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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也不需要他起身,自然会有人开门,然后等了一会儿,果然苏陪盛轻轻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疑惑,看来来人让苏培盛有些吃惊,那么是谁呢?
“王爷,四阿哥求见”苏培盛小声的说道,生怕打搅了这位正在工作中主子,他不知道他的主子其实工作已经完成了,正准备休息呢,他战战兢兢的走了进来,实在是他知道工作中的王爷不能打搅,记得以前是小林子伺候屋里的,就是因为他有一次他替后院的主子捎信,带东西,一次两次之后,就被王爷恼怒的扔到外面打扫花园了,成为最低等的奴才,到现在都不得翻身,这怎能不让培盛担心,虽然他是大总管,在主子面前是有几分体面,但是再体面也得识相,不识相的话,大总管的日子也就到头了。
“咦,他来做什么?这么晚了”胤禛抬头看着苏培盛恨不得缩到角落里的样子,失笑,苏培盛现在越来越怕他了,不过这样也好,身为奴才就是要有敬畏的心,才不会背叛,想到背叛,胤禛不知想到了什么事情,脸色不见了轻松,皱了皱眉。
“奴才不知”苏培盛敏感的看到王爷的脸色刷的不好了,心中焦急万分,面上面色不显,心中却害怕不已,别人不知道,他身为贴身奴才还不知道,主子最近的气势十分让人害怕,他知道这是因为主子最近的心情很是不好,看每天吃的膳食就了解,以往还能吃上很多,但是最近以前不喜欢吃的肉食那是一动也不动,就算是最喜欢吃的素食也只是动上一两筷子,甚至连钮钴禄侧福晋送来的吃食也都不吃,前脚送来,后脚就吩咐倒掉,苏培盛斜眼看到了桌上的冰糖燕窝粥,眼尖的他自然瞧见了那粥是一动也没动,心中虽然焦虑,再这样下去,王爷的身体会受不了的,可是现在连钮钴禄侧福晋都不管用,他还真不知有谁能管用,王爷最近这段时间怎么了,没见这段时间有什么太难为的事情啊?
是因为秋弥万岁爷没带王爷去,还是宫中的德妃娘娘给主子难堪了,或者是远在西北的十四阿哥又给主子找麻烦了,又或是其他爷联手对主子不好了,这样想着的苏培盛老脸揪成一团,哎呀,真正是死了好多脑细胞,也没让苏大总管想出一些子丑寅卯,这激起了他的危机感,主子的日子太难过了,他这个奴才要做主子最贴心的奴才,力图把主子伺候的舒心,顺心。
于是,胤禛看见刚才还小心翼翼的苏培盛,瞬间精神抖擞了:“奴才见四阿哥手中似乎握着一样东西,脸上严肃,想来是找王爷有事”
“让他进来吧”胤禛想不出弘霁这个时间段找他有什么事,这孩子最近越发的沉默寡言,据邬思道说,上课的时候还走神,倒是武术师傅大加赞扬这孩子,说他练功很是勤奋,每天甚至比平时多练好几个时辰,功夫明显上升,不过,想到弘霁,自然也想到了弘历,这个孩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调皮捣蛋,不,比以前更加厉害了额,武功也三心二意了,说他还振振有词,说是额娘批准的,再想到欣然最近对两个儿子明显的偏心,心中很是不满,要不是顾忌她的面子,他真想把她禁足在院子们不允许出门。然儿啊然儿,你真给爷出了一个难题。
胤禛为什么这么想,还是说他其实知道些什么,只是顾忌什么才没有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
