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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袆摆弄了一下锦囊,里面硬硬的,不知道装的什么玩意?感觉和普通的锦囊没太大区别。放在手心了托了托,问:“收费吗?”
道士微微一笑,摆了摆手。
陈袆想了想:烧香拜佛的地方,什么和尚啊道士啊都会买点东西给你,赚点外块。而今这个道士还算淳朴,竟然是免费的,不要白不要。陈袆把锦囊装进了衣兜,爽朗地说:“那就谢谢啦!”。
道士面带微笑,慈祥安怡。
走出阁楼,远山如黛,旁青如绿。本想原路返回的陈袆,却怎么也找不到来时的路。难道那壶酒麻醉了他的神情?陈袆使劲地晃了晃脑袋,觉得自己不晕啊?为什么找不到来时的道路呢?那片林子呢?梁月的墓碑呢?
寻觅的半天没有半点收效。无奈,只能顺着眼前的路朝前走。走了进一个钟头,还是看不到那可爱的高楼大厦和宽阔的水泥路。不可能啊!本来他是在杭州郊区,转过身就能感受到城市的喧闹,可现在就像到了荒凉的边陲小镇,难道走错了?杭州城四通八达,就算反道而驰也早到公路上了。
稀里胡涂地又穿过一片竹林,再往四处一看,不禁暗惊,只见四周尽是野草荒林,连路都没有了。正惊异时,就见荒林中升起团团雾气,眨眼间,四周全让雾气笼罩了,只有远处射来几束微弱的光线。此时,陈袆已经弄不清东南西北,只得摸索着慢慢地沿着满是顽石藤蔓的小道朝前走。
好一会,还是没有走出个名堂。陈袆心里打鼓,不如打开锦囊一看,突然他又有些犹豫:道士说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打开,现在打开会不会出什么乱子?哎!管它呢!都21世纪了,还相信这些干吗?不如趁早打开,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陈袆取出锦囊,放在耳边摇晃了几下,又用鼻子闻闻,觉得没什么特别之处!慢慢解掉封口的绳子,锦囊内有张折叠好的纸条,陈袆用手指夹出。打开一看,纸条上有一个很大的“佛”字,“佛”字的两侧分别写着:“尘事常难遂人愿,明月又有几回圆 ”。佛”字的上面写着:“万佛窟”三个字,下面写着:“难逃宿命之劫”。
“万佛窟是什么玩意?难逃宿命之劫是什么意思?”陈袆念叨着。
突然,一阵强风吹起,飞沙走石、遮天蔽日,天地一片昏黑。陈袆赶紧卷起衣服,把头蒙住,直觉得风卷残云、飞沙扬砾……
一道强烈的白光刺向陈袆双眼,他急忙用双手护住眼睛,从指缝里看到有个发光的身影飘然而来,把整个空间照的通明发亮。
“陈袆!”那人呼喊着他的名字。
陈袆拿开双手,眼前的人高大雄伟,依稀在哪里见过。哦?!想起来了,这不是《西游记》里的观音菩萨吗?他怎么来了?
“菩萨?……”陈袆一阵激动。
观音菩萨含陌一笑:“你知罪吗?”
“知罪?菩萨,我何罪之有啊?”
“你不听别人劝告,轻易打开锦囊,将这千年的姻缘化为无尽的苦难历程,这不是罪过吗?”
“我靠!这也算罪啊!菩萨,我是无意拆开的啊!”
“罪过!罪过!无知之人说出无知之话!”观音呵呵一笑说:“你可记得千佛山?”
“千佛山?”陈袆依稀记得,好象在梦里?还是在什么地方听说过?
“千佛山上,西梁国女王面临佛主,乞求佛主成全她与你的来生之缘,和佛主立下契约!你可否记得?”观音继续说道。
“千佛山上?西梁女王?佛主?”陈袆调动脑筋,前生后世在脑海中闪闪而过,朦胧中依稀记得好象发生过一样,难道我是唐朝高僧玄奘?陈袆浑身不禁颤抖了一下,似乎记起西梁女王面临佛主一事——那时,自己就藏在佛主的背后。
随后,他急忙问:“菩萨,西梁女王不是跳崖自杀了吗?”
