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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行,亲爱的祖父,”斯戈比奥?韦斯莱毫不犹豫地拒绝“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贝尔?韦斯莱可以无视她堂兄的命令,进入她不应该进入的地方,并且还弄坏了她堂兄的东西。”斯戈比奥?韦斯莱伸出手,细白的手掌上躺着一小块未雕琢完成的翡翠饰件,青翠的颜色流光溢彩,翡翠独有的淡淡柔和紫色与翠绿完美地结合,如梦似幻的美丽,只是一道裂痕蜿蜒的划过整块宝石。
劳伯特?韦斯莱怔了一下,他知道那块翡翠,那是孙子从上千块原料中精挑细选出来的,为的是做出最完美的作品当作他唯一的朋友——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生日礼物,已经细细雕琢了近三个月,他所有的工作外的时间都花在那一小块宝石上。
“贝尔,我记得跟你说过不要进入你堂兄的房间。”劳伯特?韦斯莱拉开紧紧贴着自己的孙女,沉静无波的面容有着少见的苛责。
女孩嗫喏着说不出话来,大颗大颗的眼泪划过脸庞,惊恐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的祖父,看着女孩这样,劳伯特?韦斯莱不禁也有点怜悯,小女孩应该也不是有意的,探询的目光又转向孙子,斯戈比奥怒火中烧的眼睛有着不依不饶,桀骜不驯的看着自己祖父,大有不给个交待就决不罢休的意思。
沉静的黑发男孩慢慢走过来拉扯着天蝎后背的衣料,西弗勒斯看得见自己朋友放在后背的手已经紧握的苍白没有血色,虽然不知道那块宝石对天蝎有什么意义,但因为这个而跟自己家人当着客人面闹翻总是不明智的,他看得出来劳伯特?韦斯莱左右为难。
感觉到西弗勒斯的气息,斯戈比奥勉强压抑住自己的怒火,他明白在客人面前让祖父下不来台是极端不明智的举动,虽然他真的很想弄死那个该死的妹妹,但不是现在。
“我想,我可以让它恢复如新。” Voldeomort清冷的声音在室内响起,他身边的马尔福有点意外的看着自己的主人,他从来都不是多管闲事的人。
“不用了,多谢您的好意。”斯戈比奥微躬感谢Voldeomort的好意,“已经脏了的东西没有恢复的必要,再次感谢您。”斯戈比奥无意注意祖父客人的长相,他现在实在集中不起来精神去注意其他的事物与人。
将翡翠玉坠象扔垃圾一样丢到地上,柔韧的地毯没有让玉坠更进一步的损毁,斯戈比奥懒得再把注意力放到原本心爱的物件上。
扬起假假的笑容,“我非常欢迎您再次不经过我的同意闯入我的工作室,”斯戈比奥一脸的恶意,洁白的牙齿就像散发森森冷气的利刃,“因为我会非常乐意把你的脖子扭断,亲爱的贝尔?韦斯莱堂妹。”完美到极致的贵族行礼方式,温柔的近乎呢喃的话语不掩冰冷的杀机,弯弯笑意满盈的翠眸盯着贝尔?韦斯莱洁白柔细的脖子,满意地看到贝尔?韦斯莱更加瑟缩的身体隐隐颤抖。
硬生生的压抑住体内叫嚣着要出来的杀意,斯戈比奥感觉自己都要爆炸了,血脉中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膨胀,久违的强烈的嗜血冲动在横冲直撞,放在身后的手颤抖着,努力将双手拧在一起,要不然双手会不受控制的抚摸上贝尔?韦斯莱细小脆弱的脖子,用她的死亡平息自己体内的喧嚣。
“金娜,给贝尔?韦斯莱小姐收拾东西,尊贵的小姐想家了,要回家呢。”温和的给家养小精灵下着命令,神情自若的给房内尊贵的客人行礼告退,优雅的笑容,挺拔的姿态,无论是谁都没办法把他将刚才暴怒的小狮子联系起来。利落转身缓缓走上楼梯,再不离开,他会忍不住想杀人的,还是太幼小了,竟然压制不住自己的本性了,斯戈比奥心中责备着自己自制力的退步。
