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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
名花倾国两相欢,掌得君王带笑看,如此佳人,别说太子,就是他一见之下,也是倾心。
如能得此佳人相伴,即使下堂妇又如何,可笑那萧家迂腐不堪,只为了一个死人立的规矩,竟如此枉顾佳人,看着貌若天仙,娇羞无比的梦溪,王爷一阵心神激荡,想起自己也曾派人去李府查过,梦溪出嫁前,一直深居闺中,并没什么奇遇,根本没机会学医术,竟真信了太子是看上了梦溪的美色,才将她带在身边。
收起玉琉璃,抬手伸向了梦溪,指肚轻轻划过娇唇,沿着下巴,向雪白的脖颈划去。
梦溪瞬间起了一层鸡皮,身子动不了,头尽力向后躲去,边躲边说
”王爷,请你自重,梦溪是太子的女人!“
”太子!哈!哈!哈…太子储位,本王要,他的女人本王一样也要,这天下,就是本王的,本王就要是看到他跪在本王的脚下称臣,要他亲眼看着他的女人在本王怀里承欢!“
王爷说着,手上不觉加重了力气。
”您,您是。“
”本王便是四皇子,封号燕王。“
听了王爷的话,梦溪脸色一阵苍白,虽早有预感,但真正面,还是禁不住一阵心慌意乱,听说这燕王生性多疑,心狠手辣,落到他手里,怕是真的要九死一生了。
原来,自太子南下,燕王便调集了大量的暗探,一路跟踪太子,准备太子一旦和药神碰面,便下手抢了药神,南方的瘟疫,绝不能让太子立了首功,否则太后一旦驾崩,怕是他多年的经营便会付诸东流。
好在他心血没白花,太子南下的第三天,他就打探出,太子的队伍里藏着一个女人,虽然平常很少接触,但每每打尖时,太子对她礼遇有加,这让燕王心一动,想起翠平的话,南方的奏折会不会是太子和药神合力演出的一幕障眼法,实际上二奶奶就是药神,一念至此,燕王没顾其他,立即带着秀妃秘密离开平阳,在秀妃的辨认下,确认太子队伍中的女人就是萧家的下堂妻李梦溪。
燕王一听,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除了药神,以太子之尊,怎会对一个女人如此
果真梦溪是药神,他劫了梦溪直接北上,引着太子一路追回来,他便可以上奏父皇,弹劾太子违旨,贻误了南方的瘟疫,药神在他手里,到时他再请旨南下,一旦控制了南方的瘟疫,又有太子祭天遭天谴的先兆,这一次,太子想不被废也难,想通这些,这才不惜血本,谋划了劫持梦溪的行动。
将梦溪劫持到手后,直接点了穴道,将她迷晕了扔到马车里。每日里只唤醒两次,喂水喂饭,昼夜不停地赶路,不到四天便到了晋阳,一路上留下了许多假线索,想误导太子并吸引他北上。
哪知天不从人愿,快五天了,据探子密报,太子根本不为所动,依然一路南下,而且每天走的很逍遥,根本看不出一点焦急。
探子的密报让燕王心里七上八下的,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太子这样做,只有两个可能,一是梦溪的确不是药神,二是梦溪是药神。太子这么做,只是为了麻痹他。
梦溪到底是不是药神
果真是药神,太子不急,一定是另派了人救她,会是谁
据探子报,他一路留下的假线索,根本没人跟踪。
等不急回到平阳,燕王直接把梦溪带到晋阳的别院,喂了解药,想等清醒了亲自审问。
虽还有疑惑,但梦溪的一番话和她的绝色,还是让燕王更相信太子是被她的美色所迷。
如意的算盘又一次落空,让燕王心中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失意,看着眼前美艳绝伦的梦溪,让他生出一种疯狂的怨念。
