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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我心念一动,“我妈的男朋友?”
“哼!”
我的用词深深伤害了穆教授的心,他半天不理我。
“老爸,我不是故意的。”他不说话。
“老爸,我错了。”他还是不出声。
“我压根不知道沈泽和他的关系,而且我妈的脾气您也清楚,她要认准了沈伯伯,即便我和沈泽结婚,她也不会在乎别人的看法,照旧会和他在一起。”我缓了缓,“所以,没那回事。”
穆教授想了想,“你不是为了帮我,那我就更担心了。怕你羊入虎口,被他生吞活剥了。”
我嘴角勾起弧度,“我从小到大让您操过心么,您女儿有分寸的。”
“真的?”他还是不太相信我。
我无奈:“要不要我给您发个誓?”
“那倒不用。”
我趁机转移话题:“您怎么知道沈柏宇是沈泽的爸爸?”
“哼,我早就打探清楚了。”
也对,我点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那又是怎么知道我和沈泽的事?”我小心翼翼地问。
“八卦杂志上这样的消息还少么。就算只有背影和侧面,我自家女儿我还认不出来?”穆教授嗓门大了几分。
我却想到另一层,父亲大人既然看到了,想必殷禛也会瞧见。不知他心里会怎么想。
“女儿你还在听么?”
“我在听。”
“你和殷禛又是怎么回事?每次我提起你,他都不吭声。女儿啊,一脚踏两船的事咱可不能做。”穆教授义正言辞。
我哭笑不得,“老爸,我和沈泽只是朋友。”我顿了顿,“我和殷禛之间有一点误会。”
“要老爸出面帮你么?”
“我自己能解决。”
穆教授说:“我瞧他终日闷闷不乐的,有误会尽快说开吧。”
我略怔了怔,心头有涟漪划过。
下班后我慢慢走到花店,我刻意避开殷禛,已经有些时日没去那里了。
殷禛的铺子大门敞开着,我往里瞥了一眼,殷禛正襟危坐,手上拿着笔,身边围着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孩子。
他脸上笑意盎然,如花般绽放,神态闲适,似乎非常享受众星拱月的感觉。
我悲愤莫名,穆教授还说他闷闷不乐,我看他倒是乐在其中!
我没进花店,直接坐车回家。
在小区门口的小吃店坐了会,依旧无法平复烦闷的心情。
刚想回家,一场大雨倾盆而至,阻挡了我的步伐。
雨下得很大,一直半会看来停不了。
我最近心不在焉的,经常丢三落四,常备的雨伞也不知被我丢到了哪里。
想了想,反正不远,不如冒雨冲回去,洗把热水澡也就没事了。
我是行动派,想到便要去做。
但雨势比我想象中更密集,顷刻间我就被“哗啦啦”的雨水浇成了落汤鸡,我气喘吁吁,抱着头暂时躲到大树下避雨。
有一人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走来,他走的极缓慢,像是在欣赏雨景。我看着他熟悉的身形,浑身一激灵,再眯眼一看,果然是他。
我忙转过身,当做没看到他,也希望他不会认出我。
殷禛却停在我身前,“你是在等我?”
我努力挤出笑容,“不是。”
“不是等我,你站在这里做什么?”
我才发现,眼前那栋楼就是他住的地方。“我在躲雨。”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雷雨天在大树下避雨?你有没有常识?”殷禛怒道。
我被他骂了个狗血淋头,不觉也怒了,“要你管!”
他眼底深深蕴着光,“先去我那避会雨。”
“不去。”我誓死不从。
“你不能再待在这。”他语气加重了几分。
我也是个倔脾气:“我说了不用你管。”
“那可由不得你。”殷禛咬咬牙,拽住我的胳膊,用伞遮挡住我的身体。
“你放开我,”我拼命挣扎。
殷禛也火大了,紧攥住我的手。
我用力去扳开他的手指,他脸色阴沉,“你究竟想怎样?”
“是你究竟想怎样?”我也拔高了声量。离开我又来招惹我这算什么,让我自生自灭不好么。
他面无表情地看我,须臾,艰涩唤道:“小颖。”
我被他这柔软的一唤,立刻没了脾气,抿抿唇,“我不去你那,要不你送我回去。”
他颔首,“也好。”
50 1…49(乃们期盼的流理台)
殷禛站在门口,看来并没有送我进门的打算。
我一阵腹诽加诅咒,然后露出甜美笑容,“进去坐坐?”不待他回答,硬拖着他一起进去。
“喝茶好么?”
殷禛会心一笑,“你先把衣服换了,否则会着凉的。”
我手忙假乱地换了件衬衣,擦干净头发,脑子里一直在思考,要怎样才能留住他。
“你吃过晚饭了么,不如吃了再走?”
他刚一点头,我立马就奔去冰箱里翻找食材。前些日子刚去过超市,还囤了好些货,今天刚好大展身手。
我在砧板熟练地切着土豆丝,轻轻哼一首小曲。我很喜欢这样居家的生活,下班后冲杯清茶,听听音乐,做一些美食给自己心爱的人吃,嘴角不觉扬起轻微的弧度。
感觉到背后炙热的目光,我回过头,见殷禛静静地倚在门上,深深凝视着我。
“做监工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
他扬了个笑脸。“只是忽然觉得你有时也挺温柔的。”
我笑了下,然后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吻了下,眨眨眼,“那这样算温柔么?”
