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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很温柔,是个好老公呢!”她懒懒地靠在他身上,任由他为自已打理。
“老公?什么意思?”他有些疑惑地问。
她有些好笑,想起这个时代并不是这样称呼的,只是自已一时口快而已。
“老公就是夫君的意思!”她笑着向他解释。
他显然有些耗愣住,但随即大喜:“以后我都要听到你叫我老公,一辈子!”
“好。”她温柔地应道,只是在心中默念就让这存在彼此的记忆里吧。
情种深埋(三)
吃过了饭,怡清跟他说想到街上走走,想借此机会溜走,他了解自已不喜有侍卫跟着,必定会只身相陪,到时只需找个机会甩掉他。可惜的是,宁王初尝温柔,竟不肯放放她,只是一味地痴緾,她也不是保守之人,故此这个计划也就不疾而终了。两人呆在房中,浑浑噩噩地竟过了三四日。由于用药好的缘故,伤势也好得七七八八了。怡清很有些害怕长久地与他相处,因为她发现自已越来越有些依赖他,这种感觉可不好,只怕到时候舍不得离开的是自已。可是他盯得又很紧,让她无法脱身。在心中正暗暗烦恼,这一天门外突然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
只听那个领头的侍卫在外说道:“主子,有要事禀告!”他的语气不疾不缓,但还是可以听出焦虑的情绪。
“进来吧!”宁王翻身坐起,脸上恢复了平日里的淡然。
侍卫长进来看到怡清立身一旁,不由欲言而止。
“不妨,你且直说!待我回京,自会迎娶怡清过门,所以没什么不可以说的!”宁王看出了他的疑虑。
“别!你们有要事相商,我且出去走走好了,买些胭脂水粉之类的。”她想趁机开溜。
不料宁王一把抓住她也不避嫌,就让她倚在自已怀里,霸道地说:“从今以后,我不会对你有任何隐瞒,愿与你祸福相依!”
怡清见到那侍卫长有些张大的嘴巴,似乎不敢相信,有点呆愣地站在那。好吧,索性再忍忍!于是乖乖地一声不吭地呆在他怀里。
见她再无任何异议,宁王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那侍卫身上:“说吧!有何重要之事?”
他回过神来急忙摄住思绪:“今日飞鸽传书说朝中有重大变故!”
宁王总算严肃起来:“什么变故?快说!”
“大皇子买通皇上身边的太监早在大半年前就悄悄在膳食中下慢毒,前日被人举报,现已查证落罪!又查到主上您前几日的被人刺杀也是他所指派,数罪并罚,本是斩首之罪,不料大皇子的母亲舒贵妃大闹于朝堂前,说景王是遭人陷害。皇上不想理睬,但她奋力往朝堂的大柱撞去,当即头破血流而死。见此突变,皇上念起昔日与舒贵妃的恩爱,大为伤心。再看到大皇子悲痛难忍,一时心软之下,就免了他的死罪,只是改为杖责一百,再发配边疆,永世不得返回!四皇子在信上说皇上经此一事,一夜之间白了头,起了隐退之心,故有立您为太子之意,不日就会有诏书前来令您回京受封!”
远离宁王(一)
他听了半响不语,最后才低声问道:“舒贵妃真地已仙去了吗?”
“是的,主子你要节哀。”
“是否已好好礼葬?”他的语气有着不同寻常的悲痛。
“由于是枉死,所以不得入祖祠,只是在西宫外择了一块地葬了,这也是无法,主子不要太过介怀才是!”那侍卫长不放心地劝慰着。
徐怡清处在那听完这些,也犹自震惊不已。自从穿越到这,遇上的都是血淋淋的事情。虽说以前读史书,知道所有的王权都充满血腥,但是自已亲身体验,内心却是颤粟不止,也就更加确定了要远离宁王的心意!她侧脸瞧了一下宁王,见他苍白着脸,脸有戚戚,双目蕴了满眶的眼泪,似乎在竭力控制着。尽管徐怡清不知他为何对舒贵妃之死显得如此伤痛,但见他这样,也不禁心生怜悯。她伸手紧紧握住他冰凉的手,想要把自已的关心和安慰传送给他,让他温暖起来。他仿佛感觉到了她的心意,脸色总算有些好转。
事后,她才从宁王口中了解到,舒贵妃虽不是他的生母,但从小就是由她养大,对他视若已出,两人感情非常深厚。即便长大之后,他与她的亲生儿子大皇子因为太子之位而明争暗斗,仍是对他疼爱如昔。难怪他听此恶耗如此伤心了!