“不是自杀,是寻求来世的因缘。”观音叹了口气说:“如果你想改变前世的因缘,必须用这辈的爱恋去偿还。否则,女儿国的所见所遇,就是你们永远不可改变的尘缘。西梁女王的跳崖也将失去意义,来世的因缘也将化为灰烬,永世湮灭。”
“啊?!”陈袆惊讶了半天。心想:难道西梁女王的跳崖导致我21世纪的女友梁月自杀?他迷惑地问:“菩萨,我的21世纪的未婚妻是否就是西梁女王的化身?如果是,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做呢?”
观音菩萨微微一笑:“尘事常难遂人愿,明月又有几回圆!难逃宿命之劫啊!”
“什么?”陈袆一惊:“菩萨,您说的这些正是那道士给我锦囊里的字句啊!能否告诉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吗?”
“你性情急噪,心胸狭隘,怎能积满来世的因缘!”观音微微叹息:“当初你若是按照道士叮嘱,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灾难了。既然你私自拆开锦囊,违背了天意,接下来的灾难你也必须承受。”
“啊!”陈袆悔恨不已,拍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问:“菩萨,请你大发慈悲,告诉我怎么才能圆满来世的因缘?”
观音沉思了片刻说:“违背了天意,没有谁可以拯救你,你来你走你进你退根本就是你自己的选择,这一念之差便足以决定你的所见所遇。你必须重新回到你的前世,寻找到你爱的和爱你的那个女孩子,用你的一生来积满来世的因缘,只有这样,方可修得来世的共枕眠。”
“菩萨,这事儿都很难做到,茫茫人海我怎样才能找到我爱的和爱我的那个人呢?”
“没有不可能,只有不去做!一切都是由你引起,也必须由你去圆。”
陈袆皱了皱眉头说:“那好吧!谁让我没有听道士的话呢?”
观音轻轻一笑,说:“因缘决定了一切,你自己慢慢寻觅吧。灾难已经注定,不可逃避,只可面对!记住,爱你女人的左手胳膊上有一块很明显的由名字组成的红色胎记。”
什么?由名字组成的红色胎记?陈袆疑惑不解地琢磨着,忙问:“菩萨,你说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观音微微闭目,白光渐渐消失,眼前的观音菩萨也随之而去……
“菩萨!菩萨!……”
陈袆呼喊着“菩萨”从梦中惊醒,突然发现自己竟然睡着了,他一骨碌爬起来,刚才的梦真实的让他诧异出一身冷汗!难道真如梦中菩萨所讲?
好一阵子,风停了,他抖掉身上的沙土,他睁眼一看,惊的他哑口无言。眼前墨绿的树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浩瀚的沙漠,漫天扬沙、一望无际。
如此之快的变化令陈袆目瞪口呆,仿佛置身于虚幻的魔术世界。他拍了拍脑门,回头看看身后,只见到有一堵用黄土夯筑而成的墙体,约有五米高。在墙体的两边还筑有一座方形烽火台。
陈袆向前摸了摸墙体,那带着岁月痕迹的土坯显得沧桑凄凉。转到墙体的另一侧,在它的最顶端写着三个大字——“玉门关”!
第二章 玉门关
玉门关?!
难道是中国西部敦煌附近的玉门关?陈袆琢磨着,突然想起唐朝边塞诗人岑参曾作《玉门关盖将军歌》:“玉门关城迥且孤,黄沙万里白草枯。”来,顿觉浑身脊凉,连吸冷气。
“我怎么到这里来了?”陈袆吸了口凉气。这里除了一望无际的戈壁,以及虚无飘渺的海市蜃楼、天然睡佛以及浩瀚的沙漠外,别无它物了。
“四周茫茫沙海、大漠孤烟,我该往哪里去?天哪!这是怎么回事?我怎么稀里胡涂地来到这个死亡之地?”正当他犯愁之时,从远出驰来一伙人马。那群人马慢慢靠近,原来是五个骑骆驼的人。他们围着陈袆飞速转圈,驼蹄荡起阵阵黄沙、昏天暗地。
“你们不要命啦!呛死我啦!想干什么啊?”陈袆蒙着脑袋咆哮着:“要整出人命来啊!”
