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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是青天白日,尽管听说这野外有匪徒出没,管家极力劝阻,但怡清还是轻装上阵,只带了两个武功较好的保镖和一个车夫。她可不想因为钱而把自由都给放弃了,那样的生活可不是目的。
没过多久,就出了县城,一路上风景无限。怡清很是开心,现在什么都不用愁了,剩下的只是过好每一天。一时性起,就叫车夫一直往前走。直到走到一个有着潺潺小溪的树林边才停下。这里草地一片绿茵茵的,开满了不知名的小花。
怡清带着芙蓉下了车,随意地坐下了。温煦的阳光照在身上,一阵阵含着花香的微风轻轻拂过脸颊,让她感到久违的惬意。一时不由放松了身心,就躺了下来,闭上了眼。静静享受这美妙的时光。
另一边,那车夫与两位保镖各自进林子捡拾柴火与打野味,芙蓉看到她舒适地似乎睡着了也不打扰她,自行拿了器皿去小溪边装水准备等下泡茶给她/。
怡清被一阵细碎的脚步声惊醒,但是懒得睁开眼,只是轻声问道:“你们都回来了么?”很奇怪,没有人应答,但那些脚步声却变得急切起来,似乎在朝她四周围拢过来。感觉到不对劲,她急忙睁眼翻身坐起,看见六七个蒙面黑衣人围着自已。只来得及喊一声“芙蓉”,脖子上便被两三把明晃晃的刀给架住了。
那边芙蓉已听见异动正朝这赶,但在离他们三四丈远的地方停下了。只听“嗖”的一声,天空出现了一枚信号弹,怡清有些呆愣,不明白她这是在谁求救。向自已的保镖队吗?不可能,因为自已从来就没想到弄这些玩意。
芙蓉浮出水面(一)
那些人看到芙蓉放出信号弹,也有些慌了神,架起她就想走。
“且慢!你们是谁,与我家主子有何冤仇?”芙蓉飞身上前,双手一展,毫不畏惧地挡在了他们前面。这时,那两个保镖和车夫也正好赶回,看到主子遇险也齐身站在芙蓉一旁挡住他们。
“既然你问起,我也不妨直说!怪只怪你主子太过张扬,到此地不出半年垄断了大半生意,断了许多人的财路!我们只不过是受人钱财,替人消灾!你们若识趣,快快闪开,我不会为难你们的!”那领头的说道。
“你可打听好了我家主子是谁?是你这等山匪可绑架的吗?我劝你趁早罢手,尚可留得一命!”她冷冷地说道。
“饶她是谁,只要我们黑风门收下钱财,断无半途而废之理!”那领头的也很坚决,大手一挥,就要强行将她架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枝利箭呼啸而来,正中那领头的心脏,他口吐鲜血,睁大着双眼倒地而死。那些剩下的绑匪见到带头的顷刻就死去,不由心慌意乱。慌乱之际,已被十来个同样身着黑衣的人围了起来。
“放我家主子出来,留你们性命!”芙蓉再次冷冷开口说道。
那些匪徒见大哥已死,大势已去,就只好乖乖地弃刀投降了。
“绑送衙门吧!”芙蓉又说道,立时就有三四个黑衣人将他们给绑了,押着他们走了。动作极其迅速/。
“姐姐,你还好吧?”芙蓉上前扶住了尚且犹疑不定,有些慌乱的她。
她抗拒地轻轻将她推开也不说话,径自登上了马车。芙蓉知趣地没有跟上来,只是坐在了车夫的旁边说:“立即返回!”所有人都骑着马围着马车前行。
一盏茶的功夫,她们就已经回到了吉祥绣坊。掌柜及店内伙计见到这一大伙人不知发生了何事,正想逮住那两个保镖问个周祥,却听怡清冷峻着脸说道:“吉祥绣坊与凤临阁今日歇业,一柱香后到后院集合,我有事要宣布!”
