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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感觉跟他这样对峙下去也不是办法,她只好放软了声音,还带着一丝讨好,“今晚真的不行,改天还不行么……”
贺沉风两条手臂都打在她肩膀上,右手抬起扣着她后脑,像是宠物一样的摸。
“明天下午我要去外地,那边分公司出了点纰漏,得七八天的时间,我怎么忍,又没办法像是上次那样把你打包带走。”他无奈的叹气,语气里竟有一丝抱怨。
澜溪有些被惊到,咬唇低低,“那就等你回来……”
贺沉风俊容再度朝她逼近过来,手扣着她的右脑也向前,双额相抵。
“今晚,真的不行?”他薄唇贴在她的上面,再度问。
“……嗯!”她很是羞涩,却也很坚决。
他眯眼瞪着她,有种想要将她直接拆了吃掉的感觉。
“别,唔。”她有些怕,伸手小手才刚推了下他的胸膛,他就直接咬着她的唇再度吻了上来。
又是一记火辣辣的法式热吻,比刚刚还要深,结束的时候,她的眼神都迷离了。
他细致的将她唇角的唾液舔干净,俊容上有着几分挣扎,随即似是不太情愿的放开了她。
“下车。”
“……”身上的力量忽然消失,澜溪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茫茫然的看着他。
贺沉风后街艰难滚动,“再不下车,我就改主意了!”
“我马上!”闻言,她一激灵,直接打开车门跳下了车。
“回去吧。”车门缝隙之间,男人的声音传来。
澜溪咬唇点了点头,明月洒进来的银辉刚好将他轮廓半明半暗的描绘出来,心下一阵慌乱,她关上车门,转身便往门诊大楼里跑去。
夜色下,男人将烟掏出来点燃,缓缓的吐着烟圈。
虽然面上没什么温度,但眼里似乎是噙着几丝笑意的。
待一支烟熄灭,他奔腾的血液也渐渐稳定了下来,这才将车窗关上,发动引擎离开。
注定是个不眠夜!
谢父的情况也逐渐稳定,澜溪在手术后第三天就回了公司上班,下班后会去接上儿子再去医院,到周末时,她就干脆带着儿子直接住下。
有小家伙在,病房里的气氛一直是热闹的,就连卧在病床上一直感觉惆怅的谢父也是满脸笑容。
术后恢复的很好,也没有任何的感染迹象,一顿三餐都还是贺沉风派人送来的,每天每顿都很准时,几乎是风雨无阻。
谢父和谢母夫妻俩私下里偷偷商量着打算出院,决定了才告诉澜溪,后者不太同意,想让两人继续多住院观察着。
“这里太贵了,那天我跟着护士去取药,留意了眼药单,那价格差点吓死我!虽说一切都是你男朋友承担的,但你们俩毕竟还没结婚,让人这样老是担着可不行,你爸也恢复的很好了,医生也说可以出院,而且你爸也觉得闷,医院怎么说都是没人爱待的,家里一走这么多天我也不放心,我们还是想回去。”谢母认真的说。
闻言,澜溪皱眉沉思了下,“明天周一,我去办理出院手续,但你们俩再等两天,我怕爸太劳累。”
“也好。”谢母点了点头。
等到周一时,澜溪去办理出院手续时,过程却有些慢,中途等的时候,她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贺沉风。
“今天出院?”接起电话后,他便单刀直入。
“嗯……”她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的,下意识的回着。
那边似乎顿了几秒,才开口,“不再多住院观察下吗?”
“不用了,术后恢复的很好,医生也说没事。”她低头撞着自己的脚尖。
“嫌这里医药太贵了吗?”听她说完,他问。
“不是……”澜溪稍稍捏了把汗,为这男人的锐利。
她极力自然的说着,“是真的没什么事了,我爸也觉得闷,不太喜欢在医院里面待,刚好我接他出院陪陪他。”
“嗯。”贺沉风听了后应了一声,随即又扔下一句,“我让人安排。”
澜溪还没明白过来他最后一句是什么意思时,手机已经被切断了。
她不解的晃着脑袋,前面护士喊着她,手续办好了,她忙起身跑过去。
等傍晚时她和谢母将东西收拾好从医院里走出来时,一眼就看到了那辆黑色的商务车,车牌号也是她熟悉的。
皱眉间,驾驶席位上坐着的司机已经打开车门下来,看到她微微颔首,“谢小姐。”
“贺总吩咐我过来接你们出院,上车吧。”
“不用的,打车就可以了……”她摇头拒绝。
“上车吧。”司机很坚持。
澜溪最终也只好在谢母不时飘过来的眼神中点头,挽着谢父坐上了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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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行驶到一半时,澜溪觉得方向不太对,轻拍了下驾驶席的位置问着,“是不是咱们走的路不太对啊?”
“是对的。”司机抬眼看了下倒车镜,微微一笑。
澜溪孤疑的看了看周围,难道这样走比较近一些?
等车子挺稳在一家星级酒店门口时,她不禁蹙眉,之前自己的孤疑一点不奇怪,根本就不是自己家的方向。
司机已经下车将车门拉开。
澜溪只好下车,还未张口,对方就递过来样东西,“这是……?”
“我已经订好了房间,谢小姐带您父母直接上去就可以了,这是房卡,都是贺总交代的。贺总说您那里地方小,也住不下。”
她嘴巴张了又张,听到后半句时,她被堵的闭上了嘴巴,可是就算是她那里住不下,自己可以去相思那里,或者住宾馆也可以,没必要跑来这星级酒店啊!
