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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书信,细细看了一遍,这才将它给了程昱,点头说道,“恩,此番若是能陈元龙相助,徐州之地当可不费吹灰之力而得,不过,,”他环视了一眼众人,轻声说道,“诸位可曾想过。徐州乃天下米粮重地。各路诸侯翘首以望。就连那早先在许都折了一阵的袁术,也是垂涎徐州已久。若是刘备、吕布见事不妙,与袁术联合。如此一来,我等便不能如今轻易取下徐州了……”
“恩,这倒也是!”程昱点点头。将书信与了李儒,抚须沉吟说道。“刘备尚且不知;吕布,猛虎也;袁术。狡鹰也,均是不好对付。不如我等思一计让此二人互相征伐。随后我等再坐收渔翁之利!”
“妙!”郭嘉抚掌大笑。望了望荀彧古怪说道,“只是不知如何才能使这二人乖乖就范呢……”
众谋士皆笑,荀彧白了郭嘉一眼。沉吟一下。犹豫说道,“若总是假借陛下名义,恐怕不妥!”
“有何不妥!”曹操微微一笑,沉声说道,“我曹孟德又非是为个人私利,乃是为天下百姓,大汉社稷。如若天子贤明,又岂会像如今这般,视我曹孟德为虎狼猛兽?哼!当真令我心寒!”
唉!荀彧暗暗叹息一声。
见此,程昱连忙挑开话题,笑着说道,“奉孝的意思我等皆明白,不外乎请陛下下旨令此二人互相征伐,令此二人两败俱伤,只是那吕布武艺精湛,非是一人能敌啊,”
“此又有何惧?”曹操闻言大笑说道。“如今我军中猛将如云。又岂是吕布贼子区区一人所能挡?别的不说。就说我军北去翼州所得之将。赵云、赵子龙,便有万夫不当之勇,子孝,你说是否?”
“主公所言极是!”曹仁微笑着说道,“诸位军师想必不知,子龙将军确实有万夫不当之勇,我等四人合力,他亦可从容而退,当是不凡,”当然,曹仁在此刻可不会说当时他们是手底下留了力的,毕竟,以四敌一。就算胜了又有何光彩?
夏侯渊笑着点头附和,只有夏侯悸不知嘀咕着什么。
“哦?”戏志才摇着酒壶。对曹操说道。“如此便要恭喜主公得此猛好了!”
“呵呵!”曹操心中很是畅快,摆摆手说道。,尽在“若非是守义,恐怕我也得不到如此猛将…守义?”曹操疑惑地望着出神的江哲。面色古怪地说道,“守义不会是在思念家中爱妻吧?”
“啊?”江哲这才回过神来。尴尬地摆手说道,“孟德说笑了,我是在想,那刘备、吕布、袁术均非善与之辈。我等厂狂视,摔子搏兔亦用全力!”
听闻江哲之言,众人心中一震。均是暗暗点头不已,只是还未及众人说话,久不出言的夏侯慎拍案附和道。“先生所言极是!”
“哈?”曹操面色古怪地望了一眼夏侯悍,错愕说道。“元让好似稳健了并多呀,…”
夏侯渊哈哈大笑,出言说道,“想来大兄心中,但凡是先生说的,自然是对的!”
众人大笑不已,曹操亦是哭笑不得,指着夏侯悍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守义乃是军师,乃是智囊。他所言乃是欲让我等不可小觑刘备、吕布、袁术,要全力以赴,不可懈怠;你身为将军,久为先锋,又岂能说出此言?当是要激励士气才是,唉。元让,你的兵书想来还不曾读得精通啊!”
江哲摇摇头,微笑看着夏侯慎说道”孟德此言廖矣。知彼此,晓进退。乃是身为大将所必具有的素质,若是仅仅让元让做一先锋。那便是屈有了”话说元让可是将那《六韬》熟记在胸了!”
解了,知道他喜武厌文。就连那些兵法之术亦是从来不看。如此以至于如今的成就在其弟妙才之下,没想到……“既然守义如此看重元让元让此次征伐徐州,我令你一路主帅,可好?”
