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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焰火的死和兴昊哥哥与灼华哥哥的伤有关。蝶羽是个聪明的女孩子,自然要想清楚才说。
“我不知道。”蝶羽想了片刻才说出这个答案。
“二”公子也不多说什么,扬起手,拍了三下手掌,只见一个黑衣人拿起桌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向苏晨。蝶羽惊恐的睁大眼眸,这个是惩罚吗?但,那名黑衣人却被反弹了回来。
“二”公子邪魅的看着,嘴角微微一上扬,宛如恶魔,被人设了结界。不自量力,结界的祖宗在此,居然班门弄斧。“二”公子大手一挥,一股真气冲击苏晨周围的结界,风紫闭眼全力防御。不出片刻,风紫对着墙壁吐血倒地。“二”公子回头,一脚踩在风紫的锁骨处,骤然听见骨头粉碎的声音,“原来是你在搞鬼,来人,给我狠狠抽打。”
“且慢。”蝶羽大喝一声,站起身来。“二”公子定眸看着蝶羽,她从一开始就表现的胆怯,莫非是装出来的。
蝶羽大力的咽了口唾沫,她知道现在没人可以救他们,只能自救,“你怎么知道我说谎,我是真的不知道谁杀了焰火!”
“说谎!”“二”公子无比自信,倘若她不知谁杀了焰火,又怎知他口里的焰火是谁,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大哥和他们并不相识。虽然有人来报说看见过风府的奴才有天晚上去郊外烧东西,但是他知道,大哥的武功不弱,风家哪个有本事能杀了他!
蝶羽眼神毫不畏惧的看着他,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为何说我说谎,我确实不知。”对,她确实不知是灼华哥哥杀了焰火,还是兴昊哥哥杀了焰火。
“二”公子已经失去了和她废话的耐性,再一次让人将风紫拖出去,鞭打。蝶羽见说服不了他,扬手就打。“二”公子不和她打,只是很轻松的躲闪着,这一躲闪让蝶羽好不痛快,她出手更为狠厉,招招致命。突然,她嘴角上扬,趁其不备,攻击其下方。“二”公子见状,狠厉的出手阻挡,他这一出手,用的力气并不小。
蝶羽被强大的内力震了出去,冲破牢房的木头柱子,直直飞了出去。蝶羽心想,完了,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绝望。闭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突然,她的身子静止了,是死了吗?她不敢置信,手却胡乱的摸到了一个男人的嘴唇。男人皱着眉,抱着蝶羽从楼梯上缓缓而下,后面还跟着那个偷溜出去的黑衣人。
“二”公子见状,扁扁嘴。从牢房内走了出来。
蝶羽闭着眼,手还在男子脸上摸来摸去。这个死神长得好像蛮英俊的。她只睁开一只眼睛,偷偷的瞄死神,果然长得很帅。但是死神的表情为什么那么恐怖,她做错什么了吗?
