怒而去。
环住圣鱼的腰后,凌腾轩施展轻功,点了一下水面,然后轻松的和圣鱼飞上了桥上,再安全落在桥面上,站好。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生死关的圣鱼,早已晕死过去,在腾文轩怀中紧闭眼睛,脸色苍白。
文腾轩深深望了她一眼,然后环抱起她,朝回庄的路而去。
昏迷了半天,响午时分,圣鱼慢慢的打开了眼睛,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文腾轩,慢慢坐起身,气息薄弱的她,硬是开口询问:“大师兄,我怎么了?”看了看周围,“我什么时候在我房间里睡着了?”努力回忆,石桥上,一只手突然出现,然后她……
恐怖,马上从脚底升到头顶,圣鱼害怕的缩紧了双肩,满脸的恐惧与害怕,“好惊悚,我在桥上看到一只手……”
“别说了。”文腾轩心疼的一把把她搂入怀中,“把这些事忘掉,没事了,别紧张,别害怕,没事的。”
温暖的怀,褪去了圣鱼心中一半的惶恐,她从文腾轩怀中抬起头,深深望着他的眼睛,“大师兄,是你救我回来的吗?”
“嗯。”文腾轩轻轻一应,然后把她扶好躺下,再细心的盖上被子,“再休息会,别担心什么了!”
“是谁拉我下去的?”圣鱼嘶哑的问,声音带点哭腔。她跟谁有仇?谁要害她?
文腾轩摇摇头,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因为,当时我只顾着救你,完全忘了要警惕桥上的情况。
圣鱼没再打听,安静地躺着,可脑子却还在活动,到底,是谁想害死她?
死寂沉沉的饭堂,御少约和宫锦袖被吕长老叫走了,剩下文腾轩一个人面对秦金荷、舒蝶旦、锁宁、花颜。
“文师兄,你怎么了?”看到文腾轩心不在焉的样子,花颜斗胆鼓起勇气关心。
文腾轩回过神,不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朝花颜淡雅一笑,“没事!”亲自给她碗里夹菜,“多吃点,别饿着!”
他能待她到这种地步,花颜很感动,也很满足,“嗯,谢谢文师兄。”含着泪吃起了他夹给她的饭菜。
这时,圣鱼走了进来,身体调息好了,她不再有晕眩的感觉。
锁宁见着她,狠辣的目光一瞬即逝!
“怎么这么少人呢?”圣鱼走过来,有气无力的坐下,一一扫了大伙儿一眼,当目光落在锁宁的那只纤细的右手上时,彻底定住。这只手,她再熟悉不过了!
确定锁宁就是抓自己抛下石桥的那只手的主人,圣鱼立即起身,怒瞪锁宁,冷冷的问:“是不是你干的?”
095、师姐妹过招!
锁宁俏脸一沉,心房划过一丝凉意,圣鱼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但很快,她便镇定过来,慌张稍瞬即逝,毕竟是常年练武的人,面对这种局势,她能很快的平稳住自己,让对方捕捉不到她的一点情绪。
“放手!”冷冷一句,锁宁把手抽回来,再狠瞪着圣鱼的脸,恨不得想打上一架。
圣鱼双目通红,血丝弥漫在瞳孔里,眸子被愤怒早已点燃,紧紧的瞅着锁宁的脸,一字一句重复原来的话:“我再问你一句,是不是你干的?”
锁宁心里慌张一点,但嘴上不肯妥协,一副不知情的样,“什么是不是我干的?你说清楚点,别以为你是小师妹我就不敢动你,惹了我,我连你也敢揍!”
“还装蒜!”圣鱼又抓起锁宁的手,指着她中指上的翡翠玉戒道:“今天早上,在溪桥上,就是这只手,戴着这枚翡翠玉戒的手袭击我,把我扔下桥。那么高的地方,我差点就摔死了,幸亏是大师兄及时出现救了我,才得以保住一命。我想不到,竟然是锁宁师姐你跟我过不去。我问你,我跟你是有些过节,但还到不了要我命的地步,是什么让你下得了狠心害我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锁宁还装无辜,把手狠狠的抽回来,脸撇向一边。
听了圣鱼一番话,花颜替圣鱼不平,锁宁不但不知悔改,还如此嚣张,把她的怒火给点燃了,教训起锁宁:“好你个锁宁,真不要脸,自己做过的还不承认,什么人啊你?”
“你,”锁宁火大的要一掌向花颜扇过去——
文腾轩突然出手,抓住了锁宁的手,寒冷的目光转向她,声音虽轻却有着极大的愤怒,“闹够了没?”
“放开!”锁宁把手收回来,再揉了揉,心里有点委屈,同时又气又恨,想不到贵为大师兄的文腾轩会把她的手腕给抓疼。“干什么啊你?你不替我辩护也就算了,还把我给抓疼了,你还是不是大师兄呀?”
“明明是你做的不对,还争辩!”文腾轩面无表情道。
“懒得理你们。”愤怒说完,冷哼一声,锁宁便起身,欲离去!
圣鱼上前拦住锁宁的去路,全身散发着冷气,“给我说清楚你再走。”
锁宁以一招“移步换影”偏身闪过圣鱼,再背对着圣鱼,与圣鱼背对背的嚣张起来,“阻止我?呵呵,你还不够格。说什么我也是师傅从小教到大的,你能跟我比吗?”
既然锁宁会“移步换影”功夫从她面前只一瞬的功夫偏身走过,那圣鱼也不是吃素的。
“是麽?”嘴角轻勾,扬起了一个美丽弧度。圣鱼倏然凌空跃起,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锁宁头上空三百六十度旋转,成功的落在了锁宁的前面,重新与她面对面,嘴角的弧度,依然是那样的好看,美到极致,也危险到极致。“我虽然跟师傅才几天,但,你别以为这样我就会输给你!”
锁宁双目一狠,寒光闪现,“既然你想尝颜色,很好,来吧。”五指并拢,一掌向圣鱼的胸口袭去——
096、剪不断,理还乱
就在锁宁致命的一掌落在圣鱼的胸口上时——
就在圣鱼想以最快的方式躲掉锁宁的这致命的一掌时——
忽然,一个黑色人影闪现,落在了锁宁和圣鱼的中间,令人防不胜防,也令锁宁无法收势,圣鱼也无法推开中间的人,这个人,就这样挨了锁宁的一掌——
随即,一个闷闷的声音传出。
所有人惊愕住!
这时,宫锦袖出现在门口,看到这一幕,杏眼瞪大,“姐夫——”
马上,所有人收回神,目光同时落在站在圣鱼和锁宁中间的御少约身上。
看清楚御少约,锁宁脸色一慌,“二师兄,你……”手抽回来,双脚无力的往后退了两步,通红的双眸紧望着御少约,不明白他为何出来接受她这一掌。
纵使武功再高,但受了锁宁这致命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