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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溪想了想,谁让人家是自己的领导呢,自已的工资(月钱)可是挂着他正妻的牌子才发的,虽然现在不知有多少,但总比姨娘的高吧,这样想着,便无视萧俊的冷淡,洗了手,淡定从容地给二爷盛粥、布菜伺候着二爷吃了起来,一面还在心里默念:
“人家是领导,就应该有威严,冷淡就冷淡吧,这叫御下之术,再说了员工手册中重要的一条便是:要和领导保持距离”
汗,梦溪已经完全把阿Q的精神胜利法用在了萧俊身上。
只有在这个时候,梦溪才真正感到古人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的好处,伺候萧俊吃完饭,漱了口,让丫鬟们将饭菜撤了下去,又上了茶,萧俊便坐在桌边喝起茶来,梦溪发现梳妆台上放着一些花样子,便拿起来问道:
“这个准备做什么。”
“回二奶奶,这是大王姨娘送来的花样子,七巧节快到了,想着要拣些好看的样子给姑娘们绣些帕子,荷包,往年都是大王姨娘操心,今年二奶奶进门了,大王姨娘便送了过来说,让二奶奶拿主意。”红珠边说边走到梦溪身边,拿起花样子和二奶奶比着看。
“姑娘们平日里都喜欢什么样的花色?这个蝴蝶颜色很鲜亮,花色也不错……”
梦溪拣出一个蝴蝶样子翻过来掉过去地欣赏了半天,递到红珠眼前说,红珠红玉忙点头称是,就这样,三个人在那慢慢地挑拣了起来。
俗话说,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这话放在古代也适用,萧俊吃着梦溪做的粥和糕点,心里也暗自惊奇梦溪好手艺,又看梦溪站在那不言不语地伺候着自已,慢慢地胃舒服了,气也就消了一大半,这才想着自己刚才的话有些冒失了。
按规距,男子娶嫡妻时要在嫡妻房里呆足七天,才开始轮着去各姨娘的房里,娶个妾一般还要在妾屋里住三天呢,他这新婚第二夜就要去妾屋里,相当于一个嘴巴狠狠地打在了梦溪的脸上,那明天姨娘们该怎么看这位二奶奶?又想到要是今晚真的去了李姨娘屋里,明天老太君那也不好交待,再看着梦溪那绝美的容颜,心里就产生了一丝惭愧,所以吃完饭,也就没立刻走,坐在那喝起茶来,等着梦溪跟他说话,聊一聊也就留下了,至于李姨娘那,不过是失约了而已,毕竟是个姨娘,随便送点什么,哄一哄就好了。
喝着茶,看着梦溪在那淡定从容地拣着花样,不知为什么,越看那个人那副淡定的表情他就越来气,慢慢地刚刚消下去的气又上来了,梦溪不是大齐人吗?难道不懂他刚才那一番话对她意味着什么,还不乖乖地过来求他留下,就象个没事人似的。
这可真让他猜对了,梦溪果真就不是大齐人。
气越来越大,也就越想起梦溪的坏处,想起李姨娘下午说梦溪有多么叼蛮,敬茶时怎么怎么折腾她的话,忽又想起早上的元帕来,一股厌恶涌上心头,猛地放下茶杯,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红珠、红玉,伺候你们二奶奶早些歇了吧。”
“二爷要出去。”红珠忙问。
“二爷慢走。”梦溪放下手里的花样子站起身来边送萧俊出去边说,红玉忙放下手里的花样,过去想搀扶萧俊。
萧俊一甩手说:“不用了,好好伺候你们二奶奶。”。
第十六章 说谎
好累的一天,梦溪闭着眼睛,倚在浴桶边,听着红珠在屏风外忙碌的脚步声,暗道:红珠终不是自己的人,别看这一天她在耳边不住地提点自己,但自己真要搞点小动作,做点出格的事,萧俊马上就会知道,最好还是抓紧时间培养只忠于自已的人在身边。
今天姨娘来敬茶,每个人都有二个贴身大丫鬟,怎么没给她派呢,大太太忘了吗?
