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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感受不到琅儿的灵魂了”胤禛说道。
“呵呵,无事,那里有一些禁制,必须修到元婴期才能出来,至于灵魂没有链接上,估计那里有一些厉害的禁制遮住了,等她出来之后自然会再连接上的”长生师父说道。灵魂之间的紧密联系不是随意就能斩断的。
胤禛点点头,也只好这样了,不过同时他的内心深处居然松了一口气,如今多了几十年的记忆,面对不想不想放手的,他不准备放手,但是也不能让她继续留在外面招蜂引蝶,这是他的独占欲,现在听说是这样的结果,目光一闪,脑中出现一句话“甚和吾意”只是目前琳琅的功力比他强,真是很没有脸面啊。
“老不死的哪里逃,是不是又和你的小情人联系”突然一声清脆的女声哪里从镜子那头传了过来。
“好了就这样吧,为师要离开这个界面了,琅儿那边问起,你就直接告诉她我离开了”长生道长脸色一白,随即立马关掉了,看样子准备溜走。
虽然胤禛很好奇那个女子是谁,长生师父居然如此怕她,,但是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知道,胤禛转过身看向那那灵玉,当务之急是要把这灵玉放进岛屿中,他其实也不想出现一座美如仙境的岛屿而引起世人的恐慌。
转过身,看向这巨大的空间,空间里的一草一木都是琅儿作为钮钴禄氏亲手收集,以往也很多次是一个人,但是从没哪一刻认识到,琅儿被困在不知名的地方,最起码要有二十年才能达到元婴期,要很长时间不能有她的消息了。
二十年,算算时间,胤禛浑身散发着寒气,到那时再出来,黄花菜都凉着了。可又没有办法,他恨这种手足无措的时候。
冬天,清晨是是滴水成冰,弘霁早早的起床练功,先是围绕院子跑了十圈,再站在梅花桩上练定力和轻功,额娘说过,持之以恒是一种美德,他不能让额娘失望。
“阿玛”弘霁抬头看向站面前面无表情的阿玛,心中忐忑。
“弘霁”胤禛看着这个没有在历史中存在的儿子,他是这个时空历史改变的见证。每当他疲惫的时候就会想起这个聪慧的儿子,可惜不是嫡子,不过没关系,胤禛想到最近的自己的举措。心中一阵舒爽,
弘霁看着阿玛气势惊人的站在那里,心中忐忑。
“今晚继续”说完胤禛就离开了。
“是,阿玛”掩不住的快乐与兴奋,弘霁快乐的在梅花桩上翻了几个筋斗,不过小弘霁并没有忘记,昨晚阿玛的不正常。快乐之余,也把担忧放在了心底,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认真学习,加强练功,做一个能让阿玛赞不绝口的儿子,同时也不能为额娘抹黑。
“苏培盛”胤禛说道。
“主子,您有什么吩咐?”苏培盛立马回到。
“那钮钴禄氏有没有安分的待在院子里”胤禛突然问道。
“回主子,钮钴禄侧福晋还算安分”苏培盛斟酌的回答,同时暗想,王爷问这个做什么,难道——心中一紧,有一个猜测,同时恻然,毕竟曾经相处的那么好过,作为贴身总管,苏培盛清楚的知道主子们的往事。
“去看看”胤禛突然想要看到琳琅以前在王府中的这个身体的样貌,这才几天而已,似乎他已经开始想她了,说来也奇怪,以前让她离开的时候,心中并没有不舍,但是如今确定了需要很长时间再相见的时候,思念却突然涌上心头。
当然,尊贵的雍王爷不知道什么是思念,所以他一想到钮钴氏就感觉怪怪的,却突然突出要看看钮钴禄氏。欣然,何尝不是想要睹物思人,嗯,是睹人思人。
但是奴才们不知道,主子们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王爷的一番举动,似乎昭示着钮钴禄氏有复宠的兆头。