不过这个时候满身湿透了的弘历进了书房内,打断了胤禛的思绪,而弘霁,在外面带着忐忑的心情等了好长时间,才听到父亲身边最信任的苏培盛大总管的传话,让他进去,也不顾身上被刚才的一阵急雨打湿,他现在确实没顾忌这个,现在看到阿玛黑着脸看向他,才意识到自己是失态了。
“阿玛,儿子——儿子——”弘霁局促的看着地上,看着地上霎时出现了一小洼雨水,雨水哪里来,还不是自己身上的,本来就因为自己一个人偷偷的躲过奴才,躲过巡逻的侍卫,独自在深夜求见阿玛的心,更加的紧张了,于是他结巴了。
对这个聪明,知道不出风头,而且练武天赋很高的儿子胤禛还是很喜欢的,可以说,这几个儿子当中他最喜欢的就是他了,自然,内敛的胤禛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更加严格的对他,幸好,这孩子也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不过最近他的不在状态,胤禛其实也很担心的,很早就想单独找他谈谈,倒是没想到,弘霁居然亲自找他,而且是在深夜。
“苏培盛,带四阿哥去里屋换身衣服,就是侧福晋放在里面的那一套”胤禛吩咐道。
“遮”
弘霁很奇怪,为什么他额娘居然有他的衣服放在阿玛这儿,什么时候放的,还是说额娘其实还是关心他的,只不过是因为他没有弘历会撒娇,会说话最近才对他这么不闻不问,弘霁的心因为这一事件而有了动摇,开始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不孝了,就因为额娘和以前有些不一样,就有了怀疑,还有这世间哪有这么离奇的事儿,再说武林当中的易容术也不是随意就能练成的,阿玛比他的功夫高,他都没说什么,自己这样——在弘霁看到自己要换的衣服是在去园子之前的那种清新风格的时候更加动摇了,他想他还是去跟阿玛请罪吧,要写检讨,要深刻。
胤禛等了半天才等到换好衣服的弘霁出来,只见他一身贴身的石青色长袍,腰间挂了一枚没有一丝杂色的温玉和一只素色青竹荷包,脚上是一双上好皮质制成的靴子,整个人看起来精神极了,一点也没有刚才的狼狈,不过,胤禛却有些不自在,嗯,似乎他也有这么一套,只不过比弘霁的衣服大上好几个尺码。
弘霁没有看到阿玛的不自在,说老实话,阿玛在他的心目中除了威严还是威严,慈祥温柔是额娘的专用词。想到额娘,弘霁的心一紧。
“阿玛,儿子鲁莽了,打搅阿玛了”弘霁低声的说道。
“嗯,既然知道打搅,你还过来”胤禛沉声说道。
“明天儿子就写一份检讨给您,请阿玛原谅”弘霁破釜沉舟的说道,说实话,自从额娘说出了那个检讨书以来,凭着他的聪明,写检讨书的时候并不多,而且他极喜欢看别人写检讨书,尤其是那些人愁眉苦脸,哀嚎的时候他一定会偷偷的直乐,这是他近来的娱乐之一。没想到,现在自己要主动写检讨了,哎,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还没说什么呢,怎么就要回去,弘霁,你这么晚过来到底什么事?”胤禛问,
“阿玛,儿子知错了”弘霁的小小声。
“你手中捏着什么?”胤禛看问不出什么,转而看向弘霁的小手,之前就发现这孩子手中握着一个荷包,很眼熟。
“荷包怎么不挂在身上,拿在手里做什么?”