按说梦溪本应带着贴身丫鬟和奶娘嫁过来,但梦溪一来怕她穿越的身份终会被贴身丫鬟发现,再着,本来是冲喜的,嫁过来二爷能活多久都不知道,所以便回了大夫人说不用带,大夫人平日里因为李老爷对梦溪的生母宠爱有加,便极讨厌梦溪,这次是怕亲女儿嫁过来守活寡,便让梦溪代嫁,但又担心如果萧家二爷冲喜冲好了,白白便宜了梦溪,心里怎么想都不是滋味,越看梦溪越不顺眼,恨不能她过得越惨越好,梦溪说不带,便借坡下驴,赵姨娘虽然心疼女儿,怕女儿一个人嫁过去受欺负,带个体已人嫁过去,总能有个照应,但大夫人发话了,只能敢怒不敢言,背地里偷偷地抹眼泪。
“要培养自己的人,最好是新买来的,背景干净,象一张白纸。虽然还需调教,而且有没有忠心也不好说,但分派过来的,说不定就是那个院的人,这样的人伺候在身边,那她天天不得象防贼似的,没等怎么样,先会心力衰竭而死,只是不知这府里对于挑选奴婢有什么规距,得想个法子,能自己买几个丫鬟放在屋里才行。”
梦溪紧皱眉头,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如果萧俊待她好,还可以去求他,但依今天来看,没门。
“二奶奶,您已经泡了很久了,快出来吧,水都凉了,小心受了寒。”
红珠好长时间没见动静,走过来看二奶奶闭着眼睛倚在那,以为睡着了,便轻轻地贴在耳边说道。
实在想不出办法就不想吧,这日子还长着呢,以后再慢慢想吧,梦溪终于站了起来。
“二奶奶今天应该留一留二爷的,按规距二爷要七天后才可以去妾屋里的。”
红珠一边伺候二奶奶穿衣,一边说。
梦溪转身让红珠帮着擦头发,没有说话,暗叹一声:
“没有爱,便注定了挤不进他的生命。留住了,又如何。”
梦溪早晨醒得很早,没办法,古代没有网络,电视,更别说什么娱乐,晚上早早地就睡了。
红珠红玉伺候着穿了衣服洗漱了,梦溪先去小厨房给萧俊做了桑菊粥,又做了一些花样小点心,这样白天也可当零食吃,吩咐红玉等二爷醒了传饭时送过去,便扶着红珠去寿禧堂请安。
虽然老太君昨天说了,二爷身体不好,让梦溪伺候好二爷就行,这几天不用去请安,但梦溪可不会真的信了,何况昨晚萧俊没在新房过夜,当然也不用她伺候了,老太君早晚会知道这件事,发现她今天不用伺候二爷,又没去请安的话,一定会训斥她的,所以早早地就过去了。
来到寿禧堂时,大老爷、大太太崔氏早已在那了,梦溪见大爷萧青,大奶奶张氏还没过来,便放了心,至少她不是最后一个到的,给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请了安,便依老太君吩咐坐了。
“俊儿今天怎样了,不是告诉你不用过来,好好伺候俊儿吗,怎么又过来了。”老太君待梦溪坐下后便问道。
“回老太君,二爷今天身体大好,二爷因为身体不好,不能亲自来请安,才命孙媳早早地过来,代二爷在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面前尽孝。”梦溪轻抬螓首,缓声细语地回道。
在梦溪看来,萧俊的毒已经解了,今天肯定比昨天更好,虽然二爷昨晚没在她屋的事,老太君早晚会知道,她今早这么说,老太君以后即使知道她说慌,也不会太责怪她,只会认为她识大体,替二爷遮掩,以后也不会再提这事,但是,如果她照实说了,等于新婚第二天便在翁姑面前告了二爷一状,老太君心疼孙子,内心不想责罚,可又没法对她这个新妇交待,会左右为难,所以就撒了慌。
正说话间,大爷萧青,大奶奶张氏也进来了,梦溪跟着站起来,待他们给老太君、大老爷、大太太请了安,梦溪才过来给大爷,大奶奶问安,大爷、大奶奶见梦溪在这都一愣。
“二弟身体还好,怎么今天就过来了?”大爷看着梦溪问道。
“二爷身体大好,谢大…”梦溪一句话没说完,就有丫鬟急急来报:
“老太君、老太君,不好了。”一个小丫鬟跑进来慌慌张张地跪在地上。
“什么不好了,这大清早的,一点规距都没有,来人,撑嘴!”