夏侯惶听罢,大喜说道“我愿为将帅久矣,皆是主公不与我机会。此次征伐徐州,我必定将那吕布贼子。袁术小儿,还有什么什么刘备的头颅尽数取来!”
夏侯渊与曹仁对视一眼,心中暗暗有些羡慕。
“好!”曹操大笑说道,“既然元让有此等自信,待春暖花开、我等征伐徐州之际。我便让元让你做那一军主帅又有何妨!”
夏侯悍大喜拜谢,其中自然不会忘记感激江哲出言相助。
起身看了看天色,曹操咳嗽一声说道,“既然此事商议已毕,那就诸位便先行前去歇息吧,想来这些日子诸位也甚是劳累了,操也就不耽误诸位了咳,那个,守义再留一下……”
“啊?”江哲一愣,无言指指自己?
荀彧狐疑地望了一眼曹操,犹豫说道,“主公莫非是还有要事?”
“哈…给!”曹操强笑数声。疑气说道,“徐州之事不是已经商议好了么?还有何要事?我是见今日天色已晚,不欲让诸位如此劳累啊”至于守叉额,他府邸便在操府邸对面,恩。就是这样”
你这是骗谁呢!江哲很无语的翻翻眼皮,心中暗暗说道,“就你这样的,连我都骗不过。还骗他们?”
果然,荀彧看了看曹操,起身摇摇头轻声说道,“既然如此,主公。彧告辞了…,”
郭嘉与戏志才、程昱、李儒对视一眼,拱手告退,其余夏侯悸、夏侯渊、曹仁先后告退。
无语地看了一眼曹操,江哲望了一眼离去的众人背影,轻笑说道,“人都走了,说吧。还有什么事啊!”
“能有什么事”曹操展颜一笑,起身说道,“如此喜事,我等当要饮他三杯以示庆祝才是。走,操早已预定了酒宴!”
“预定?”江哲一听,心中很是诧异,指指脚下说道,“喝酒,在你府上喝不就走了,若是要去哲府上也无不可,这大冷天的别说还要去外面喝,…”
曹操走到江哲身边,讪讪一笑说道,“在你我府中喝酒,想来也喝不尽心,哪有外边惬意。走走走!”说罢就推着江哲往外走。
“好好好,别推别推!”江哲很是无奈得往外走。
“等等,守义且住!”曹操一声惊呼,好似想起了什么,对江哲说道。“等我片刻!”随即二话不说,径直走向内院,留下一头雾水的江哲。
没过多久曹操便回来了,手中抓着两件青绿色的袍子,待走到江哲身边,扔了一条与他。
“这是做什么?”江哲展开这件袍子。这哪里是件袍子哦,明显就是一件绸质斗篷嘛。
望着江哲狐疑的目标,曹操讪讪说道,“外边风大,守义身子骨虚。若是因此得了病,那操岂不是要悔恨终生?”
怎么早些时候与你出去喝酒时你不曾这样说?江哲很是纳闷地披上斗蓬,只见那斗篷竟是将他整个人都罩住了。
“大了,大了!”
“不大不大!”曹操也披上斗篷,一边说一边扯着江哲就往外走,弄得江哲心中很是纳闷。
就这样。两人也不坐车,冒着寒风走了足足一刻钟。
就当江哲实在是吃不消的时候。忽然身旁的曹操喜色说道,“到了。就是这里!”
江哲抬了抬斗篷罩住眼睛的部分,看了面前的建筑一眼,这一眼顿时差点将他眼睛就瞪出来,失声说道。“孟德。你…竟是带我来这曹操好似有些尴尬,也不回答江哲的话,拉扯着他就往里走。
我的天啊,望着里边那些莺莺燕燕,江哲心中一声苦笑。(完待续
第七章 喝花酒……
莺莺燕燕是指什么大家都知道……
那么曹操带江哲来的这个地方,大家想想也就明白了……
话说当时江哲当时几乎是掩着脸跟曹操一溜烟去了楼上的厢房。
一走进厢房,江哲将斗篷一脱,又好气又好笑,指着曹操说道,”孟德,我方才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没想到你……你……唉!”
