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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也知道鬼谷先生啊,我以为他不是很出名。”夷光笑着说道。
“鬼谷先生奇门遁甲,五行八卦,样样精通,各国诸侯莫不是想让他为自己效劳,把他当座上宾看待。”施青山望了眼夷光,笑着解释。
“哇~鬼谷先生那么出名呢,真是佩服。”夷光惊讶的发现鬼谷先生在很早就出名,否定掉自己以为他是在两千年后出名的想法。
“殇儿,你刚才说的什么野史?”施青山又接上刚才的话题,“是关于鬼谷先生的么?”
鬼谷的身世
夷光点了点头,问道,“哥哥,你知道鬼谷先生多大年龄了么?”
施青山思索一会,摇摇头,“不知道呢,据说已经很老很老了,但是他本人看上去也就中年。”
“宾果,答对了,我现在才想起来,跟他的身世应该有关。”夷光举起胳膊,食指与拇指摩擦打了个响指。
她兴奋地说,“相传商朝时,有一天,村夫庆隆在集市救了一尾红色的鲤鱼,谁知鲤鱼竟是东海龙王的三公主;
三公主为了报恩,下嫁庆隆,谁知他们的爱情被天地不容,庆隆死后化作云梦山,三公主投胎到朝歌城南的一户王姓员外家,誓言与庆隆来世再续夫妻缘;
长大成人后的某年,天下大旱,朝歌城周围似下火般炎热,寸草不生,可偏偏王员外家地里长了一株丰满的谷子;
王小姐听说后,命家奴将地里的谷子取来,放在闺房后,谷子散发出奇香,伸手捋下谷粒后,灼灼生辉,王小姐忍不住放在鼻下闻,谷粒突然钻入王小姐的口中;
随后的三个月,王小姐茶饭不思,经大夫诊断,已有三个月身孕,王员外怕败坏门风,将王小姐赶出家门;
王小姐一人行至黄河,梦遇西王母指点迷津,说王小姐吞食的谷子为庆隆的精髓,怀的孩子是与庆隆所生,若想平安生下孩子必须去云梦山待产;
后来,王小姐前往云梦山,生下一男婴,取名王诩,因与庆隆精髓所生孩子,乳名便以鬼谷子命名,王小姐百年归老后,葬于云梦山。”
鬼谷的身世
“既然这样,那鬼谷先生岂不是好几百岁了。”郑旦讶异的喊道。
“是啊,估计要好几百岁了。”夷光点点头,肯定的说,如果这篇野史是真的,那——
鬼谷先生究竟受何人所托告诉自己有危险的呢。夷光沉思不出头绪,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下,“算了,既然在云梦山,想必也没有人敢伤害我的。”
“鬼谷先生却是是世外高人,一世若能经他指点一二,也算没有白活。”施青山忍不住幽幽的开口。
“哥哥,别想那么多拉,以后会有机会的,这事包在我身上。”夷光拍着胸脯打包票,因为她相信鬼谷先生说的话,还会相见。
只是夷光没有想到的是,再相见,亦如阴阳相隔。
伯仲书院坐落在云梦山的半山腰,鸟语花香,藤萝漫漫,平滑的青石板形成的天然阶梯。
几人顺着捷径爬至半山腰,发现是个平整的场地,层次不齐坐落着几间石房;
最大的一间石房刻着伯仲书院的字样,其他的石屋有的标着厨房,有的标着茅厕……
空旷的场地上还有类似足球场的场地,整体像个被手托起的另一片天地,伯仲书院神奇就神奇在这;
明明是在半山腰,可是人站在上面,却没有害怕,没有恐惧,有的是安心,站在上面与平地无一,似吃了定心丸般,没有任何疑虑。
几人拜师后,施青山将夷光托付给小四还有郑旦照顾,才放心的下山,赶回东阳,临走还不忘给她留下一袋散银,“殇儿,如有急事,可回东阳找哥哥。”
上学堂
对于施青山的关心,夷光是感激在心,铭记五脏,笑着回复,“哥哥放心好了,等我学成归家,首先要去东阳找你混吃混喝。”
“殇儿,不如跟我回东阳上私塾也一样。”施青山还是有些不放心的叮嘱,询问着夷光的意见。
“哥哥……这很好啊,环境清幽,说不准两年的学业,我一年就完成了呢。”夷光推着施青山下山。
施青山走后,夷光安排另外一个车夫回家报平安,让小四与郑旦帮忙收拾东西。
一切弄停妥后,夷光欢呼自己终于自由的同时迈着兴冲冲的脚步冲进伯仲书院,推开门,喊道,“好高兴以后可以不怕那些蝌蚪文了。”
喊完才发现自己高兴错地方了,几十双眼睛瞅着夷光,不是用欢迎的目光,也不是疑问的目光,而是充满敌意、鄙夷的目光。
夷光想迅速关上木门,连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门未关上,一群穿着儒雅的学生开始起哄,“吆~,我以为是头顶上的石头掉下来了呢,原来是一坨肉。”
接着便是一阵哄笑声。有人开始讥讽,“天下还有如此大的一坨肉,真是稀奇啊。”
另外还有人讽刺道,“如果太阳再大些,那咱们看到得岂非就是黑熊了。”
另有人问道,“此话何解?”
