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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的酒劲都吓跑了。”
我们三人哈哈大笑,说:“没这么严重吧?三嫂怎么舍得真砍你哪?”
“她这个傻娘们啥事做不出来?”李三鲜一听他们不信,有点着急了,转过身子去,撩起上衣,让我们看他的背上,说:“看到没有,有一个刀疤吧?这就是那个疯娘们砍的。上次有一个来吃饭的女人,长的漂亮,我就多看了两眼,那个疯娘们就不乐意了,非说要看上人家了,我当然不承认,说着说着,两个就急了,动上手了,我掴她两下,也没下重手,她就来狠劲了,拿起菜刀,就向我劈了过来,这转身就跑,菜刀就落在背上了……操,早晚死在这个娘们手里!”
我笑着说:“怪不得你这样怪三嫂,原来是真敢下狠手呀。好了,今天就不叫你喝了,改天你有闲空了,咱们再喝点。”
我们几个人一块动手,把菜端到客厅的茶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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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和那些女人们 一百
我们整理了一下,开始吃喝起来。
席间,文彬和李林又把收路款的工作说了一下,我静静的听着,忽然说:“这个村长,我可能干不成了,以后你俩就多操心吧。”
文彬以为我在是开玩笑,说:“你干不成,俺俩更干不成。”
李林心细,看出来我不是像在开玩笑,就说:“咋着会干不成哪?这才刚干,还没有谁要赶咱仨个下台哪?”
我故意装做脸色沉重,从茶几上拿起香烟,每人递给他们一根,自己抽了一根,狠狠的吸了一口,说:“你嫂子不让我干了。”
文彬说:“为啥不让你干,咱们不是干的好好的吗?这钱都快收齐了,眼看这路就能修了。”
我叹了口气,说:“你俩还记的吗?昨天你俩来的时侯,我和你嫂子不是正在生气吗,就是为了这事。”
李林说:“小嫣为啥不让你干?怕你得罪人吗?这几天收路款,可都是我们几个在收,你没有得罪谁呀?”
我唉了一声,说:“昨天,王芙蓉到我家来,正在谈计划生育的事,你嫂子回家了,一看到我和王芙蓉在家里,就不乐意了,就怀疑我和她中间有事。”
文彬和李林就坏笑起来了,李林眨着眼睛,笑道:“那你和三嫂,到底有没有事哪?”
我说:“有个屁事!就是光谈工作了。”
文彬坏笑:“不可能没事,小嫣的眼光毒哩,一下子就发现了吗?是不是小嫣把你俩捉奸在床了?”
我又好气又好笑,说:“真要是像你说的那样严重,我还能坐在这里和你喝酒吗?肯定是到民政局办理离婚去了。”
李林笑:“你要是没事,小嫣为啥怀疑你?俺俩的媳妇,怎么不怀疑俺们?”
我说:“别胡闹,说正事哪。你嫂子瞎怀疑,你俩也跟着瞎胡闹,这样下去,村子里都乱说,我更不能干这个村长了。”
李林笑道:“嗨,那怕啥,三嫂是啥样的人,大家都知道,你就是真把她办了,也没有谁说啥。”
我板着脸说:“别人不说啥,你嫂子可要说呀,昨天你俩个来的时侯,正在生气着,我喝酒回来,还在生气着哪,气性可大了。她说了,不让我干这个村长了,也不能整天和王芙蓉缠在一起被别人说闲话。”
文彬看我说的认真,也说:“是呀,以前还不怎么地,自从我当上这个副村长,你弟媳也警告我了,不能和芙蓉三嫂瞎捣弄。小林,我就不信你媳妇没给你打预防针?”