“守义勿要动怒,勿要动怒!”曹操一脸讨好地走上前去拉着江哲入座,还亲自为他倒了一杯茶,讪讪说道,“守义,如今许都也只有守义相交最厚,有些心底话,操也只能说与守义了……“”唔?“江哲望了望曹操,见曹操一脸的踌躇,奇怪说道,”什么心底话?“
曹操正要说话,忽然进来一妇人,掐笑着对曹操说道,”曹公来了?莺儿小姐都等着曹公好久了……“
在江哲不敢相信的眼神中,曹操很是尴尬的咳嗽一声,谈谈说道,”今日事物繁忙,有些脱不开身,以至于如今才到,你速速去轻莺儿小姐前来,对了,再上些小菜,备几壶温酒!”
“是是!曹公请稍等片刻,奴家这就去请莺儿小姐前来……”那人低头连连谽首,紧接着躬身对了出去。
“好啊!”江哲哭笑不得,连连指着曹操说道,“我说你今日为何要请我喝酒,还说是早早预订了席位。原来如此……从实招来,你来这里多久了?”
“什么多久了?”曹操尴尬地坐下,顾自喝茶。
“嘿!”江哲撩了撩衣袖,笑嘻嘻地说道,“方才就听到什么莺儿小姐,莺儿小姐的,嘿!”
“咳!”曹操咳嗽一声,神情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守义莫要误会。莺儿小姐早时为洛阳名妓,歌舞双绝,当真迷煞万千俊杰,操有幸在洛阳见得一回,可惜此女仔洛阳蒙难之后便失了踪影,不想前几日却被丨(HX)操在许都碰到,所以……”
“所以你就带着我到这里喝花酒来了?”江哲好不郁闷。
“喝花酒?”曹操喃喃念叨一句,疑惑说道,“以花比喻美人么,此倒是也贴切……”
我贴切你个头!江哲闷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顾自打量着房中,只见屋子里少有摆设,不过墙上的壁挂倒是不少,大多是山水字画,衬托着屋子里一片素雅情调。
“如何?”曹操指指周围,笑着说道,“是否感觉莺儿小姐与那些庸脂俗粉大为不同?”
“没去过,不知道!”江哲淡淡说了一句,起身细细打量着房中的那些壁挂,忽然疑惑指着一处说道,“咦,孟德,此幅壁挂甚是眼熟,我好似在你书房见过……”
“守义说笑了!”曹操起身走到江哲身边,不动神色说道,“操书房何时挂着如此壁挂,想必是守义看错了……”
“看错了?”江哲疑惑地又望了望。喃喃说道,“没错呀,简直是一模一样……”
“咳!”曹操咳嗽一声,拉着江哲回到桌案前,口中连连说道,“坐下坐下,我等这样站着算个怎么回事?守义乃饱学之士,勿要失却了礼仪才好!”
哦,礼仪就是用在这里的?江哲暗暗发笑,他哪里会看不出曹操神色不对,别说是那幅壁挂,这里大部分的壁挂都是出自曹操书房,江哲这些自信还是有的,不然岂不是枉费他进出曹操书房那么多次?
逗逗曹操罢了,除此之外,江哲倒也对这位名叫莺儿的女子很是好奇,能让枭雄曹操如此,这女子倒也不凡了。
“笃笃笃!”一声轻微的敲门声。
“请……”江浙正要说请进儿字,却是看到曹操猛地站起前去开了门,那个行动迅速,江哲叹为观止。
在江哲好奇的眼神中,一女子一袭白色衣衫,轻披薄纱,盈盈而入,只是她低着头,江哲未能见到此女子到底长得怎么样。
“奴家莺儿,见过曹公……”来女对曹操盈盈一礼。
“不必多礼,不必多礼!”曹操连连摆手,只将桌案旁的江哲看的摇头不已。
“咦?”此女好似这才看到桌案旁的江哲,疑惑说道,“这位是……”
江哲温温起身,轻笑拱手说道,“小姐好,在下江哲,江守义!”
“原来是司徒江先生!”女子轻呼一声,曲身拜道,“先生贤名奴家久有耳闻,请受小女子一拜……”
“不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