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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起,楚风才起了身洗漱用膳。想着孙曼昨日劳累,楚风并未让孙曼伺候;用膳完毕后嘱咐孙曼歇息着便出了营帐。孙曼乖巧地应是,待楚风出了营帐后;孙曼整个人倒在了床被上,捂着嘴弯起双眸笑着。
高军师受了惩处,挨了板子;在营帐中好生歇息着并未入议事帐讨论军务。从西云国的探子昨日晚上回了南昭,西云国皇室彻底乱了。西云国幕王爷将西云国大小事务紧紧抓在手中;若他想要称帝;那是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事。可奇怪的是,手握重权的幕王爷却是没有立自个儿为帝。南昭皇帝下的紧急密令今日一早传到了安平县军营。楚广漠急急召来楚风,赵参将和诸多副将领商讨议事。
议事繁忙,午膳也是在议事帐中吃的。议事完毕后,对于西云国一事,也有了一个大体的应对法子。楚风揉着额头出了议事帐,跟在楚风身后的赵参将眼看少将军并未向西面营帐走去,以为少将军议事劳累,出了议事帐没了方向。
紧紧跟上楚风,赵参将出声:“少将军,西面营帐在那处。”说罢后,赵参将抬手朝楚风所住营帐指了指。楚风斜眼看了下赵严,抬了抬手。“忙你的去。”话音刚落,楚风抬脚往军医营帐走去。
军营一等军医所住营帐在军营最东边,赵严站在原地,双眸露出不解之色。少将军身子骨硬朗,难不成患了啥病?不让军医到营帐处好好把脉,反倒自个儿跑到军医那寻医问药了。挠了挠头,赵严百思不得其解。末了,只好叹一口气,少将军的事他还是莫要揣测了。
老军医看到帐帘被掀起,再看到少将军又入了营帐来。少将军这几日总问他一些女子行完房事后该注意的问题和女子该如何调养身子。老军医耐心仔细地向少将军解释,这都是女子该问的问题,少将军如此伟岸卓越的男子问这等问题。起初,老军医着实惊讶了一把。到后来,也就习惯了。
“少将军,您坐。”老军医拉开椅子,躬着身子恭敬地请楚风先行坐下。楚风点了点头,脚步一动,并未坐下而是径自开了口,直接道出了来此目的。“沈老军医,有些话我就直说了。这边可是有何膏药可以止住疼痛的?行过那事后的疼痛。”楚风不想让孙曼太过疼痛,每每看到她紧皱的小脸,他心中就不舍。
老军医身子顿住,会意后了然地点了点头。少将军要的是玉露膏,军营中暂且没有这种药膏,需要配制。老军医两手交叠握于额前,“少将军,您要的药膏名唤玉露膏,是女子涂抹下~身之物。军营中委实没有此等膏药,少将军若是想要,需等候几日。”楚风一听,双眉一皱。“涂抹哪里?”楚风分明听到沈老军医说女子涂抹下~身之物,孙曼下~身,大腿内侧??
老军医轻咳出声,出声让少将军等候片刻。末了,老军医拿了本医书过来,翻到第四十三页,“少将军,您先行看着。”楚风不解地接过沈老军医手中的书,书上写着女子几个身体部位特定词。
楚风站直身子仔细地看着手中的书,越看疑惑越重,渐渐地,楚风耳根子红了起来。原来女子下~身是那处,涂抹那处?难不成楚风的心猛地沉了下来,再往后翻看了几页,楚风见着了玉露膏的配制和一些女子身体图,并且还有一些隐晦地描写房事的语句。越发肯定心中所想,孙曼压根没有伤到内里。行完房事后,那里痛,孙曼下处哪里痛过了?!要痛也是大腿内侧,但大腿内侧不是真正应该痛的地方。
医书被楚风紧紧地拽在手里,片刻后,只听砰的一声,医书被楚风狠狠地拍在桌子上。最后,楚风掀开帐帘,迈着大步往外头走了去。老军医看着突然发怒的少将军,再看看被少将军扔在书桌上的医书,这怎地突然发怒了?
