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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将会发生什么,她不得而知。能不能阻止得了这个男人真的和她成为夫妻,她也没有把握,毕竟她已经嫁给了他,不可能用什么俗烂的理由来推辞掉。何况君少商现在好像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发**火,柳眉烟还怀着身孕呢,怎么能伺候他?在古代,子嗣是最重要的。
白玉不由暗暗着急,一个劲儿地问着自己“怎么办?怎么办?”
见君少商已经盘腿坐在了床边上,她开始大骇起来,前世里虽然也不是没见过裸身的男人,可这么近距离地和一个还是他夫君的男人相处,她还是一点儿经验都没有。
君少商就见白玉一双黑眼珠子在大大的眼睛里,像一粒黑药丸一样骨碌碌转个不停,他暗暗地好笑,于是伸出胳膊对着白玉一努嘴:“还愣什么?给我宽衣!”
白玉这下子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看来他是铁了心要在这儿睡了。眼下只好拖一时是一时了。她颤颤地伸出一双小手,开始给他宽衣解带起来。
这古人的衣纽都很费力难解,就算是白玉已经穿惯了这古代的服饰,还是感到不适。尤其君少商又是一个青年男人,他身上的阳刚气息很浓重,由于靠得近,白玉能感觉得到他喷出来的气都是热的。
心里焦躁,再加上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几乎是面贴面了,白玉自然有点慌乱,手更加不听使唤了,光脖子下面的衣纽就解了半天。
那颗衣纽靠近君少商的喉结,白玉一边解,一边不由自主地看到他的喉结在上下滚动着。这颗衣纽也不知道做衣服的人怎么做的,紧得很,白玉半跪在床沿上,吭哧了半天,也没能解开。
反而是君少商,鼻端闻着一股少女的幽香,细细打量面前近在咫尺的小女人,只见她面色红润,一双大眼睛微微眯缝着,正埋头苦干。那饱满的唇几乎快要贴上他的脖子,几根发丝无限风情地替主人撩拨着他的欲望。
那个小女人还傻乎乎地在那儿解着那颗顽固的衣纽,浑然不觉。君少商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现在就要了她。他下身的欲望已经喷薄愈发了。
为了不让自己失态,他只好把她扒拉开一边,嘴里还恶狠狠地说道:“真笨,连个衣服都不会脱!”
白玉费了半天的力气,却被他骂做“笨”,索性撅着嘴坐在一边不言不语,心里打定主意:不管你怎么威逼利诱,我都不会屈服了。
君少商自己解开脖子底下那颗衣纽,松了一口气,才命道:“坐在那儿干什么?过来给我宽衣啊。”
白玉装聋作哑,君少商无法,只好又说了一遍,白玉才嘟哝着:“大少爷我太笨了,还是叫个灵通的丫头来吧。”
也不等君少商答话,她径自起身,走向门边,大喊:“碧落,过来给大少爷宽衣。”
碧落早就候在那里了,刚才院子里那么大的动静,她和绿芜两个装死。这会儿知道大少爷来了,立即来了精神,和绿芜两个早就收拾打扮整齐了,等着机会来临呢。
听见主屋里喊她,连忙脆生生地应了一声,人已是风一般地刮了过来。临走时,还听见绿芜在那儿撅着嘴不满呢,埋怨着:“怎么不叫我?一样的都是丫头!”
碧落心里暗笑,却脚底抹油来到了上房。
白玉一眼瞧见碧落衣衫整洁、头发梳得乌油发亮,面上厚厚地施了一层粉,也许是晚上匆忙,抑或是看不清,那粉厚薄不均,东一块西一块地,让人看了都想笑。
君少商斜眼瞪了白玉一眼,心里怪她多事,可是碧落人已经进来了,也就不好再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了。
碧落乖觉地看了一眼君少商,旋即就低下了头,来到白玉面前,躬身问道:“大少奶奶有什么吩咐?”
