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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逼女帝宅斗史-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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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吴氏都纷纷请来了一遍,直到昨日,景王妃终于在连静夭的摇摆不定中做了一个大胆推测:也许在景王府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那个聪明儿媳!
  景王妃素有雷霆手段,将这事立即告知给景王,景王将信将疑,不过,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的想法倒简单的很,就怕连静夭被歹人掳走,置换一个假世子妃来做奸细,自然,他的假想敌是太子。于是,从昨日开始,景王就悄悄的j□j了夺曦院,京都四门也开始戒严,借着搜查敌国奸细的名义,暗中找寻真正的世子妃。
  景王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晚间,夫妻二人吃过晚饭,就这茶水,开始探讨他们如今最关心的事情。
  景王打了两下茶碗盖子,凝视景王妃,景王近来有些见老,眼角的纹路更加深刻,因而凝视过来,更给人一种老谋深算的感觉。
  “你说她今天又称病了?哼,怎会这么巧?”
  “估摸这两天客人太多,说了这么些的话,她也是觉得露马脚了,这才立即就病起来。”景王妃点头附和,语气虽比日间柔和些,但听着有股厉害在里头,还是让人不甚舒服。
  “盯住她,我倒要看看这背后的是哪一个!方法是高明的很,趁着甯安不在,玩偷梁换柱这一套,幸好你有心发现得早,如若不然,咱们日后的每一步都要落到后头!”
  景王想着不堪设想的后果,越发觉得这往日里凶悍的老婆也不是没有好处,至少这份子聪慧是其他女人所不及的,因而看向景王妃的眼光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景王妃刚四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可惜景王花心,后院里头多少美姬艳妾,接收到丈夫这样的目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就燥热起来,王爷,可是许多日子不曾留宿了……
  当景王夫妇享受完毕这个美好夜晚,约定夫妻同心共御外敌的时候,在郊外村子里的静夭开始犯愁了。
  “主子,关大人说夺曦院外头至少有几十个好手在看着,别说人了,一只鸟都飞不进,主子,关大人还说,只怕景王爷开始怀疑了。”已经是第二日下午了,张二才从城里得到消息,水都顾不上喝一口,就带着几个便衣侍卫,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静夭扶额,呵呵的笑了,两下一对照,静夭发现这真是件让人哭笑不得的事儿,原本她是担心别人知道她离京,这下可好,景王只害怕中了对手的奸计,倒从不曾想过静夭是否具有威胁性,想想也是,如今景王眼里只看到朝堂上的一双双眼睛,哪里有时间去注意一个后院里的女人,这么一想,静夭倒是高看了自个儿。
  只不过,这么一闹下来,若要平静无阻的回去,只怕是不可能了,哎,还有费周折。
  “你还要回去和关湘通信,务必让富琪知道咱们两边的处境,让她瞅着机会逃走,现下最危险的人不是我,是她。”依着富琪的才能,日后可是大有作为,静夭可不想让她出事。
