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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为了锁宁上门拜访我们连城宫,你不觉得他们很看重锁宁吗?说是看重,还不说是对锁宁盯得很紧,若是锁宁真的要背叛她的组织,她们组织的人,怎么可能放过她。”
连扬寻找不到一个理由维护锁宁了,纵使他再喜欢锁宁,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女人而损失连城宫,“爹说的是。”
走廊上,“懒得理你!”说完,圣鱼转身要走。
秦金荷上去拦住她的去路,严厉地问:“你当真要为了一个连扬寻背叛师门?”
圣鱼不耐烦了,叉起腰与秦金荷对峙,“我说秦小姐,你看清楚了,我叫圣鱼,不叫锁宁,连扬寻已经瞎眼了,难道你也要把我当成锁宁?真是的。”
“你不是锁宁?”秦金荷有点慌了,上下打量起了圣鱼。没错,除了脸像,其他没一点地方像的。
若说眼前的这个女子不是锁宁,那她透露了这么多,是不是会出事?
想到这,秦金荷眼里有了杀意。
圣鱼再次澄清,“没错,我叫圣鱼,不叫锁宁,不是你的好师妹,这样可以了吧?”
“既然不是,那……”一把匕首悄然从秦金荷的衣袖里滑到手中。
匕首的光晃了一下,让站在阁楼上的连扬寻察觉到了。低喝一声:“不好。”
他刚想去救圣鱼,却被父亲拉住,连远威道:“她们的事,让她们去解决!”
“可是爹……”连扬寻担心圣鱼的性命。
连远威又补充了句:“趁现在对她感情未深,把她的事了断了”
023:毁容
秦金荷余角撇了阁楼一眼,把匕首收回去。
圣鱼扔下一句话,转身就走,“我不是锁宁,你找错人了,再见。”
“你要去哪?”秦金荷追上去。
“你管不着!”圣鱼疾步离开。
秦金荷看到一个连城宫的下人,边对其说:“告诉你们宫主,我秦金荷有事要离开,不能拜别了。”然后紧跟圣鱼身后,一路走出了连城宫。
离开连城宫一段距离,秦金荷不再躲躲藏藏,上去把圣鱼的去路拦住,“你别走!”
圣鱼不耐烦了,“你到底想干什么啊?”
“锁宁呢?”秦金荷害怕,害怕锁宁被圣鱼给关了起来,然后用锁宁的面孔出来招祸,那样,对他们组织而言,一定会不好的。
“不知道,让开。”圣鱼不耐烦地命令,这种蛇蝎女人,她不想靠近半分。
“把锁宁交出来。”秦金荷亮出了匕首,明晃晃摆在圣鱼面前。
圣鱼看到匕首,背脊一凉,“你想干什么?”
秦金荷狠道:“把锁宁交出来!”
“我不认识她。”到底说多少次这个女人才相信?圣鱼直觉自己都要疯了。
“你敢冒充她招祸,看我不把你的假面具给撕了。”说着,秦金荷迅速点了圣鱼的穴道,然后摸向圣鱼的脸颊,以为圣鱼带着假人皮,没有想到扯了几下却只看到自己留下的指甲痕,圣鱼的脸颊也已经出血了。“怎、怎么,你的脸居然、居然是真的。”
“你干什么啊?”圣鱼因痛而湿了眼眶,“我犯着你们了吗?非得毁我容。”
秦金荷急道:“我只想找到锁宁,我的师妹,你告诉我,她在哪?”
圣鱼哭诉:“我不知道啊,为什么你们都把我弄错了?”
“既然不是,那我也不能留你在这世上。”圣鱼的眼泪都已经出来了,秦金荷却没一丝同情心,对圣鱼扬起了匕首。“我早该想到的,若是锁宁遇害了,那么一定是连城宫干的,他们让你来戳穿我的阴谋,连远威,好样的,你敢造人出来,我就敢毁了你的人。”
眼看着匕首落下来,圣鱼惶恐地大叫:“救命啊——”
秦金荷冷笑,“叫也没用,受死吧。”
匕首落下去,就要穿入圣鱼心口之际,慕郁泽突然出现,飞快抽出一根银针对准秦金荷的手,发了出去。
“呲”的一声响,秦金荷中了那根银针,顿时手麻痹了,手中的匕首掉到了地上。
慕郁泽一个纵身跃过来,马上用自己的胸膛挡住了圣鱼,冷眼瞪着秦金荷,“你敢杀我妻子?”