突然,蝶羽的身子失去重心,狠狠的摔在地上。
“二”公子忍俊不禁,这闺女居然敢摸邪风的脸。虽然世上只有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却。。。。。。。。“二”公子被自己的想法狠狠的雷倒了,他怎么和把老虎的屁股和邪风的脸相比较呢。
“不二,你闹够了?”这位名叫不二的“二”公子,面露讨好的表情,俨然失去方才恶魔的气息。他走到邪风身后,给邪风左捶捶肩膀,又捏捏胳膊,如同一条可爱的狼犬。
“风爷,您以后能不能不要叫小弟的名字,这是小弟我这辈子永远治愈不好的伤啊!”不二的话说的极为恳切,在这王府,除了几位哥哥王爷和王爷的千金,没人敢直呼他的大名。
蝶羽忍痛从地上爬起来,笔直的站在苏晨的身边。苏晨这个时候很恨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没有武功,没有地位,没有权利,什么都做不了,只能任人宰割,他的内心很痛苦。
邪风下令,“来人,将他们关押回去,今晚的事不许走漏风声,不然后果自负!”他的话颇有威慑力,邪风此人,正如他的名字一般,杀人如麻,几年的好兄弟烈火就是被他所杀,眼睛都没眨一下。虽然他每天都会去祭奠烈火,但是这也无法抹去他杀了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的事实。
他的字典里只有一句话,对王爷不忠者,都该死。这也是他行动的法典。
邪风转身出了地牢,不二扭过头狠狠的瞪了一眼蝶羽,也跟着走出去。蝶羽还在为方才的事心跳加速,不二,这个名字。真是让人费解。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浮现了景白的脸庞。他从那日被白虎将军带走以后,就渺无音讯,是死了吗?一想到这个可能,蝶羽双手合十于胸前,为景白祈祷,千万千万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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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潜入王府
夜显得如此之漫长,蝶羽一夜未眠,她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看着旁边两个熟睡的脸庞,她的心就一阵揪紧。才出蝴蝶谷没多长时间,就被关在这里,暗无天日。此时的她好想念在蝴蝶谷的日子,可以和大家一起跳舞,可以在父王母后怀里撒娇,可以静静的看着天想着兴昊哥哥。而如今,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活过明天。
天渐渐亮了,格格打开了房门,这一晚她也没睡好。她去叫醒凌?,却意外的发现凌?不在府上。她又跑去陈兴昊的房间,也不在,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格格这么一想,就慌忙跑到陈灼华的房间,却看到灼华在床上呼呼大睡。
格格轻手轻脚的关上陈灼华的房门,很是疑惑的站在庭院内。一个仙仆比往日都早的出现在了格格眼前,他恭敬的说道,“大小姐,小姐和兴昊公子在昨天晚上就离开了府邸,他让我转告你们,不要担心,今早吃过早饭再去风府也不迟。”格格听完招手示意他下去,昨天晚上就走了,她居然还没发现。
她顿时没了精神,也返回房里睡觉,反正被抓走的三人都与她无关,她对这事才没有那么着急。灼华想必是昨天有些累了,一直不见醒。
贤王府外的草丛里躺着两具被脱光衣服的尸体,邪风从树上跳下,每天晚上他都在府外的树上睡觉,在这里可以看到王府周围所有的景象。他用两根手指去探此二人的气息,皆无。但是身体却还有这热量,说明这两个人刚死不久。邪风眯起眼睛,看来王府进了两个不速之客,找死!
贤王的房门口一直有两个黑衣人在转悠,他们全部身着黑衣,用黑色面纱将脸部包住只剩下两只炯炯有神的眼睛。路过的黑衣人,只要相互看见,都会点头打招呼,这两个人显然不懂此理,他们可以用“呆若木鸡”来形容。
邪风从大门走了进来,所有的黑衣人都在四处的巡查,保护王府的安全,只有贤王房门口的两名手下呆呆的站着。邪风走过去,指着他们俩,“你们俩,过来。”
两名黑衣人相互看了一眼,便走了过去。邪风正准备说什么,不二突然蹦出来,吓了邪风一跳,“风爷,早上好!”说着还像模像样的给邪风作揖。
不二仿佛嫌这两名手下碍眼一般,挥着手嫌弃的说道,“你们俩杵在这儿干嘛,该干嘛干嘛去!”不二愣生生打断了邪风原本想做的事情,两名黑衣人得令,“是!”转身离去。不二也疑惑的看着这两人,眼底闪过一丝狡黠。
邪风一脸怒气看着他,他又要做什么?!
“风爷,昨晚的事情,你不会和王爷告状的,哦?”不二委屈的看着邪风,他只不过是希望替焰火大哥报仇罢了,并不是有意要违抗王爷的命令的。
邪风点点头,并不想多说什么,他不是多嘴之人,反正人又没跑,他自然不在意。倘若人是由于昨晚不二的行为跑了,那今日邪风会亲自领他到王爷处谢罪。
不二一脸的不相信,邪风的眼眸却始终在方才那两名黑衣人身上,黑衣死士在王府内接受命令从来都只说“遵命!”只有出了王府,才会说“是!”
