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唐逸就是一愕,看看表,说:“我就不去了吧,太晚了。”
“别婆婆妈妈,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啥?装什么矜贵?快过来,别等我去请!”说着就挂了电话。
唐逸摇摇头,出门,却见隔壁防盗门开着,叶小璐还是那身性感的打扮,俏生生站在门口,对自己招手。
唐逸只得关上门,走了过去。
餐桌上,几道精致的小菜,叶小璐却是拿出了几罐啤酒,嘭嘭打开,一罐放在唐逸面前,一罐留给了自己。
唐逸看了看她,问:“心情不好?”
叶小璐有些诧异唐逸的细心,就坐了下来,情绪有些低落,轻声说:“本来,晚上是叫大成过来的,他,又说加班,其实我知道,他早就说过,一天没跟我结婚,就不来这儿,免得被人知道以为我们关系太亲密,对我影响不好,你说,他是不是很傻?我也不知道,是该喜欢他这一点呢,还是该讨厌他。来这里坐坐又怎么了?我真想不明白。”
这些话叶小璐一直都埋在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她没跟露露讲,没跟亲人讲。却在唐逸面前一股脑倾诉出来。
或许是唐逸地沉静莫名其妙就能给人带来安全感,或许是因为每次跟露露谈起,露露总会说顾大成如何如何不好,如何如何虚伪吧。
“喂。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跟他早点结婚?”叶小璐突然抬头问唐逸。
唐逸就笑:“这我可不知道,我又没见过他,不了解的事,没办法给你意见。”
叶小璐怔怔看了唐逸一会儿,就摇摇头,道:“有时候。真的看不透你,如果不知道你的底细,就看你的客观冷静,我老是以为你像我在飞机上见过的那些大人物,你真是一个让人琢磨不透的人。”
随即就举起易拉罐,说:“不管怎么说,谢谢你客观的意见。”
唐逸就拿起啤酒罐和她轻轻碰了一下,看她咕咚咕咚喝下去,微微蹙眉道:“喝慢点,容易醉。”
叶小璐轻笑道:“没事。我地酒量还可以,你呀,还是操心你自己吧。喂,项目考虑地怎么样了?”
唐逸道:“放心吧,肯定赚钱。”现在也不是解释地机会,何况,唐逸突然觉得有这么个朋友也不错,可以很随便的聊聊天。甚至自己可以胡诌几句打屁地话,这在别人面前是难以想象的,唐逸突然有些喜欢这种感觉。
叶小璐显然也没将重心放在唐逸的投资上,喝着酒,就同唐逸聊起了顾大成。
在叶小璐只言片语中,唐逸脑海渐渐浮现出这么一个影像,忠厚老实的帅气男人,一直在默默守护她、呵护她。
唐逸听着叶小璐的讲述,心里也被幸福装的满满的。默默喝着酒。默默思念着小妹、齐洁、陈珂,又想起宝儿。允儿,甚至还有兰姐,想起和她们发生地一幕幕,心中温馨无限。
喝下易拉罐里最后一口啤酒,抬眼看去,却不禁哑然失笑,叶小璐精致明媚的小脸红扑扑的,侧躺在桌子上,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唐逸就站起身,想走,又犹豫了下,看看扒在桌上醉醺醺的叶小璐,终于走了过去,拍了拍她肩膀,“喂,起来,去床上睡!”
