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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夕,这就是上次事情的真相?”大家都在,简老爷也趁着这个机会,把尹天夕与阿晴的事情说个清楚明白,省得简家的下人再乱传什么。简老爷虽不管,可听在耳朵里也不舒服,这一大家子能安静些,才算是真正的好家。
“回爹的话,正是如此,不过孩儿并不晓得,原来那院子里头的女人是个姨娘。”周姨娘好心出来帮自己解围,尹天夕要怎么说话,心里自有掂量。“那日孩儿像往常一样在这院子里散步,正巧周姨娘冲了出来。”
简老爷看了阿晴一眼,意思是阿晴把接下来所发生的事情说个明白,澄清误会。这么一件小事儿也要让主子开口,看上去真是不顺眼啊。阿晴自然是明白简老爷的意思,连忙跪在地上,向简老爷磕了一个头接着回答。
“那会儿,奴才是无意经过花园的,并不晓得少奶奶也在。才走过,就像刚才那样,周姨娘突然冲了出来。奴才不晓得周姨娘是什么身份,只是不想被周姨娘给缠住了。谁知,周姨娘无意之中如今天这般,把奴才的衣服给撕破了。”
“少奶奶觉得奴才清苦,没几个银子,买一身衣服花费银子,便好心想给奴才买衣服的银子。奴才想这事儿与少奶奶无关,奴才实在是不该拿了少奶奶的银子。少奶奶将奴才唤住,硬是把银子塞给了奴才。”
说着,阿晴又向简老爷和沐夫人磕了一个头,“少奶奶真是看奴才可怜,才给奴才银子的,与那些人传的完全不同。老爷和夫人别信了那些传言,误会了少奶奶的贞洁。”
接着,阿晴又给简源杰磕了一个头,“自奴才进了简家之后,少爷和少奶奶一直对奴才很好,没把奴才当下人看待。奴才惹出这样的是非来,虽说是假的,却有损了少奶奶的清誉,本来奴才是想请辞的,以证清白,可少奶奶怕此事对少爷有影响,硬是不肯让奴才说,也不让奴才向老爷和夫人解释,奴才该死。”
“好了好了,既是没有的事情,现在也把前因后果给弄清楚了,你不用再怪自己了。”阿晴的话合情合理,又有周姨娘刚才生动的配合,关于尹天夕与阿晴有染一事算是“真相大白”了,没有半点好怀疑。
所以,简老爷也没准备怪阿晴。毕竟这前事后因,都是机缘巧合,在这件事情上阿晴也算是受到了惩罚。要是简老爷对尹天夕或者是阿晴任何一方做出惩罚的话,那不是把这见假事给坐实成真事儿吗?
“谢老爷,谢夫人,谢少爷,谢少奶奶!”听到简老爷不再追究这件事情,也还了尹天夕一个清白,阿晴终于算是能松一口气了。他可以害天下人,唯独不能害了少奶奶。少奶奶不但没有做过伤害他的事情,还对他这个下人好极了。
“好了,下去吧,对了,你再买把锁来,把这锁给换了。”沐夫人心里傲气着呢,她的儿子是完美的,她的儿媳自然也是要品性操守数一数二的。那些与其他男人不清不楚的事情,她的儿媳是绝对不会做的。
初闹出这件事情的时候,沐夫人很是生气,觉得尹天夕为她这个主母婆婆脸上惹了脏,让赵姨娘那一房人看了笑话。现在把话儿都说开了,也算是明白过来了,她的儿媳那是太好了,至少不愿意让下人说他们简家小气。
“呵呵,就说呢,天夕是尹家的嫡女,怎么可能会做出伤风败俗之事儿呢。都是家里那些下人不好,乱嚼舌根子,这个简家真得整顿整顿了,好好调教一番。”赵姨娘笑如花开,很是灿烂。
听到赵姨娘的话,沐夫人气不过了,赵姨娘那是话里有话。想说她这个主母不合格,不称职,没管好简家的下人,才会闹出有损她儿媳妇名声的事情!想到这一层的理解,沐夫人紧缠着自己的手绢儿,想与赵姨娘理论。