司机也未再多说什么,微微颔首后,便转身坐进了车内。
最终还是李相思拉着三人一块走进了酒店,到达所预定好的房间,划了房卡进去。
谢家夫妻俩一进到酒店套房里就立即瞪圆了眼睛,连感叹声都没了,这种高级酒店,他们也就只是在电视上看看而已,哪能想到自己会入住?
跟在最后面的澜溪掏手机拨着贺沉风的电话,可那边一直提示着的都是无法接通,也只好暂时放弃。
等谢母扶着谢父安顿好在卧室里后,她抬眼看着坐在那里蹙眉若有所思的女儿,面上神情凛了凛,朝她走过来。
“澜溪,你跟我到外面来一下。”低低的说完,谢母瞥了眼躺在床上休息的谢父,就直接拉扯着澜溪往出走。
澜溪被她拽的有些突然,看她很仔细的将卧室门关上,顿时不解,“妈,你怎么……”
后面的声音消散,因为看到了谢母忽然沉下来的脸色,眉眼之间是她鲜少看到的严肃和凌厉。
“潇潇,你跟妈老实说,你是不是学坏傍大款了?”
……………………
第098章,主动(月票130+)
大门被毫不留情的关上,身旁男人已经在低头换着拖鞋,澜溪却没动,咬唇看着那已经紧闭的门板。
“唐小姐她……”她转过脸看着已经换好拖鞋的男人。
先前他拉着自己,直接越过满心欢心的唐一心便进了屋,只漠漠一句让后者回去,门板关上时,她还看到唐一心一脸悲戚的站在原地,这会儿可能都没走。
“一会儿她自己就会走。”贺沉风似是知道她心中所想,扯着领结散漫道。
澜溪欲言又止,却也只能低下头默默的换着拖鞋,前面男人已经脱掉外套靠坐在了沙发上,双/腿交叠,姿势随意,即便是坐着都无法掩饰他颀长挺拔的身/躯。
看着他身上的晚礼服,她不禁暗暗的想,在宴会当中,他一定是最引入注目遐想的。
“给我弄点吃的。”坐在那一直默不作响的贺沉风忽然偏头,目光凝向她。
平时的酒局饭局还好,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宴会,满大厅里的人,又都得逐个交际,每个人虚伪的嘴脸让他觉得厌烦,一整个晚上都几乎没怎么吃东西,进腹的都是一些酒水,胃里空的要命。
“嗯。”她点头,想了下,又问,“要吃面吗?”
“随便。”他扯唇,无谓的说。
“你今天吃鸡蛋了吗?”澜溪却没有立即转身往厨房走,而是再次开口问着。
贺沉风皱眉,吃什么鸡蛋。
她见状,立即就明白了,也没在多说什么,转身往厨房跑去。
好在冰箱里还有零星的青菜,她将水烧开后打了个鸡蛋在里面,陆续的放入面条和青菜,快好时,将葱花和芝麻油一并淋上。
见他还坐在沙发上,皱着眉心似是很不舒服的样子,她也就没喊他,端着面碗就从厨房直接走到了客厅,将一双干净的筷子放在上面。
“面好了,可以吃了。”她还保持着将面递过去时半蹲的状态。
贺沉风一直在假寐,听到声响,才缓缓的睁开眼睛。
“嗯。”低应了声,他慵懒的直起身子。
澜溪也跟着缓缓的直起身子,却站在那并没有走,而是显得有些局促,在他抬眼朝她看过来时,她深呼吸着。
“生日快乐。”她声音里竟有一丝紧张。
就像是稚嫩的少女和喜欢的人告白一样,心慌慌,小鹿乱撞。
她并没有等到贺沉风或是谢谢或是其他的回应,只是看到他淡淡的看着自己,眼睛古井似的,要看很久,才看得到那一片映着自己倒影的水面。
然后,她看到里面又逐渐凝聚起来很多的东西,疑似看到了笑意。
“那这算是长寿面?”墨眸光亮转回到面碗上,还腾腾的冒着热气。
她点头,难得柔声着,“嗯,还有鸡蛋,过生日的人都要吃鸡蛋的。”
“是么。”闻言,他嘴角一抿,声音有些模棱两可。
随即,他便继续拿起筷子开始吃着面,热乎乎的面条从食道蜿蜒而下,似乎被酒精腐蚀到泛酸的胃里舒服了许多。
澜溪抿唇在一边静静的看着,他在刚刚说话时,那之前眼里的笑仿若流星,转瞬即逝,无迹可寻。
心,竟有些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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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溪换好衣服在铺床的时候,洗好澡的贺沉风从浴室里出来,浴袍腰间的带子很轻的系着,似乎随着他的走动随时都能滑开一样。
那赤/裸着的胸膛肌理太过明显,她忙别过眼,可手上的动作流畅,心中却是浮想翩翩。
面前忽然被扔过来一条毛巾,她愣愣的抬头。
贺沉风已经坐在了床边,正慵懒的看着她,眼里还有着未消退完全的醉意,“给我擦头发。”
她不太甘愿,自己没长手么!
但想到今天是他的生日,没怎么多做计较,拿起毛巾,就绕过床头走了过来,单膝跪在他身侧,将手里的毛巾抻开,给他动手擦拭着。
他的头发真密真硬,都说有这样发质的人脾气不好。
想到他那阴晴不定的脾气,她撇了撇嘴,还说的真对!
擦到一半时,她就隐约觉得不对,坐在那儿的男人,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越来越朝她靠近,那俊容几乎都贴在了她的胸/口上,因为她都感觉到了那沉缓的呼吸……
嗓子眼里的唾沫咽了咽,她极力想要动作自然,可他的唇似乎都摩擦了上去。
终于是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