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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我!你疯了是不是?”他怎麽可以这麽对她,起码她也是他的老婆,不是妓女,他没权利这麽待她。
不过上官任阳不打算回应她,就当他疯了也好,他是?她而疯狂没错,?她的人、她的心而疯狂。
看他疯狂的双眼,脸上流露出他接下来的行动,让她感到恐慌不已。
“走开……不要过来……”双手被固定住,双脚忙着踢动,她根本是无处可逃。
上官任阳冷哼出声,径自解开身上的衬衫并将它脱下,满意地看着她脸上的惊骇。
“住手,不要再继续!”
但上官任阳已褪下身上所有衣物,也一併将她的衣服扯破,两具赤裸相贴的身体有了反应。他的手在她身上製造一次次的热情及欲望,要她臣服于他。
“下次敢再提出离婚,你看我会怎麽处罚你,那绝不会只是这样而已。”她颤抖的身子不住地瑟缩,他却更加?所欲?地挑弄探索,要她明白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多馀的。
“别这样……别再继续了……”她的话说得断断续续,忍不住地一再求他别这麽折磨她,眼眶里含着泪水。
“今天你要将之前所有的份全给补足,我会一次不少地要回来,够你一个晚上受的!”
锺可薇少数几次的经验还不足以配合上官任阳的撩拨,想要抗拒却更跌入他挑起的欲望深渊中,让她颤抖得直扭动身子。
强忍着过盛的欲火,他要她完全沉浸在他製造的快感漩涡里,直到她几乎快昏过去,无力地娇喘时,他才勐烈地挺进她体内,逼她拱起身迎合他。
“说!还要不要离婚?”
“你不能阻止我……啊!住手,停下来……”
不满意她的回答,上官任阳粗暴又狂勐地加快律动速度,要她不得不配合跟着他上下起伏,快到她几乎没法子喘息。
“我会要你收回这句话的。”
在上官任阳如此狂烈的需索下,锺可薇只能发出低低的啜泣声,完全无助地任他玩弄。
望着她一脸的倔强,他心中大怒,狠狠地吻着那两片红唇,直到她快不能呼吸。加重更多的劲道,一次又一次地进佔她柔软的体内,这场性爱比之前还久,也还可怕,当最后的高潮来临时,两人才在律动中得到解脱。
高潮过后,上官任阳并不打算退出她体内,他继续沉溺于那片柔软里,享受她带给他的快感。
“你一辈子都是我的,是我上官任阳的妻子!”他在她耳边喘息地说,粗喘的鼻息喷在她脸上,将他的气息染上她全身。
直到激情平定后,她才小声地抗议:“放开我……”刚才他激动得将她的手给弄痛,况且她再也不要任凭他摆佈,疲累袭身,缓缓地将她带往梦乡,但他的欲望却再次火热悸动,也再次吓坏了她。
他不可以……不可以再一次──她承受不了。
“你放开我的手……”她的眼泪滑落,哭声也随之响起,双手更是不停地扭动。
“办不到!今天你得服从地满足我,直到我愿意放过你?止!”
这男人怎麽可以如此霸道,就算是丈夫也不能啊!偏偏上官任阳说到做到,他将她的双腿挂在自己肩上,那神情比撒旦更可怕。
“不……”她的话还来不及说完,另一波律动又开始,体力尚未恢复的她被动地任由他佔有。
可这样的她他并不接受,改而要她双腿环住他的腰,嘴唇则找到她的乳尖,在那上面又是舔吻又是重重地嚼咬,使她痛得求饶。
“会痛……”她左右移动的身子只带来更大的痛楚。
“配合我!”这是他的目的,要她主动,他不会让她如此轻易便尽完她的义务。
当她?起疲累的身子,弓身迎合他的摆动时,上官任阳的手还不时在两人结合处製造出更多的火花,他要将她彻底带往另一境界,要她永远忘不了今天。
也不知欢爱了几次,上官任阳退出锺可薇的身子,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而她已沉入睡梦中。
上官任阳打开床头灯,仔细检查她手腕上的瘀伤,轻轻地在那上头印个吻,但他并不打算道歉,这本就是他应得的,只是她的反抗及拒绝引来他的狂怒及粗暴。搂着她入睡的身子,几近明显的红痕,有的是他咬伤的,有的是他故意在那里印上的吻痕,告诉她她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薇儿……”看着睡梦中的可人儿,他抵着她的唇轻唤。
“嗯……停止……不要了……不要了……”她还陷在之前的恐慌中,连睡觉都害怕得呓语。
“该死!”他没想到会造成如此反应,但那几次的快感确是诚实地让他明白,她有多能令他满足。
“薇儿,乖,没事了。”他轻声安抚她。
锺可薇终于不再呢喃低语,而是睡得更沉稳,同时还直往他身上靠,栖息于他所提供的温暖胸膛。
晨间的阳光射入室内,锺可薇全身泛着酸疼,缓缓地清醒过来。
室内熟悉的摆设令她安心,当她转头一看,却看见睡在枕边的上官任阳,这时她才想起昨天的事,以及他对她所有过分的佔有。
熟睡的脸庞下巴冒出一些鬍渣,这样的他显得狂野,特别是他散乱的头髮,为此她的手不由自主地?他拂开落在眉间的髮。
这样亲昵的举动只有枕边人才会表现,她想起床进浴室洗澡,身子才轻转动,马上被上官任阳一个翻身,整个高大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害她倒吸口气,生气地想要推开他。
“任阳……你好重……”她都快没气了。
上官任阳像是没听见地咕哝一声,将脸埋进她的颈项间,全身的重量几乎要将她给压扁。
“你快起来!”锺可薇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手也在他背后捶打。
上官任阳总算有了反应,他睁着惺忪睡眼瞄了她一眼,而后继续入睡,没有察觉到她的火气。
老天!他难道不晓得再这麽压着她会断气?最后她气不过地在他肩上重重地咬了一口。
“你干什麽?”上官任阳睁开眼,不甚高兴地问她。
“我要起来!”