众人一片哗然,要知道歇业一天,要损失多少银两。但看主子脸色不愉,都不敢造次,各自领命安排去了。
芙蓉浮出水面(二)
进了后院,怡清在石桌旁坐下,一言不发。芙蓉端来热茶给她,她也不接。芙蓉只好放在桌上,默默地侍立一旁。那十几个黑衣人也守在她们身旁让她觉得格外刺眼。
“你们且退到绣坊门外!”她有些不客气地对他们道。
“是!”他们不敢违抗,瞬间就走了。
一柱香后,所有的人都来了,只听她发话。
怡清沉默良久发了话:“从今天开始,芙蓉总管一职改由吴管家全权代理,任何人不得有异议!你们可听清了?”众人哗然,那两个保镖和车夫都震惊不已。明明芙蓉救了她呀,就是不打赏也不该免职吧?!他们实在有些不懂,但看见怡清不同寻常冷漠的表情,都不敢异议,怕惹祸上身。
待所有的人都散去,怡清才对脸色有些苍白的芙蓉说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与我听?”
芙蓉“卟咚”一声跪在了她面前:“芙蓉罪不可恕!欺瞒主子,辜负了您对我的一片真情!”
“你是宁王什么人?潜伏在我身旁意欲何为?”
“芙蓉只是宁王手下的一名杀手而已,从小就由宁王亲自训练,一切只听宁王调遣。”
“杀手?!”她大吃一惊,禁不住站了起来。她竭力按捺住即将爆发的脾气又问:“这么说,当初的被迫卖身也只是宁王导演的一场好戏,目的只是让你呆在我身边?”
“是的。”她有些愧疚地低下了头,不过随即又抬起头急急地对她说道,“但宁王这么做,是出自对主子的一片真情!主子独立又倔强,宁王现下又分身乏术,无力亲身照顾主子。当初如是强求主子就这样跟他回去,一定是不愿。所以只好派人跟随主子身旁以作照料,不想主子偷偷出走,这才有了安排芙蓉这一出戏。目的只是为了主子好,主子不要介怀,怪罪宁王才好!”
看她不说话深思的样子,芙蓉又说道:“当今皇上已降下旨意,将于下月初八传位宁王,待一切妥当之后,到时宁王自会亲自前来迎接主子入主宫中!”
芙蓉浮出水面(三)
怡清从她的语气当中听出一丝怅然来,冷不防就问道:“你喜欢宁王罢?”她一下预防不及,慌然失措,急急跪下了:“芙蓉不敢!芙蓉何德何能,能得宁王垂青?只是想到主子也许不用芙蓉侍候了,所以禁不住有些遗撼!”
“起来罢!”她淡淡地说,沉吟半响又道,“不管我们的姐妹情是真是假,如你清楚我的性子,便知道此刻我也留不得你。你回去宁王身边吧,做你该做的事。”
芙蓉羞愧难当,却也知道对不住她,于是也不再辩解,只是默默地叩了三个头,起身走了。
从那天起,芙蓉便消失了踪迹。吉祥绣坊和凤临阁的人从上到下也无人敢问及,因为这些日子他们主子的脸色一直冷着,让他们很不安,特别是吉祥绣坊门前那十来个黑衣人从那天起一直守在门外没离开过。当然他们的食宿也从来没麻烦过他们。
怡清一直呆在房中,没有再出来过,连一日三餐都是在房内解决。只是似乎在用功赶制出一些成衣新款,每天总管都会进去一小段时间,出来时手里总是拿着二三张样图。
不知不觉,时间飞逝,眼看就要到了宁王即位的大典,那些侍卫想到宁王就要到来,而怡清看起来似乎很是安份,便有些放松了下来。
这一天夜里,怡清早早地就熄了烛火休息了,那些侍卫经过多日的守候,也有些烦,便只留下两三个值守,其余人则一律到酒肆去喝酒了。二更时分,吉祥绣坊与凤临阁突然燃起雄雄大火,待那剩下的侍卫醒觉冲进去的时候,怡清和总管等人都已没了踪迹,似是人间蒸发了一般。
