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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这个人她已经品了近一年了,心里想着小环要是跟了他,必不会吃了苦,到时候自己身边也有个左膀右臂的了。
小环现在还在成衣铺子那边儿,有她在,白玉放心了许多。好歹王李氏感恩戴德的,又加上手艺好,只要白玉画出图样,她照着就能做出来,省了白玉不少的心。
她先是来到成衣铺子里看了看,才几天不见,小环和王李氏两个就把店里收拾得齐齐整整的,墙上挂着的成衣都错落有致。小环和王李氏两个正低头铺平一块绸缎量着,冷不丁听白玉说道:“你们两个倒是好忙啊?”
小环还以为来了客人了,人还没转过身来就笑道:“是啊,您来了?”
转身却见白玉正笑眯眯地站在那儿,她又惊又喜,上前就要给白玉行礼,到底让她给拉住了,她眼睛里扑闪着泪光,笑道:“小姐今儿怎么有空儿来了?”
白玉抿嘴儿只笑了笑,就低下头去看王李氏裁剪的料子,那是她前些日子画出来的改良的女袍,颇受京里这些达官贵人家的女眷们的喜爱,卖的正好,王李氏这件是那次定了第一件内衣的那位夫人做的,她已经是这里的常客了。
白玉跟着现在的销售策略,对这样的客人已经升级为贵宾了,她们定做的衣服越多,打得折扣也就越大。还给这些贵宾们每人发了一张铜牌,都是按照编号来的,上头都是白玉亲自题的字,找铁匠们一一地打磨成的,相当于现代的贵宾卡了,当然这质量肯定比不上现代的小巧轻盈,顶多就像是古代的对牌腰牌之类的东西了。
她心里有数,光这个贵宾卡就已经发出去有五十多张了,这也说明她有五十多位固定的客户了。也别小看了这几十位,她们能一传十十传百,到时候能为店里带来无穷的利润。
所以,每次她都特意交代小环和王李氏,见到客人来了一定要热络,端茶送水的手脚勤快着点,眉眼活泛着点,凡是顾客不喜欢的就一律不要做,凡是客人不想听的就一律不要说。即使客人做好了衣裳后来又不喜欢了,能改则改,实在改不了,哪怕是贴钱也要退。本着顾客至上的原则,不信她白玉就做不好这份生意!
正想得起劲的时候,就听西边一阵喧哗,好像有很多人在争吵什么。听来像是从玉玲珑那边传来的,白玉探头看了看,只见黑压压地门口围了好多的人,她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儿,忙让小环去瞧瞧去。
她这些日子除了待在成衣铺子里,很少在玉玲珑那边露面了,只是拿过账簿子对一对,让小环送过样子就好,不大亲自和那些客人们打交道了,毕竟她是君家的长媳,传了出去也是好说不好听的。
小环不多时就匆匆地跑回来,喘吁吁地人还未站稳就说道:“小姐,宫里来了一个老公儿,说是要拿走一批首饰送进宫里,等着嫔妃们评判呢。”
白玉听了直皱眉,这是怎么回事儿?难道宫里也来收税吗?见小环说不清楚,忙让她去叫胖掌柜的过来问话。胖掌柜的很亏赶来了,却是满面春风,隔着帘子站在外头,那声儿都颤抖了,他激动万分地回道“掌柜的,宫里的人说了,若是我们铺子里的首饰被宫里的各位主子看上的话,日后我们就成了皇商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白玉还以为皇家要强行抢夺呢。后来转念一想,皇宫里什么稀世珍宝没有,哪里会在乎她这么点小铺子啊?
不禁又随口问道:“是单拿了我们家的还是也有别的家的啊?”