不二循着邪风的眼光看过去,看到了方才两位黑衣死士,穿过王府别院进了后院,正好消失在他们的眼前。不二阴沉的说了声,“风爷也觉得他们有问题吧!”
邪风一点都不惊讶不二用这个“也”字,毕竟那个“是!”暴漏了许多的问题,不二却嘴角冰冷的上扬,“何不将计就计,看看他们想要做什么,还有什么同伙,一网打尽!”
邪风表情冰冷的扬起左手的拇指伸到不二的眼前,不二和他想到一块儿去了。不二又扬起他委屈的面容,看着邪风弃他而去的背影,呼喊着,“风爷,您也不赏给小的一个笑容。”
邪风忽的停住脚步,扭回头冲不二用力的一笑,极为别扭生硬。然后继续走向王爷的房间,只留下身后石化的不二,就连路过的黑衣死士的心脏跳动都有些失调。离不二最近的一个死士大着胆子,凑到不二的耳边,问了一句,“二公子,邪风公子方才是笑了还是哭了?”
不论是笑还是哭,这都是邪风的第二号表情,不二僵硬的挥着手,突然仰天长啸,“我发誓再也不要风爷对我笑了!”
王爷喝茶的动作突然停止,看着窗外,“不二这又是发啥疯?”
邪风眼角有些抽搐,嘴角也有些抽搐,他真是疯了,方才才会对不二笑!他发誓,这种幼稚的事情再也不会发生第二次了。
邪风和王爷聊了许久,在王府后院的两个黑衣死士,在没人的地方,卸下了头上的黑巾,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这东西真不是人戴的,才多大一会儿工夫,热的浑身冒汗。
凌?瞪着陈兴昊,气息还未平稳,“方才咱们说‘是’是对的吧,在这种环境下,言多必失。”
陈兴昊没有像凌?那么热,他用手里的黑巾帮忙给凌?扇着,边回答,“我在府外观察了许久,听到他们说‘是’,应该没问题。”
凌?点点头,太热了,继续呼吸着新鲜空气,戴着这东西吃饭睡觉,一天她都受不了!
一阵脚步声,貌似过来了许多的黑衣死士,他们俩赶快带上面纱,笔直的战好。就在他们休息的时候,王爷秘密的下了一道指令,已经传遍了王府的每一个角落。
一个貌似是带头的死士走过来,指着陈兴昊和凌?,命令道,“今日可能会有人去后院地牢劫人,打起十二分精神!”
他们俩心中窃喜,原来在后院的地牢,嘴上却回答“是!”所有的死士目光一沉,却也没有露出任何表情的离开了后院。
凌?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悄悄的问陈兴昊,“这里就是后院,那地牢在哪里?我没发现啊!”
陈兴昊用手指示意她闭嘴,他自有办法找到地牢所在!
075 瓮中之鳖
一个死士坐在后院的长廊上休息,打着小盹。陈兴昊发现,王府的死士很多,按理说一个王爷,府上应该没有那么多的侍卫,但是贤王的府上却有如此多的死士。可见,贤王很不寻常。其次,这些死士,每隔一个时辰就会换人,这样就会轮流休息。他可以趁休息的空档,去套一套死士的话,毕竟死士之间是无比信任的。
陈兴昊走过去,将手里的剑往坐台上一放。惊醒了正在打盹的这名死士,但是陈兴昊没发现,这位死士即便是在打盹,他的手里也紧紧的握着剑。
“嘿,兄弟,听说今日有人要来劫牢!”陈兴昊一改往日的冰冷,这令凌?着实刮目相看。凌?脑子不灵光,陈兴昊怕让她去问,会暴漏身份。
那名死士满不在意的随意的说着,“我也听到消息了,但是这也不怕,牢房不是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