这两日,宁王伤心舒贵妃的死一直躲在房间缅怀过去种种,精神有些萎顿。徐怡清本来有许多机会可以趁他不备偷偷离去,但见他如此,终究是狠不下心在这个时候就弃他而去。所以这两天也就乖乖地呆在他身旁侍侯他,不敢有任何不妥的言行再刺激到他。唉,就算上辈子欠他的好了!
等到第三天,诏书已送达到宁王的手中,要他即日启程回京受封。宁王想要带怡清一起走,但这次她死活不依,说只想再好好逛逛,要不然白出来了,反正危险已经解除。宁王无法只好留下两名侍卫保护她,再仔细叮咛她一定不可随意泄露身份以免惹些不必要的麻烦。走之前,还特地亲手给她穿上了金丝软甲,说这样才放心一点。又怕她不听话,会暗中甩掉侍卫,硬要跑到华山学武,就干脆亲笔休书一封交给她,以免到时候不知到何地去寻她。却不知她已不准备学武了,只想找个无人相识的,他不容易找到的地方定居下来好好计划自已的人生。
远离宁王(二)
宁王前脚一走,她即刻回到房间关上门,只是吩咐两个侍卫不准打扰,侍卫眼中有些许笑意,在想她这几天也确实累坏了。她假装没看到自行进了房。
进房后,她立即悄悄地收拾好行李,再轻轻地打开窗,这些天她已经不动声色地观察好了,可以顺着屋后的朩柱爬下,二楼并不高,所以不会有任何危险。爬下来之后,她立即雇了辆马车,朝北方疾驰而去。她想那两个侍卫一定会以为去了华山,这样背道而驰,想要再找到她可是没那么容易!
接连几天她都不敢有一刻停留,只是一味地朝前赶去,再也不像当初那般有闲情逸致去观赏沿途的风景了。
一连赶了十天有余,她因为大伤初愈不久,再加上长时间的马车簸箕,风餐露宿的,所以终于有些支持不住,感觉如再不休息就要大病了。于是就在到达一个繁华小镇时,就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给了那个车夫一大笔钱,叮嘱他就当从未见过自已。想想宁王可能不太可能找到自已了,更何况他现在也没有精力来管自已了,所以心里也就安定下来。
她把自已关在房间整整睡了两天,连一日三餐都是叫了小二送上来。这一天早上起来,看到窗外阳光明媚,不由兴致特别好,就连忙穿好男装下了楼。
走在古香古色的大街上,闻着清新的空气,再听着小贩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徐怡清感到从未有过的开心和自由。从今之后,她,肖婉然就要在这异世过好自由自在的每一天!她边走边悠闲地四处逛着,碰到自已心仪的小玩意便买下来,吩咐他们送到客栈,以备她以后置了房产装饰之用。正对自已的这种现状颇感满足,突然被一阵喝斥声、哭喊声给打破了。顺着声音看去,竟是几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围着一个尚且稚嫩的女子拖着,拽着。
只听其中一个三、四十的锦衣中年男人说:“你父欠下我家老爷的银子久久不还,如今你父已死,只好拉你卖身抵债,我才好回去复命。便是这样,只怕都偿还不清。我还须挨老爷责骂,我已经仁至义尽,你怪不得我!”
