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锺可芯吹了声口哨,“伯母,我回来了。”
“芯儿,你回来了!”这份惊喜来得太过突然,锺母有些不敢置信,她已有好几年没见过锺可芯了。“芯儿,你瞧你,打扮得让伯母都认不出来。”
任谁都不会相信在她眼前的美男子是个女人。
“伯母,你还是那麽年轻漂亮。”
“你这丫头真爱开伯母的玩笑。”
“本来就是。”
锺可芯随心所欲、怡然自得的本性,让她摆脱太公的管束一人在外流浪了几年,太公几次召她都叫不回,气得太公差点断了与她的关係。
如今她终于回来了。
坐在上官见阳的办公室里,上官任阳颓然地倒在沙发上。
昨天一早回家后,他发现他老婆所有东西全不见,随即明白她是回家去了。少了锺可薇的家中显得格外冷清,这让他忆起新婚时他也曾丢下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守着屋子,这样的寂静她比他更早尝过。
“任阳,你已经连着来公司两恁A难不成你有心想要接手?”
“我没那个兴趣。”他只是不晓得该往哪裡去。
“那你的股票呢?你也不管?”
“赔光算了。”
他哪还有心情搞股票的事,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了。
“任阳,你是不是有心事?”上官见阳也随他坐下,反正暂时他是没办法继续工作。上官见阳拿起桌上的烟,“喏,给你。”顺手丢一根给上官任阳。
“我戒烟了。”上官任阳将那根大卫杜夫的烟给丢进烟灰缸里,他说到做到,心中想着不晓得锺可薇有什麽魔力让他愿意如此遵从。
“什麽?你戒烟了?”上官见阳一脸吃惊,下巴彷佛快掉的样子,连手上的烟都掉落在地上。
“很惊讶吗?”一想到锺可薇捂鼻皱脸的模样,他还真觉得抽烟不是件好事。
“任阳,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还是遇到什麽事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抽烟有害身体健康。”
“是不是和锺可薇有关?”再笨的人都可以猜出,自从任阳娶了她后,一切的行?都有点脱节,不再似以前的随性。
“干麽扯上她?”讲到她上官任阳更是沮丧。
“是你的行?过于反常。”这时上官见阳办公桌的电话响起,是辛初怜的专线。
他急忙上前接起。“喂,怜儿吗?”
他一副幸福的表情看在上官任阳心中很不是滋味。
“什麽?你要亲自下厨,好啊,我一定准时回去,对,你要小心,别弄伤自己了……”他小声地甜言蜜语,完全无视于上官任阳的存在。
上官见阳挂上电话后,满脸笑容,走路都飘飘然。
“晚上要不要一起到我家吃饭?”
“初怜要慰劳你?”想起温柔婉约的辛初怜,娶了她真是见阳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嗯,一起回去吧。”
“不了,我可不想当菲利浦大电灯泡。”那种情景只会让他再想起锺可薇。“见阳,你能保证一辈子爱着初怜吗?”痴情到底是好是坏,他已有点分不清。
上官见阳让他这麽一问,还真是有些讶然。“当然,我会爱她一辈子。”那是毋庸置疑的事。
“就算她离开你,你还爱她?”
“只要我能确定她还是爱我的,我想我不会改变心意。”
“那?什麽我不能执意爱着水莲,所有人都要我遗忘她!”这不公平,明明大家都做不到,却偏要他做到。
“那不一样,任阳,水莲已经过世了,她是永远地离开你,不管你有多思念她、爱她,她都不会再回来。况且这对可薇并不公平,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是你发誓要让人家一辈子幸福,你会照顾她一生的,水莲对她而言是个伤害。”上官见阳说出他的看法,也对上官任阳的处理态度不予认同。
“你的意思是我该忘了水莲,全心把爱投入薇儿的身上。”那对水莲不是太残忍了吗?
“没人要你忘了水莲,可也没人不准你再去爱人,但你要区别好你的角色,没有一个女人愿意丈夫沉浸在过去的感情回忆中。”
“她该死的就这麽认?!”最后还跑回家。
“你就这麽轻易地让她离开?她并没有错,错的是你的态度。”上官见阳清楚地把话说完,又坐回自己的办公椅开始他的工作。至于上官任阳则是闭眼沉思,想找出解决之道。
锺家大宅里,两个女人坐在秋千上玩得不亦乐乎。
“大姐,我要荡了喔!”
锺可薇首次坐上院子里的秋千,而锺可芯可是这方面的老手。随着秋千的高起降落,锺可薇暂时忘却心中的苦。
“哇,芯,太高了!”
锺可芯放慢推动的力量,静静地等待秋千停止。
“大姐,你确定一切都没问题吗?”反倒是锺可芯担心了起来。
“应该是吧。”
直到目前?止,她最大的问题就是她的婚姻,而她打算结束这段令她痛苦的婚姻,以后将不再有问题困扰着她。
“大姐,你真的不爱姐夫吗?”
这几天锺可薇并没上班,她打算休息几天。
锺可薇的无语替她做了最好的回答,因?她是爱他的,这点她无法否认。
在和上官见阳长谈后,上官任阳重新思索了几遍,他发现自己对水莲的记忆虽还是清晰,但薇儿的身影却是逐日地侵入他脑海里。
最后,他上门要人,他打算要回他的妻子,这才使得锺可薇与他之间的问题渲染开来。
这天,当锺可薇上班回家进客厅时,入目的就是优闲地坐在椅子上的上官任阳。
天啊!
他怎麽知道她在这裡?