老太君见状,怒道。
“奴婢该死,只是奴婢刚刚听红玉过来传话说二爷,二爷早上又昏过去了,心里着急,才说错了话,奴婢自愿受罚”
厅里众人齐刷刷地看向梦溪,梦溪也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汗,这二奶奶真不是说慌的料,慌话才说了一半就被拆穿了。
第十七章 毒气复发
“孙媳不孝,刚才说谎了,请老太君责罚”
梦溪走上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心里也很疑惑,二爷怎么又昏了?但心知这时最好还是乖乖地承认说谎了。
“溪儿,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俊儿大好吗?怎么又昏了”老太君的语气已经严厉起来。
“回老太君,二爷,二爷昨天在李姨娘处,早上孙媳过来时还没见到二爷,说二爷大好了只是孙媳猜的,求老太君责罚。”
厅里所有的人都愣了。
二爷真胡闹,怎么新婚第二天就跑到姨娘的房里去了,都觉得二爷这么做太不合规距了,这等于打了二奶奶一个嘴吧,这让府里的下人以后怎么看待这位二奶奶,大爷惋惜地看了梦溪一眼,想说什么,却又觉得这正义不应由他来申张。
“胡闹。”大老爷气得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溪儿先起来吧,先去瞧瞧俊儿,回头再说。”
老太君终于发话了。大家这才想起二爷还昏着呢,一群人簇拥着老太君匆匆忙忙地向李姨娘住处走来。
此时李姨娘的屋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二爷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李姨娘惊慌地坐在床边,手里紧紧地纂着秀帕,拧啊拧,心里乱成了一团麻,二爷怎么会又发病了?她知道,这顿罚她是躲不过了,只希望二爷没事,老太君别赶她出府就好。
她也不明白,二爷昨晚睡前还好好的,今早怎么就成这样了,昨天斗赢了二奶奶的喜悦一早就没了,一面派丫鬟去请大夫,一面差人去报老太君,更派贴身丫鬟白菊去找二奶奶,想求她先将二爷接到上房,这样老太君不在她屋里看到二爷,就不会罚得太重,结果白菊回来说二奶奶一早就去给老太君请安了,想到不知二奶奶在老太君面前怎么使坏呢,更是如坐针毡,一时间脸色惨白,六神无主,哪还有平日的机灵劲。
梦溪扶着大太太跟在老太君后面一进屋,便闻到一股清幽的甜香,“龙延香!”梦溪心里一惊,眼睛快速地扫过李姨娘的屋子,果然在窗子底下看到了一盆红心蕉。
“毒气反复了。”梦溪心里顿感浪涛汹涌,石破天惊,李姨娘就是幕后那只黑手吗?按说,李姨娘是妾,是二爷的附属物,她所有的一切都是二爷给的,二爷好她好,二爷亡她亡,应是最不能害萧俊的人,但不是她,又怎么解释同样用龙延香和红心蕉,为什么只有萧俊中毒,而李姨娘没有中毒?难到李姨娘是府外想害萧俊的人安插进来的?看来要尽快查明这红心蕉的来历,查明李姨娘的背景。
无论是谁想害萧俊,现在她都不能让萧俊死,看来萧俊的妾室也都不简单,目前,萧俊只有在她身边才是最安全的,但怎样才能让萧俊在她查明红心蕉的来历和萧俊妾氏背景之前留在她身边呢?梦溪紧紧纂着手里的丝帕,心思电转。
老太君一进屋便直奔萧俊床前,眼见萧俊脸色灰白地躺在床上,已没有了昨日的精气神,又象前几天似的生机全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