“妾身给王爷请安,王爷吉祥”钮钴禄氏惊慌失措的看着王爷大步走进小院,同时心中却涌现一种狂喜,似乎她的翻身之日就要来临了,王爷居然亲自到这里开看她。
“起咯”胤禛做在了主位上,看着跪在地上的钮钴禄氏那谦卑的样子,心中的烦躁并没有减少半分。
“抬起头来”
钮钴禄氏懵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还是听话的柔柔的抬起头来,姿势那叫一个优雅,那叫一个赏心悦目,不得不说,这具身体被琳琅蕴养的那是精致漂亮无比,如果是其他男人,看见这一幕,估计骨头都酥了,但是胤禛却不,他冷冽的目光看向钮钴禄氏,冷哼一声:“看来惩罚的还太少了,每天一遍佛经,抄不好不许休息”
“王爷——”钮钴禄氏吓了一跳,她没做错什么啊,怎么会得到如此的惩罚,顿时梨花带雨的小脸看向胤禛,同时身子还依偎了上来。
胤禛皱眉:“两遍佛经,这动作是谁教你的,爷会再派一个嬷嬷过来,好好把规矩学学,一点侧福晋的规矩都没有”
说完,大步的往外走去,头也不回的离开,看也不看瘫在地上,同时又觉得自己委屈异常的钮钴禄侧福晋。
没有谁知道,胤禛现在真的想跟人打斗一场,他很烦躁,很生气,同时又不能随意发飙。
胤禛刚才在冷院看似毫无理由的发怒,其实还是因为他在做比较,琅儿以前并不做谦称,看见他也很随意,让他感到很舒服,同时也十分乐意跟她相处,琅儿从来不做勾引他的动作,那具身体二十多年来一直表现的是优雅,清新,飘逸,从没有像今天这么这样这么艳俗,这个钮钴禄氏既然把琅儿给逼走了,那么她就应该好好的对待琅儿的身体,然而,这个钮钴禄偏不。
胤禛一想到刚才那艳俗的打扮,那艳俗的话语,那艳俗的表情,那艳俗的动作,其实只要一个字概括,那就是俗,俗,俗
呵呵,要体谅,失去喜欢之人的消息的男人那毫无理由的迁怒,谁让钮钴禄。欣然正好撞到枪口上呢。也是钮钴禄氏活该,这么长时间了,甚至脑子里头还有琳琅输入的关于胤禛的爱好的记忆,但是说这位钮钴禄愚蠢呢,还是愚蠢呢,还是愚蠢呢,从来不翻那些记忆,穿衣打扮,举止动作一概偏向艳俗发展,这怎么能不让胤禛发怒,他的琅儿的身体不是由着这个女人来糟蹋的。
胤禛纯然忘了,是琳琅主动要求离开的,而且现在她也已经有了新的身体。他现在在琢磨着,有没有可能把残魂逼出这具身体,让这个女人接管琅儿的身体,他怎么想就怎么生气。
胤禛在感知不到琳琅灵魂波力的第一天就如此的烦躁,不适应。
胤禛啊,胤禛,未来还有二十多年,你可怎么过呢?。
第三一二章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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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不管未来怎么过,日子总是要过下去,琳琅闭关的时候已经是冬天了,在胤禛把琳琅交代的事情艰难的做好,马不停蹄的回到京城,已经快新年了。
如今是康熙五十九年末,开年过来就是六十年,康熙已经御级六十年,他的身体越发的不好了,现在甚至不能很好拿起御笔,眼睛也已经花的厉害,不过好好,胤禛对自己的皇阿玛还是很好的,玉髓和保健用的上等药材不间断的供应,也正是因为如此,虽然康熙老的很厉害,但是脑子还是很清醒。
这不德妃用一张已经变的不太美丽的老脸哭泣的对康熙说道要让十四阿哥回来过年的时候,康熙毫不犹疑的拒绝了。
“不行,西宁那里离不开主帅”康熙丢下一句话,头也不回的蹒跚的离开。