“哦,你去给大少爷宽衣吧。”简单地撂下这么一句话,白玉就缩在了墙角充起了透明人儿。
碧落手脚麻利地走上前,一件一件把君少商身上的衣服给脱了下来。君少商闻着她身上那股浓重的脂粉味,不觉心头恶心,厌烦地低下了头,不再看她。
他身上的衣服只剩了贴身穿着的小衣,好在屋子里的火盆烧得旺,倒也不觉得冷。白玉躲在角落里偷眼看去,只见他身材高大匀称,健硕的身子,把小衣撑了起来,端地是个肌肉男。
就在白玉舔嘴咂舌地暗自评判的时候,碧落的手却有意无意地在君少商的身上触碰着,一边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问道:“大少爷,这个……还要脱吗?”
说完这句,就低下了头。由于脂粉太厚,白玉到底也没看清她脸上有没有红晕。
君少商早就看穿了这个丫头的心事,不过由于人是白玉喊过来的,他想试探一下白玉。于是清了清嗓子问道:“你是丫头,平日里你主子都是怎么调教你的?这个还要问吗?”
他不说脱还是不脱,却反过来问碧落,一下子就把她给难住了。碧落的脸顿时涨紫了,按说如果没有白玉在面前,她给他脱光就脱光吧。可是当着大少奶奶的面,她还没有这个胆量。她再怎么放浪,也不可能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把人家的夫君给脱光吧。
她迟疑了半天,那双伸出去的手也不敢在君少商身上游走了,只好把眼光转向白玉身上。
白玉看这情形,也觉好笑,都是搞什么啊?要真的喜欢这个丫头,她情愿把这屋子让给他们,总不能让他光着身子带着丫头到处找地方发泄吧。这成了什么了?传出去不说这个男人好色,还以为她一个当家的主母容不得男人偷个腥呢。
她发觉到碧落求救的眼神,当即就表态:“那就脱吧,反正大少爷也是要睡的,脱了睡还舒坦。这个……呃,你们在这儿脱着,我去看看小环那丫头睡了没?让她做点宵夜来。”分明是在找借口离开这儿,给他们创造机会。
君少商听了这话,脸顿时拉长了,这个该死的女人,有没有想过她的话是什么意思啊?还有没有把他当作夫君啊?哪有一个妻子会这么纵容夫君和丫头在一起的?
碧落听了则大喜:啊,大少奶奶这是在暗示我啊,要是脱光了,到时候屋子里只剩了我们孤男寡女的,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我就不信大少爷赤身裸体地对着我这么千娇百媚的人儿会不动心?
三个人三个心思,白玉说完拔脚就要出去,却被身后的一声断喝给愣生生地惊呆了。君少商实在是气极了,把碧落一下子给扒拉到一边儿去,嘴里喝道:“滚开!”
这句话让碧落满腔的兴奋都化为乌有,眼见着大少爷的脸色越来越吓人,她忙灰溜溜地走了。
白玉迈出去的一只脚也生生地抽了回来,转身陪着笑脸,讨好地问道:“大少爷怎么了?这丫头服侍得不好吗?”
她还有脸问?君少商此刻恨不得上前把她给掐死,眼睛凶狠地瞪着她,直瞪得白玉再也笑不出来。他才勾勾手指:“过来!”
白玉只好一小步一小步就像是滑行一样朝他走去,感觉到他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凌冽,周身都散发着冰冷的寒气。知道他马上就要大怒了,却还得硬着头皮上前。
第一百二十四章同床
到了他面前,白玉小声地问道:“要不,我再喊绿芜过来?她比碧落还水灵呢。”碰见君少商刀子一样的眼光,她只好嘿嘿地干笑着。
君少商差点儿被她气得吐血了,见过各样的美女,就是没见过她这样猪脑子的女人,尽想着把自己的夫君往外推去,生怕人家不知道她的夫君是个大色狼,到正室屋里就是睡丫头来的。
深吸了口气,他平复再平复,努力地让自己的心情平稳下来,不至于一怒之下杀了她。君少商总算是没有憋出内伤来,嘴角还噙着一抹冷笑:“不用了,我看那些丫头还不如你服侍得好,还是你来吧?”