可惜沐夫人有顾忌,她是主母,而赵姨娘只是一个姨娘。要她不顾主母之仪,与一个姨娘大论一番,有损自己的形象这种事情,她实在是做不出来。偏又咽不下这口气,可把沐夫人折腾坏了。
“赵姨娘此言差矣,这人是长在别人嘴巴上的。哪怕娘亲再怎么管,除非把那些多嘴多舌的舌根子给拔了。要不然的话,这种颠倒是非,变白为黑的事情肯定要再出来的。娘亲仁慈,不是不管,只是不想成为酷吏。”
“娘亲的好,府上的丫头片子们以后会懂的。仁心仁德才能真正把家治好的唯一手段,要是用其他非常手段的话,怕也是口服心不服。天夕觉得,娘亲做得很好,简家在娘亲的管理之下,没出什么乱子,挺不错的。”
尹天夕不是要帮沐夫人说话,这是性子使然。尹天夕最看不惯的就是小三儿在家里插东插西的。看到赵姨娘如此大咧咧地批评沐夫人没把简家管好,尹天夕气不过。怎么,正室管不好,就得把这家交给小三去摸鱼打浑?
要不是一个家里的女人太多了,至少有些麻烦事情是可以避免的。再者,闹出她与阿晴有染,事出之因的确也算是出在于周姨娘的身上。尹天夕就是看不惯赵姨娘那趁机想要把沐夫人踢下台的小人样子!
“天夕莫再说了,小心当人看了笑话。”沐夫人面儿上是让尹天夕别在说了,可尹天夕的话听在心里,沐夫人别提有多解气及开心了。尹天夕寥寥数语,一下子就化解了赵姨娘的陷害,把沐夫人给捧了上去。
“天夕说的是,老夫在朝为官多年。只要有人有心,想变黑为白实非难事儿,此事重在人心。”简老爷点点头,眼睛一亮一亮地看着尹天夕,从尹天夕刚才的话里,简老爷听出了不同的味道。
“仁心仁德”,“酷吏”?这样的词儿,是随便一个小家子气的大家闺秀能说的出来吗?哪怕这些大户人家的女儿受过教育,可关于治国之道的学问,女子是没法涉及,更无法如此信手拈来,随便数语就能说出连大臣都要望尘莫及的妙语连珠来。
面对简老爷异样的目光,尹天夕有些不太舒服。尹天夕是知道,像简老爷这种迂腐的人,夺子媳的事情是不会做出来的。可是被简老爷盯上的那种感觉,让尹天夕很是不舒服。她才嫁进简家的时候,觉得简源杰那是扮猪吃老虎。
表面看上去,简源杰挺老实的一个人,偶尔会露出腹黑的样子,她还得细细琢磨。要知道,简源杰是简老爷出品的,有简源杰这么一个儿子,简老爷那就能算得上是千年老狐狸了。被千年老狐狸给盯上的感觉,能好到哪里去。
听到简老爷在尹天夕的话后把朝堂上的事情都搬出来做比方,乐开了沐夫人,愁死了简老爷。简家的人谁人不晓,谁人不知,因为沈夫人的原因,简老爷很是疼爱沈心怡,但那种疼爱,单纯算是从长辈对小辈的疼爱吧。
要是简老爷对待尹天夕,除了有对小辈的疼爱之外,似乎还有一种知音人的感觉。好似简老爷更能与尹天夕有话谈似的,需知要做到这一点是十分难的。作为妇道人家,沐夫人和赵姨娘哪懂那些大道理啊。
拿现代的话来说,基本上简老爷与他的女儿,除了床上运动之外,没什么共通的话题,论到孩子,简老爷不关心孩子成长的过程,简老爷是一个重看结果的人。
“事情说清楚,闹明白就好。”简源杰才不管那么多呢,“今天把话都说明了,希望日后你们别再对小娘子有任何的误会。还有,爹,我们家什么时候有这么一位姨娘?”简源杰好奇地问了一声。
“噢,那个啊,她姓周叫周姨娘,因为以前出了点事情,周姨娘神志不清。老爷念在与周姨娘的恩情,觉得周姨娘可怜,就把周姨娘留在了简家。但怕疯了的周姨娘会随便出来打扰人,便上了锁。”沐夫人主动替简老爷把这话给答了。