“万岁爷,那是臣妾的儿子,臣妾心疼啊,过新年居然不能回京,反而是在那偏僻的地方受苦”德妃不顾礼仪的跌坐在黄梨木榻上,脸色茫然,喃喃自语,身边的小宫女并没有上前安慰,反而是像恨不得自己不在这里似的装透明人。
“哼,胤禛是怎么做哥哥的,弟弟在外面累死累活,哥哥却在京城享福他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额娘了”德妃恨恨的说道,榻上小几上摆放着刚才给皇帝沏的热茶,被德妃一个猛力扫在地上,然后大声呵斥宫女用手给清理干净,脸黑的让小宫女恨不得早点调出永和宫,姑姑早就说过永和宫德妃喜怒不定,伺候她还真不日伺候那些目中无人的妃嫔,她们好歹还会顾忌一下面子,但是这位德妃娘娘却是毫无顾忌的撒泼,想来她是认为既然失宠,那么还顾忌什么面子问题,反正她有两个儿子,皇帝再怎么厌恶她,还需要顾忌儿子的脸面,不会太怎么她。
德妃如今也老了,身材已经开始发福,头发开始变白,皮肤松弛,眼袋像核桃那么大,眼睛也已经浑浊,甚至不知道怎么回事,每天脑子浑浑噩噩,很难有清醒的时候,不过一旦清醒,必定会闹事,不过德妃如今在宫中就像个隐形人似的,就算再闹,也不过是在自己宫里,不会传出去,这些年来,皇帝是不着痕迹的疏远她,一开始还不明白,还和以前那么嚣张,但是在跟其他妃嫔有了冲突,无论是对还是错,皇帝总是袒护别人之后,她明白了,她是遭这个紫禁城最大的主人厌弃了。
失宠的妃子在皇宫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并不好过,尽管德妃明白自己失宠后,收敛了起来,但是已经晚了,心腹康嬷嬷已经被牵连的被杖责,赐死,信任的大宫女也已经被贬到浣衣局,如今她又不管宫务,永和宫的宫女也被别人借口换了个遍,以往如铁桶般的永和宫现在就是四处漏风的漏勺,到处是眼线,要不是她还有两个出息的儿子,她早就被宫中那些跟红顶白的奴才们给折磨的死去。
十四阿哥胤祯一直是只顾自己的人,他不会在意他的额娘如今处境怎么样,也不会想到要付出什么,总是想从他额娘那里得到什么,一旦得不到,甚至还会埋怨,但是德妃就是稀罕他,这没办法,在她心目中,她只有一个儿子,至于另一个,对不起,那真不是她儿子,就算她如今处境再怎么艰难,她也不是不屑的,她看不起他,如果可以,她甚至想弄死他,胤禛真是命大,运气好,弄了那么多毒药居然没弄死他,如果没有他,她的胤祯就不会这么大的冷天还在西北那旮旯里挨冻了。德妃已然忘了,当初用额娘的架势威逼胤禛上奏折推荐他弟弟为大将军,不推荐那就是不孝,现在却有把责任推给胤禛。
“真是不安好心,心肠这么恶毒,祯儿,你放心,额娘会给你报仇的”德妃喃喃自语,其中的狠毒,听得蹲在地上赤手受伤碎掉的白瓷时,手一抖,鲜红的血液从手指上流出来,却不敢吭声,连忙不顾伤痕收好,然后退下。
当天夜晚白天德妃的一言一行已经变成了文字,放在了雍王府的书案上。
胤禛自然也就知道,他的额娘就算脑子糊涂了,也不忘想要弄死他,尽管现在这个空间的德妃不是已经恢复了记忆的胤禛的真正额娘,但是这具身体确实是由德妃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胤禛也不是那种真正狠毒无情的人,所以心中还是有一阵阵的刺痛,德妃如今的境遇,其实其中也有一些是胤禛的功劳,不过好在他不想杀母,出手挡住了宫中那些主子的阴谋毒害,但是其余的他也不想管了,再加上,胤禛严重认为额娘现在的处境其实有皇阿玛的一部分功劳,因为胤禛在小心翼翼的把势力在紫禁城内发展的时候,发现皇阿玛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