“别把我卖去青楼,我愿意给老爷做一生的奴仆来偿还!求求你了!”她满脸尘土,跪在地上不断嗑头,死活不肯起来。
那男子把袖一甩说道:“你以为我们家任谁都可以为奴为婢的吗?你也不惦惦自已的份量!别说了,快拉走!”
终于看不下去了,怡清挺身而出:“且慢!”
远离宁王(三)
“小兄弟有何指教?”那男子看她穿着华丽,气质非凡,猜想是哪家有权势的贵家公子,故不敢造次,抱拳向他作礼。
“她欠你多少银子?”怡清边把那位女子扶起边问道。
“加上利息大概是一百五十两。”那男子转了转眼珠说道。
“这里是二百两,不用找了,当我送给你家老爷的。”她从怀里掏出一张二百两的银票甩在了那男子身上。
“多谢公子!不知公子府上是哪里,他日我家老爷好登门拜访!”
“不必了!”她冷冷地道。
那男子见她面色不豫,也不敢啰嗦,急忙召集他的人匆匆地走了。
“多谢公子仗义相救,小女子愿一生追随服侍公子!”那女子对着她就要跪拜。
怡清连忙制止:“你不用介意,我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不需你用一辈子来偿还这么严重。你回家吧,这里有一百两,拿回去好好做点小生意罢!”
那女子坚决不肯接受,一定要跟随怡清。她只好说:“我如今一个男子独自飘泊在外,你跟随于我只怕多有不便,你还是回去吧!”
“不会不便的,我会做些力所能及的事,竭力服侍小姐的!”她突然靠近怡清,在她耳旁轻轻地说。
“哦?”她侧过身仔细瞧她,心想她果然聪明,竟然看出自已是女子。如此聪明细致的人想来自已是用得着的,“即是如此,跟我来吧!”
在路上,怡清了解到她叫苏芙蓉,双亲已故,只留下乡下的破茅屋一间,并无任何可生财的工具。又见衣着单薄,在寒风里冻得瑟瑟发抖,不禁心生怜悯。就找了一家成衣店,挑了两套棉衣,拿出一件紫色的命她进去换。趁此之际,她又仔细地看了看店内的衣物,发现这里的款式都是简单无华,人穿上之后并无任何出彩的地方。想自已的设计出身,如开一家店把自已设计的衣服拿出来卖,应该是一个谋生之道罢。正自想着,芙蓉已换好了出来,果真是人靠衣装,显得清秀宜人多了。
“暖和些吗?”她伸手替她整理了一下衣服问道。
芙蓉双眼微微有些红,声音哽咽地说:“多谢公子,奴婢感恩不尽!”
“别称自已为奴婢,你看来比我小,私下里你就叫我姐姐吧!”她有些温柔地说。
“谨听公子吩咐!”
“走吧,随我去逛逛!”她想要实施刚刚设想的主意就必须寻找一家合适的店面。
这个镇子比较大,街道很长,她们慢慢逛着并不着急。看到街上倒有几家辅面出租,但位置不是很尽人意,而且只租不卖,所以怡清就不于考虑了。因为她想拥有自已的店面,最好是前是店面后是带有大院子的住宅就再好不过了。暂时找不到合意的店面,怡清逛得也有些累了,就带芙蓉回了所住的客栈,临上楼之际,跟掌柜交待让他帮自已打听一下,如有能满足自已所提的条件的店面就及时相告,自已会给他好处费的。
吉祥绣坊(一)
等了有些日子,还没任何消息,怡清也不着急,只是呆在房间画上一张一张的设计稿以便开店之后用。又吩咐芙蓉去打听哪里有比较有名的裁缝师傅到时好挖过来。
这一天,她正在专心地描绘一朵大牡丹,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打开门一看,正是此店的掌柜。
“怎么,今天有好消息吗?”她把他让了进来。
“是的,我正要告诉公子,我的一家远房亲戚原先在城东置了一处带店面的房产,做些南杂之类的小买卖,但日前听说他儿子在京做了官,要把两老都接去享福呢!所以,就寻思着把它变卖了,价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