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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那里过的不错。”这说话的有些轻淡,她并不清楚婆婆怎么会突然问起姚姨娘。
听了何若薇的话,楚夫人脸上闪过一丝惊度,再问:“你……就真的一点消息也没听到?”
婆婆这是怎么了?她越这样问,何若薇越觉不对。
可是,何若薇并没有说谎,事实上,最近几天她还真没姚沛珍的任何消息。乐安虽在一旁盯着,可是只听说姚姨娘在娘家也是大门不出。
试探的问道:“娘,姚姨娘是不是有事?”
婆婆脸色再次沉了下来,仿佛在思量着什么,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样子。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何若薇才听婆婆道:“清荷昨天晚上无意间听到了一件怪事。”
何若薇没答话,静等下文。
可是,楚夫人这话说了一半,又闭了上嘴。只是紧皱眉头,神色之间是不确定。
姚姨娘应该是出事了。何若薇先入为主,心里有些担心。
仔细想了想,何若薇抿了一下嘴唇,她道:“前些日子我不放心姚姨娘大着肚子常常往亲家老爷那跑,就让乐安在一旁看着。姚捷娘每次回娘家,都一直呆在家里,很少出家,按理不应该会有事。娘,昨天晚上林姑娘听到了什么?”
好半天后,楚夫人一声长叹,看着何若薇道:“有人说姚姨娘最近在屋里养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心脏突然不受控制的突突直跳。何若薇这段时间一直担心害怕的事,难道真发生了?
不敢再继续深想下去,何若薇问:“娘,此话当真?这是林姑娘听来的?”
楚夫人道:“我也知道这事有些荒唐,最初听到时,我也不信,还骂了清荷两句。可是这事要是假的,下人又敢在主子背后乱说话吗?早上,清荷把事和我说了,我很生气,要是姚姨娘真这般不自爱,倒真是将楚家的脸面全丢光了。”
“下人是怎么说的?说这事的丫环是哪房哪院的?”何若薇没敢完全下结论。
楚夫人道:“国祭前,姚姨娘回娘家时,多带了几个丫环过去,其中有一个丫环说有一天她送热水进屋时,意外的看到在姚姨娘的睡床底下摆着一双男鞋。屋子是丫环前天才收拾过的,按理说不应该会出现男人的东西。丫环有些好奇,便留上心。虽说姚姨娘掩饰的很好,可是一旦有心去看,就发现有些不对劲。姚姨娘天天关在屋子里,却能吃下四个人的饭菜,这事怎么看都不对劲。最主要也是最关键的,小丫环有一天晚上,听到姚姨娘在屋里和一个男人说话,所以小丫头才说姚姨娘在家里养了一个男人。”
何若薇眉头皱了起来,这可不是小事。不论放在她的前世,还是放在这古代,红杏出墙总是不对的。一个小丫坏,没胆编这样的话来骗人。恐怕十有八九是真事。
何若薇问:“说这事的小丫环呢?娘你有问过那小丫头吗?还有,她和多少人说过这事?”此时,她更加担心的是,这事会造成什么影响。
“昨天晚上还没等这丫环把话全说出来,就被清荷制止了。这事那丫环没告诉旁人,目前也只有你。清荷和我知道这事。那丫环,我打发人把她送到别院那边住着,严加看管。别院那边左古见不到什么人,也不会有人知道这事。”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何若薇问:“那娘你的意思是?”姚姨娘在外面养男人毕竟有失妇德,关键要看婆婆想怎么处理。
婆婆脸上是又气又惊,又怒又恨,想了好一会,她道:“马上就是冬至,这百花宴也筹备的差不多,这个时候万万不能出现什么岔子。按我的意思,姚姨娘自然不能再留在她娘家,一会我就打发清荷把她接回来。等姚姨娘回来后,不管怎么处置她,也要等到百花宴后。至于那个奸夫……若薇,你恐怕要费些心查一查。楚家虽不是大家大户,可是也不容忍这样的事发生。”
找奸夫?何若薇自然明白婆婆的意思,可是关键是找到了人怎么办?
