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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雄厚。或许也正是古家人才太多,显不出邱月的能力来,使得邱月的某些做法太过激进,太想表现自己。这种心理,严宁倒能够理解,但刻意而为,已然落了下乘,有些事实已经存在了,不是谁想抹煞就能抹煞的。王显贵摊上这样一个心理极端的小舅子,倒是一件麻烦事。
“这样,老连,回头你约一下王显贵,我给他谈一谈,听听他的想法……”王显贵的事情涉及到了邱月,再让连普方去处理,明显超过了他的能力。可若是就此放任不管了,可就显得严宁太过无情了,这事情既然已经搭上了头,怎么也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严宁接手过来,做通邱月的思想工作,劝说他高抬贵手,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毕竟家和万事兴,人家俩口子之间怎么说还是有些感情的,一下子把事情做绝了,也不利于邱月姐姐未来的生活。站在中立的立场,从中说和一下,没准就把这事情解决了呢。
更重要的是,男人吗多少都会有些花边事,几千年的传统延续了下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彻底杜绝的。严宁自己就不说了,风流债一大堆,剪不断,理还乱,想想都头疼,但这算不上什么原则问题,据严宁所知,就是邱月自己在这方面的底子也不是很干净,摊上一个娘家强势的老婆,跑出去找找男子汉的尊严,享受一下风流阵仗也是可以理解的。
“那行,司长,我这就联系一下老王,您忙着,我就不打扰您了……”连普方的脸上展露出一丝和煦的微笑,严宁能把问题接过去,显然没有不闻不问,弃之不管的意思,这对连普方来说是一个好消息,从严宁对王显贵的表现看,无疑说明了严宁是个讲究人,重情重义,跟着这样的领导混下去,不愁没有一个好的前程。
“你先别急,前段日子我和办公厅打了个招呼,综合司抽调来的人员,差不多工作三个多月了,大家表现的都不错,工作都挺努力,调转手续的问题也别抻着了,该办就抓紧时间办了……”综合司新成立,到综合司工作的人员都抱着这样那样的心思,但说到底无非就是两点,一个是进编,一个是提拔。这提拔暂时来看是不可能的,毕竟综合司的架子才搭起来没几天,抛开组织原则不论,严宁也不想让综合司成为同事口中的特殊区域。那么目前严宁能做的,也就是将抽调来的人员入编了,如此也算是解决了大家的后顾之忧。
“没问题,司长,我这就抓紧时间办,争取在下地方之前把人员编制问题落实下来。不过,有几个事业编制,又没级别的入不了行政编制……”好消息一个接一个,连普方感到混身上充满了活力,编制的问题不解决,可是影响综合司整体战斗力的。私下里时不时的就有心情迫切的同志找到连普方打听这个问题,搞的连普方不厌其烦,今天总算是听到了严司长的福音了。
“提一级,一起收了,不过你也别自己吃独食,给武处长分一分……”连普方打着自己的旗号,手上也抓了几条私线,估计是礼都收了,大话也说出去了,至今没落实下来,这心里总有些没着没落的,这些事情严宁都知道,不过严宁没有计较的意思,有些事情不能太认真,一点好处不分给下属,一个人吃独食,人家又凭什么给你卖命。只是,这事该办得办,一些话该说也得说,适当的拿话点一点连普方,收一收他的心,让他明白领导的心思,不说让他感恩戴德,也要记着自己的好,这才是真正的驳下之道。
73、绕来绕去
73、绕来绕去
邱月长的很清秀,斯斯文文的脸上带着一个无框眼镜,昂首挺胸,气宇轩昂的进入茶室。气质往往能透出一个人的身份地位,邱月随随便便的往门口一站,慢条四稳的张望了下,举手投足间所挥发出来的厚重底蕴没有人会认为他是一个普通白领,简单的动作即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颇有凤凰进林,百鸟压音的气势。
“邱局长,冒昧相邀,还请恕罪……”严宁和邱月熟归熟,但人在体制内,就得讲规矩,邱月虽然不直接领导严宁,但级别可比严宁高着一大截呢,能来赴严宁的约,是给严宁面子,起码的上下尊卑,严宁得做到位。
“你个严宁,什么时候学会腥腥做态了,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这些花头吗。呵呵,这偷得浮生半日闲,有人请喝茶,自然不能放过,快些给我来一杯……”若单论外表,邱月斯文中透着谦和,很容易给人带来好感。但与邱月有过深入交往的人都知道,邱月表现在外的谦和只是表像,在骨子里的骄傲和傲慢才是他的真正实质。当然了,这份骄傲和傲慢表现的对象也得分人,至少在严宁面前,邱月除了级别上能压严宁一头外,其他的还真没什么能赶超严宁的。所以,一上来邱月就主动打断了严宁的客套,俨然以平等的恣态来对话。
“邱局长,换届之后,中央一连出台了几个经济刺激方案,大把的外汇投入了国际债权市场,欧美日这样的传统国债牵制力大,收益稳定,但把鸡蛋放到一个篮子里,稍稍出现些动荡,我们可就有套牢的可能。所以,我认为应该开辟第二战场,在亚非拉以及澳洲加大力度,特别是在石油、铁矿石上提前规划……”邱月不紧不慢的品上了茶,丝毫没有询问严宁相邀的目的,而严宁一样能沉得住气,很含蓄的将话题拐向了国际债权市场,先入为主的摆出了一个清谈的架式。
综合司的工作基本上不需要严宁操心,严宁有大把的时间充实头脑,前段日子博士入学考试之后,严宁就把目光落到了国家新近出台的外汇储备管理方案上。随着华夏国力越业越强盛,外汇储备也越来越多,把庞大的资本闲置贬值那是不可能的,投资出去,让钱生钱,这是人们头脑中普遍存在的共识。不过,通过内参,严宁发现华夏的外汇储备大多投入在发达国家的国债上。