猛一把撕开了梦溪的衣领,手向下探去,俯身粗暴的吻上了她的唇,开始了疯狂的掠夺
一阵剧痛,让疯狂的燕王清醒了许多,嗖的放开了梦溪,伸出舌头,舔了舔被她咬破的嘴唇,血腥的刺激让燕王的眼睛变的殷红,点点头说道:
”好!好!够辣,野味难寻,本王喜欢!“
燕王说着,又俯下身来,只听梦溪说道
”梦溪是太子的女人,太子一定会来救梦泺,王爷当真想只为一个女人和太子反目!“
听了梦溪的话,燕王不觉哈哈大笑,好半天,停住了笑,看着梦溪说道
”别妄想了,太子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色,他根本不会为了你,放弃南下重命…实话告诉你,太子已过了胶州,再几日就到扬州了。“
见梦溪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燕王心情空前的好了起来,声音低沉地说道:
”听说本王喜欢你,太子把你送给本王都来不及,又怎会为你和本王反目呢?本王劝你别痴心妄想了,乖乖的顺了本王,本王会好好的疼你,让你知道什么叫欲仙欲死…“
眼见燕王再一次欺身过来,梦溪也冷静下来,不再躲闪,目光却变得绝然,燕玉不由得停住的了身子,耐人寻味地看着她,只听梦溪说道
”王爷,梦溪虽然身份卑微,但也知圣人的礼法,怎能与王爷这样无名无份的苟合,王爷如此强迫,梦溪宁愿一死,。“
梦溪说完,就要要舌自尽。
她不了解燕王,也拿不准他的想法,虽然贴身藏着毒药,但她现在动不了,一切都是枉然,目前的形势,她也只能拿命赌一下,赌燕王贪恋她的美色,并想用她来刺激太子,不会让她死。
如果她输了,只有死。
第二百六十八章 再见秀儿
见梦溪想咬舌自尽,燕王一惊,对上那双决绝的眼,他相信,他再动一动,她真的就会咬了舌,他的后院,可说是美女如云,但却没有一个如她一样美艳绝伦,让他挪不开眼的,他还真舍不得让她这么死了。
更何况,他还要用她来打击太子呢。
眯着眼和梦溪对视了良久,燕王不觉又哈哈大笑起来,说道
”溪儿说不想这样无名无份地与本王苟合,是想向本王讨要一个名份吗?“
见梦溪无语,燕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说道:
”好!本王答应你,等回平阳本王就奏明父皇,封你为侧妃,满意了吗,嗯?“
燕王说完,手又动作起来。
”王爷!“
”怎么,你不相信本王的承诺?
“是因为梦溪是萧家的下堂妇,王爷不敢给梦溪一个体面的婚礼?只能秘密奏明万岁?”
燕王一怔,随即怒道:
“不敢!萧家算什么东西…孙子才怕!”
燕王说完,伸手抚上了梦溪的双眉,鼻子,最后划过了那双性感的嘴唇,喉咙微动,咽了一口吐沫,说道
“好,本王明日就和你拜堂。”
王爷说完,猛一转身,向外走去。
“王爷留步!”
王爷停住脚,转过身来,见梦溪正一脸紧张的看着他,不觉,心情大好,笑吟吟的说道
“怎么,溪儿又改变主意,等不急想和本王洞房,又想本王留下了……”
王爷边说边折回身来,梦溪见了,忙开口说道
“王爷,明日太匆忙了,三日后如何?”
三天,她总能想出办法逃走吧,又或许太子的人也该到了,她不相信太子会扔下她不管。
见燕王迟疑,梦溪又解释道
“梦溪被送到这来,一路颠簸,车马劳顿,总得体息两日,适应些才好。”
燕王沉思了片刻,点头说道
“三日就三日,美味总要慢慢的品尝才有劲味,溪儿还有什么要求?”
“请王爷为梦溪解开穴道。”
见燕王不语,梦溪接着说道
“梦溪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已答应嫁给王爷,难道王爷还怕梦溪逃走不曾?”
