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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有了好的人选吗?我不知道啊!”
“罗姊替我找好了,你为什么拒绝?你不知道要找个人才不简单啊!否则你自己为何不去找?”
“兄弟!别这么生气嘛!”方立帆安抚他:“你连人都没见过,怎么知道她是不是个人才呢?我是想起你上次说,不想找个菜鸟从头教起,所以我才对罗秘书这么说啊!”
“有我训练自然就能成为人才,我现在高兴找个菜鸟来教教又碍着你了?明明说人随我找,薪水随我给,现在又有意见了。老实说,我很不开心,你得向我赔罪才行。”
方立帆点头:“好!好!算我错了,晚上请你吃饭,算是赔罪,可以了吧?”
“罗姊也一道去,我要让她知道你向我道歉了。”
哈!这家伙明明是个小朋友。
“好,都依你,你要谁去都行,谁叫我多管闲事呢?”
“你知道就好。”周伟民得意得很。
方立帆摇摇头,真想笑出来。
“喂!你下午不是要去看房子吗?”周伟民问。
“是啊!怎么了?”
“没什么,反正我下午没事,要不要我陪你一道去?”
“好啊,”方立帆同意:“一道去看看有哪儿该整修的。”
“你打算住在那儿?”
“嗯!”
“拜托!多不方便啊!那么远。”
“有车还怕什么?”方立帆笑了笑。
周伟民一副疑惑的模样:“真搞不懂你,花这么多钱买一栋又偏僻、又(奇*书*网。整*理*提*供)老旧的房子不住。喂!究竟什么原因嘛?”
“下午再告诉你喽!三点到我这儿来,一起出发。喂!既然你已经找到秘书了,罗秘书什么时候过来?”
“再两,三天吧!总得带一带新人啊!”
“非常好!就给你三天时间,没问题吧?”
“没问题!”周伟民说完使出了办公室。会不会是他多疑?总觉得方立帆那家伙笑得怪诡异的。
“你看!这路这么小,车子都进不去了。”周伟民抱怨着下了车。
“不过是一小段路,走走路有什么关系?”方立帆笑着说。
两人于是沿着小路走,并继续刚才的话题。
“这么说,你还真是非将它买回来不可喽?”周伟民指的正是方立帆要买的大宅子。
“不然怎么办?一辈子背负不孝的罪名吗?”
“房子怎么会在祈国豪手中?”
“辗转买来的吧!在谁手中都一样,花多少钱我都得买下它。”
“祈国豪那家伙,一定是看你非要买,才把价格提那么高,真是小人。”周伟民不屑地说。
“其实他根本不想卖,是我逼他的。”
“为什么?”
方立帆笑了笑:“他最近面临了一个财务危机,情形很不乐观。下过消息尚未传出,我是经由特殊管道知道的。如果以他从前的财务状况,根本不会把我开的价放在眼里,这次算是老天帮我喽!”
“这么说他已经同意了?”
“还在考虑。不过我暗示他如果不将房子卖给我,我会透露姓祈的即将破产的消息,到时候他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了。”
“喂,这样会不会太狠了些?”
“我也不希望这样。可是房子如果又落入别人手中,我要买回来岂不是更加困难?以我开给他的价钱,足够他买另一栋房子了,我也没占他便宜。”
周伟民点头:“这倒是,五千万对他目前的困境也不无小补。”
说着说着已到了目的地。
“姓祈的在吗?”周伟民问方立帆。
“不在吧!不过我和他说过会来看看,他应该会交代下人。”方立帆说着按了门铃,然后打量宅子外部,似乎仍保有一部分他印象中的影子。
出来开门的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女孩,这让两个大男人吃了一惊。
“你们找谁?”女孩面无表情地说。
方立帆注意到院子里有此起彼落的狗叫声。他掏出名片,递给她:“你好!我们是祈国豪先生的朋友,和他说好了过来看看这栋房子的装潢,做为参考,他可有交代你们?”
祈晓音拿过名片,又打量了他们两人一会儿,才说:“请等一下。”然后把门关上,进屋里去。
留下方立帆和周伟民在外头互看了一眼。
“她是谁?”周伟民问。
方立帆耸耸肩,表示不知道。
过了好一阵子门又开了,这次是一个围着围裙的欧巴桑。
“对不起啊!两位先生,我家老爷有交代过,你们请进来。”王妈有礼地说。
“谢谢你,这位太太。”
经过院子时,方立帆看见方才那位姑娘正坐在草地上,身旁围了一群狗,有大有个,却都乖乖地坐着,真是奇观。正这么想着,就看见一团白色毛往他们冲过来,还发出汪汪的叫声,正当方立帆惊觉那团白毛是一只狗时,它已一口咬上了周伟民的裤脚。
看到这景象,方立帆忍不住大笑起来,他还真愿意花任何代价以便能天天看见周伟民这种表情。周伟民楞楞地看着“黏”在裤脚上的小东西,一动也不动,仿佛发现自己的脚趾头忽然不见了。小※※说%之●家~&制¥作#
王妈吓得大声叫了起来,而那位小姑娘也已朝这儿跑过来。她一把捉起小狗,但小狗似乎对周伟民的裤脚情有独钟而不愿放开。
“‘白白’!放开!快点!否则不许吃饭。”
在一阵威胁利诱和拉扯之后,周伟民有了一件破西装裤,而那只叫“白白”的狗多了一块布当玩具。
王妈非常着急,直说:“对不起!真的非常抱歉!……”
周伟民见欧巴桑这么担心,尽管一肚子火仍挤出笑脸,客气地说:“没关系!不用在意。”
方立帆对他笑笑,夸奖他风度好。
这时小姑娘竟抱着狗儿走开了,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方立帆皱着眉往那群狗的方向望去,见那小姑娘正一本正经地对闯祸的小狗训话。
当他收回眼光,发现欧巴桑满脸歉意地看着他,似乎在为那小姑娘的不懂礼貌致歉。方立帆对她笑笑,请她不要放在心上。
参观完大宅已经快五点了,王妈礼貌地留他们下来吃饭,但他们婉拒了。要出院子时周伟民更是战战兢兢;不过其它的狗儿似乎受过训练,叫也不曾对他们叫一声,而那小姑娘已不见踪影。
王妈似乎看出他们的疑问,回答说:“小姐带小狗出去散步了,那只狗才刚刚养,所以还没教好,才会……”她抱歉地看看周伟民的裤脚。
“小姐?那么她是……”方立帆有些讶异。
“是老爷的女儿呀!不像对不对?小姐喜欢穿得轻松些,又……比较不太爱说话。”
在回程的路上,两人似乎都在思考相同的问题;怎么没听说过祈国豪有女儿?