手麻痹了,眼前又有高手出现,秦金荷望了慕郁泽一眼,一种莫名情感在她眼中一闪而逝,立即逃掉。
慕郁泽没用去追,而是回身搂住了圣鱼,担忧不已:“找你几天了,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圣鱼一动不动,翻起白眼,“把我解开。”
“你被点穴了?”慕郁泽松开她,在她身上点了几下。
恢复自由后,圣鱼为自己大难不死而紧紧地抱住了慕郁泽,“谢谢你,若是没有你,我恐怕再也见不到明天太阳了,谢谢,谢谢,谢谢。”
“你是我妻子嘛,我不救你救谁呢,是吧?”慕郁泽安抚着她。
说到这个妻子,圣鱼瞬间想起了秦金荷,马上把慕郁泽推开,急道:“哎呀,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的妻子秦金荷,刚刚你伤到的那个姑娘才是你的妻子秦金荷,真的。”
024:那如兰笑容
慕郁泽没有听进她的话,而是自怀中掏出了一瓶金疮药,为圣鱼受伤的脸擦拭,“别动,不擦伤药,你会毁容的!”
圣鱼白了天一眼,没了力气再解释:“不信拉倒,我也不想说了,好累!”
“我背你。”擦完伤药,慕郁泽弯下身子。
正好累得走不动了,圣鱼也不介意什么,跳上了人家的背,“既然是你说要背我的,那你可不能反悔,我真的累得走不动了,现在,只想躺着睡个好觉,若是能洗个澡,那更好!”
慕郁泽背着她,走起路来,这丫头轻,几经以为自己不是背着个女人,而是一根稻草而已,“你的想法不错,我帮你完成。”
可圣鱼在他怀中一会,就睡着了,靠在他的背上,沉沉地睡着。
轻微的呼吸,吹送在耳边,慕郁泽侧头凝了背后的人儿一眼,有点感慨:“真难想象你是那个大家闺秀秦金荷,不过,若你不是这种个性,我还能对你产生情感吗?”
没再说什么,慕郁泽背着圣鱼离开了。
——
缓缓地,锁宁抬起眼皮,入目场景,让她迅速起身,“我这是在哪?”
君凌卿推门进来,见她醒来,上前柔声询问:“鱼儿,饿不饿?”
他一出声,锁宁眼神一厉,望向君凌卿,冷问:“你是谁?”
她的话,无疑是对君凌卿而言是一个打击,“你忘记我了?我是君凌卿啊。”深藏不露的你,真要用一个蒙汗药结束我们的旅程?
“君凌卿……”锁宁重复念了一遍对方的名字。希望能在以往记忆中寻得此人资料,想了好一会,她终觉得这个名字熟悉,但不敢确定是不是那个人,便问君凌卿,“你怎么找到我?我和你有什么关系吗?”
今日的鱼儿,与昨日的鱼儿判若两人,让君凌卿心里淌了点血,话也淡漠了许多,“我们……没什么关系。”
既然答应过与他云游四海,她又何必弄出今日的局面?为了什么?
锁宁跳下床,动作干净利索。
她毫不掩饰自己使用武功,让君凌卿最后对圣鱼的一点期望也覆灭了。
“你不该救我的。”锁宁走到他面前,冷道。君凌卿刚想说什么,她又出声:“我自己给自己下的蒙汗药,故意昏在山间,而你,把我的计划给破坏了,你的好心,我没法回报你。”
君凌卿扯起一丝笑意,尽管是自嘲的笑,“我没要你回报。”
“既然这样,后会无期。”冷淡说完,锁宁欲走。
“鱼儿。”君凌卿用尽了对鱼儿的感情唤出了这个名字。
锁宁的脚步停了下来,深沉的目光冷厉几许,回头望向君凌卿。“你是在叫我吗?”难道,眼前人,是因为她的容貌与他认识的人相像才救她的?