“阿玛”弘霁咬咬牙说了,“这只荷包是儿子从放一些私密的东西的地方找出来的,是突然出现的”
“也许是你自己忘了”胤禛有些不悦,小孩子居然有秘密了,他有些不是滋味。
“不,您知道儿子过目不忘,屋里哪怕是多了一根头发儿子都会一清二楚”弘霁听阿玛居然质疑自己的记忆力,有些委屈。
“那就是多了一只荷包,也是你额娘放进去,你知道,你额娘最喜欢给你惊喜了”胤禛不以为意。
“这的确是惊喜”弘霁的小脸上露出不符合自己年龄的苦笑,“就不知道是哪个额娘给的了?”。
第二八一章他的额娘在哪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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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一章他的额娘在哪里(二)
“嘭”
这是骨头与地面碰撞的声音,再看地上,是弘霁垂着小脑袋,看不清表情,上身挺直,但是膝盖却跪在了地上,虽然下雨的夜寒气深重,但是没过一会儿,两颊上有大滴的汗珠流下,如果有谁能从地面往上看,肯定能看见他的双含泪,紧闭双唇,而两只小手则死命的握着那只荷包。
“弘霁”胤禛冷冷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你可知,这是不孝”居然怀疑自己的额娘,这个不孝子。
“阿玛,儿子知错,但是儿子的额娘绝对不是那种温柔的没有限度那种女子,而现在这个额娘——如果这样下去,儿子到是没什么,但是六弟绝对会被毁了的,从四岁的时候额娘就让儿子抱着六弟练梅花桩,从那天开始,刮风下雨从无例外,就算是六弟摔伤了,磕着了,也从不心软,但是现在呢,六弟手上就那么一点点的擦伤,额娘就说不要练功了,须知学习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练武也是一样”顶着从上方阿玛身上传来的压力,弘霁有些哽咽了。
胤禛深深的看了一样四儿子,没想到弘霁从这点上看出欣然的不同。
“还有呢,还有哪些不同?”
阿玛平淡的声音在前面响起,弘霁不敢抬头,他如数家珍:“以往额娘喜欢待在院子里不出门,喜欢看书,现在每天基本在外面溜达,甚至书房里的书不到以前的十分之一,额娘以前喜欢清淡的衣裳,现在都是鲜艳亮色的,还有额娘身边以前的奴才都不见了,甚至前两天,儿子还听额娘说要换掉琅苑的牌匾,这些无一不显示着,额娘跟以前的额娘不一样了,儿子——儿子——”
听儿子带着哭意的叙说,胤禛渐渐的严肃了,没想到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只有这个四儿子注意到了,看来阖府上下也只有这个儿子是真正在意她的了。
“好了,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胤禛训斥,“不过,你猜的没错,那个不是你的额娘,虽然身体是”
弘霁忍住了心中的悲意,突然想不顾场合挖挖耳朵,阿玛说话里面的字一个个拆开来,他是知道,但是合起来怎么就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呢?
弘霁忍不住抬起头来,就这么疑惑的看向阿玛,见阿玛还是和平常一样面无表情,但是他怎么从中听到了一丝不甘愿和怨气。弘霁心想,也对,既然那不是自己的额娘,阿玛自然是有怨气,但是阿玛为什么不发作那个假的额娘,还任凭她这样对六弟,要是真正的额娘回来了,看到六弟变成了一个她口中纨绔怎么办,要知道,就为了他们以前的鲁莽,额娘甚至不惜深入那流水胡同就是为了让他们亲眼见到真正的黑暗。
弘霁的心思并没有瞒过胤禛,他叹了一口气,他何尝不想把这假冒的给消灭了,但是,该死的,欣然必须有个身份,如果以后她还会回来怎么办,她走之前可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她好好照顾两个儿子,并且还不顾他的生气居然威胁他说不能把两个儿子记到别人的名下,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才不能把那个女人给弄病逝了。不过这些就不必对弘霁说了,有损他的形象。
还是弘霁忍不住开了口:“阿玛,儿子不太明白”
“小子,把手伸出来”胤禛被打断了回忆,没好气的看着面前小女人的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好好教导的儿子,看了一样被他握的紧紧的暗色的荷包。
弘霁迷糊的伸出空手。
“另一只,拿荷包的那一只”胤禛道。
弘霁听话的换了一只手,更加疑惑的看着阿玛,只见阿玛也伸出手,然后不知道怎么弄的,他的中手指一疼,冒出了血珠,然后他看见阿玛拿起手掌心的那只荷包在那血珠上沾了沾。
“运用你额娘以前教的口诀,把内力输入进去,然后闭上眼感知一下”胤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