无论陈袆怎样喊叫,那群人好象无视他的存在,把他围在中间不停地打转,还不时传出凄厉的怪叫,一派埋天葬地的大阵势,天昏地暗,声如厉鬼。一会工夫,陈袆被弄的头荤脑涨。
不知道他们厌倦了,还是跨下的骆驼累了。终于,他们停了下来。陈袆抹了一把粘满沙土的口水,不停地嚎叫着。他们并不动怒,直到沙尘渐去,陈袆才看清楚这五个骑骆驼人的打扮有点像古代部落的战士。
“哪里来的?!”
一个很细腻的声音向陈袆呵斥道。
随声望去,一个年轻美丽的姑娘,双目微闭,嘴角微翘,脸上浮现着神秘的微笑看着陈袆。她的脸庞不大,下颏尖圆,双眼大大,明亮眼睛中透出清澈喜人的目光。长长的眼睫毛,历历可数。高高的鼻梁有力地增强了整个脸庞的造型美。浓密的黄褐色自然卷曲的长发,很有风致地散披肩后,头顶则卷压在尖尖的毡帽中。黑褐色的毡帽缘边饰有耀眼的红色绒线,色彩协调、美观,帽顶左右还缀有几支彩色斑斓的翎羽。颈部,围有一条绒绒的皮裘。双脚穿着一双短腰皮靴。整体形象是一个迷人的标致女孩。
“哪里来的?”旁边的一个丑陋的男人打断了陈袆的沉思。
陈袆瞥了那人一眼,回答:“杭州!”
“杭州?!”
几个人用轻视地眼神看着陈袆,随后一阵仰面大笑。他们的表情让人厌恶,好象听到了根本不存在的事实。
“是汉朝来的?”那个长像极为丑陋的男子傲慢不逊地问。
“什么汉朝,有没有搞错。”陈袆满不在乎地说。
“有没有搞错?”那个丑陋的男人犹豫了一下,又朝自己的同伙问:“什么”搞错“?你们有”搞错“吗?”
几个人面面向嘘,一脸无奈地摇了摇头。那人拔刀指向陈袆说:“什么”搞错“,把它拿出来!”
他娘的,什么玩意啊?陈袆苦笑不得:“I服了YOU!我投降,你们要的”搞错“我也没有,不过我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来头?”
显然,那人对陈袆的话弄的一头雾水,根本听不懂他在讲什么。大呵一声:“少跟我阴阳怪气的,你是不是汉朝派来的奸细?”
“汉朝奸细?啊?对了!我是汉族人,怎么啦?你们想招亲啊?”陈袆指着那女孩子吊儿郎当地说:“汉族人和汉人是一回事,你们要是看中我的话,就把那女孩嫁给我好了。”
“放肆!死到临头还污言秽语,是不是汉朝派来的奸细?老实说,免的受皮肉之苦。”那漂亮的小女子怒气凶凶地问。说实话,看着那张美丽而愤怒的小脸蛋,让陈袆觉得她越加可爱迷人了。
陈袆嘿嘿一笑:“小妹妹,我真的不是什么奸细,你看我长这么帅,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休要胡言,怎么跟公主说话呢。”那个丑陋的男人说着,上来给陈袆一脚,他被揣了个趔趄,差点趴下。
“公主?”
陈袆皱了皱眉头,迷惑地朝每个人的脸上看了一遍,他们不像演戏。可是这……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公主?难道在这个地球上还有不为人所知的原始人类?
“他不像汉人,你看他的衣服!”其中一个男人走到公主身边小声说。陈袆赶紧看了看自己的牛仔裤和白色衬衣,已经脏的不成样子了。心想:自己的打扮和他们相差太大,感觉远不是一个朝代人,难怪他们用天外来客的眼神看我。
“公主,别管他是什么人,先把他抓回去再说。”那极为丑陋的男人说完撇了撇嘴,又回头朝陈袆狠狠地吐了口唾沫。
“他娘的。”陈袆赶紧往后趔了趔,不解地问:“哎,哥们!你们是什么人?我和你们无冤无仇,为何对我如此粗鲁无理?”
“我们是尊贵的楼兰人!”那丑陋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