说看到黑熊的男子双手向两侧扩大,比了个很圆很圆的姿势,讥笑着说道,“这么大这么大的肉,如果被太阳晒黑了,岂非要变成黑熊了。”
上学堂
其他人听到,觉得在理,于是都很整齐的点点头,嗯了一声,随后便是一阵阵的哄笑。
夷光气的脸色微红,跺跺脚,刚想开口骂,只听郑旦说道,“你们怎可对我家小……”随即觉得说错,接着改口道,“怎可对我家公子如此无理。”
“公子?瞅他那姿势,简直就是一娘们。”说看到黑熊的男子鄙视的上下扫了夷光几眼,然后优雅的轻笑几声。
“你……你……”夷光气的脸色更红了,忽然笑了几声,转身对郑旦说道,“旦儿,你听到狗吠了么,咱们人不跟狗一样,要不就降低咱们的档次了。”
旦儿这个小名是在来的路上想的,郑旦扮演的是书童角色,又不能喊郑旦姐姐,喊郑旦又有些僵硬,于是便出来这个有意思的名字。
郑旦一听,噗哧乐出声,接着听到屋内其余人的憋笑声,讽刺夷光的男子面子挂不住,回过头说道,“笑,笑什么笑,猪的话你们也信,没看他的脸是猪肝色么。”
不知谁说了句,“那你俩就是猪狗不如喽。”
接着又是一阵阵的笑声,充斥在屋内,久久不散。
夷光尴尬的杵在那,不知所措,小四举起手想用武力打那出言不逊的男子,这时一道声音响起,“大家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新同学,让我们重新欢迎一下新同学。”
出言不逊的男子转回头说道,“扁鹊,你想逞能也不用这样吧。”
认识名人
“南子,你也不用这样欺负新同学的,我可是为你好,要不是我阻止,等会欧阳先生来了,你可是要受罚的。”扁鹊不疾不徐的开口。
夷光听后震惊的愣在原地,徐徐转回身,“扁鹊?南子?”
扁鹊不是战国时期名医么,那这算不算自己遇到的第三大名人,夷光想着想着乐出声来,为自己见过这么多名人而兴奋,不知以后还会遇到多大的人物,随后望了眼有些女人气的男子,上下扫了几眼,“卫灵公夫人怎么会是个男人。”
扁鹊一袭灰衫,头发用同色的布带扎起,消瘦的身形,深邃的五官,轻轻一施礼,“在下扁鹊,敢问公子名讳?”
夷光的心脏怦怦跳动几下,忍不住脸色微红,“多谢公子刚才替我解围。”夷光并没有像见到孙武还有范蠡时那样兴奋到花痴状,而是有些女儿家的娇羞,不知该怎样开口。
扁鹊回礼道,“公子不必多礼,以后大家都是同窗,当然彼此要照顾。”
“那就谢谢了。”夷光轻笑出声,随后伏在扁鹊耳边小声问道,“扁鹊,南子真的是男人么?”