他动作更快地托起我的后脑勺,用嘴碰了一下我的嘴角,“以后可不准对旁人那么主动。”
我像是触电一般,睫毛轻轻地颤动,脸红红的。鼓起勇气,再去触碰他的唇。
殷禛颦眉:“年颖,我可不是柳下惠。”
“谁让你做柳下惠了。”我声音低如蚊呐。
“你可别后悔。”他声音已沙哑如粗砾。
我义无反顾地吻过去,用行动来表明我自己的决心。
他不轻不重地捏住了我的下巴,薄唇毫无预警地再一次落在我的唇上。
我重心不稳地往后靠,他拽过我的双手揽在了他结实精壮的腰上。
空气骤然升温。
他墨黑双眸近在咫尺,我的心柔软了一瞬,含糊地轻应。
殷禛眼中雾气沉重,加重了力道,带着强烈的掠夺和侵略的气息。
我极不争气地呻吟了两声,引发他更进一步的入侵。
他扶住我的身子,我被他一把抱起丢在了料理台上,大手一挥,将其他碍手碍脚的东西粗鲁地扫落在地。
我心疼地说:“那是我新买的水壶。”
殷禛恶狠狠地道:“闭嘴。”
我瑟缩了一下,撇嘴,“太冷了。”
他瞪我,“你能不能专心点。”
我赧然地撑起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却仿佛更加激发了隐藏在他心底深处的欲*望。
他的唇挪到我的耳畔,舔舐我的耳垂,时轻时重,时而画圈,时而噬咬,一只手在我胸前摸索,艰难的解开我衬衣的纽扣,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托着我的后颈使我更贴近他。
这个江湖老手!我嘤咛,这一声呻吟娇媚旖旎,惹得他呼吸急促,他恶狠狠地捕捉到我的唇,肆意蹂躏了一番。
随后唇下移,嘴唇贴住我裸&露的皮肤,滚烫灼热。
他的每个吻都像一个烙印,深刻地烙在我的心头。
他的柔情就像一张网将我牢牢地罩住,让我甘愿沉沦在深渊中。
他的舌头如手指一般灵活,轻而易举的点燃了我身体深处的火焰。
衬衣半挂在我身上,犹如虚设,殷禛索性扯了开去,我上半身已完全赤*裸,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禁不住地战栗颤抖,殷禛抱紧了我,埋首于我胸前,我渐渐失去了气力,只是用牙齿紧咬着下唇,抵挡他带给我的阵阵激荡。
他吐出的气息灼热而潮湿,眼底一片红,侵略着我身体的每一寸,寻找我最为敏*感的地带,我听到自己支离破碎的声音,面色潮红,如醉酒者。
衣服已完全滑落在地,我口干舌燥,只凭内心的渴望回抱住他,抱得再紧一些,下意识地拱起腰肢想要迎合,再迎合。
他放开我,灵活的手指越过我平坦的小腹,试图解开我牛仔裤的拉链。
他热热地喘着气,愈是着急愈是解不了,“该死。”他低低地咒骂了一句。
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深吸了口气,耐着性子剥开扣子和拉链,用膝盖顶开我的双腿,长指毫不犹豫地触向我最私密的空间,另一只手轻柔地摩挲着大腿的内侧,我像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全身都绷紧了。
“放松点。”他低声安抚我,暗哑性感的嗓音像一支镇静剂抚慰了我焦躁不安的心。
他耐心的诱哄我,手下的动作丝毫没停,没几下便触到我的敏*感点,我低吟喘息,这样的爱抚既是种折磨又是享受。
我攀住他的肩头,嘤嘤地几乎哭出声。
他是存心折磨我,为的是惩罚我刚才笑话了他。
这个男人小气又别扭!
我憋红了脸,气息紊乱,不能自已。
他的唇滑到我胸前,含住了那片柔软,啃咬吮吸。
牙齿咬得我生疼,又刺激着我敏*感的感官,我无力而娇柔地呻吟。
他终于肯放过我,三两下解开自己的束缚,又把我压在身下。
我在百忙之中睁开眼,哑声道:“你别乱来,我生是四爷的人,死是四爷的鬼。”
“我就是四爷。”他薄唇覆盖住我的,强烈的男子气息瞬时将我吞没。
他把我的手坚定地放在他的下方,我能感觉到他的炽热和膨胀。
这时,他回头往门外看了看。
过了一会,又看一眼。
“你,你怎么了?”我被他挑逗地不能呼吸,口齿不清地问。
他苦笑,“我老担心许凌飞会突然敲门。”
我:“……”
他大手握住我的浑圆,我一个哆嗦,意乱情迷地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他浑身一震,重重抽了口气,额上渗出密密的汗珠。他将最坚*硬的部分抵住我柔软的所在,却还不忘问一句:“你准备好了么?”
我简直快疯掉了,他还给我来这一句。我怒气冲冲地推他,“你快去死一死。”
殷禛无声一笑,下身往上重重一挺。
一种被贯穿全身的刺痛,我痛得紧攥住拳头,唇亦被我咬的发白。
“你……是第一次?”殷禛吻了吻我的发梢。
“胡,胡扯,”我有气无力但仍嘴硬道:“我是新时代的女性,怎么可能是第一次。”
他笑了,“别伤了自己,痛就抓着我吧。”
我不客气地收拢手指,在他肩上抓出一道道的痕迹。
为什么女子总会牢牢记住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皆因这撕心裂肺的疼痛。
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挺近我,很轻,极缓慢,我在痛楚中逐渐感到一丝从未有过的酥麻和欢愉。
殷禛见我眉心渐渐舒展开,动作从轻缓到开始加速,再到毫无规律的横冲直撞。
让我痛到极致,也愉悦到了极致。
“叫我的名字。”他命令我。
我迟疑了一下。
他丝毫不留情地冲入,狠狠地刺在我最为敏*感的那个点上。
我惊呼,他把我的喊声吞咽在他的嘴里。
“叫我名字。”
我迷乱而压抑,“殷,殷禛。”
他满意地亲吻我的脖颈,“记住,我叫爱新觉罗胤禛。”
“胤禛,”我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