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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丰大惊,死命杀出一条退路。
是夏侯兰证欲追击,曹操喝止到,“穷寇莫追!”
“可是叔父……”夏侯兰着急说道,“有叔父麾下三位将军相助,叔父为何要房那李丰回去?”
“若是我麾下三员大将真的皆在此处,那就好啦!曹操摇摇头一声苦笑,见夏侯兰仍然疑惑不解,遂笑着说道,“这并非是我麾下三将相助的人马,乃是军师之计也!””
夏侯兰错愕一下,望向那去掉了头盔的“曹洪”一眼,竟不相识,随即心中顿悟到,“原来如此,莫非叔父不欲令袁术知道此事?”
“对!”曹操望了一眼溃败的李丰军队,笑着说道,“骗的此人回去禀告袁公路,袁公路必然不疑,待得守义来至,便是袁术死期!”最后一句话冷然不已。
守义?夏侯兰皱皱眉,忽然心中一动,暗暗说道,“莫非是叔父麾下那位大贤,江守义?”
“叔父,不知此人如今身在何处?”夏侯兰颇为担忧的说道,“若是袁术看破叔父计谋,引兵前来,我等恐怕难挡!”
“子尚勿要担忧!”曹操望着北方,微笑说道,“我与守义相交多年,知晓他胸中本事,天下无有出其右者!哦,对了,你也可同子修一般,唤此人世叔……至于他现在他在何处嘛,想来应当是攻取碣石才是,此人智才无双,又有你大叔,还有麾下李通、赵云、徐晃三将为助,区区袁术几员部将,岂能挡得住他?”
说罢曹操大笑且归营中。
听二叔说大叔首次为帅是神色有些不妥,不想却是这般,想来叔父心中应该是任命那位大贤为帅才是……夏侯兰摇摇头,暗暗为夏侯惇叫屈,证欲追上曹操,忽然一愣,好似想起一件事情,错愕的说道,“方才挺叔父说……赵云?”
赵云?!夏侯兰面色大喜,急忙追上问曹操,“叔父,那赵云可是常山人士?”
曹操疑惑的忘了一眼夏侯兰,点头说道,“正是,为何你这般激动?”
“当真是他!”夏侯兰大喜说道,“叔父想必知晓小侄外出学艺之事,那赵云耐我旧识,我与他一同学武,相知甚深!”
“如此倒好!”曹操笑着说道,“待你江叔父至,你自可与他相认,此人武艺精湛,天下少有!敌你二叔四将尚可从容而走……啧啧!”
“竟有此事?”夏侯兰一经,笑着说道,“小侄还道日后见不到他,不想却在叔父帐下,日后当要再与他切磋一番!”
曹操赞许一笑,与夏侯兰、曹昂、陈到三人同归帐中。
再说那李丰败阵归营,来的袁术帅帐之中,叩地抱拳说道,“末将前来复命折损士卒极多,请主公责罚!”
袁术望了一眼李丰,沉声说道。“起来吧,你乃将事情经过来!”
“诺!”李丰见袁术不予责罚,将事情经过说出,只是籆去自己战曹昂、陈到不下那件事。
袁术听罢眉头沈邹,沉声说道,“如此说来,曹阿瞒多日止军不前只为设营?”
“应是如此!”李丰点头说道,“末将间的曹营,连绵几十里,非是朝夕可成若不是末将被曹洪、乐进、李典伏击。当不会如此来见主公!”
“行了!”袁术点头说道,“我知晓了,你且下去安歇吧!”
李丰唯唯诺诺而退。
曹孟德啊曹孟德。空有十万士卒,仅为设营不出,这个不是你的作风
袁术想了想,准备入夜亲自去曹营探查一番。
事业,袁术只带了数百名近卫。轻装前去曹操答应所在,欲探个究竟。
远远地,袁术就望见曹营之中的篝火万千,如天上繁星一般。
袁术悄悄潜过去,在高坡探视曹营虚实,之间曹营左军之中,来往巡逻的士卒比比皆是,心中硒笑说道,“曹阿曼倒是谨慎地狠,难道害怕我前来劫营不成?”
随后袁术又去试探了曹操前营、右营,两处以上如左营一般,防守戒备森严。
只余下后营与中营不曾探查,中营自然是进不去的,那么为何袁术不到后营探查一番呢?盖因若是要去后,那么自然要绕过曹军左右营寨。以来耗费时日,而来凶险异常。万一被曹操军士卒发现,袁术还能回得来?至于三嘛,袁术认为没有这个必要了,既然前营、左营、右营防守这般森严,后营自然这般森严,后营自然也不会弱的几分。
这便是人的惯性思维
恰恰相反,曹操的后营防范极其薄弱,出去百余名防守在营地门前的士卒,后营之中没有几个巡逻的士卒。
而曹操所在的中军个不必说,除去他的近卫,营中空无一人,只是点起那些篝火虚张声势罢了。
小小提及一句,出现此作为统领三千大军的将领,守卫左营的曹昂与守卫右营的陈到竟是激动的一夜未睡
就这样又过了十日,袁术还是不见曹操引兵过来,逐召集麾下谋士武将在帐中商议。
环视一眼众人,坐于主位的袁术发话说道,“诸位,曹阿瞒如今回下且有十万兵,但乃是守营不出。你等可知他是何等主意?”
袁术麾下别驾杨弘点头说道,“主公所言极是,我也觉得曹孟德此行怪异,不是其平日作为其中必然有诈!”
“主公所虑亦是属下所虑……”从事阎象迟疑说道,“十万大军,日日消耗粮草何其之巨,依我之见……莫非曹孟德欲等我军粮草不支之际再行攻击?”