勉强给身旁的西弗勒斯一个微笑,告诉他自己没事,缓缓回到自己的工作室,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让自己走回来的,看着眼前的工作台,未完成的图稿、半成品的饰品和服饰,不知道贝尔?韦斯莱那个蠢货动了这里的什么,既然她弄脏了这里,这里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抽出自己无事时做的鞭子,没头没脑的挥向室内所有他所能看见的东西。狂怒的摧毁自己心血结晶,肆意发泄着,不理会门外静静看着他的西弗勒斯,他现在只想摧毁所看到的一切,但不包括西弗勒斯,所以他不能回头,一回头看到活生生的人,他真的会下狠手的,仅有的理智让他不敢去看西弗勒斯的脸,不敢回应灼在身上的深深关切。
听着楼上乒乒乓乓的声音,时不时还有重物落地破碎的声音,劳伯特?韦斯莱的脸色很不好。
而家养小精灵早已在斯戈比奥下命令的时候就急忙给贝尔?韦斯莱收拾东西了,小主人的脾气平时虽然很好,但刚才散发出来的气势让他只能四肢伏地行大礼加上不停的颤抖,太可怕了,如果让小主人下楼的时候还看见自己没做好工作,他肯定会拧断自己的脖子,一想到这里,家养小精灵金娜更忙不迭的收拾着贝尔?韦斯莱的东西,大大的眼睛里不住的流出眼泪。
“万分抱歉让您碰到这样的事情。”劳伯特?韦斯莱抽搐着面部肌肉,微微躬身,没有看自己孙女惨白的脸色与瘫坐在地板上的狼狈。
“没关系,亲爱的劳伯特,这只是孩子们的小小矛盾,明天他们就会忘记所有的矛盾继续开心的。” Voldeomort优雅的回礼,“我想我也该告辞了,虽然很遗憾没有见到玫瑰本人,但我想明年的计划应该不会有所改变,非常希望能及早得到他下一年度的设计图稿。”
“会的,我想玫瑰会非常荣幸能得到您下一年度的支持。”劳伯特?韦斯莱已经渐渐缓和下来了情绪。
“啊,我想您一定不介意我将这个带走,我想您的小孙子会很开心再次见到它的时候是完整无缺的。” Voldeomort用飞来咒召唤起地上的带有瑕疵的翡翠。
“当然,多谢您的美意。”劳伯特?韦斯莱快撑不下去平静的脸皮了,笑容僵硬而勉强。
韦斯莱家的小鹰
斯戈比奥喘着粗气也不管满地的破碎的羊皮纸,零乱的模型碎片,四肢摊开的躺在地上,浅红色的软鞭随意的扔在一边,早已经抽烂了半截,另外半截也早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西弗勒斯缓缓走进屋子,靠近斯戈比奥坐了下来,刚才狂乱发脾气的斯戈比奥是他第一次见到,发泄过后的斯戈比奥脸色红润,细密的汗顺着脸颊流到地上,神采飞扬的翠绿眸子掩藏在薄薄的眼皮下转来转去,鲜红的嘴唇张开着大口呼吸着空气。
“我刚才是不是像个疯子?”躺在地上的男孩睁开眼睛怔怔的看着房顶。
“……是,很吓人。”西弗勒斯抱着曲起的双腿,头枕在膝盖上,歪着头看着斯戈比奥,平静的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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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是太生气了,我的房间我的工作室都是我自己的,她不该进来弄脏了我的屋子,还动了我的东西。”
西弗勒斯听了这话起身就走,正要迈腿,裤腿却被人拽住了,斯戈比奥直勾勾的看着他,“你去哪?”
“离开你的工作室,省得弄脏你的房间。”冷漠略带讥诮。
“胡扯什么?”斯戈比奥有些无奈,用力拽着西弗勒斯的裤腿要爬起来,结果他快起来了,西弗勒斯的裤子也快被他拽下来了,红透了脸的黑发男孩只能一手拽着腰带一手扶起仍跟他裤子较劲的天蝎,却不待他站稳又慌忙把手缩了回去。斯戈比奥从后面抱住他——一只手越过肩膀,一只手围在腰间——牢牢的固定在自己身边,将头舒服得靠在西弗勒斯的肩上,轻呼一口气,“让我靠会,西弗。”寸许长的红色短发倔强的竖立着撩拨着西弗勒斯的后颈。
“老实点,弄得我好痒。”西弗勒斯撇撇嘴。
“你是我兄弟,她怎么能跟你比?”斯戈比奥闭着眼睛舒服的靠在西弗勒斯后背,嗅着下午沾染的阳光与草地的味道,喃喃自语。
西弗勒斯紧绷着身体不作声,这臭小子每次都是把事情搅得一团糟后又乱说话惹自己心甘情愿给他收拾烂摊子!