叫了几声,叶小璐却是动也不动。
唐逸犹豫了一下,就微微弯腰,抄着她的膝弯将她抱起,立时,软玉温香,隔着薄薄的衣衫能够非常清晰地触摸到她滑腻而弹力惊人的肌肤,嗅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唐逸心头就跳了几下,尤其是那黑色丝袜的质感和大腿的细腻光滑交错,那种触手感觉,美妙难言。
唐逸急忙抛去杂念,快步抱叶小璐进房,卧房清香扑鼻,布局雅致。
唐逸将叶小璐极快地扔到软软的大床上,粉红色床单床套,浪漫而舒适,唐逸用得力气大了,叶小璐在席梦思床上弹了下,那一瞬,粉红床上精致性感的美女臀波乳浪,令唐逸着实一呆,随即就苦笑,这要被叶小璐知道是被扔床上地怕是会杀了自己吧。
躬下身帮叶小璐把脚上的小蓝花拖鞋脱了下来,那一刻,看着黑色丝袜里,叶小璐白玉脚趾上那涂得娇艳欲滴的黑色小花,唐逸又是一阵心猿意马,忙咳嗽一声,回头,极快的出门。实运动了一番,才慢慢将心里的那团火压下,在书房看了会儿书,这才回到卧室安寝。
第二天一大早,睡梦中的唐逸被大力地敲门声惊醒,忙胡乱套了衣服,跻拉着拖鞋出去看。
开了防盗门,就见叶小璐满脸气愤的站在外面,一身简单的装束,浅白色牛仔裤,白衬衣,却越发显得靓丽照人。
见她手里拎着小皮箱,唐逸就一怔,问:“这么早就走?”
叶小璐瞪着眼睛道:“先别说这个,我问你,为啥桌子上剩菜剩饭你都不收拾一下,知不知道,我起来后满屋子菜味,难闻死了!”
唐逸道:“我不大习惯收拾房间,本来是准备等钟点工来了去帮你收拾下呢,我昨晚给红姐打了电话,叫钟点工早点过来的,是你起早了。”
难为唐逸很久没有苦口婆心跟人解释过问题了,叶小璐本来满心怒气,但见唐逸一板一眼的解释,不知道为啥,突然就扑哧笑出来,说:“大少爷!得了,算你还有点良心,还知道叫人帮我收拾,我刚刚清理好了,这就走。”
唐逸就点点头:“一路顺风。”
叶小璐大眼睛却是扑闪扑闪的看着唐逸,看得唐逸一阵莫名其妙。
没说话,叶小璐的脸就红了,咬着嘴唇问唐逸:“喂,昨晚是你抱我进房的?”
唐逸心就有点虚,点了点头。
叶小璐又问:“鞋也是你帮我脱的?”
唐逸恩了一声。
叶小璐脸更红了,低声恶狠狠问:“你老实说,昨晚有没有动歪心思,有没有占我便宜?”
唐逸就一滞,歪心思?自己还真地心猿意马来着。
见唐逸表情,叶小璐以为他昨晚真地趁机对自己毛手毛脚来着,脸热的火烫,但看着一脸无辜地唐逸,不知道又为啥生不出气来!更没有伸手抽他几耳光、痛骂他一顿绝交等之类的想法。
瞪了唐逸好一会儿,突然就用高跟鞋狠狠踩在唐逸脚上,凶巴巴道:“再有下次,我阉了你!”说完就忍不住扑哧一笑,白了唐逸一眼,风情万种,拖着小皮箱噔噔噔的去了。
唐逸低头看了看被踩的生疼的脚,一时惘然。
第五卷 太子回京 第十四章 小案子
一九九九年八月,国务院纠风办工作组分赴各地,对各省规范教育收费、治理教育乱收费工作展开调研。
唐逸率领的工作组来到了江南,这个唐系根本之地。
中央政治局委员、江南省省委书记梁昱亲自会见了国务院纠风办工作组全体成员,并在南州大酒店设宴欢迎唐逸一行。
梁昱年近六十,却是精神矍铄,很有威势,就那么静静一坐,旁边人就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威压。
酒宴过后,梁昱同唐逸来到了大宴会厅侧门的贵宾休息间,红地毯铺地,陈设豪华,漂亮的女服务员送上洁白的热毛巾,唐逸草草擦了把脸,就转头对梁昱笑道:“梁书记,南州是发展的越来越好啦,和我去年来的时候比变化可真是翻天覆地。以点看面,我看江南明年经济又能上个新台阶。”
梁昱微笑:“或许,明年的GDP能排第二吧。”随即就轻轻叹口气,道:“说起来,能拉近贫富差距,真正提高大多数群众的生活才是真的成绩,这些虚假的数据,看多了,就忘了根本啊!”
唐逸轻轻点头。
梁昱有些唏嘘的道:“我们这一代,也就能做到这一步了,以后,还是要看你们喽!”