送官的话,指不定还闹得满城风雨。
软禁在楚家,不现实。
当然,杀人这种想法,何若薇从未想过。
仿佛听到了何若薇的心声,楚夫人道:“只要把人找出来,我自有方法。”
楚夫人虽然生气,可是事情却处理的很干脆。何若薇也没问婆婆要怎么处理那个奸夫。
只是,何若薇没想到,姚姨娘会犯这么大的错误。在何若薇的想法里,姚傅两位姨娘之间,姚姨娘愁怕更爱楚子清多一些。发生了这样的事,何若薇有些想不明白也想不通。
可是……
心里微微一叹,何若薇道:“娘,你放心,这事我会处理。”
楚夫人闭上了眼,脸上有着深深的疲惫。好一会后,她才道:“若薇,楚家现在不能再出事了。”
何若薇的眼睛突然暗了下来。
她自然明白,在这个节骨眼上,要是出了错,便是万劫不复。
何若薇比谁都害怕。
第二百五十五章 只欠东风——→飘。手打
关于姚姨娘的事,何若薇在家多呆了一天。
林清荷去把姚姨娘接回来后,家里一切如常。本来姚姨娘红杏出轨这事也不是百分百肯定,再加上婆婆有意低调,所以姚姨娘也没看出不同来。
要不要告诉楚子隐,这事何若薇事先问过婆婆。
婆婆的意恩倒是简单——暂切不说。
可是这不说,又能瞒得了几时?何若薇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第二天上京,才进东城门,就看到了丁文冲。像是算谁了一样,只是一人高兴,一个郁闷。
何若薇自然是郁闷的那个人,可是这办百花宴也承了丁文冲不少情。
何若薇还是在脸上堆上了笑。
“楚夫人。”丁文冲客客气气的道,淡漠的神情引得一旁的路人侧目。
从一个刚好路过丁文冲身边,脸上堆着红晕的妇人身上收回眼神,何若薇笑道:“麻烦丁公子大老远过来接我。平日里公子事务烦多,其实有什么事,你自管打发人过来说句话就成。让你受累了。”
丁文冲没答话,只是瞅着何若薇,眼神转都不转。看了一会,突然一笑,低声道:“顽皮。”声音很轻,可是何若薇还是听了个明白。
唉,在心里微微一叹,何若薇放下马车车帘,扬声道:“回何府。”
何府门口,当何启望看到何若薇马车后的丁文冲,一副波澜不惊的神色。
世家子弟难道全都是演技派的实力代表吗?心里嘀咕了几句,何若薇看了看何启望,又看了着丁文冲,不发一言,直接进了府。
既然到了自己的地盘,何若薇也没必要和丁文冲客气,有什么事,自有何启望招呼。
也不知是囚为姚姨娘的事还是因为丁文冲的原故,何若薇隐隐有些头痛,回到院子净了手脸,就一身疲惫的爬在床上。一个时辰后,才见何启望。
“小五儿,你这脸色不对劲呀。累了?”何启望坐在床边,有些担心。
勉强一笑,何若薇从床上坐起,道:“他回去了?”
“嗯,反正又没什么事,他也只是想来看你而已,有什么事,自有下面的人去忙。”说完这话,何启望不忘冲何若薇挤了挤眼。
没由来心烦,何若薇道:“丁文冲到底想干嘛?”
轻轻一笑,何启望道:“小五儿呀,你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了。”
“嗯?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以为这百花宴是随随便便就能找人办的吗?你还真以为大长公主是看上那金刚石了吗?你好好想一想,就算丁文冲再怎么喜欢你。这百花宴是想谁办就能办的吗?”
何若薇一时没明白过来,何启望一口气问了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什么?
