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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微凉,吹在身上很是舒爽,府里灯火半灭,仅余下廊下几盏灯笼散发着淡淡黄晕,半截月亮挂在西天,头顶银河璀璨,牛郎织女星隔河遥望,夏虫轻声低吟,远处湖塘里蛙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燥热很快退却,头脑也渐渐冷静下来,然后她便觉得自己很是丢脸,莫说半个光裸的身子,完整的实战经验亦有不少,此刻竟会失态到如此地步,若是给前世闺密知晓定要笑破肚子。
转念一想又觉得倒也不能全怪自己,几任男友体格虽各有千秋,但无不强壮健美,皮肤偏古铜色,肌肉结实有力,而苏昕络肌肤雪白手感光滑双乳粉红,视觉刺激上根本不在一个档次,坐怀不乱正人君子这戏码委实有些不好演。
从有色小说到成人动漫再转到无码大片,反复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直到自认能继续承受接下来的工作,便又关上大门返回屋内,换了盆干净的凉水,揉搓了一番毛巾,然后坐到床边去,抬手猛的将他下身衫裙往上一掀……
“叭嗒”,毛巾掉落地面,脑中平地惊雷突起顿时空白成一片,气息如武林高手走火入魔般失去控制,鼻腔中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心脏擂鼓般剧烈跳动着,下身猛的一紧,温润湿意传来,羞的她顿时脸如红云染红了半边天。
裙裳碧蓝如洗,长腿雪白修长,小腹平滑光洁,茅草黝黑浓密,草丛深处猛兽潜伏蓄势待发,光色莹润中泛着粉紫……她呆滞半天终是回过神来,她连忙并拢双腿,用手紧紧捂住鼻口,一边仰头阻止鼻血乱流,一边翻着白眼无语问天:“为毛这里的男人裙子下啥也不穿啊啊啊???””
第24章(含入V公告)
倒不是故意扮纯情矫情,实是事出突然始料未及,她只知中世纪欧洲女子身着阔边蓬蓬裙时会不着内裤,绝想不到这女尊社会里男子亦有此习俗,脑袋里光是想想便不由得沸腾,于是鼻血喷涌更欢,手忙脚乱了好一阵才将将止住。
握着毛巾站在床榻边踌躇良久,终是坚定之前的决心,一手抓住他左腿脚踝,一手抬起毛巾朝大腿根处擦去,就在此时安睡中的苏昕络突然醒转过来,眨着迷蒙的目光垂眸扫了下自己半敞的胸膛,又抬眼看向将头埋在自己下身处的柳瑛,新婚那夜种种不堪顿时涌上心头,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抬手便是一巴掌。
柳瑛从床头一下被扫到床尾,脑袋撞到坚硬的床板上发出“咚”的一声响,眼前金光乱射,脑中轰鸣作响,见苏昕络柳眉倒竖脸色铁青,双手紧握成拳显是怒火即将爆发,连忙一下子扑过去,化身八爪鱼将他搂个死紧。
衣带未束,下身裙裳又被翻至腰部,温香软玉入怀,苏昕络浑身猛的一僵,手臂身子被紧紧搂住拢在怀里,动用内功必会将她重伤,只得用双手勉力推搡以图隔开两人距离。
柳瑛见状手臂将他搂的更紧,扭动着身子躲避他的双手,结果下身不期然的撞到一个硬硕的东西,她顿时停止挣扎,眼神复杂的抬起头,却发现苏昕络满脸通红表情羞怒交加,两手却是刚好搭在她胸前的柔软上……
春色满面,眸中波光盈盈,唇瓣粉嫩鲜红,胸前两粒樱桃饱满莹润,距离贴的很近呼吸间浅淡清杏香味飘荡,平静的心再次狂热起来,内心深处的躁动怎样都压抑不住,她猛的扯掉中衣腰带,将光裸高耸的胸脯往前凑了凑。
触手细腻松软,苏昕络身子一阵发抖直觉便要将手往回撤,柳瑛连忙伸手按住,并示意的攥握揉捏,趁着他呆愣的空隙,深吸了口气,脑袋一歪便对着他的唇瓣亲了上去。
甘甜芳醇,如同曼陀罗剧毒般让人一触忘情,反复亲吻舔舐,又用牙齿轻咬蹂躏,同时手心抵在他后背轻轻爱抚着,于情于性皆是生涩的苏昕络哪里经得起这般挑逗,僵硬敌意的身子渐渐软倒在她怀里。