天干物燥,火势又迅猛,待人们闻讯赶来,吉祥绣坊与凤临阁已一片灰烬。幸运的是并不没发现一具尸体,也没有累及旁边的房屋,让人们很是惊奇。同时也很为这偌大的产业感到可惜,不知这家主人得罪了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竟然一夜之间为闻名一时的两大商业巨头毁之一旦。
芳踪杳杳(一)
宁王闻讯大怒,不顾即要即位,诸多琐事,快马加鞭三天三夜不休不眠赶来。待亲眼见到一片残垣断瓦才作罢。但随即牵怒于奉命守卫的侍卫,因为这是他们跟随自已以来最重大的失误,于是吩咐人把领头的废了,永世不再录用。其余人等,也论降职处理。又命人绘了怡清的相貌在各地张贴,赏银万两,在各地设立关卡,严查进出人口。
一时间,人心惶惶,倒是治安好了不少。/但宁王登位已一年有余,仍是末有怡清的消息,而后位也一直空着。
一处隐秘的山谷里,有十来间茅屋,从外看来简陋异常,但随便你推开其中的一扇门,你就会感慨万千了。因为里面锦帘悬挂,随处都是各式精美的家俱,还不乏名家大师们的书画佳作,一看就是富足之家。居中的一间除了以上这些,还摆满了各种让人叫不出名字的花草,花香四溢,让人身处其中很是惬意。
窗台前,一个美貌的女子凝神望向窗外,良久都末见她动一动。
“主子,城里有消息传来了!”一中年男子手里持着一封信进来了。
“哦?”她缓缓转过身来,正是失踪已一年有余的怡清。而那男子正是吴总管。
她好整以暇地整了整刚刚因靠在窗台而稍稍有些折皱的衣服,然后才问道:“有何消息?”
“当今皇上已经下令撤下了所有您的画像,也撤掉了关卡,主子,您不必再躲了!”吴总管有些兴奋地说,毕竟他们隐姓埋名的时间太长了。
“是吗?怎么会这么突然?”她犹自不信。
“听说叶贵妃为皇上诞下龙儿,皇上一时兴起,应了众大臣包括主子您的父亲尚书大人的奏请,立叶贵妃为皇后,不再执着于主子您了!”
“是么?既是如此,你通知玄武他们着手各项事宜吧!但是旧人不宜再用,你掂量着办吧!”
“是!”吴总管领命而去。
他当真放开了么,如果是这样,于他于她都是最好的。虽然说不出什么理由,自已为什么会一而再的想要离开他,即是跟他有了肌肤之亲,都不能让她有一丝一毫想要留在他身边的感觉。只要一有靠近他的想法,便会没来由地有些慌乱,又有些害怕。究竟害怕什么,她也说不上来。明知他的一份真情,天地可为证,可是就是感觉不属于自已。她有些弄不懂自已。
芳踪杳杳(二)
此处山谷,原是自已设立吉祥绣坊和凤临阁时,偷偷令吴总管在此处成立的一股力量,原是怕做生意,难免得罪太多人,为了防护意外才成立的。原先各地店面上派的保镖都是在这里训练好才去的,只是此事极为隐匿,除了吴总管连芙蓉都不知道。当初不告诉芙蓉,是担心她年纪太小,会受到惊吓,没想到此无意之举,即为自已以后逃匿而埋下伏笔,不可不谓是天意。
玄武是吴总管的亲侄子,吉祥绣坊开业之初,刚从天山学成归来。是天山派至善上人的关门弟子,从末在人前露过脸。这股力量就是由他成立的,也是由他全权负责。当初自已的成功出逃,全仗着自已的周密计划和他们的鼎力相助。
这次令他们着手的便是下一步生意的开展,虽然自已已不用愁吃穿用度,但手下一大帮人,总不能坐吃山空。又不忍心放弃他们,他们的忠心通过这一年多来,自已可是看得很是清楚。再说他们也得养家糊口。
俗话说,强将手下无弱兵,不出半年,全国都有了他们的连锁店。只不过,名字不同,这店的老板只是一个皮肤蜡黄、相貌猥琐的中年男人而已。刚开始,皇帝曾经深深的怀疑过,但经过细细的一番查探,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