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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已,唐月芙只好让女儿留下,自己则打算趁着子女不在的时候仔细查出身体异状的原由,最起码也要运功压下内心的浮躁。虽然想到如果聂炎的淫毒再次发作,女儿可就危险了,但那也是不得以的事情。唐月芙一方面暗自祈祷,另一方面则加速朝家中飞去,祈望尽快解决体内的不适,以便应付下一次的突发状况。
另一边,聂炎早已迫不及待得解开衣裳,露出白晰光洁的小身子,赤条条的跃入水中,捧起清澈的溪水,洗涤着身上的污垢。
聂婉蓉则坐在一旁的草地上,一双星目微阖,静静的想着心事。
如此的场景早已不是第一次,由于除了那次母女下山降魔之外,三人从未与外界有过接触,再加上聂炎的年龄尚小,唐月芙也就没把尘世间的一些俗事告诉过一对儿女,因此聂婉蓉的心里自然就没有那些所谓的男女之防。
可当她此时看到弟弟那具熟稔的幼小躯体,却第一次有了那种难以言喻的心灵悸动。在「通玄洞」中,聂婉蓉就曾经亲眼目睹了弟弟那条异于常人的硕大阴茎,此时她的双眼虽然看似闭合,实际上却一刻也没有离开过聂炎的阳具,透过清澈的溪水,那条粗长的肉茎,清晰的映射在聂婉蓉的眼中,却不知如果让它插进自己的蜜穴里,该是一番如何动人的滋味啊?
不知不觉中,聂婉蓉的一双美目业已完全张开,盯着弟弟的肉棒不放,檀口中唾液潺潺,内心里春情荡漾,幻想着种种羞人的景象,可却有一丝羁绊的心理萦绕着全身,仿佛如此很对不起母亲似的。
蓦然,聂炎的眼神一暗,天真无邪的小脸罩上一层寒霜,水中的大肉棒猛的朝天仰起,圆圆的龟头「哗啦」一声露出水面,紧跟着,他一跃从潭中窜出,扑在聂婉蓉的身上,口中发出「荷荷」的低吼,一双小手扣中姐姐小巧的乳房,大力的揉搓起来。
聂婉蓉先是一怔,等到胸前的双丸处传来阵阵的巨痛时,这才惊叫着推搡着弟弟,但却完全忘记了自己身负玄功,像是一个根本不懂功夫的柔弱女子一般,只是靠本身的气力拒绝聂炎的侵犯,可这如何又能抵挡兽性大发的聂炎呢!
「嘶啦」一声,聂婉蓉外面的衣裙被小聂炎一把扯了下来,露出里面遮胸的水蓝肚兜和月白色亵裤,聂炎身子向下一压,巨大的龟头隔着布料,正抵在姐姐牝户的所在,阵阵奇异的热力向柔软的蜜穴中冲去。
与此同时,聂婉蓉的乳房上也传来一片酥麻感觉,她只觉得天在旋、地在转,蜜壶中分泌出大量的粘稠汁液,全身酸软无力,鼻息中发出类似哭泣的呻吟。
聂炎的小屁股微微上抬,伸进肚兜的右手,在姐姐粉红色的乳珠上捻弄了几下,忽然向下一探,抓住包裹着她玉臀的亵裤上沿,猛的拉了下来。龟头在茸茸的芳草地上来回逡巡,寻找那潮湿的蜜穴。
聂婉蓉银牙紧咬,浑身激颤,一双玉手揪住旁边的青草,努力忍耐着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突然,聂婉蓉觉得自己的花瓣被无情的挤压到两边,弟弟那条火热的肉棒正努力的向牝户中钻去,她猛的清醒过来,身子向后一缩,避开聂炎的进袭,口中颤声说道:「炎弟,不……不要这样……」
聂炎一击不成,也不多话,一扬手,「啪」的一声,在聂婉蓉粉嫩的面颊上留下五道红红的指痕,口中怒斥道:「少废话!」