燕王一拍额头,恍然间才想起般,说道
“溪儿不说本王还真忘了。”
燕王边说边在梦溪身上点了两下,但觉身上一轻,梦溪试着抬了抬手,果然能动了,忙迫不及待的活动起来。
正揉着双腿,只听燕王说道
“溪儿这两天没事儿可熟悉一下这个院儿,记住了,只准在后院活动,不许出这个院儿,更不准到前面去,否则休怪本王无情!”
见梦溪边晃手腕边点头,燕王转身走了出去。
门一关上,梦溪便迫不及待的向怀里摸去,还好,藏在衣服夹层的药方和药都在,将东西取出,环视了一圈,最后藏到了床底。
这才查看袖笼里的其他东西,恍然间有打翻过的痕迹,不见了太子送的那枚小巧的玉佩和腰牌,梦溪不觉惊出一身冷汗,好在药方和药藏在胸前,否则一旦被搜出,那她可是在劫难逃了
她被抓时,只来的及用簪子将香囊戳了一个小洞,挂在腰间。摸模腰间,竟然不见了,猛的惊住了,难道好半晌才回忆过来,后来自己第一次被唤醒,下车方便时趁香萍不注意挂在了马车外面,马车这么颠簸,不知能不能丢失。
这香是为他留下的,他会来吗?梦溪苦涩地摇摇头,毕竟她深深地伤害了他。
为什么要那么做,她自己都不清楚,危机的瞬间,脑海里全是他的影子,下意识的就那么做了。
她知道他也南下了,但比她们晚走了几天,也许他根本就不知道她被劫持了。
伸手摸向平滑的小腹,那天,如果不是是被秀儿突然打断了,或许他会要了她吧?尽管那时心里矛盾重重,但她想,那天,如果他要,她就会给。
说不定这里就有了他的宝宝。
不知为什么,这些日子想起颐春堂的承续问题,她很想有一个他的孩子,自己一个人带着,还让他姓萧,但一辈子也不让他认祖归宗,让他继承自己的颐春堂,亲手创建一个没有祖训的萧氏家族,她自己做老祖宗,把她的颐春堂发扬光大。
可惜了,有些事情,错过了就不会再来。
一个人很孤独,有一个孩子在身边,一定会有很多乐趣,此生如果有机会能见他一面,她一定要想法骗一个孩子回来,怎么骗呢?
用迷药把他迷昏了怎么样,摇摇头,貌似不行吧
春药怎么样,自己也会配些,是不是太那个了,红晕不觉爬满了两腮。
“恭喜小姐!贺喜小姐!”
梦溪正YY地想着,见门一开,香萍和柳儿拿着一摞换洗的衣服走了进来,边走边向她道贺。
听了祝贺声,梦溪立马起了层鸡皮,眼里闪过一丝恼怒,随即又平复下来,终是人在屋檐下,要脱困,她必须和这两人搞好关系。
两人见小姐脸红仆仆的,看着她们不语,想是害羞了,开口说道:
“小姐,王爷吩咐奴婢伺候您洗漱用饭,一会儿裁缝店的刘妈过来,给您量尺寸,做大婚的吉服,教礼仪的钱嬷嬷已经等在外面了,奉命教您宫廷礼仪。”
看见丫鬟手里的衣物,梦溪顿觉全身发痒,四天来,一直赶路,身上的衣服竟没离过身,忙说了声
“好,先准备热水。”
“小姐别急,热水已经备好了,马上就送过来。”
两个丫鬟边说边伺候梦溪忙碌起来。
菡萏香销翠叶残,西风愁起绿波间,北国的秋来得快,来的萧条,也来得异常的悲凉,瑟瑟的秋风吹落片片枯黄,给庭院上了一层凋敝的颜色,扶着香萍,梦溪走在庭院中水池边的回廊上,看着园中花木凋零,一片荒凉寂寞,想象着们昨日的盛况,此时的梦溪异常的颓废,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也不过如此。
已经两天了,她用尽了办法,也没能走出这个院子,打听到一点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