  静夭想了想,拿出纸笔迅速的写一封信,递给张二道:“把这封信交给关湘,他知道该怎么做。此事易速,你这次回去就不用出来了,这里我自有办法。”
  张二瞅了眼关湘派来的几个兄弟,个个貌若平常人,但脚步轻盈,呼吸绵长,作为行内人,就知道几人的功力不弱,把世子妃留在这里,倒没有什么不放心的。于是躬身拜了拜,上马便向京城赶去。
  那四个便衣侍卫见张二离开,就俯□子跪拜,各个报了姓名,其中一个叫姜波的对着静夭禀道:“主子,南域的关先生传来消息,南域一切顺畅,反攻或可提前,不过妲卢族长近日娇宠钟娘子,关先生怕这女子坏了主子的大事,问主子要不要除了。”
  静夭叫几人起了,坐在方凳上微微笑着,妲卢娇宠钟海蓉那是肯定的,钟海蓉那样的女人,长得娇美,性子又十足婉转可人,估计是男人都喜欢,当然,只除了对女人木讷和死心眼儿的商甯安。话说回来,若是妲卢连个女人的搞不明白,南域事儿大,她还真不放心就此交给他,说得明白些,钟海蓉恰可以试探妲卢。
  “给关先生回话,盯着钟娘子就是,若有事变,立即除了。”南域那样山高水远,民风悍然的地界儿,凭着钟海蓉的本事,内宅里斗斗还行,在南域,八成废了。




☆、第9第0章

  直到进去城门;静夭也万想不到;她有用上人皮面具的一天,景王府里这个是假世子妃;真的世子妃倒变成了别人;这事儿听着都玄乎。
  静夭原打算扮作固演侯夫人的侍女;借着固演侯夫人进景王府;再偷偷的把富琪换出来;这样真神归位,往后在景王面前一口咬定景王妃诬陷就可;虽说难度大些,但是目前相对可行的办法。
  只是;当静夭见到关湘之后;这个想法打消了。
  见到静夭之前,关湘正在急的团团转,忽然看到一直清贵无匹的静夭世子妃扮作了一个表情木讷的小丫头,关湘瞬间忘了心里的急切,噗嗤一声就要笑出来,不过这笑一出来,关湘就意识到逾矩了,连忙往回收,笑与不笑两两较劲,结果关湘那张清秀的小白脸上现出的是一种极其复杂的表情,静夭回首一看,倒抢先笑出声来。
  关湘见静夭没在意,这时才勉强正了脸色:“主子,朝廷里出大事了!”
  静夭原以为回王府的计划不成,倒没料到是朝廷里出了事,按着关湘的口气,还是出了一件大事,因而抬手,示意关湘继续说下去。
  关湘吞咽了一口唾沫,稍微整理一下思绪道:“今日早朝,临退朝的时候,皇上心疾猝发,晕倒在了龙座上,听说一直抬到寝宫里,皇上都没有苏醒的迹象!”
  关湘说完就盯着静夭等反应,谁知静夭端坐在椅子上,脸上因隔着人皮面具,看不出什么神色,一双眼睛还是照旧的平静内敛,里面风云诡谲,外头却看着一片沉静,静夭沉默了许久,因为她还看不透。
  她看不透这是老皇帝的一招欲擒故纵,还是真的就此病了。可若是说老皇帝诈病,理由不够充分,现下几派势力划分清晰,老皇帝虽是大头,但还明显不具备随意吃掉任何一头的能力,这么贸然诈病,其实也捞不到什么好处,再说,老皇帝再怎么不服老,毕竟岁月不饶人,他这么撑着不过是图个好死,他看得明白,前头积怨太深,大良天下落在哪个儿子手里,都没有他的好下场,现在诈病弄不好就弄巧成拙,因而不算是明智之举。但是,若说老皇帝真的病了,静夭就要早作打算了。
  静夭预期老皇帝能多撑几年,这样好给自己和商甯安准备时间,若老皇帝真这样挂了,景王能不能胜出先不说,就算是勉强胜了,景王才四十岁,正是春秋鼎盛的时候,景王妃再怎么霸道,到时候皇上就是皇上,谁也保不齐会不会再多出几个皇子,商家人又长寿,景王妃心狠手辣,继位遥遥无期,商甯安和静夭就等着憋屈一辈子吧。
  长远计,静夭不愿意老皇帝猝然死了,若真不济的死了,那就要做另外打算了。因而,静夭脑中几个念头轮转,一时间没有理出个头绪出来。
  静夭静默之后,抬起头,对着关湘安置道:“咱们先要设法救出富琪,我还不能回景王府,景王府和太子总会有动静,目下就一个字,等。”
  等,等的就是谁先出头印证。
  果不出预料,老皇帝这么猝然一病,举朝恍然,几家欢喜几家忧啊!景王和太子更是如同热灶上的蚂蚁,他们可不是担心老父亲的安危,他们担心的是,老父亲死后这么偌大的一份天下可怎么争抢!