“怎么办?心情还是不好。”天蝎使劲把脑袋在西弗勒斯的衣服上蹭了蹭,手臂勒得更紧了些“西弗,西弗,怎么办?怎么办?还是心情不好耶!”近乎哀求的呢喃一字不漏的都钻到西弗勒斯的耳朵里,原本牢固并持续加固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
“你想怎么办?我陪你就是了。”西弗勒斯垮下肩膀无奈的说,上次自己这么说是陪了他练了两个小时的摔跤,大上次是答应他陪自己锻炼,于是每天早上有了晨跑两公里,大大上次……不想了,每次他这种表情这种语气出现,自己都是割地赔款还要赔小心哄着这位大爷高兴才算完,也不知道他每天哪来这么多精力去扑腾。
“真的么?”斯戈比奥兴奋得勒住西弗勒斯往后带,热烈的气息直扑西弗勒斯的颈窝,哪还有上一刻要死要活的颓丧模样?
“放……放手!你想勒死我!”西弗勒斯猛地被人勒紧,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斜一下身子借势就把斯戈比奥甩到地上了,顺便免费奉送一个白眼,不过看斯戈比奥晶晶亮的眼睛估计是没摔疼他。
“我带你去飞哦!”斯戈比奥小狗一般可爱的水汪汪眼睛开心的看着西弗勒斯,晶晶亮的光芒让人一阵心悸。自己是不是又做错了?西弗勒斯迟疑的往后退了一步,这个表情好熟悉,好像是每次恶作剧之前的样子,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西弗勒斯脸色有些发白。
“怎么……飞?咱们现在是不允许坐扫帚飞的。”
“看我的!”斯戈比奥得意洋洋的抛了一记秋天的菠菜送给西弗勒斯,电力强劲的让西弗勒斯恨不得插上翅膀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快手快脚得把自己四肢上的护腕卸下来,再轻轻原地蹦了两下,斯戈比奥满意的发现身体轻松多了。看着斯戈比奥的动作,西弗勒斯也默默得把手上脚上戴着的护腕拆了下来,这是斯戈比奥特制的一种保护关节同时也有足够重量的护品,以免因为平时两人时不时地肢体冲突而造成关节损伤,据斯戈比奥说还可以锻炼负重力,这个孩子脑子里都是奇奇怪怪的东西,作为未来的巫师,好身体是必需的,但也用不着锻炼到如此程度,不过相比较他可怕的歌声,自己还是宁愿带这些东西,虽然对平时的行动有所影响,习惯也就好了。不过这个小子到底要怎么样呢?忐忑不安的看着斯戈比奥,黑亮的眼睛隐藏着一丝不安。
“准备好了么?”斯戈比奥兴奋得询问西弗勒斯,得到了对方迟疑的一个点头。
“OK,揽着我的腰,”斯戈比奥拉过西弗勒斯的手揽在自己的腰上,自己把手臂交叉过去也紧紧揽住西弗勒斯的腰,不知道自己的力气够不够用,斯戈比奥挠挠头,好像自己手臂短了点。没关系,不用飞很远,西弗勒斯肯定会很“喜欢”的,斯戈比奥眼中又闪现了恶作剧般的笑意。
“一定要抱紧我哦。”斯戈比奥一脸的郑重,让西弗勒斯心跳又乱了拍子。
“现在,开始,让我们飞吧!”斯戈比奥揽紧西弗勒斯的腰,向之前已经砸烂的窗户——现在是墙上的一个大洞——急速冲了过去。运转体内的缓缓流淌在经脉的内力,用力踏在墙壁边缘,借着强劲的作用力,飞向外面的阳光、草地、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