“许是时间久了,那把锁给坏了。这不,周姨娘一出来,就撕了一身衣服,闹出一场‘笑话’来,被‘有心人’给看了去。这次得换一把牢靠一些的锁,省得某些人喜‘兴风作浪’。”赵姨娘讽了沐夫人,沐夫人哪有不回击的道理。
赵姨娘的脸就是那调色盘儿,一会儿一个颜色,好玩儿极了。
“原来如此。”简源杰点点头,算是明白了周姨娘是怎么一回事情,“爹,看周姨娘那样子,该是有些老婆子丫头没听话,没好好侍候周姨娘,派个人在周姨娘的身边。”虽然事出之因是周姨娘,可现在还小娘子的清白的人还是周姨娘。
许是因此事儿,简源杰对周姨娘抱了一份感恩的心,开口让简老爷,看看能不能拨个人给周姨娘在身边侍候着。“周姨娘只是病了,指不定找个大夫来看看,兴许能看得好。”
“这件事情再议吧。”简老爷没有应下来,他不喜欢会为自己添麻烦的女人。如尹天夕这种可以说出非同一般见解的儿媳,简老爷才愿意多看一眼呢。周姨娘对简老爷来说,只是前尘往事里的一颗沙粒,没有半点影响。
“是。”简老爷不应,简源杰也没法儿啊。“爹娘,要孩儿陪你们一起走走吗?”大家好像都是来逛花园的,可被周姨娘那么一闹,大家都忘了来院子里的初衷是什么似的,都傻傻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不用了,你们小夫妻俩儿继续吧。”看了这么一出闹剧,简老爷觉得今天够了,可以回去了。简源杰和尹天夕的感情好,简老爷不是瞎子,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然不好意思再打扰。当初才闹出此事时,他就有问过简源杰,先把阿晴给辞了吧。
事到如今,简老爷想一想,他们都以为简源杰还不知晓此事儿,实则当时简源杰要留下阿晴时,就该是明了此事儿的。更重要的是,简源杰用这个行动告诉众人,他是相信尹天夕和阿晴之间清白如水。
“那孩儿和小娘子先告退,不打扰爹娘散步了。”简源杰只是看了赵姨娘一眼,算是打过招呼了,然后便拉着尹天夕离开,这里也没阿晴什么事情了。自然的,阿晴拿了尹天夕给的银子之后,也跟着出去办自己该办的事情了。
这一场饭后散步可谓是不欢而散啊,简源杰和尹天夕这对主角都走了,简老爷也失了散步的兴致,简老爷要离开,沐夫人自是随着简老爷一起离开的。赵姨娘本来拉着简源生来与沈心怡说些事情,看到沐夫人那洋洋得意的样子,也是没了那个情绪。
简源生本来就不乐意,沈心怡算得上是一个美娇娘,可惜如此会压男人的美娇娘,他可要不起。简源生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像沈心怡这种女人,哪怕是利用,简源生都觉得沈心怡不是一个会安分的女人。
简源生现在想的算是通了,简源杰不会因为少了沈心怡这么一个女人,就在简老爷的面前有失得宠。他则不会因为多了沈心怡这么一个女人,就真的能掌握整个简家,成为简家的继承人。简源生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自己争气一些,取得功名。
解药是他做得比简源杰好,比简源杰出色,简老爷反而更会因此而把简家交给他。因为一个沈心怡,简源生觉得那太可笑了。再者,要是他自己争气,不用靠简老爷这点家底儿,自己也能闯出一个新家来。
他有出息儿了,爹还会不帮他吗?自然是简家的孩子,当官儿的人越多越好,对简家的帮助大啊。所以简源生不屑于利用沈心怡,在简老爷的面前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