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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了他一眼,“急个屁!黑灯瞎火的,老婆子眼睛不好使,饭菜泼了你担待得起吗?”
想他平常仗着是主帅的看门狗,平时在我们面前颐指气使惯了,没想到我会回嘴,把他噎得半晌挤不出一句话,呆了半天。
我也懒得理他,径自走过了他身旁,往主帐走去。这个军营我早就打探好了,不用他带路我也很熟悉这里了。不过谨慎起见,我走了一半又回过头来没好气地嚷道:“还不快带路。”
小土这才反应过来,轻咳了一下,高声地说了一句:“跟我来。”明显气势没有刚刚那么足了。
走到帐前,守卫帮我掀开了帐门,我就走了进去。原计划是低头,放菜,走人三步曲一气呵成,可偏偏计划赶不上变化。我一进帐门,刚想低头,一眼就看见一张虎皮铺设的塌上那两个苟且的男女,让我想忽视都难。男子埋首在女子雪白的脖颈中,看不到长相。不过看他那坚毅地侧面轮廓,应该不会长得太抱歉。他修长的手指在女子完美的背部线条上灵巧地游移,另一只手也不空闲,在女子高耸雪白的柔软处狠命地揉搓。女子严格上来说算是半裸,如果不算那个薄薄透明的亵裤的话,可以理解为全裸。那个女子实话说长得够妖够艳,火辣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女子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高涨情欲,娇艳的脸像是被染了胭脂般嫣红似霞,红唇压抑般娇喘吟吟。
我不得不佩服我自己,在这活色生香的一幕面前还能津津有味地品头论道。这也不能怪我,谁叫我已经经验丰富,身经百战了。(作者:汗~寒~!)我说呢,当时端饭时门卫怪异地看了我一眼,本来还以为是他们以为换了个人所以觉得奇怪,也就没在意。现在想想原来还有这一茬。
我甩了甩头,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送饭要紧。我面不改色,从容走上前去。可意外的事不受我的控制,不该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我一脚踩在他们乱丢的衣服上,被衣带拌住,一个踉跄,便重心不稳,将要摔倒下去。我敢打包票,要是在平时发生这种事,我根本不会摔倒,一个轻翻就可以带过。可时间和空间都不对,不能使用轻功,只能缩减下落的力度了。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出于本能反应,我随手往旁边胡乱抓了一把,貌似扯下了什么东西。如我所料,摔在毛毡上,力度控制得刚刚好,并不疼痛。
托盘上的菜却泼洒了一地,乒乒乓乓是瓷器破碎的响声,伴随着一声剑出鞘的锐响,显得格外刺耳。我一惊,情急之下也没看清是什么,原来是挂在一旁的剑。还没等我细想,淅沥哗啦的就从外面冲来了一帮士兵,带着外面的冷风灌进来,冷得我打了一个哆嗦。士兵拔出刀来,神色紧张地说:“抓刺客!”
可一进来就发现情况非常不对,赫然就看见赤身裸体的男女。那娇艳的女子大惊失色,连忙扯上旁边的毛毯盖住上半身的裸体。而又把目光看向我这边,看我摔着一个狗吃屎,这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顿时个个面如土色,神色紧张惶恐地低下头。而那个妖艳的女子(以下简称妖女)恨恨地看着我,我真怕她眼睛快要瞪出来了。由于视线问题,我一直看不见那个主帅的样子。我这次可是学乖了,没敢起好奇心。
我也从毛毡上爬了起来,无语问苍天。只见小土站在队伍最前面靠右的地方离我最近,一脸后悔懊恼地看着我,显然我明显严重出乎了他的意料。而最中间像是带头的见气氛诡异致极,大气都不敢出,忙先拿我这只小鸟来开枪。
“大胆!怎么当差的,拖下去重打五十大板!”
妈呀,五十大板,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不死也去半条命。小土,可别怪我不够意思啊。
我哀叹地看了一眼小土,直看得小土毛毛的。“我都说了,我一个洗衣婆子手粗脚笨的,怕是当不好这个差。可他非要拉我去端饭,上命不敢违我能有什么办法。”我说地那个言辞恳切,连带委屈愧疚,无奈地看着小土。
带头的斜瞅着小土,小土“刷”地跪在地上,脸色如调色盘般,由土色变为青色,又由青色转为白色。
“土图特,平时是怎么交代你办事的。真是……”
小土身子已经吓得在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一下。看他也挺可怜的,这让我又过意不去了。
“咳!其实刚刚没被衣服拌倒的话,也不会发生这种事的。”本来嘛,东西就不要乱丢,砸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
这下苗头又指向了座上人,带头大哥嘴角抽了一下,头疼得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嘿嘿嘿……”低沉的笑声从胸腔中发出,声音低低的,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听不出是喜是怒。带头大哥大骇,率先跪了下来,其他人也跟着一齐跪了下来,速度之快让我一时来不及反应过来。还算小土有良心,略微抬起头来,给我打了个眼色。我才发现只剩我还在突兀地站着,忙不迭地也跟着极不情愿地跪了下来。
算是便宜你了,我这腿连我父母都还没跪呢。一阵“淅淅簌簌”穿衣服的声音响起,一只裸足走到我旁边,拣起衣衫,又回到了上面,之后又归为一片沉寂。而我早在一边兀自神游太虚。
“抬起头来!”低沉的嗓音闷闷响起,带着点干哑。这一声把我从神游中拉回了现实。
“本王叫你抬起头来!”声音明显带着不耐与爆怒。后面的小土紧张地拉了拉我的衣襟,我疑惑地回过头去,用眼神在问干什么啊。他朝我努了努眼,向上挤了挤眼,我顿时明白那句话是对我说的。我心里奇怪,小土什么时候对我这么好了,事后我问他才知道,原来他的深谙唇亡齿寒的道理,深怕我出事把他也拉下水。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缓缓抬起头来,首先看到的是修长的双腿,闲闲地散着。然后就是衣服庸懒闲散的披在身上,露才壮硕的身骨,肌理分明,显然是常年练武的结果。最后慢慢地移到脸上,让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一双湛蓝的眸子探究地对上了我,我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但面色却始终保持着镇定,否则我就say goodbye!