锺可薇最先的反应就是想要转身离开,却被上官任阳给抢先一步阻止。
“你以?寄一张离婚协议书给我就没事了吗?”那张离婚协议书早被他给扔了,并且还撕个粉碎。
“你来干什麽?”她以?L们之间已没有关联,他想继续沉浸在他的回忆里,她也不想多说。“妈,?什麽没告诉我他在这裡?”一种被人背叛的感觉袭上心头。
“你们好好谈一谈。”锺母自行离去,留下锺可薇独自面对上官任阳,并要所有人不得进入客厅,免得妨碍两人谈话。
“妈,等我……”
“你不准走!”上官任阳大迈步地来到她眼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
“你没有权利!”她想要挣开他的手,又迫于力不如人。
“我是你丈夫,谁说我没有权利?”
“那是以前,我告诉你,现在不是了,反正我从头到尾都不想结婚,这不也如你所愿吗?”她意有所指地道出他的伤口,同时也是他们婚姻破裂的导火线。
“我会让你知道我要什麽?”他打横将锺可薇抱起。
“上官任阳,你给我放手,听到了没有?”锺可薇发狠地捶打他的肩,并用力咬了他的手臂。
这副情景令锺家所有人惊吓住。哇,原来她并不是真的那麽冷静。向来沉稳、心无浪波的锺可薇让家人见识到她的另一面。
“会不会有事?”两人都在盛怒中,很难想像会发生什麽事,锺母担心女儿的安危。
“应该不会吧!”锺可芯在一旁说着,还好太公不在,否则事情更难收拾。
锺母还没告诉锺可芯,有个人上家里来提亲,而太公似乎也非常欣赏他。听说还是她在国外的恋人,因深爱着她才会尾随她来台湾,太公也被他这样的深情打动,打算将锺可芯嫁给他的意愿很高。
第八章
被甩进车里的锺可薇,怒火还未消退,车子即快速往前冲。
因?太过气愤,她发觉自己连要开口都很难,直到她发现车子走的路线并不是她所熟悉的,她才转身问:“你要载我去哪裡?”
上官任阳紧抿嘴唇,双眼直视前方,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已泛白,可见他极?压抑他的怒火。
“说啊,你要带我去哪裡?”她才不会任他摆佈,她是锺可薇,是锺家最有能力、最有胆识的女人,她才不会被他一脸的阴鸷吓住。
“你会知道的。”
这算什麽回答,根本是在敷衍她。
“停车!停车!”如此高速的飞车,她很是不安地瞪着时速表,车子正急速地加快中。“我要你停车!”锺可薇不知哪来的胆量,伸手动了排档杆,将它给推到N档,车子一下子陷入空档。
“你干什麽?”他没想到她会如此疯狂,急忙将车子向右滑行,让车子停于路边。
锺可薇也被吓住了,她完全不懂车子,根本不晓得自己刚才那样做会发生什麽事,只是她不想任他控制,那会令她没有安全感。
“我要下车!”凭着最后一丝勇气,她小声地说出她的意思,终于将上官任阳逼至疯狂边缘。
上官任阳双手拍击方向盘,车子发出极大喇叭声响,让受了惊吓的锺可薇险些跳起。
“可恶!”他咬牙低咒一声,那声音已不再有压抑,倒像是打算将全部的怒气倾泻而出。
他瞪了她一眼,又重新发动车子,“再动车子一次,我保证会让你永生难忘这个错误!”
是威胁、是恐惧、更夹杂满腔的霸气及专制,锺可薇明白他是说真的。接下来的路程里,她小心地不再乱动,连转头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任由他将自己载回家里。
那个久违了一个礼拜的家,她发觉自己竟有些思念。
“下车!”上官任阳命令。
听着他的狂吼,这下子她反而不想下车,她没勇气去面对如此狂暴的上官任阳,这样的他她见过一次,那次的经验令她惊骇了一整晚。
“不要!有什麽话我们在车上说……”她的语气中有些颤抖,泄露她此时的心境。
“哦?还是你要我在车上佔有你?那是没差,不过我怕你会非常不舒服。”
他一定是故意的,她知道,从他的声音中她听出话头的恶意。“不……你……”她往车门缩去,发现他很具危险性。
“那你不要后悔!”这是自家停车场,虽说没有人会经过,可他不保证不会被人看到。
“你走开,不要靠近我!”打开车门,她逃命似地跑出去。
奈何她的速度根本比不过上官任阳,跑没几步即被他给追上。此时情绪有些不稳的锺可薇情急地挥动双手。
上官任阳并不打算让她继续胡闹下去,握住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手腕。他粗鲁地拉她走进屋里,要佣人先行回去后,直接大步走回房间,将她整个人丢上床。
被这样重抛的锺可薇仍挣扎地想要爬离开床,她心里很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而后她看到上官任阳扯下身上的领带,神色很是严峻。
“你……你要干什麽?”她的视线直盯着他手上的领带,不平稳的口气显得很害怕。
“我倒要看看你有多会跑、多会躲,竟敢寄离婚协议书给我!”他缓缓地走向床,一步步地朝她靠近。她本能地直往后缩,试着跟他讲理:“你不可以这样,我只是想要结束这段婚姻,洏缙A也没差。”
她的话使上官任阳的脸更显阴沉及危险。
“结束婚姻?”
看来她还不晓得上官家的规定,他这辈子只能结这麽一次婚。
“你这一辈子是当定上官家的长媳妇,这个家不准离婚这种事发生。”
“不可能,那不是真的!”她急得大叫。
那岂不是代表她得一辈子和他在一起吗?和一个没有感情、没有爱的男人在一起,不,她不要!
“那是真的,你逃不了了!”他快步上前,趁她要熘下床前压住她的身子,将她的双手给绑在床头,令她不能再逃开。
“放开我!你疯了是不是?”他怎麽可以这麽对她,起码她也是他的老婆,不是妓女,他没权利这麽待她。
不过上官任阳不打算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