“可是我还想睡。”
“那是你的事,麻烦你先翻个身,我快没气了。”她很佩服自己还能理智地跟他说话。
“是吗?好,那去洗澡吧!”说完他翻身放她自由,在她要起床时,告诉她:“我们一起洗。”
“什麽?”他明白自己在说什麽吗?
“我说错了什麽吗?夫妻之间一起洗澡本来就是正常的事。”
?了怕他昨晚的暴行又出现,锺可薇不敢太明白拒绝,拉开棉被时,手腕上的瘀红更明显。
“痛不痛?”见她盯着手腕,他轻声问着。
她不只手腕痛,身上全部都痛,像是要散掉般的难受。
上官任阳见她不出声,“不要再惹我生气了。”只要他一失去理智,常是诉诸暴力,但他永远不想伤害她,更何况她还是他的妻子。
“你是什麽意思?”昨晚她几乎没开口说话,她不晓得自己是哪裡错了。
“离婚!永远不准再提,懂吗?”他的眼神如此坚定,直射入她心中。
别开脸,她不想做出承诺。
“上官家规定不能离婚是吗?”记得他是这麽说的,而这或许只是他得留住她的理由。
“我不会离婚,你是我这辈子惟一的妻子。”肯定又直接的回话,同时也告诉她,在他心中她是有分量的。
“你确定?”
上官任阳温柔将她抱起身,不理会她的抗议,两人赤裸地一同进入浴室。
一个钟头后,他们已坐在客厅,上官任阳告诉锺可薇:“等一下我带你去个地方。”
“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
“那离婚……”
她还没讲完,他粗暴的语气又出现。“我说过不准离婚,上官家没有离婚这种事。”
安静地闭上嘴,锺可薇本想回公司一趟,不过想想又随即作罢,还是先解决好他们之间的事,否则她也无心办公。
吃过早餐后,上官任阳开车载她出门,一直到一栋独立的洋房前车子才停下。她不明所以地转头询问他:“这是哪裡?”这儿离他们住的地方有半个钟头的车程,她从未来过这里。
“下车吧。”上官任阳率先离开车子,伫立在洋房前,似乎是沉溺于回忆中。直到他感觉到她的靠近时,他才回过神牵她的手,“一起进去吧。”看来这间房子是他的。
一入屋子里,她马上被里头的景物给震慑住。牆上挂满照片,那是一位她不认识的女子。她的笑?像是阳光,如此开怀的笑容她还不曾有过。
锺可薇挣开上官任阳的手,不由自主地走向前,她想更仔细地看个清楚。只是她没想到照片里那灿烂笑容的女子竟是他口中的水莲。
原来她就是水莲,人如其名,洁淨的脸上有着莲花般的脱俗气息,更有一股高雅的气质,难怪他会如此迷恋水莲。
深深地被照片中的人给吸引,她一张接着一张地看着,最后她在一间房里见到更大的震撼,同时上官任阳也随她进入。
“讶异吗?”那张照片是他和水莲高中毕业时拍的,?此他还要人将照片放大,永远摆在房间里。
那时的他们只有十八岁。
“你们认识几年?”她还不晓得水莲是什麽时候过世的。
“十年,整整十年。”高中正是他们相遇的开始,也令他一头栽进爱情里,享受两人世界的甜蜜。
十年?锺可薇有些颤抖,他们有那麽深厚的情感存在,而她竟无情地要他磨灭掉那段感情。
“她什麽时候过世的?”
这个问题触痛了他的伤口,只见他愣了几秒。
“二年前。”上官任阳柔情地望着水莲。
“她有先天性心脏病,一直以来她总是靠药物控制病情,没有一天可以离得开药物,若是别人或许早向病魔投降了,她偏偏就不!
她告诉我,她觉得她的人生还太短暂,她不想走,还想跟我共度好几个三年;没想到,那一次她却等不到我,在送到医院时宣告不治。”那段回忆是痛苦的。
“任阳?”她可以想像那种痛苦,比心被割还痛。
“我有时候总是要怨老天爷?什麽要从我手中夺走她,?什麽不再多给我们一点时间。”
他甚至还来不及娶她,没给她任何名分她就走了。
“她一定很感动,有你这麽痴心的爱着她。”没有什麽能比这个更令一个女人心动的。看着水莲甜美幸福的笑容,她笑了。“我明白了。”
明白上官任阳?何要带她来这里,他是故意要她看清他和水莲之间的爱有多深厚,就连她过世了他都要保存所有与她有关的东西。
这间屋子充满了水莲的气息,她的温柔围绕了整栋洋房。
“薇儿。”上官任阳望进她的眼中,“知道我?什麽要带你来这裡吗?”
锺可薇沉默不语。
“我来跟水莲告别,因?我将走入另一个世界中,那里将不再有水莲这个人。”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她吃惊的望向他。
“让我们重新开始。”上官任阳眼中含着苦笑。
“真的?”他打算走出水莲的世界,这真的吗?是?了她吗?
“我要先回日本一趟,然后再到美国。”日本是他和水莲的结识地,他想向那段悲情道声再见,接下来他要回美国展开另一段崭新的生活。
“你要离开?”那他昨天那样的要求是什麽意思?
“对,不过我会回来,这里是我的家,况且还有你,只是我要给你一个全新的我。”
再望了一眼照片,锺可薇微红的眼眶闪着不信。“你是说真的?”
“真的,这是我想了好久才释怀的,毕竟人不能永远活在过去里,回忆虽美却不能带来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