还真是冤家路窄,狭路相逢,这邪魅的男子正是被我撒了痒痒的风国太子。ODT(偶的天),我怎么没想到会是他,看来是寒冷的天气冻得我脑子都有些秀逗了。要是早知道他的太子,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对他下手。(作者:就知道你专挑软柿子捏。本人:硬柿子小女子有能耐捏吗?我这就遵循老马的唯物原理,走科学主义道路:一切从实际出发!understand!)
我们就这样对上了,强压下心里“咚咚”如擂鼓般响的心跳声,任他目光在我脸上审度,阴恻恻的脸上读不出任何表情。我自岿然不动,营帐里弥漫着压抑的窒息。如果能配上四面埋伏的配乐,那就再好不过了。
第五十四章 揭穿
妖女看到她这个大美女被晾在一边,而他却猛盯着个欧巴桑,顿觉不爽,自尊心严重受打击。她又不敢拿他怎么样,只好拿我来开刀。
“贱婢,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这样盯着主子看,我看你眼睛是不想要了吗?”她得意地手叉腰,头更是高傲地侧昂,而跪在下面的我却能清楚的看见她的鼻毛。瞧她那个样子,让我对她的容貌大打折扣。
我不满地皱了皱眉,本还感谢她终于替我结束了这种对望的诡异局面。可她那一声贱婢,叫得我也极度不爽。“你没听是你主子叫我抬起头来的吗?要不就是你的耳朵聋了,要不就是你对你主子有意见!”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所有人听到,后面一句故意让语气冷了几分。
妖女脸色煞白,“你……”语噎了半天都没你个所以然来。一旁的小土同情地看了看妖女,一副了然的神情,就差没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感慨地说:“同志啊!”
“你们先下去。”一旁的男子幽幽地说道。跪在一旁的士兵如临大赦,行了个礼鱼贯退出。妖女得意地看着我,我心想幼稚,我还巴不得快走,松了口气,也跟在后面退出。
“谁叫你走的。”他及时呵斥了我已跨出帐门半个身子的我,使我身子一僵。我哀叹,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脸,转过去时,我尽量挤了个笑脸:“主帅还有什么事?”
“这个你总要善后吧!还有,再去重端一份来。”他指着我刚刚弄的狼藉的杰作,悠闲地坐了下来。
Shit!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把剑挂好,然后又开始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
“从今以后你就负责我的主帐。”他欠扁地加道。
“嘶”,不小心被碎片化了一下,血红的血珠渗了出来,又很快被冰寒的天气所凝结。
“主子,这不好吧!她不过是个贱婢,不如我……”妖女的话消失在他冷冽的目光下。
“是啊,我不行的。我手粗……”
“今后你打碎一个碗就负责洗所有的碗,泼撒出一个饭菜就负责所有的饭菜,明白了吗?”他打断我的说话,幽寒地看着我,但我总觉得里面有一些狡黠。
We prefer to die a hero;rather than live a slave!(宁为英雄死,不为奴隶生)我非常想学文天祥也来句慷慨激昂的诗句顶过去。可转念又想革命的火种不能灭,毛主席说得好:(Little chips light great fires)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我这个小火种还不能灭,我还要等到和红军会师的那一天。
古者富贵而名摩灭,不可胜记,唯倜傥非常之人焉。盖文王拘而演《周易》;仲尼厄而作《春秋》;屈原放逐,乃赋《离骚》;左丘失明,厥有《国语》;孙子膑脚,《兵法》修列;不韦迁蜀,世传《吕览》;韩非囚秦,《说难》《孤愤》;《诗》三百篇,大底圣贤发愤之所为作也。此人皆意有所郁结,不得通其道,故述往事,思来者。(作者:你也太扯了吧!)
“喂,哑巴了啊!主子在问你话。”妖女又恢复成了骄傲的孔雀。
“明白了行了吧!”我怒道。
“喂,你这什么态度!”
我不顾她在后面大声嚷嚷,我已率先冲出了营帐。瞧刚刚那个太子的样子,好像是看出了什么。可是不可能啊,我易容已经接近完美了,我连声音都吃了药改装了,而且我与他仅一面之缘,他不可能认出我的。算了,他们这些当皇子的,哪个不是人精,哪能是我这个现代人可比的。只能小心一点了,少说话,多做事。Gain time;gain life。(赢得时间,赢得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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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的事众人皆知。由一个洗衣婆一下跳到主帐的专属婢女,这升职可是质的飞跃。跟我混得好的,个个来报喜。跟我不好的,都说我深藏不露,居心叵测。于是我的升职有颇多的版本,我唯有苦笑带过。
话说我不知不觉就在这里呆了两个星期了。还有那个太子,真没搞懂他是什么意思。我在这里呆了这么久,也没见他出外打仗,每天除了惯有的会操,就没有什么了。而且他白天通常会至少有半天不在营帐,我也乐得清闲。每天除了送饭就是打理一下营帐,妖女偶尔会来,总想找我的茬都被我挡了回去,弄得她也不敢随便惹我。后来我才知道她也没比我高贵多少,就一个侍寝的婢女,还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而且据我所知,他侍寝的婢女不计其数,玩腻的下场也非常惨,都分给属下享用。这家伙绝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