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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等你来告诉我。”夏落声的眼神也不怎么客气。
“这你不妨问遥人,由你的亲密爱人来说明,应该会比我来得恰当。”
毫无预警之下,追地又将问题丢给一脸仓皇的遥人,吓坏了她。
“追地哥……”遥人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双唇泛白地看着她的亲哥哥,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混蛋,你又在吓她了。”夏落声粗声粗气地诅咒,极想扒了追地的皮。
追地反倒无所谓,大手一握,又是要将遥人带回去。
“废话说完了,该是办正事的时候。”不管遥人的眼神有多害怕,追地还是对着她柔柔地说。”走吧遥人,违天哥在等着我们呢!让他等太久,他会生气的。”
提起违天,遥人就更害怕了。她的两个亲哥哥为什么都要这样逼她?为什么?
“我……我不走!我不要回去!”甩开追地的手,遥人飞快地跑向夏落声,像个小女人似的躲在他身后寻求庇护。
“你想背叛族人吗,遥人?”追地再次眯起眼睛,琥珀色的眼眸瞬时看来有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看起来危险极了。
“我没有背叛族人的意思!我只是……”为何他们一定要这么说她,她只是想拥有恋爱的自由。
“那就过来!追地哥还在这里等你。”追地又伸长了一只手,等她自动过去。
“可是……”她无奈的看了夏落声一眼,烦恼得不知如何是好。
“够了!”夏落声决定插手,擅自替遥人做决定。
“你休想带走遥人,除非过得了我这一关。”说完,夏落声摆出搏击的预备动作,看得遥人大喊不妙。
“这是向我挑战吗,夏先生?”追地的兴致也很高。”有趣,我就来陪你玩玩,看谁段数高。”
完了!遥人在心中哀嚎。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一个是她的亲哥哥,另一个是她的亲密爱人,她帮谁加油都不是,更何况她本来就是罪魁祸首,道地的猪头。
她还来不及骂自己笨,两方就打起来了。她只得快速退到一旁,双手掩在唇边观看这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
首先出击的是夏落声。他五指一握,呈水平状猛然出拳,却被追地轻松躲过。
不死心,他再使出一个回旋踢,追地还是躲过,而且差一点捉住他的腿。夏落声连忙把脚缩回,以免掉入追地的陷阱。
他们不约而同的跃步,以绕圈子的方式探察对方的空隙。在观看监视录影带之初,夏落声隐隐约约就能感觉到追地的武功不俗,但没想到竟是利落至此,看来他不只有一副修长挺拔的
身躯,俊美绝伦的外表,诡异勾人的眼睛,还有深不可测的武术实力,俨然是上帝最完美的作品。
轻轻勾起嘴角,夏落声不免嘲弄上天不公平,把最好的一切都放在他对手的身上,其他的男人不吃味才怪。
显然追地的想法也差不多,夏落声不愧是违天看上的人,外表、家世、实力样样及格。现在,就看他有没有解决事情的智慧了,能否过得了最后一关。
“不玩了。”追地突然抽腿,临时喊停。
“为什么不再继续?”夏落声问,也跟着停。
“因为我不想浪费时间在这无聊的游戏上,我的目标是带走遥人,没空陪你玩。”脸色一正,追地就要从他身边拉走遥人,她则反射性的逃开。
“看来,你还是选择留在他身边。”追地冷冷的说,眼底净是失望。
“追地哥,我——“面对追地寒冷的表情,遥人非常难过,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不必说了,我了解你的意思。”追地的口气阴寒。”既然你已经不愿意再做时族的人,那么我也不便勉强。我在此代替族长宣和你断绝关系。从今以后你爱到哪里去就到哪里去,我们管不着也不会管,你尽管放心。”
这无疑是最残酷的决定,就算她被驱逐,身上留着的还是时族的血,怎么可能轻易忘本?
“不!追地哥,我求求你别这样!”这比上九重天还残酷。”是我错了,我不该甩开你的手,原谅我!”她连忙飞奔到追地的身边,捉住他的手臂恳求。
“这么说,你是决定要跟我走了?”追地睨着她轻柔地问道。
“这……”听到这话,她又松开追地,为难地看着夏落声和她二哥,一时间难以抉择。
“我知道了,二哥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眼看她迟疑的动作,追地叹口气,无奈地看着遥人。
“明天中午以前,你要是没带着磁片回到族里,我就按照原先的意思,请违天哥燃香向先人宣告,将你从族谱除名,听清楚了吗?”
换句话说,明天中午她若是没带着磁片回去,就永远都不用回去了。往后无论她是生是死都跟他们没有关系,她也不能见她的爸妈或是任何一个亲戚,因为她是族里的叛徒,大家的公敌。
想到这里,她不自觉地点点头,眼泪瞬间掉下,追地却没有任何软化的迹象。
“你记得就好。”
淡淡丢下这一句话,追地就和来的时候一样轻松的消失,夏落声根本来不及阻止。
事实上,他也没有多少阻止的兴致,他比较在乎的是遥人所做的承诺。那意味着:明天中午以前他们就要分离!
第十章
夏落声的双拳握紧,额冒青筋地看着哭成泪人儿的遥人,他很想低声安慰她,却做不到。因为她刚刚该死的出卖他们的爱情,违背他们的协定,答应时追地把磁片拿到手,然后头也不回的离他而去。
“该死的,遥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无法忍受即将的分离,他怒吼。”我们明明说好,谁也不提磁片的事。结果你刚刚做了什么,答应你二哥一定会将磁片带回去?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我会不肯给?”