何启望似乎也不想解释,就是挂着一副高深莫测的神情。
仔细好好一想,何若薇眉一皱道:“你可不要和我说,这里面还有皇后的事?”何若薇从一开始就知道大长公主找上她绝对不是因为金刚石的稀有,更多的也不过是对皇后的一种宣战。因为大长公主说的很明白,这是一场赌局。
那么,接何启望刚刚这说法,这里面看来是少不了皇后的事了。
何启望呵呵一笑,道:“你倒明白的快。左右也差不多是你想的那样,当然,按我看来。这里面一半是皇后的意思,一半是丁文冲的意思。看来,他比我想的爱你更多。”
何若薇总觉得何启望今天这话,是话里有话,每一句都有玄机在里面。
估计后面没什么好话,何若薇也没兴趣再问。
何启望见她一脸倦容,道:“你再睡一会吧。明天要去青铃宫,你打扮的漂亮些。”
打扮给谁看?翻了一个身,何若薇没理何启望。
第二天何府门口,何若薇终于知道何启望让她打扮漂亮些的意思了。
“丁公子,今天是你和我一道去青铃宫?”皮笑肉不笑的,面色异常僵硬的,何若薇不确定又问了一次。
丁文冲冷着脸嗯了一声。
何若薇心里暗叫一声惨,转头看着站在身后的何启望皱起了眉头,眼睛里全是奇怪和不解。无声在问。
——这是什么意思?
一副好看戏的样子,何启望轻咳一声,道:“小五儿,今天就让丁兄陪你一道去见大长公主。正好大长公主也想见见丁兄。”
得,何若薇知道自己被耍了。如果何启望昨天和她说了,她今天绝对不会穿的这么艳丽。
“楚夫人,请吧。”丁文冲亲自挑起了门帘。
暗地里长呼一口气,何若薇只得认命的上了丁文冲那辆豪华马车。
看着同坐在车内的丁文冲,何若薇全无以前的自然,手脚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这不是因为害羞或者是不安,完全是因为她不喜欢。
“和我一辆马车,你就这么难受?”突然丁文冲开口道。
将身子挤在一个角落里,何若薇没说话,无法表达内心感受,只好转头佯装看马车外的风景。
然后只是一声轻叹,回荡在车内。
这一段路仿佛变得很漫长,直到青铃宫,两人都不曾再说过一句话。
大长公主最近一段时间看上去心情不错,见到丁文冲也是一脸笑意,直夸他年纪轻轻却如此有本事。站立一旁,何若薇颇是感触,便想到自己,这转眼就快一年,她的生活却如同一场电视剧一般,起伏不定。人生总抵不过命运的安排,无法掌握却又不知道下一秒又会发生什么。强打起精神,何若薇同丁文冲一道听大长公主吩咐。
百花宴现在是诸事顺利,只欠东风。大长公主道:“此次百花宴未行已热,连陛下也多次向本宫询问,可见你二人很用心。且不说这最后的结果,光女娃娃所提出的点子,也得到了皇城内很多人的肯定。本宫对此很是欣慰。再过五日,就是冬至。希望女娃娃和丁公子能举办一届最有意思的百花宴。”
何若薇和丁文冲同时行礼道:“谨听殿下吩咐。”
垂下手时,旁边突然伸过一只手紧紧握住她,何若薇不由一惊,下意识抬眼向丁文冲看去。
他,在对她微笑。
第二百五十六章 我的眼里只能看到一个人
何若薇从来不否认丁文冲的俊美,当一个帅的没天理的人冲你微笑时,不管何若薇再怎么讨厌他,有一瞬间还是失了神。
不过,只是片刻,何若薇便转过头,将手从丁文冲手掌中挣开。
如此公开的亲热,只会让何若薇更不舒服。
大长公主留两人用饭,何若薇没什么胃口,只吃了一点便推说不舒服,自己一人去了一旁的亭园。此时已是冬天,天空很干净却又透着冷。风起,打在人身上,是透着骨的寒意。
到底是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