这一刻,君凌卿的目光很淡,声音也很淡,“我只知道,昨天的你,是叫鱼儿!”今日的你,让人不敢恭维。
“我不是鱼儿,你救错人了。”没再啰嗦半句,锁宁头也不回离开了房间。
君凌卿原本被舒蝶旦挖裂的心,现在又被撒上了盐水,痛,并死了心。
可昨日鱼儿那如兰笑容,他怎么挥去?
025、让你失望了
“啊——”醒来,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躺在浴池里,圣鱼惊叫连连。
而她的声音,却响彻了整间客栈。
慕郁泽正在雅间就餐,身旁站着一排排下人。
最后喝了口水,慕郁泽起身,对那些人说道:“不用伺候我了,都去忙吧。”
“是,少爷!”一群人陆续离去。
慕郁泽走出雅间,推开了隔壁雅间的门,走了进去。
圣鱼在浴池里把玩着那些花瓣,脸上堆着愤怒,“死扑水,若说这是你的杰作,回去后,你不对我负责,我非砍了你。”
“砍了我,谁再给你这么好的地方沐浴?”慕郁泽也不忌讳什么,走了进来,以为圣鱼口中说要砍的人,是他。
见到他来,圣鱼把自己的身子淹没在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像是吃炸药了瞪着慕郁泽,“你对我做了什么?”
慕郁泽好笑道:“你看我现在穿的好好的,你以为我对你做了什么?”
“那,”她可连衣服没穿躺在水中,不是他搞的鬼,难道是她啊?
“别那了,”慕郁泽干脆直说:“是下人伺候你入浴的。”
“真的?”圣鱼有点不相信,好歹她的身材也不差,这个男人居然不被诱惑,是不是太失败了?
慕郁泽似乎洞悉到她心中想的,调侃道:“若你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你可以吱声的。”
谁知,圣鱼捧着一手的水扔过去,“滚开。”
“你这个脾气若不改,以后谁受得了你呀?”慕郁泽不滚,反而教训起圣鱼。
“不要你管。”圣鱼把身子埋入水中更深,“对了,我们在哪?怎么有这么好的地方给我洗澡呢?”
慕郁泽没有马上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问:“喜欢这里吗?”
圣鱼打量了几眼,随口道:“还行。”
“这是我家开的一间客栈。”慕郁泽并没有多得瑟或高傲,反倒说得很自然,“放眼全苏州,我家的这间客栈,可是远近闻名,一般的客栈,不会有此间如此华丽,还有浴池供着,但我家的这间客栈就有,还是苏州第一家。”
“你家很有钱吗?”这会,圣鱼好奇起慕郁泽的身份。那天冒充他新娘,来时匆忙,去也匆忙,根本就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
慕郁泽没有回答正确她的问题,“还过得去吧。”
圣鱼又问:“你叫什么?”
“不会吧?”她的问题让他忍不住惊讶了,“别装了秦金荷,连我、你的夫君都不知道叫什么,你太失败了。”
“可我不是秦金荷。”圣鱼还是老话重提,就算对方相信了要处决她,她也要澄清。
她不想当秦金荷,不想当宫锦袖,不想当古颜,更不想当锁宁。
她要当她自己——圣鱼,新一届爱情之神——飞鱼。
慕郁泽看着圣鱼的眼睛,沉默了很久才说话:“就算你不是秦金荷,也没关系,我喜欢你这个人,打从第一眼,我喜欢女人的心,因为你的出现而有了。”
圣鱼不得不实话实说:“可我真的不是秦金荷,大帅哥,让你失望了。”
026:天下第一庄
慕郁泽没有生气,反倒这样说:“只要我喜欢你就可以了,我不管你是谁!”
圣鱼听完他的话,视线有些朦胧,天真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