不可否认投资国债持续稳定,没什么风险可言,是一个稳妥的投资行为。但是,就是因为太稳定了,收益局限在了某一个层次,国际经济领域某一行业稍稍有些风吹草动,就会引起局部的价格波动,华夏在资源上,特别是在铁矿石上对进口依赖太强,价格变动的幅度一大,外汇储备的收益全都填了坑,这明显是一个短板的行为。
邱月不只是国家统计局的副局长,更是国务院经济发展研究中心的高级参谋,国家某些经济,金融,投资领域的政策出台,或多或少都有他的影子在其中,严宁和他提及一下个人的看法,没有存在改变执政者思路,调整国储投资战略的意思,更多的是在提醒邱月,希望他能够在这些方面加以关注,做出充足的准备,必要的时候也好过临时抱佛脚。
“嗯,严宁,你这个想法不是没有道理,国内经济发展迅速,无论基础建设,还是房地产投资都需要钢铁行业的支持,也使得我国在铁矿石上消耗量不断增加,对澳洲,南美的铁矿石依赖性也越来越大,这可不是长久之计……”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严宁的建议有没有道理,值不值得重视,邱月的心里最清楚不过,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当中,半晌才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听说日本那边正准备积极入股澳洲铁矿,空穴来风,未必无因,不管最后成与不成,都有可能引起国际市场上铁矿石的大幅度上涨。有道是未雨稠谋,邱局长,您是国际经济研究领域的专家,从长远计,是不是向首长们提议一下,在非洲开辟第二战场。据我所知,非洲铁矿的蕴藏量可不低,哪怕占着不开采也是一个是有力的牵制……”非洲铁矿蕴藏量丰富,这一点从ue集团在非洲的储备就能看出来,连谢水盈都能在非洲购买到优质铁矿,若说国家没有这方面的情报资料,打死严宁都不相信,所差的就是领导们的侧重点不同罢了。
“你的意思是把投资重心向非洲转移,储备铁矿……”邱月抬起头,用一种怀疑的眼神看着严宁,盯着严宁的脸久久不愿放开,似乎要在严宁的脸上查找出原因一般,脑子里却在不停地思索着严宁今天约自己是不是在打什么特殊的主意。不过,很快邱月就把这种念头按了下去。
若是一般人来跟自己谈及这些问题,邱月或许会认为这人是搞推销的,指不定在非洲抓到了一个不太成规模的铁矿,开采开不起,脱手脱不掉,最简单的办法就是稍稍包装后甩给国家,这在很多世家子弟中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谁让人家老子或者亲属掌控着庞大的国家资源呢,为自己谋些利益都是见怪不怪的事情。
但是,严宁和这些目光短浅的世家子可不一样,不说严宁手上掌控的庞大资本,就是背后靠着的凌家和谢天齐,哪一个拿出来都比自己有份量,特别是凌家在华夏军方的地位是独一无二的,哪怕严宁拿出一个垃圾矿,出于某些政治上的因素考虑,也会有人愿意接手。所以,严宁既使搞推销也不会找到自己的头上来,这种怀疑的想法有些杞人忧天了。
“确切的话不是重心转移,而是加大资源型矿产的储备,新一轮的经济刺激计划出台,国内各个领域将迎来发展的高峰,供不应求的时候,哪怕是一根稻草都要涨价,我想国外的某些资本家们不会放过这个掘取资本升值的机会。我这就是凭空猜测,毫无真凭实据,说出来就是和您探讨一下,这种涉及到国际间的经济发展趋势,我可是不怎么在行……”明显从邱月的脸上看到了怀疑,不相信,严宁知道这个话题该打住了,再说下去,搞不好邱月以为自己另有目的了,能在某一领域有所建树,并且走到一定行政级别的领导,哪一个都不白给,政治嗅觉强的离谱。就像邱月,莫名其妙的被自己约来,心里若说没点防备是不太可能,还是适可而止,别再说这些让人猜不透的话题了。
“严宁你太谦虚了,分析的很有道理,算是一个应该引起重视的课题。不过,你找我不会就是为了探讨储资金的使用吧,那样的话,你应该去找财政部、国资委、人民银行了,这些事情他们可是正管的……”严宁尽得谢教授衣钵,能对某一经济领域中存在的问题有所观点,这不是什么新鲜事,反倒是严宁碌碌无为才是奇怪事呢。不过,这建议就是建议,哪怕自己把严宁的观点写份报告递给某些首长,也与自己没什么关碍,当不得什么大事。排除了严宁有特殊目的打算,邱月又恢复了两人刚见面时的洒脱。
“心中的一些疑惑,当着您这个专家的面,若不说出来,我这茶可就白请了,邱局长不吝赐教,我这茶钱,全当教学费了,呵呵。不过,我今天找您还真跟这些经济,投资什么的贴不上边,就是有些话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绕来绕去的,我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王显贵的事并不大,制气的意思多过实际意义,但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人家的家事,严宁不沾亲,不带故的插上一杠子,还真是不好意思开口。
“没什么不好意思开口的,天下道理最大,只要有道理的事情,就是认识错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正题来了,邱月的脸上露出玩味的笑容,看这意思严宁是要有求于自己,只要有主题就好办,总好过被严宁绕来绕去的上了当。不过,邱月也是很诡道,在鼓励严宁大胆开口的同时,也没把话说死,显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