看那女孩扎了个马尾,穿了件T恤,一件过大的吊带裤,一点也不像个千金小姐。
“今天真够倒霉的了,你若不拉我一起来,被咬破的就是你的裤子而不是我的。三千元耶!你赔给我!”周伟民恨恨地说。
“是你运气差,怎么能怪我?”方立帆又忍不住想笑了。
“那丫头也真没礼貌,如果她肯说几句好听的,我或许不会这么气了。”周伟民边开车边抱怨。
“是啊!看她外表不像个富家千金,脾气倒挺像的。”
“得意什么?她老爸就要破产了啊!看她还能跩多久?”
“算了!别说这些,不是要让我请吃大餐的吗?罗秘书还在等我们回去呢!”
“我得先回去换裤子,这样怎么去吃大餐?”周伟民指指裤脚。
“那就好好开车吧!别那么多牢骚。”
2
柯文文放下手中的扫把,看着租来的小房间,心中顿时有股难以形容的成就感。经过一上午的打扫,总算清洁多了,再买些日用品,应该会满像个家吧!
中部房租虽没有北部贵,但她既已决心不用何光达的任何一点钱,而自己又没什么积蓄,自然就该尽量节省。想想卖手饰的钱也剩下不多,如果不快点找到工作,日子恐怕很难过下去。
“文文?文文?”门外有人喊她,颇为熟悉的声音。
柯文文忙把门打开:“学姊!快进来坐。”
罗亚怡笑着走进屋里:“只知道你住这儿,又不知是哪个房间,我问了好多人才找到你哪!”
“本来想等打扫好了,比较像个样子时,再请你过来的。来!这边坐。”柯文文搬了两张椅子:“现在还没忙完,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学姊要不要喝饮料?我去买。”
“不用了,跟我还这么客气?”罗亚怡打量了一下房间,关心地说:“文文!就这么个小房间,没客厅没厨房的,你住得惯吗?”
柯文文淡淡地笑了:“有什么不习惯呢?反正就一个人,有地方睡就行了。”
“不如去住我家吧!至少有人作伴。”
“不了,谢谢你的好意,我不想麻烦你太多,何况我原来就打算独立生活,不该再依赖人家了。”
“你家人怎么说?”
“我——我还没告诉我爸妈,我怕他们会担心。”
“这种事也不能一直瞒下去啊!”
“我知道。我只是想等自己生活安定了以后再告诉他们我……离婚了,至少他们看我过得不错,比较不会忧心。”
罗亚怡叹了口气:“虽然我不知道你离婚的原因,但我发现你是真的很坚决。文文,你知道吗?一个人走下去并不容易啊!”
“我知道。你放心,我有心理准备的。”柯文文真心地说:“反而我觉得自己会爱上一个人的生活呢!自由自在的,不用时时惦记着另一个人,不是很好吗?”
“你真这么想我就放心多了,有时我真怕你根本无法适应呢!对了!我今天特地来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拜托我的事已经搞定了!明天就上班。”
“真的?这么快?”柯文文有点不敢相信。
“哎呀!早跟你说过没问题的,你还信不过我?”
“是……是什么性质的工作?”
“总经理秘书。”罗亚怡笑着说:“就是补我的缺嘛!因为我升职了。”
“总经理秘书?”柯文文张大了嘴,然后忧心地说:“不行啦!我没办法做这么专业的工作,难道没有什么助理啦、文书之类比较容易的工作?”
“喂!有点志气嘛!不是说要过好的生活吗?钱得多赚点啊!这家公司不错,很有制度,薪水又高,你看我一做就做了三年,再也不想换工作了。”
“可是……”
“别可是了,我把你的条件都说了,小周说会耐心教你,缺乏经验有什么大不了的?肯学就好了嘛!”
“我……”柯文文面有难色:“我还是怕自己无法胜任。”
“你呀!就是顾虑太多了。来!我看看。”罗亚怡一把扶住她的头,频频点头说:“嗯!气色好多了,我上次见到你,你真是丑得可以,又苍白又没精神。我告诉你,明天好好打扮一下,我来接你一道去公司。”
“明天?这么快?”
“还有什么好拖的?早点踏出新的一步不好吗?就这么说定了,明天来接你。”罗亚怡看了看表:“我也该回去了,家人等我吃饭呢!唉!要不是我老公肯偶尔下厨,我还真忙不过来喔!”
“学姊命好,可以找到一个疼你的老公。”柯文文有些落寞地说。
罗亚怡了解地拍拍她:“你也快去吃饭吧,我先走了,明天见。”
“明天见。谢谢你!学姊。”
罗亚怡点点头离开了。
关上房门,柯文文心里既期待又害怕,没有什么工作经验的自己,真能一下子就接下这么重要的职务吗?
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不硬着头皮上又能如何?于是她立刻拆开一箱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