对于苏昕络,她怜惜心疼有之,可绝没有到达爱的高度,相信他那边亦是这般,本不该如此着急便同房,只是柳瑛可悲的发现,事情进展到此地步,理智已经战胜不了□。果真是货真价实的女尊社会,她想不承认都难。
脑子里天人纠结,手上动作却丝毫未有懈怠,麻利的将他小衣脱下来丢到床脚,身子一倾便将他压在了身下,舌尖撬开他的贝齿,灵巧的钻入他嘴巴里,将他香滑小巧的舌头勾起含住,在舌尖上挑弄打圈,苏昕络猫咪一般低吟出声:“呜……”
搁在自己高耸上的双手无意识的滑下去,柳瑛将他们捡回来扶到原处,结果没过多久又脱了开去,她苦笑着摇了摇头,看他无助的躺在床上任由自己揉圆搓扁的模样,实在无法与从前的强悍泼辣联系到一处,潜伏于内心深处的大女子情结瞬间得到满足。
柳瑛半撑起身子,嘴角长液交缠,他红肿的唇瓣如同被风雨夜袭后的桃花,凌乱中透着致命的破残之美,看的她心头一热又贴上去蹂躏了好长一会才作罢。俯身下探,莹雪的白上两抹粉嫩的红,仿佛已然成熟正待人采撷的樱桃,她伸手掐住一颗加深力道揉捏着,嘴唇微张的含住另外一颗,舌儿抵住那樱心一下下舔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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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昕络手抓在床单上,肌肤温度上升渐渐泛起漂亮的粉红,鼻腔急促的呼吸着,下身升腾起一种陌生奇异的感觉,只觉憋闷压抑狂躁的厉害,急切的想要寻找一个突破口,身子难奈不安的左右扭动着。
嘴角浮现一弯坏笑,她伸手勾住他脖子凑到耳边,将那小巧可爱的耳垂含进嘴里,牙齿轻轻啃咬着,苏昕络浑身颤了颤,手臂搭上她后背,身子紧紧贴过来,在她身上蹭来蹭去,低哑着声音哀求道:“难受……”
“乖,再忍忍。”柳瑛安抚的亲了亲他的嘴唇,虽是下身湿漉成一片,但并不猴急,前戏做足美食吃起来才能够味,于是又将唇移到耳垂上,逗弄一番后却是将舌伸进了他的耳窝里,麻痒在脊背升起在骨子里迅速蔓延,苏昕络脚心陡然伸直指尖微微颤抖着,脑子里有如漫天烟花绽开,璀璨闪亮的晃花了他的眼。
见时机已然合适,柳瑛坐起身子,将苏昕络从枕头上抱起来揽到怀里,让他头枕在自己颈窝,手轻柔的从胸前敏感滑过,落到他光洁平滑的小腹上,食指在肚脐周侧打起圈圈,苏昕络腹部收缩躲避着,她眯眼笑了笑,手快速下滑,一下握住了他下身的坚硬。
苏昕络微闭的双眼猛的睁圆,气息稍微一滞,便忙乱的伸手来挡,柳瑛见状将那东西往他手心一塞,然后直直的覆在他手背上,手心微微用力带动他的手指上下这么一□,他便如被烈火烫伤般飞快的将手抽出来缩到了身后。
阻碍迅速被清掉,柳瑛便将其握回手心,手指搭上去灵活的上下逗弄起来,苏昕络羞愧的别过脸,呼吸逐渐急促,手脚酸软全身无力的窝在她怀里,脑子里空白成一片,意识渐渐游离体外,只余被她窝在手心的那处还保有清明,随着她的律动一波波朝外泛着快意。
看他柔弱无骨的身子几次险些从自己怀里滑下去,于是便腾出另外只手搂住他肩膀,身子被他的滚烫灼出汗意来,柳瑛手下动作不由得加快,苏昕络感觉自己如同坠入无边云雾中,且愈攀愈高,及至山顶处一阵耀眼白光闪过,浑身猛烈抽搐抖动,所有的所有在一瞬间脱离而出,之后便软软的坠入了无边的黑暗里。
被白液喷了满头满脸,抓起中衣仔细擦拭了一番,待准备再扑身上去卷土重来时,却发现苏昕络双颊绯红呼吸清浅绵长,显是陷入沉睡中。又将视线往下移去,那肿胀硕大已然干瘪下去,皱缩在一片黝黑中泛着丝丝倦意,柳瑛简直苦笑不得。
痛失至亲心力憔悴,又加纵酒买醉,现在又被自己蹂躏过一次,实在不忍再将他吵醒,柳瑛长叹了口气,浑身燥热难当,于是起床将中衣穿回身上,打开大门闪出去,从门廊处取了盏灯笼提上,行到后院湖边,将灯笼往亭子里一挂,衣服也顾不得脱,便一个猛子扎了下去。
在湖里泡了个透心凉,欲望退却心绪平静下来,便从湖里浮上来爬上岸,提着灯笼披散着头发女鬼般游荡回东厢,刚要开门却发现不远处阴影里站着个人,脊背凉意直泛上心头,她打了个哆嗦,弱弱的问道:“谁在那里?”