胖掌柜的忙躬身答道:“听说还有瑞福祥,德古斋……京里几乎有点儿名气的铺子里都拿了。”
白玉在里头就坐不住了,站起来踱了两步才笑道:“这么说我们也算是有名儿的了,好好,拿就拿吧,倒不指望当不当皇商,要是能借着这个机会让宫里的女人们都认识咱们家的首饰,就破费些也不值什么的。”
胖掌柜的听了就笑:“哎呀,我的姑奶奶,您老人家是不知道,这要是做了皇商,您想想宫里得有多少穿金戴银的呀,那我们的生意可就好到天上去了。日后还有个撑腰的,这京里大大小小的商铺,谁敢不卖个面子给我们啊?”
他兀自喜滋滋地说着,不过白玉不想听这么多,只要这次能给她免费做了广告就好。于是她忙挥手打住胖掌柜的话,“你先赶紧回去吧,把人家要的东西都装好了。”
胖掌柜的这才想起来店里还有重要人物等着呢,于是忙颠颠地跑回去了。
第二百零三章威胁
宫里的太监取了那批首饰就回去了,白玉待了一会子,天色已晚,也就上车回去了。她也对于皇商也没什么概念,反正只要让她做生意就行,她乐意做一个诚实守法的生意人。
回到府里,还没进屋子,就觉得气氛不对劲,往日里那些家下婆子们见了她,虽然不是十分地恭谨,可也是低头哈腰的,可今儿一见了她,个个好像见了鬼一样,躲避不及。白玉也不理会,反正君府里的人奇怪得很,除了老太太,个个都不好相与。
刚到了院门口,就听里头传来一声咆哮:“你们个个都瞎了眼了吗?连个人都看不住?”
白玉纳闷了,这说的是谁啊?
不过能在她屋里这么大声音说话的人,恐怕君府里也就两个人。她轻轻地走了进去,果然,就见屋子的地上跪满了丫头、婆子,一个个都缩着身子,君少商正面色铁青地坐在她常坐的藤椅里,怒目圆睁地看着这一地的人。
白玉不觉好笑:这个人说的是她了?难道还不准她出府了?她又不是那笼中的雀儿,用得着关在府里吗?是不是和她拌了嘴,连带着还要禁足啊?甚至是怕她和他竞争皇商?
原来君少商从铺子里回来,就觉得心神不安的,想要去见见白玉,又怕落她笑话,让个小厮传了话给她,本想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的。
要是白玉有心原谅他,听见这个话,少不得打发个丫头来道声谢。她还怀着孕,随便找个借口,就能牵动他的心,他还能不过来吗?
谁知道这女人听了之后什么反应都没有,他只好厚着脸皮蹭过来,却见丫头睡的睡,玩的玩,就是不见正主儿。
他看看太阳都快落山了,心里那个急啊,是不是白玉又想不开,跑到外头去了?若还像上次那样,又得自己费好大的口舌了。
他对白玉真是又气又急,都是有身子的人了,怎么说抬腿走了就抬腿走了?也不想想肚里的孩子?她不在乎,他可是当成了宝贝疙瘩了呢。
正在气头上,恨不得把这些丫头婆子个个都踢死。好不容易坐下来喘口气,就见人家一脸轻笑地从外头进来了。
他黑着脸不去看她,只坐在藤椅里,冷冷地看着面前的一地人。白玉更不耐烦看这些人,忙挥手道:“你们先下去吧。”
那些人如蒙大赦一般赶紧磕头溜走了,白玉这才坐在君少商的对面,心平气和地问道:“你这又是弄得哪一出啊?好端端地不在自己的房里待着,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君少商一时气结,这个女人总有办法轻易地挑起他的怒火,明明是她跑出去,害得他担心害怕的,这会子反倒像是个没事人一样,还来问他?
他满肚子关切的话都没地方说去,不由气得别了脸,哼哼地答道:“这屋子什么时候成了你的了?别忘了我还是你的夫君呢。”
“哦,是我说错了。”白玉不气也不恼,从桌上倒了一杯凉茶就要往嘴里喝去。君少商眼疾手快地从她手里夺过来,瞪着眼说道:“你怎么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子?不是说好了不能喝茶的吗?”