“大娘,少将军还未回营帐,怎地这么快就将洗漱水给端来了?”孙曼接过老妇手中的木盆,笑嘻嘻地开了口。老妇低着的头突然抬起,老眼一凝。沙哑出声:“少将军理应回了营帐,议事已经结束好一会了。”孙曼端着木盆的手一顿,而后听到远处一阵有力的脚步声,孙曼一双眸子亮了。“大娘,您先下去。少将军回来了。”老妇转身看到少将军步伐极快地朝这边走来,立刻躬身弯腰。
楚风行至孙曼身前,睨了孙曼一眼,然后步入帐中。末了,孙曼听到里头冷冷的声音传来,楚风唤她进去。老妇担忧地看了孙曼一眼,少将军回来时,脸色不太好。孙曼朝老妇淡淡一笑而后一手端着木盆,一手掀起帐帘入了军营。
忽略楚风黑沉下来的俊脸,孙曼两眼含笑,柔柔开口:“少将军,洗漱水已经端了来。现下洗漱可好?”楚风冷哼了一下,右手紧握成拳,重重地往书桌上拍去。砰啪一下,书桌右上角的方砚都仿似跳动了起来。孙曼眉头一跳,立刻将木盆置于地上,安安静静地不说话。
“孙曼,你可曾骗过我?”楚风胸膛起伏的频率慢了下来,一张俊脸依旧黑沉。孙曼偷偷瞄了楚风一眼,松松地垂在身侧的手倏地抓紧,抿紧唇瓣摇了摇头。楚风握成拳头的右手往书桌上又是一拍,然后大步往孙曼处迈了过来。
右手一把扯住孙曼的衣领子,一个用力。孙曼啊地一声唤出声来。双手紧紧拽住楚风的双肩,此刻的孙曼已被楚风扛在了肩头。孙曼被楚风轮廓分明的右肩,顶的慎得慌,娇柔地唤了出来:“少将军,为何突然问奴婢有无骗过您?”
楚风将孙曼甩落在宽大的床上,孙曼后背靠到床被后立刻爬了起来,双腿跪在舒适的床被上,抬着头眨着眼睛瞧着此刻黑沉着脸的楚风。楚风抬手捏住孙曼的下巴,出口的话语字字清晰有力。“知道玉露膏么?”
孙曼看着楚风一脸严肃,张合了几下小嘴,摇了摇头。“望少将军解释。”孙曼虽没听说过玉露膏,但顾名思义,估摸着是缓解房事过后疼痛的药膏。楚风突然问她这个;莫不是孙曼的心突地一跳,还未等待楚风开口,孙曼的头便往左一摆,挣脱开了楚风的大手。
“少将军,您”孙曼说罢后,身子快速往床内侧一滚,蹲在床角抬眸看着楚风。楚风轻哼一声,径自脱起了自个儿的衣裳。孙曼双目睁大,唇瓣动了几下,待欲要开口之时,楚风上身已然赤~裸。
脱了鞋子后,楚风抬脚上了床,一把扣住孙曼的双脚抬起,将她的麻布鞋给脱了扔在了床下。孙曼整个身子被楚风控在了身下,这回楚风来势汹汹,孙曼怕了。
“少将军,奴婢还疼着。”孙曼紧紧盯住楚风的双眼小声地说道。这话直接戳中楚风的心,右手紧紧扣住孙曼的腰,左手则是撩起孙曼衣裳下摆。“还说疼?你我到底有无行过房事,你心中可是清楚?怕是你根本就未看过一对男女在行那事。”楚风说罢后,不待孙曼回答,低头赌上了孙曼的唇瓣。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孙曼的唇上而后沿着孙曼的脖颈往下吻去,孙曼稳定住情绪,双手抚上楚风肩膀。“少将军,奴婢不懂房事。即便看过,也不表示奴婢知道如何行房事。许是少将军误会了奴婢当初的意思。”
楚风左手彻底地将孙曼的上衣全数撩了起来,并不急于摸上孙曼的胸。唇瓣离开孙曼脖颈,右手在孙曼红润的小嘴上轻轻地抚着。“我自小习武,爹爹重视文成武功。对于男女之事,我并不在意。”抚摸在孙曼嘴上的大手停住,重重地在孙曼的唇瓣上掐了下。“但是,我今儿懂了。看你这丫头片子,还如何诓我?”