蓝烟从阴影里走出来,冲柳瑛福了福身,轻笑道:“是我,蓝烟。”
柳瑛抚了抚胸口,长出一口气,提着灯笼走上前去,打着哈哈说道:“原来是蓝烟呀,我还以为遇上了鬼呢,真是吓了一大跳。”想了想,又疑惑道:“怎地这么晚了还没歇着?”
蓝烟掩嘴打了个呵欠,别有深意的笑道:“听青竹回来那么一说,我就责骂他胡闹,想要从旁帮忙没错,可也不能这般着急胡来,若是惹怒公子,怕是将妻主大人害惨了。我左思右想终是放心不下,便过来瞧瞧,想着若是情形不妙,也能帮着劝说一番,谁知……想来是自己多虑了,便准备回房去来着,恰巧妻主突然出房来,我便又等了等。”
出门时走的太急,倒也未曾抬眼察看周围,蓝烟一番话说的云淡风轻,但背后对自己的关心体贴之意她算是听个明白,便也顾不得他的打趣,冲他作了个揖,满脸感动的说道:“蓝烟体贴善良,对柳瑛事事不忘提点惦念,实在让人感动非常。”
蓝烟笑了笑,摆手道:“妻主大人对蓝烟亦是极好,将心换心,蓝烟自是理应如此。”抬眼瞧了瞧她浑身湿漉的身子,又忙催促道:“虽已入夏夜风仍凉,这般模样仔细回头染上风寒,赶紧回房去换身衣裳吧。”
“好。”柳瑛点点头,便要转身回房,想了想,又回过身来对蓝烟严肃道:“明儿要进宫拜别年太卿,蓝烟是否同去?”
一提到年太卿,蓝烟脸上的笑容便再也挂不住,他痛苦的闭了闭眼,摇头叹气道:“早先出宫之时,我便对天发下重誓,今生今世无论生死都不会再进宫,怕是不能给君上送别了。”
本是随便扯到这个话题,没想到竟惹他伤心,连忙宽慰道:“人死如灯灭,万事皆已成空,送与不送并无太大意义。太卿他老人家想方设法将你送出宫来,便是盼着你能告别从前过上崭新的日子,自是不会希望再在宫里看到你。”
蓝烟眼眶微红,转过身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哽咽道:“君上对我恩重如山有再造之恩,他老人家临终之时我不曾在身边伺候,如今连亲自拜别都做不到,这般苟活于世,我实是有愧……”
早已习惯他那和煦如春的微笑,现下被他一哭弄的心绪烦躁,上前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开解道:“生老病死乃人之常情,与其疾病缠身多受苦楚,倒不如早些归去……太卿他老人家万事通透走的安心,咱们这些晚辈可不能再为他添忧,让他在地下都不得安心。”
蓝烟舒展了下眉头,将脸上泪水擦干,脸上强堆起笑容,点头道:“妻主大人说的极是,君上为我操了半辈子的心,今后我要跟着公子和妻主好好过日子,才能不辜负他老人家一番努力。”
“水……青竹,给我倒杯水来……”蓝烟回房,柳瑛刚踱回去就听到苏昕络在内室嘶哑着嗓子要水,忙去耳房泡了壶浓茶,拿扇子吹凉,将他从榻上扶起来将茶碗递到他嘴边,待他喝完又给自己倒上一杯,“咕咚咕咚”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