聂婉蓉顿时惊呆了,眼前的这个孩子还是自己那纯真可爱的弟弟吗?她抚摩着自己的脸颊,傻傻的望着目露凶光的聂炎,脑子里一片混乱,再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聂炎双手按住躺在地上的姐姐,小屁股向前一拱,大如鹅卵的龟头排开花瓣的阻隔,陷入潮湿的洞穴。
强烈的疼痛让聂婉蓉根本无从消受,她身扭手推,竭力想从弟弟的魔掌中逃开,口中一连迭的叫道:「不……不要……炎弟……放开我……放开我啊……」
聂炎对姐姐的呼叫充耳不闻,腰间用力前顶,刚想来个尽根而入,却不料却被人一脚踹飞了出去,在空中胡乱挥舞着小胳膊小腿,「扑通」一声落入潭中,等他从水中探出湿淋淋的小脑袋的时候,才发觉一人正抱着半裸的聂婉蓉,朝东南方飞去,看那背影应该就是自己的母亲——唐月芙。
聂炎抬手擦去脸上的水珠,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狞笑,然后爬到岸上,就这样光着身子,朝唐月芙母女消失的方向追去。
原来,适才唐月芙回到家中,通过内视之术仔细察看自身的状况,发觉体内的邪火是被一些黑色的液体引发出来的,应该就是不久前无意吞下了儿子的怪异精液的缘故,正当她用功排毒之际,忽然感到一股魔气,她顾不上自身的异状,连忙赶了过来,终于在最后关头将聂婉蓉救出。
唐月芙抱着聂婉蓉钻进一个树洞,这才将女儿放下,说道:「蓉儿,你先在此躲藏,待我压下炎儿的邪毒之后,自会通知你出来。」
聂婉蓉担心的问道:「娘亲,不如我和您一起去吧,看看能不能帮上些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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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月芙想起先前替聂炎排毒的情景,连忙摆了摆手,说道:「不必了,你要是出去的话,只会妨碍我做事,再说,刚才你明明没有受制,不是也无法抵挡炎儿吗……」
聂婉蓉红着脸,螓首低垂,轻声蚊鸣道:「对不起,娘亲,我真是……唉,您一定要小心啊……」
「没关系的,」唐月芙见女儿这副光景,也不便再作多言,只留下一句「等我的好消息吧」,然后起身迎向后方紧追而来的聂炎。
唐月芙先是和儿子打了个照面,然后折向西方飞去,聂炎则在后面缀着母亲不放,倒是把聂婉蓉放到了一边。
唐月芙见聂炎向自己追来,心知女儿暂时没有危险,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开始仔细考虑如何应付眼前的窘境。以自己目前的状况,体内邪火未清,如果现在贸然下去的话,则极有可能步女儿的后尘,没等她主动为聂炎手淫或是口交,就会被儿子挑起无穷的欲念,进而被他肆意玩弄;可若是让聂炎就这样硬挺着,却不知道会有什么不良后果。亲情和伦理的争斗在她脑中纠缠着,唐月芙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正当唐月芙胡思乱想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叽叽」的喧闹,原来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来到了仙猿栖息的树林之中,遥遥望去,两只小仙猿正在林间嬉戏,它们的父母却不知道去了哪里?