李林说:“我不说罢了,怎么没打?昨天晚上还警告我来着,要是敢和三嫂出了事,就阉了我。你想呀,别人能和三嫂出事,我和三哥可是近门子堂兄弟,能出事吗?你弟媳妇就是瞎怀疑。”
我说:“看,是吧,咱们的媳妇都担心吧?你俩还好点,媳妇心眼大,你嫂子可就是小心眼了,啥都瞎怀疑,说我,就算和王芙蓉现在没事,以后整天在一起也会出事,这个村长,还是不要干了。”
李林说:“你不干不行,我们顶不起来。要不,咱们……”说到这里,瞅了瞅我,瞅了瞅文彬,低声说:“要不,咱们把三嫂弄下去,小嫣嫂子就放心了吧。”
我皱着眉头,说:“我也想过这事,但都是一个村的,真下了手呀,不好意思弄成这样。但不弄吧,小嫣又不同意,非逼我下台。我刚才没敢说,小嫣这样说的,要不我这个村长不干,要不把王芙蓉弄下去。”
李林说:“是呀,是不好意弄她,她毕竟是我近门三嫂。小嫣又说的清楚,她不下,你下,那就只好把她弄下去了。她不中用,咱们村的路,全指望你哪,你下了,村里人也不同意呀。”
我笑了,说:“咱们哥们几斤几两都清楚,不用戴高帽,村里离了我,一样能修路。我下来,你俩一样能干成。”
文彬说:“你要不干,我们也不干了,干的没劲。咱们哥仨从小一块玩到大的,当这个村官,就是图的咱们哥仨在一块玩,你要不玩了,我们也撤伙回家。”
我看到他俩都表明了态度,就说:“那要这样的话,咱们就狠狠心吧,把王芙蓉弄下去。这个恶人,由我来当,你俩不用出面,行不?”
李林说:“不能由你一个人来当这个恶人,就说给村委会的名义吧。”
我说:“我是村长,村委会的名义还不就是我的名义吗?我也想了,这事,咱们不能村委会的名义来,就从计生办那里下手,让镇上的计生办来处理王芙蓉。咱们是村官,计生办不敢不给面子,只要找个小理由,王芙蓉还是能下去的。我现在就担心一点,王芙蓉下去了,就没有妇女主任了。”
文彬说:“那有啥好担心的,再找呀。只要一句话,咱村里的女人都抢着当这个妇女主任哩。”
我摇摇头,说:“不是谁都能当的,要会说,还要会来事,能软能硬,还得有心计。”
我故意沉吟着,端起啤酒慢慢喝着。
要不说李林比文彬聪明哪,最会察言观色,一看到我的表情,就猜到我的心思了。李林说:“还找啥?就让小嫣来当不行了。”
我故意为难的说:“这个,不太好吧,村里人会说闲话的。”
李林说:“说啥闲话?小嫣论各方面,都比三嫂强的多,在村里的名声又好,由她来当,最适合了。”
其实,我和文彬李林三人,从小玩到大,对于彼此的性格,摸的都差不多。我今天一叫他俩来喝酒,说出我不想当村长的时侯,他们就猜到了我是想把王芙蓉搞下去,他们知道我不好意思先开口,才主动提出来的。接下来我又说妇女主任不好找,李林又马上猜到我是想让老婆当,他又主动提出来了。表面上好像我是被动的,其实我是主动的,但更进一步的说,都是他俩兄弟在配合我演戏,这场戏我三人都演的心照不宣,就好像我是一个君主,我想杀一个大臣,但又不好先说出来,身边的大臣看出来我这个君主的心思,就故意奏本,说那位大臣如何欺君犯上,然后,君主就下令,杀之。
都是一样的,村里的政治和朝廷的政治,大同小异,只不过影响力小一些,罢了。
接下来,还有一个更精彩的三簧戏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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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镇长 一
第二天,我来到城关镇。镇关城其实就是城里。镇政府座落在城西。镇计生办在镇政府西边的一个大院子里。