白玉才意识过来,不好意思地笑笑:“忘了,渴得慌。”
“渴得慌不能让丫头备下白开水吗?你这院里的丫头都死绝了吗?若是使唤不动,我这就让管家给挑好的去。”他急匆匆地说道,白玉低了头只觉得心里一暖,旋即又笑道:“瞧你这个急性子,不就丁点大的事儿吗?”
她这一笑,如同明媚的阳光一样,让君少商顿时觉得屋内一亮,眼睛不由得就怔怔地看着她了。
白玉被他看得不自在,身子扭了扭,别转了脸,掩嘴笑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看人啊?又不是没见过!”
君少商被她笑得讪讪的,想要上前揽着她,到底两个人拌过嘴的了,拉不下那张脸,只好往白玉身旁蹭了蹭,笑道:“你好看嘛,这两天没见你,不是想你了吗?”
白玉再也忍不住,笑着啐了他一口:“德行。没见过你这么小心眼的男人,动不动就生气,还不如我呢。要不是看在腹中孩儿的面上,我一辈子都不会理你的。”
白玉开了腔,君少商自然就不再拿捏了,喜得忙揽着白玉的肩头笑道:“再不会了,不然孩子就不喊我爹爹了。”
“胡沁什么?不喊你爹爹喊谁爹爹啊?难道是野种不成?”白玉明知道他一时高兴,说溜了嘴了,却还是不肯放过他。
君少商忙正色答道:“怎么会是野种呢?是我的种,只能喊我爹爹!”他越说越不像话了,白玉也不去计较,再计较下去,估计什么种都出来了。
两个人至此算是和好了,一同又说了好多的体己话。至晚饭时,君少商就留在这里吃了饭,看着碧落和绿芜两个满脸的笑上来收拾了饭桌,两个人还不忘在君少商面前搔首弄姿的。
白玉看了冷笑,这两个丫头的居心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见她们出去了,才戳了戳君少商的胳膊肘子,笑道:“这两个丫头我不想留了,你还是把她们打发到庄子上,伺候柳眉烟吧。她们本就是柳眉烟的人,你看看在我这里,岂不是屈了人家的才了?”
君少商有些不解,忙问:“难道她们两个伺候得不好?”
“好不好倒是一回事,关键这两个人心思不小啊,你看看那个小骚鞑子样儿,哪像个丫头该有的行为?个个都想攀高枝儿。”她这么一说,君少商就明白了,只盯着前方不言语。
白玉还以为他不愿意呢,怔了怔,才冷笑道:“当然,你要是不舍得就算了,两个人的模样儿也还周正,索性开了脸放在你屋里算了。”
“你胡说些什么呢?我哪是这个想头?”君少商瞪她一眼,才道:“何必把她们撵到庄子上去?再跟着柳眉烟兴风作浪的,我们岂不还要跟着操心?我在想,这些丫头岁数也大了,干脆配了人算了。”
白玉听了直点头,旋即又想到了小环,就笑着:“既然这么着,我还有一事儿求你!”
“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就是了,我们之间还什么求不求的?”君少商笑看着白玉一双慧黠的大眼,那眼珠儿不安分地骨碌转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呢。
白玉思量了一番,才细细说道:“就是小环啊,我看中了一个人,想问问你就给她定了。”
“是谁啊?你看中的人必是好的,你做主就得了。”君少商似笑非笑地,看着白玉点头。
“是玉玲珑的杨成,人诚实肯干,小环要是嫁过去,我的两个铺子也就放心地交给他们打理了。”
“那就好,等你明儿就去回了老太太,把这些丫头都挑挑,再让管家给你挑几个省心的大丫头,还得两个得力的婆子,你这身子可得经心些。”君少商嘱咐完了丫头的事儿,又提到了婆子,听到白玉直笑,什么时候他也婆婆妈**了。
说到玉玲珑,君少商忽然又想起让小厮传的话来:“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