唐月芙心念电转,眨眼工夫便有了腹案。如今的情形只好让两只小猴引开儿子的注意,自己则尽快驱除体内的邪毒,然后再想办法制服聂炎。
唐月芙心意已决,便不再迟疑,身子在空中一转,飞到小仙猿的头上,两只小仙猿此时也已注意到主人的到来,却不知唐月芙意欲何为,只是蹲在树上抓耳挠腮,两对精光四射的眼睛望着主人,一副茫然无措的神情。
唐月芙连比带画的说道:「现在我有急事要办,所以要让你们陪炎儿玩一会儿,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他,好吗?」
唐月芙见它们已经点头表示领会了自己的意思,便让两只小猴守在聂炎的必经之路上,自己则飞到一棵枝叶茂盛的树上,隐藏好身形,屏住呼吸,紧张的看着下方的动静。
片刻之后,聂炎赤着身子来到唐月芙隐身的树下,两只小猴一见到他,便一齐跑了过来,各拉着他的一只小手,「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想让聂炎和它们一起玩耍。
聂炎阴沉着脸围着小猴子转了几圈,忽然「嘿嘿」笑道:「娘亲和姐姐都不知道跑哪去了,正好借你们泄泄火!」
说完,聂炎双手在胸前交结成印,口中念念有词,跟着双手虚空前按,口喝一声「定」,竟然用出了从未修习过的「定身咒」,两只小仙猿顿时僵立当场,再也无法挪动寸许,虽然两只小仙猿急得眼中冒火,却连一声怪叫也发不出来。
聂炎跪在地上,将小母猴的两条腿掰开,一手扶着粗大的肉棒,直挺挺的塞进小猴子的兽穴之中。小母猴的兽穴被大大撑开,被异物侵入的疼痛让它张嘴欲呼,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只能默默承受着聂炎的攻击。
聂炎一俯身,借助身体的重力将肉棒推到兽穴的尽头,然后小屁股大起大落,用力在兽穴中抽插起来。聂炎的大肉棒对小母猴来说也实在是难以消受,每一次的抽动都带给小母猴更大的痛苦,它无奈的望着唐月芙藏身的树梢,眼中全是企求的表情。
…
唐月芙不忍的把头扭到一边,却发觉一旁的小公猴正怒目瞪视着自己,她的脸上强挤出一丝抱歉的笑容,心中叹息着:「你们不要怪我啊,我也不知道会是这样啊,唉……要怪只能怪是天意弄人了啊……」
聂炎一边用劲让大肉棒在小母猴的体内快速插送,一边得意的哈哈大笑。猛然之间,他发觉旁边躺在地上的小公猴的那根兽茎,不知何时竟也竖了起来,可能是受到了眼前刺激的缘故,不大不小的兽茎从浓密的兽毛中显露出来,朝天而立,甚是惹眼。
聂炎伸手过去,一把握住勃起的兽根,森然说道:「难不成你也想和我争吗?呸……去死吧……你这个不知死活的畜生……」说完,小手奋力一扭,跟着向外一扯,小公猴的兽根脱体而出,大蓬的鲜血从胯间朝天喷涌,点点滴滴的倾撒在地上。
「啊……」唐月芙惊呼一声,想不到平时善良纯真的儿子竟然变得如此残忍,虽然唐月芙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可事已至此,也只能静观其变,幸亏聂炎拔下兽根时发出一阵狂笑,掩盖了她的那声惊呼,不然要是让他知道母亲就在旁边的树上,可真不知道又会有怎样的状况。
这一边,聂炎揪下小公猴的兽根后,望着那如泉喷出的鲜艳的血液,仿佛被激发了体内潜藏的邪性,只见他又探手过去,将小公猴的四肢一一拗断,随手抛向四周,可怜小公猴无法动弹,只得任由这个小恶魔肆意逞虐,体内的血液从断肢处淅淅沥沥的淌落,在地上留下一个个的红色血花,眨眼间便混作一片,形成一汪暗红色的泥沼。
聂炎似乎还不过瘾,一手扣住小公猴的脑袋,另一手抓住它残缺的身体,两边用力,硬生生的将小公猴的脑袋从脖子上拽了下来。唐月芙看得眼前一黑,险些稳不住身形从树上掉落,心中一片焦虑,「炎儿,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它们可是你从小的玩伴啊……你……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聂炎将小公猴的脑袋扔到一边,抱起小母猴的身子,让它骑跨在自己的身上,得意的笑道:「哈哈哈……碍眼的废物已经清理掉了,就让我们好好的乐一乐吧……」
他轻轻的躺下,双手扶着小母猴的腰间,颠簸着臀部,自下而上,一次次的把大肉棒捣进小母猴的兽穴。由于已经插了一段时间,小母猴的兽穴业已适应了肉棒的尺寸,并且从兽穴中更分泌出一些润滑液体,使聂炎的抽插动作更加顺畅。
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聂炎和小母猴交合的部位正对着躲藏在树叶后面的唐月芙,从唐月芙的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看见肉棒在兽穴中翻转戳弄的全过程。
唐月芙眼中看着儿子的肉棒一次次的消失在小母猴下体的兽毛之中,耳朵里听到的是一声声「噗嗤噗嗤」的淫糜水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她的玉手已然抚上了自己的酥胸,感受着心脏强烈的跳动。
她的手指竟然下意识的捻弄着胸前的乳珠,蜜壶中则是汪洋一片,将亵裤侵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