镇计生办的大院是红砖墙砌成的,用白粉粉刷成计生办的标语,什么“积极响应国家号召,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什么“生男生女都一样”等等标语。院门是铁栏杆,进入之后,迎面是一个圆圆的小花园,东边和北边是两排带走廓的平房。院子中停放着几辆面包车和摩托车电动车。
对于计生办,我倒是来过两次,是我自己结婚之后来批一胎证的时侯,还有一次是为什么来的,记不起来了。我这次来,是来找包我们村的孙主任。我和孙主任以前也见过,但没有什么交情,倒是在我竞选村长的时侯,经镇上的包村的领导介绍,和孙主任吃过一次饭。孙主任对我这个村长,也不敢怠慢,他知道没有我这个村长的配合,他这个计生办包村的人,在我们村子里吃不开。我当然对孙主任也算客气,没打算买他的帐,但也没有轻看他,所以,我和孙主任之间,也算是泛泛之交吧。
我把摩托车停在院子里,向东边的那排平房走去,依稀记的孙主任在东边那一排平房中,但不记的是哪个房间了。正好这时走过来一个少*妇,问了一下,知道孙主任是在从北面数第二个房间里,正好在房里。
我走了过去,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其中一个就是孙主任。还有一个是女人,听声音很有磁性,很性感。我听到这个女人的声音,心头跳了跳,感到有点耳熟,但一时想不到是谁。
房里面两人谈话的声音并不太大,所以我听不清在说什么,但可以听出来言谈甚欢。
我站在门口,清咳了两声,说:“孙主任,孙主任在吗?”
里面的声音停下来了,孙主任的声音说:“谁呀?进来吧。”
房门并没有关,我就走了进去。孙主任的房间里面,因为级别问题,并没有安装空调,只是在房顶上安装了一个大风扇,在这炙热的夏天,风扇吹出来的风,并挥不散热气。房间的装备也很简陋,两张老旧的办公桌,两张高木椅,还有一排油漆剥落的长木沙发。
孙主任正坐在一张办公桌后面的长木椅上,和坐在长木沙发上的一个女人在说话,见到我进来,笑着站了起来,向我打招:“哎,这不是梁村长吗,稀客,稀客,快进来坐。”
我一进房间,眼睛就被坐在木沙发的那个女人吸引住了,那个女人一头黑亮的长发束在后脑,露出一张白净细腻的脸蛋,眼若秋水,眉横远山,瑶鼻红唇,明艳动人之极。她穿着一套浅色的女性套装,薄薄的,纤度合体,更显出她身材的玲珑有致。没穿丝袜,露出一双晶莹如玉的小腿,曲线柔美,动人心魄。
最让我吃惊的是,这个女人,竟然是前几天我上任那天见到的,城关镇的副镇长,刘瑰玫刘镇长。
刘镇长也看到了我,稍微惊讶了一下,缓缓站起来,向我展颜一笑:“哟,真是梁村长呀。你怎么到计生办来了?”
我连忙笑道:“刘镇长也在呀。我们村上有点小事,到孙主任这里来办点事,没想到遇到刘镇长了。我还有工作要向刘镇长汇报哪,回头还少不了要麻烦你。”
孙主任在旁边笑着说:“你们都是认识的,也别客气了,都坐下来,慢慢说吧。”
刘镇长并没有坐下,而是向孙主任一笑,说:“那个啥,孙哥,我先回去了,还有工作要作。我说的那个事,就麻烦你多操操心吧,改天我请你吃饭。”
孙主任笑道:“你刘大镇长的事,就是我孙某人的事,这个,你就放心吧。你再坐会吧。”
我也说:“我一来,怎么刘镇长就要走了,是不是打扰到你们谈工作了?要不,我一会再过来。”
刘镇长向我宛尔一笑,说:“没有啦,我和孙主任的工作,谈完了,正要走哪,你就来了,你不要多想。好了,我先回去,你要有事,就到我办公室找我就行。再见。”
我和孙主任把刘镇长送到门口,孙主任说:“你怎么过来的,刘镇长?要不要我派车送你回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