“嘎?”白玉没想到转来转去又转到了她的身上,惊吓得差点儿咬着自己的舌头。她眨巴着一双朦胧的大眼,用最单纯无辜的笑来哀求着:“大少爷,我是最笨的了,怕服侍不好您呢。”
君少商总算是见识到她是多么的难缠了,压根儿就不相信她能无辜到哪儿去,依旧板着脸,冷冷地说道:“没关系,我有的是功夫,你就慢慢地学吧。反正咱们是夫妻,你迟早要过这关的不是吗?”
这下子白玉没有任何的说项了,人家可是比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他们是夫妻啊,再怎么着,这夫妻在一起脱衣服睡觉不是很正常的事儿吗?
她这会子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磨磨蹭蹭地走上前,抖着手给他解开了里衣上的钮子,君少商结实有力的古铜色的胸肌露出来,男人的气息扑鼻而来,晃得白玉的眼睛差点儿花了。
暗地里咬咬牙,她深吸了口气:不就是给男人脱件衣裳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姐连裸男都见过,还怕他?不过那都是在电视上看的,真实的,她确实是头一遭见了。
扒开了他上面的衣服,白玉开始往下游移着,心里就像是去赴死的战士一样雄壮悲烈,一双小手也不再抖下去,索性一把拽住他的松香色的汗巾,就要给他脱了最里层的那条单薄的裤子。
君少商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奇怪的小女子,一开始是羞答答地不好意思给他脱,这会儿却恶狠狠地去扯他的汗巾,好像多么熟练一般,内心一下子又不悦起来。人跟着也烦躁不安起来,忙拉着她的手:“算了,时候不早了,上床睡觉吧。”
白玉无比纳闷,这是个什么人啊,一会儿非要让她给他脱了衣裳,这会儿却又一副正经的嘴脸。若是待会儿他还不脱裤子的话,那就最好了,自己宁愿到庙里磕头上香。就不信他能假正经到何时!
当着这么一个活生生的男人的面,白玉还真做不到把自己的衣裳也扒个精光,好不容易磨蹭着脱了外衣,就慌不迭往被窝里钻。
君少商见她速度如此之快,和刚才的几乎是判若两人,心里的那股不悦又被好笑取代了。心里笑了一会儿,也随着白玉上了床。
头一次和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白玉还真的不能适应,心竟然慌得砰砰乱跳,也不敢动弹,生怕君少商业协会有什么动作。君少商躺在外面,心里暗笑:看这个小女人能撑多久!
僵持了约莫小半个时辰,白玉也没听见君少商有什么动静,侧耳听了一下,他的呼吸声匀称自然,似乎已经睡着了。
白玉大喜:这个家伙看来早就困了呢,幸好他睡着了,不然自己今晚上可要怎么过呀?
轻微地动了动自己躺得僵直的身子,她试着侧翻了一下,果然,那个家伙并没有醒过来。白玉胆子大起来,朝着外面翻起来,想让自己更舒服一些。
刚才上床的时候,由于动作太快,忘了把那两支绛烛给吹灭了,其实她也怕君少商黑地里更不规矩。这会子明晃晃地照得室内一片光亮。她轻呼了一口气,翻过身后先是看了看床顶上的银红撒花的帐子,这才收回目光,想闭上眼睛睡上一觉。
谁知道在她的目光由帐子上收回的时候,恰好对上君少商一双戏谑的眸子。本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在对上他的眸子的一刹那,白玉吓了一大跳,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怎么……怎么还没睡啊?”
“你不是也没睡吗?”君少商好笑地望着那张吃惊的脸,大手顺势搭在了她的腰上,把她想翻回去的想法一下子打灭了。
白玉无奈地扯出一丝笑,答道:“那个……那个我有晚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