  景王太子都是谨慎人,两人方方正正的观察了两天,景王更是不惜床前侍疾,一探虚实,这么细致的筛下来,二人达成了空前统一的共识:他们的皇帝老爹真的是病了,只不过令太子有些遗憾的是,病不致死。
  依着太医的意思,老皇帝春秋已高,再加上初春气温乍暖还寒,皇上日夜操劳国事过度,前些日子就染了风寒,只是没等除根儿皇上就又忙活起来,这么病上加病的,也就促发了急症,不过若是好好调理,应当是龙体无碍。
  太医在皇宫里混了许多年,人老成精,说话的时候十分的有技巧,皇后和贤贵妃在一旁听着早就咬得牙痒痒,什么操劳国事过度,什么猝发急症,还不是皇上这几日松闲了,日日召婉妃那小狐狸精侍寝,七十岁的糟老头子还巴望着金枪不倒,呸,这下好了吧,还急症?不是中风才怪!
  只有婉妃,被皇后与贤贵妃阴沉沉的看着,守在龙床边上,瞪着大眼睛瑟瑟发抖,婉妃连同娘家都是依附皇帝的菟丝草,如今皇帝病倒了,皇后若不借机发落她,那就不是皇后的作风!
  等了七八天,皇上还未传来痊愈的消息,只知道这几日大良是太子监国,景王辅政,朝堂上虽然暗流涌动,但是明面上风平浪静有条不紊。
  这一日,景王府门口来了几个乡下人,说是自家女儿在世子妃跟前伺候,年前世子妃递过信让过来的。按说几个乡下人胆敢在景王府门口喧嚣,乱棍打死也不为过,只是这日不巧,正好景王妃的女客长顺候夫人和固演侯夫人也来到门外,看门侍卫怕失了体统,也就着人往景王妃那儿禀了一声。
  景王妃一听,碍着两位侯夫人就在跟前,没道理不着人问问,不一会儿打探消息的老妈子进来禀道:“禀王妃,来人说是丫头凝露的父亲兄长,世子妃年前着人捎过信,让凝露家人领人回家来的。”说着呈上来一封书信。
  凝露这小丫头景王妃太熟悉了,成了活死人,现下还在夺曦院躺着呢,景王妃展开信纸,上头的字铁画银钩,确实是连静夭的字迹,这般力透纸背的女人手笔,别人是仿也仿不像,再看时间,年前十二月初写的。若这样说,也有几分真实。
  景王妃没有深想,也碍着外人在边上,好些话不能深说,因而对着老妈子吩咐道:“着人把那丫头给送到门口就是了,还值当跑过来说,没看客人在呢吗!”
  老妈子不声响,垂着脑袋退出了花厅,自去安排。
  这边景王妃刚回神,固演侯夫人就让人拿来一对白玉缠枝梅花杯,正经的和田白玉,剔透白净的仿若羊脂,上头还隐隐闪着蜡质光泽,最可贵的是这么无瑕的美玉精雕细琢,软玉若想雕得精美最费刀工,难为有人匠心独运。
  景王妃细细把玩,赞不绝口。这时固演侯夫人掂起一只杯子,指着杯角的一个小凹槽,挪到景王妃眼前,笑道:“王妃您看,最稀罕的地方在这呢!”
  景王妃定睛一看,哎呀了一声,惊道:“这原来是青丘先生的手笔,怪不得有这样好的刀工,怪不得,怪不得。”
  旁侧的长顺候夫人也接口道:“青丘先生的真品可不多见呢,据说这人脾气怪得很,一年也就雕个一件两件的东西,王妃真是好福气啊!”
  景王妃微微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假意推拒道:“夫人说笑了,君子不夺人所爱,这可是范夫人的爱物——”
  固演侯夫人轻笑着,见景王妃说到这里,连忙接口:“王妃才是说笑呢,这东西本就是为您定做的,去年就把籽玉送去了,昨儿才拿回来,我刚接到手里就巴巴的送来了,王妃却这样客气,可是嫌弃我呢?”
  景王妃本就想要,说到这哪还有推拒的道理,心满意足的受了。几个女眷说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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