唐逸轻声道:“梁叔,你们做的已经很好了。”梁昱就欣慰的笑了,说:“你呀,语似真诚,不是给我戴高帽吧?”
唐逸默默摇头,为官清正的梁昱一向是唐系的旗标式人物之一。在唐系威望很重,但岁月不饶人,转眼间,梁书记也渐渐老了,曾经的叱诧风云、满腔豪气变为了一句唏嘘:“以后看你们这一代喽。”令人心恻然之。
梁昱拍拍他肩膀,没有说话。
沉默了一会儿,唐逸问:“梁叔,杀盘棋?”
梁昱微笑:“有时间吧,今天你可是有好些人要见。”说着看看表。站起身:“我就不等了,晚点昌国书记会来,你跟他好好聊聊。”
唐逸轻轻点头。
梁昱又用力拍了拍唐逸肩膀,转身离去,唐逸送到休息室门口。看着他矍铄地身影渐渐远去,一时百感交集,轻轻叹了口气。
梁昱嘴里说的昌国书记是江南省省委常委、省委副书记、南州市市委书记宋昌国,四十出头,是梁昱一手栽培的接班人。
十几分钟后。宋昌国匆匆赶到。
他面容白净,生得很是斯文。满脸微笑的和唐逸握手,微笑道:“唐主任,今天咱俩一定要聊个透彻。”
唐逸微微点头。
宋昌国就笑起来。
在和省领导会面后,唐逸一行就在省纠风办主任于谢军的陪同下前往各市视察,无非是走走过场,听取当地纠风办的工作汇报,唐逸这才深切体会到越是最高层,很多事反而越发插不上手,真正做事的是基层的干部。而和群众息息相关的各种举措、制度也都要靠基层干部执行,庞大地厅、处干部群体才是共和国的基石。
天阳市是江南交通枢纽,几条铁路大动脉都从此而过,唐逸一行听取了市纠风办的报告之后,当晚下榻天阳市天河宾馆,也就是原来的市政府招待所。
天河宾馆是一栋十八层高的建筑物,十七层和十八层为政府招待楼层,国务院纠风办工作组住进了十八层。
夜幕降临,街灯高悬、车流如织。一块块闪烁地霓虹。一栋栋如同繁星点点的高楼,勾勒出天阳市繁华的夜景。
唐逸望着窗外。默默点着一颗烟,心里有着莫名的离家愁绪。
“叮叮叮”门被敲响,唐逸走过去从猫眼向外望,是一名穿红制服的女服务员,大概三十多岁,挺漂亮,白白净净地。
唐逸拉开门,有些疑惑的问:“有事?”
女服务员四下看了看,然后就极快地从兜里摸出一封信递给唐逸,结结巴巴道:“是,是别人托我、托我给您的。”唐逸犹豫了一下,接了过来,女服务员马上快步离去。
唐逸拿着信回了套房客厅,坐到沙发上,打开信,不出所料,是一封举报信,举报的是南州大学副校长程建全以招生为名收受贿赂,举报人自称是天阳某合资企业的高管,与程建全因为一些机缘而结识,上个月儿子参加了高考,估分很不理想,于是他就同程建全谈了谈,咨询一下有没有办法令儿子读南州大学,程建全就向其索要了人民币两万元,谁知道儿子成绩下来,考的很是不错,他就想跟程建全拿回那笔钱,程建全却就是赖着不还。
举报人一气之下,给省纪委写了信,却一直没有回音,昨天听说国务院纠风办的同志到了天阳,他心中甚喜,希望纠风办的同志能为他讨回一个公道。
信末留了举报人的电话和名字,举报人叫做刘铮。
唐逸看了信就摇摇头,如果属实,这位副校长和企业高管都挺可笑的。
不过接到了信就要处理,唐逸想了想,拿起电话,拨了信末地电话号码,嘟嘟两声后电话接起。
唐逸开门见山,道:“我是国务院纠风办的唐逸,你的信我看到了,这样,你现在来天河宾馆十八楼,1801号房,我详细听听你的情况。”
“啊,啊?好,好,好。”男人的声音有些不知所措,大概他也是基于一时义愤写的信,本就没指望能收到回音。
男音随即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