孙曼眼皮子猛地一跳,一双大手来到孙曼腰间,哗啦一声,楚风将她的外裤直接给脱了。眼睁睁地看着外裤被抛到床下,孙曼大声喊停。楚风身形一动,容不得孙曼抗拒,双手使力拉开孙曼的大腿。隔着里裤,摸着孙曼双腿之间,女子的下~身。
孙曼松松的手倏地紧紧拽住床被,知道自己逃不过去,闭上眼睛,呼了一口气。“少将军,轻着点。”楚风大手拍了下孙曼白皙粉嫩的大腿,“现在知道怕了?诓我骗我的胆子哪里去了?我还以为我们行过两回房事。想着要为你好好调养身子,以便将来,你生养时,少疼一些。何曾想到你”楚风一边说着一边褪下孙曼里裤,两手指在孙曼下面抚摸着,不一会,手指又被沾~湿了。
“孙曼,你知道这是何物?”楚风再一次将手指呈在孙曼眼前,孙曼的脸蛋红了红,不说话。楚风用湿~润的手指隔着孙曼的肚兜在她胸上游移。“医书上说,这是女子的动情之液。如若出水了,便可以行房事了。”
伸手将孙曼给提了起来,用蛮力一把将孙曼的衣裳连着肚兜扯下。两件衣裳一件肚兜旖~旎地掉落在床下,纠缠在一起。
到底是第一次行房事,楚风在进~入前并未做太多前戏,以至于孙曼的小脸苦巴巴地皱着。死死地抿住唇瓣,太阳还未落山,她怎能白日里就唤出声来?真真是丢死人了。
楚风从未体会过如此质感,这感觉和靠在孙曼两腿之间完全不一样。温温软软的,完全被包住,往里头进一分,都很困难,太过紧致,他难以行动,感觉要被勒断了一般。两手将孙曼的腰给提了起来,孙曼双腿被楚风握住挂于他的腰间。
闷哼一声,楚风挺动腰身。孙曼控制不住唤出声来,“要死了,我要死了,出去,快出去。”楚风低头吻住孙曼的小嘴,孙曼双手抚上楚风的背部,在上面狠狠地挠了一道。她疼,楚风也得疼。挠完后,孙曼挺起腰身,故意收紧双腿。楚风嘶的一声扬起头,手落在孙曼的腰上一拍。
“孙曼,别如此紧。我动不了。”楚风额头上细细密密地冒着汗,孙曼小脸皱着,伸手拉扯住楚风飘落在脸前的长发。“让你轻点,你就轻点第一次行房事”孙曼深深呼了口气,继续说道:“你如此大力,真真是要了我的命啊”楚风突来的挺动让孙曼倒吸了口气。
楚风的唇角却是高高扬起,低下头来在孙曼耳边缓缓说道:“我要了你的命,你也要了我的命。这辈子,我们的命栓在一起,谁也逃不掉。”
孙曼的身子僵住,跳动的心仿似漏了一拍。无论白日里多严肃冷峻的男人,到了床上,都会甜言蜜语。孙曼用力拉扯了下楚风的头发。“少将军,您的命是奴婢的。”楚风轻笑着开口,身子又往前动了一分,“是你的。”
孙曼彻底体会到了粉身粹骨的感觉,随着楚风的进~入,她感觉有一把刀生生从她里面将她给分了开来。第一次女人就只有疼,而男人却是可以爽一把。抬头望着在自己身上不断起伏低吼的男人。他额前浸满了汗水,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滑落,胸膛上也被汗水浸~湿。
“孙曼。”楚风突然大声唤着孙曼的名字,孙曼疼痛难当,额前的发湿成一缕一缕,无力回应楚风。当楚风温温热热的物什在孙曼体内播散开来时,孙曼双手抓紧,眼睛闭了又睁开。楚风的种子全都播散进去了??避孕套
楚风并未退出去,低着身子靠在孙曼的身子上,感受孙曼胸前的起伏,楚风觉得这感觉真好。孙曼,自此是他的人了。
“少将军,这回是真的疼了,疼死了。”孙曼有气无力地开口,从头到尾,她只有痛。楚风顺着孙曼湿~漉~漉的发丝,“莫急,沈老军医在配制玉露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