“嗯,是啊,货真价实哦,不信哪天一起去洗澡,你可以验证下哦。”扁鹊很认真的点点头,随后大笑起来。
夷光也跟着尴尬的笑了笑,暗想,南子明明是女儿身才对,究竟是哪出了错误,变成男人了,夷光摇摇头。
这时,扁鹊走到前面拍拍手,说道,“有请新同窗为咱们介绍下自己。”信手拽夷光上前。
被嘲笑了
夷光对着扁鹊感激的笑了笑,转回身对着下面的同学深深一鞠躬,一时紧张说道,“我叫施夷光,以后请大家多多指教。”
夷光前面的学生一片抽气声,连扁鹊也惊疑的瞅着夷光,夷光捂了捂嘴,抿着嘴望着前面的人脸上怪异的表情。
暗想,自己自报家门报错了,真是蠢,一紧张就误事,侧身问道,“扁鹊,他们为什么这样瞅我?”
不待扁鹊答话,只听南子冷哼一声,颇有深意的讥笑道,“夷光,夷光,夷光好啊,不过不是你随便叫的。”
夷光更是一头雾水,皱了皱眉,望了眼扁鹊,“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不如问我喽。”南子轻笑出声,上下望了几眼夷光。
扁鹊出声喝斥,“南子,注意你的言行。”
“扁鹊,你又多管的那门子闲事。”
南子说完又望了眼夷光,大笑道,“施夷光可是东阳城花满楼的头牌,这瞅你上下左右哪点也挨不着边啊。”
施夷光!夷光满脑袋都是这个名字,历史中果然有这个人,可是明明苎萝村的浣纱女怎会变成青楼女子,让夷光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讶异的开口,“她可是苎萝村人氏?”
南子笑着说道,“难道兄台也跟她有寝锦之好?”
随后还颇有深意的望了眼夷光。
夷光为了解除自己的尴尬,笑了笑,“南兄误会了,恐怕是南兄对人家有非分之想未遂吧,夷光乃奇女子,怎可因你这句话而污了人家清白。”
被嘲笑
“清白,在青楼中的女子,那个还能清白?”南子有些不服的说道,似是很怨愤。
“清者自清,不用明说。”
夷光望了眼前面,随后轻轻施礼说道,“在下施无殇,刚才跟大家开个玩笑话,请见谅,以后还请各位同窗多多照顾。”夷光轻松的化解了眼下的尴尬。
大家这才笑着回礼,彼此介绍,南子气的冷哼,做回座位,没再吱声。
夷光从这件事中深刻的认识到,如若再不减肥,恐怕被嘲笑的日子还在后面,再次下定决心,要用现代健康的减肥方法实现自己的美人梦,望了望窗外的天然水潭,暗自加油。
夷光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虽然很机智的避开了名字跟女儿身的问题,可是也与南子的梁子就此结下,以后更严峻的问题还在等着她。
夷光来到书院几日,眼见中秋要到,书院变得更忙碌了。
据采办东西的同窗说,青龙镇已经解封,大开城门,范蠡范大夫向越王勾践交出了刺客,一个混在青衣卫的兵头,不过是已经死掉的尸体,越王勾践的身体也恢复的很快。
夷光隐约感觉到那日城外听到的凄厉哀嚎声与此事有关,有些惋惜的低喃,“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忍不住深深地叹口气,哀悼下收她银两的青衣卫。
伯仲书院离青龙镇很近,书院有规定,每年的中秋节,大家可以去青龙镇玩一晚,按现代话来讲就是,中秋节大家可以通宵。
也只有这一晚学院给个人绝对的自由,否则,按平时规定,私自出校门可是要被开除的。
被罚站
夷光偷笑下,想到可以下山,看花灯,心情就很美好,这几日在书院都快憋出病来了。
中午热的要死,自己又将胸部裹了好几层,背部都捂得起痱子了,痒痒的难受,想洗澡都要夜深人静跑到后山去洗。
晚上又凉,再这样折腾下去,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