除了违反协定之外,他最在意的还是她的态度。人家的二哥随便恐吓两句,她就吓得连声说好,他哀求了大半天,怎么不见她把时族的秘密说出来?简直不公平透了。
“我也没办法,刚刚的情形你也看见了,我不答应行吗?”就光会吃醋,也不替她着想。
“你可以拒绝他啊,我又不是养不起你。”夏落声负气的回嘴。
“这不一样。”遥人摇摇头,再度泛起泪光。”一朝身为时族人,永远都是时族鬼。我不能背叛我的族人,这点请你谅解。”
直到追地哥说要将她从族谱上除名的那一刻起,她才知道她有多在乎自己的血统。或许私底下她曾因为种种的不自由而希望成为普通人,但到头来她还是无法抛弃自己的身份,和族里那一群可爱的亲人。
“我当然能谅解,但我还是一样不能给你,因为这磁片是老戴的,不是我的,这点也请你谅解。”夏落声也如法炮制,将问题丢回到她身上。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给我磁片?”遥人烦恼的质问,难道真要她启用观心术不可?
“看你肯不肯告诉我其中的秘密而定。”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只要她肯泄漏磁片的内容,他自然会判断值不值得冒背信的险。
于是两人又因老问题而僵持,然而这次遥人不得不败阵下来,她没有选择。
“好吧,我告诉你。”她深深吸入一口气,看着他。”你手上的磁片是不是记载着一个特殊的档名叫'HEAVEN'SMIRROR'天之镜?”
夏落声点点头,这的确就是档案的名称。”这个档案有何特殊之处,为何我找人试了好几次还是打不开?”也幸亏开不了档案,谭晋柽才转而调查遥人持有的刀械,因而进一步认识时族这个神秘组织。
“你当然打不开,因为托给你磁片的人本身就是个电脑高手,只有比他更高段的人才有办法识破他的密码,读到其中的档案。”而那个人非理南莫属。
真漂亮的说词,要是谭晋柽知道自己在他人眼里,只够得上二流,不晓得会怎么想?
“说来绕去,你还是没有说出重点,磁片的内容究竟为何?”他可没那么好拐,今天他非弄清楚,能把他的生活搞得鸡飞狗跳的秘密,究竟是什么不可。
面对夏落声的问题,遥人只有重重深呼吸,颤抖地说:“所谓的天之镜,其实指的就是时族的根本。我想你也看得出来,时族人都具备某种程度的超能力,而这些超能力,除了血统之外,还仰仗着一面天之镜。这面镜子是由一块巨大的水晶磨成,相传是盘古开天地时,由天际掉下来的碎片,而上天把它送给身为祭司的时族,并把祉所赐予的一切力量都藏在这面镜子中。换句话说,只要——”
突然间一道血气冲上遥人的脑门,打断她的话。
遥人痛得蹲了下来,脸上完全没有血色,而身体内部的血液却正要开始沸腾。
“怎么了,遥人,发生了什么事?”夏落声也跟着蹲下搀扶遥人,脸色跟她一样难看。
“痛……”她细若游丝地哀嚎,咬牙忍受血液逆流的滋味。
这就是时族的诅咒,任何想出卖组织的成员都必须三思,因为就算逃得了其他成员的追杀,也未必忍受得了鲜血直冲脑门的滋味,那滋味比死还痛苦。
“该死,为什么你会突然疼痛起来?”他恨死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只能默默在一旁看她痛苦。
“因为……因为……我差点把时族的秘密告诉你……而你……并不是……不是……时族的人……”
“你的意思是,只要你把时族的秘密泄漏给时族以外的人知道,就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
这是什么天杀的组织,简直比魔教还邪门!
“嗯。”遥人无力地点头。”任何一个时族人若是敢尝试出卖组织,都会得到同样的下场——浑身血液逆流而亡。”
难怪时追地会要他自己询问遥人,这摆明了逼他走入绝境,因为时追地早料到他绝不忍心看遥人痛苦。
好个时追地!竟拿自己亲妹妹的生命当威胁的工具,他夏落声算是认栽了。
“我决定加入时族。”夏落声突然决定。”只要我一加入组织,就是时族的人,到时就算你把秘密全盘托出,也不算犯法了,对吧?”
要对付时追地这种人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他加入组织。既然时族的秘密不外传,最好的方法就是成为时族的人。虽然至今他尚弄不清“虚凝幻境“是什么鬼东西,但他相信单凭他的应变能力,必能轻易通过测试。
“不行,你不能加入组织!”顾不得刚平息的血气,遥人急得大叫。”你可知道加入组织有多危险?那会要你的命!”
“我知道,虚凝幻境嘛!”
夏落声意外地清楚,遥人立刻想到一定又是陈明浩那个大嘴巴,八成是他泄的底。
“既然知道,你还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真是,一点也不懂她的苦心。
“我不是开玩笑,相反的,我很认真。”夏落声捧着遥人的脸庞凝视她。”我要问你一件事,你要诚实的回答我。”
“你说,我在听。”面对他前所未有的认真眼神,遥人的心开始狂跳,好不容易才平息的血液又沸腾起来。
“你爱我吗,遥人?”夏落声屏住呼吸地问。
这是个愚蠢的问题,她当然爱他,否则干么处处保护他?不过,话说回来,她好像从没认真回应过他这个问题,总是在跟他玩心战游戏,看谁先投降。
看来是她先投降了。
“我当然爱你了,笨蛋。”她笑着投降,甜蜜地亲吻他的下巴。
夏落声反而难以相信这个事实,愣了一会儿才紧紧地搂住遥人,沙哑的说:“我也爱你,遥人,真的好爱。”他顺顺她的发丝,无法相信自己的好运。
“很难相信你也真的爱我,等我一加入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