“何其不智也!”长史荀正抚掌笑道,“彼有十万军,我军只有仅仅四,五万,若是我等粮尽,曹孟德亦是粮尽也!如何再图徐州?”
“莫非……”杨弘狐疑地望了一眼袁术,犹豫说道,“莫非曹孟德并非十万人马,乃是虚张声势,意图令我等心疑,不敢相攻,坐等我军粮尽,他当是好以逸待劳……”
“不可能!”袁术部将李丰大声反驳道,“主公,末将亲眼看见曹营连绵几十余里,难道里面皆是空的?”
“唔!”袁术亦点头说道,“我亲自去曹操营地探查过,前,左,右三营士卒如云,防备深严”
杨弘听罢犹豫说道,“这这倒是令我难以辨别了”
袁术部将梁刚笑着说道,“主公不曾去得后营?
“哼!”袁术瞪了他一眼,沉声说道,”你岂是叫我去寻死?”
“额,末将不是这个意思!“梁刚急忙抱拳,讪讪说道,“末将的意思也许后营,中营的防备相对薄弱呢”
“哼!”袁术薄怒说道,“三营的皆如此,唯有中,后两营防守薄弱,你当那曹阿瞒如此愚笨?”
梁刚唯唯诺诺,低头不语。
正在此时,帐外走入一人,袁术望了一眼来人,沉声说道,“乐就。我命尔等皆来我营中商议大事,你为何如今才至?”
“非是末将不尊主公!”乐就望了一眼众人,迟疑说道,“主公,我奉命守卫粮草,有一事当要向主公禀告!”
“何事?”袁术见乐就神色不似做伪,诧异问道。
乐就迟疑一下,抱拳说道,“主公,已有半月不曾有粮草运至了也不知为何末将派遣前往寿春的士卒也不曾回来”
“唔?”袁术一愣,随即说道,此行消耗粮草巨大,恐怕寿春亦难以支持,可有书信至?”
“不曾!”
“唔?不曾?”袁术眉头一皱。喃喃说道,“若是粮草不支,亦当是要提前以书信报我不清猜的”
“主公!”门外传来一声大呼。随即有数名士卒闯入,身上铠甲染满血色,只见一人叩地大哭说道,“主公,大事不好!”
“放肆!”袁术怒喝一声,待见到那些士卒浑身鲜血,方才心中一惊。起身说道,“你们这生了何事?”
“主公!”那士卒叩地哭道。“我等乃是运粮士卒”
“哦?”袁术一愣,努声说道,可是中途被他人劫了去?如此你等还回来做什么?来人,与我将此些人等,尽数斩了!”
“主公且慢!”杨弘劝住袁术,沉声问那些士卒说道,“寿春近日可有发兵运粮?”
那人心中惊惧,战战兢兢说道,“每隔三日,太守便派遣一军押送粮草至主公处,待我等运粮前来之时。却不想被曹将中途劫了去,小的也奋力抵抗,无奈他们人数众多。如此小的才来禀告主公”
“每隔三日?”袁术心中咯噔一下。心口隐隐有些作痛,手指颤抖指着那人说道,“你说每隔三日,寿春便发兵运粮至此地?”
“!”
“好个曹孟德!”袁术捂着胸口,满脸狰狞怒声喝道,“劫我粮草。杀我将士,此恨难解!”
“唉!”杨弘叹了口气,忽然想到一事,复问那士卒说道,“劫粮草的军队可有旗号?”
“,啊不,有的!”
“为何?”
士卒想了想,随即说道,“是‘李’!”
“李典,李曼成?”杨弘喃喃说了一句。
不可能!“李丰大声喝到
“李典明明在曹营之中,日前还伏击末将一回!”
杨弘望了望李丰,迟疑说道。”将军见到那李典了?弘亲眼所见其面貌?”
“唔?”李丰一愣,喃喃说道,“这倒不曾,当日被他们三人伏击之时,虽说他们全身着甲,然亦报出名号,我再一看其旗号”说了半截,李丰猛然惊醒,惊声说道,“莫非我当日见的不是他们三人?”
“弘一直很疑惑为何那日将军被三名敌将伏击亦可完好归来原来如此!”杨弘深吸一口气,拱手对袁术说道,“主公,曹操不想进兵想来非是别图,乃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盖因他将麾下部将尽数遣出。借我粮道,断我后路!”
“那我为何见到曹营中有诸多人马?”袁术疑惑说道。
“主公可曾清点数目?”杨弘沉声说道,“想来主公必是见营中帐篷无数,营门守卫士卒极多,以此类推,得知曹营之中有诸多人马,那么属下斗胆问主公,那曹孟德为何不可将士卒皆数放在前,左,右三营之中守卫呢?主公道出的守卫人数,属下用区区两千士卒,亦可日夜不间断守卫在营门处!”
“你是说……营中式空的?士卒皆是在营内来回奔走做巡逻之态?”袁术狐疑说话。
“正是!”杨弘点头说道,“日遣一军千余,夜遣一军千余,如此轮换,便可以假乱真,再在营中点其篝火,我等乃误以为曹营之中兵马万千!”
“好个曹阿瞒!”袁术跌坐在地,气极反笑说道,“好!我便点齐两万兵,去试探试探!”
袁术正欲下令,帐外又有人大声说道,“主公,陈纪将军求见!”
“陈纪?”袁术喃喃念叨一句,面色顿变,大呼说道,“叫他进来见我!”
言罢,陈纪走人帅帐,浑身衣甲破损不堪,拜地哭道,“主公,沂都失守,末将愧对主公……”
“……”袁术张了张嘴忽然发问道,“桥蕤呢?他不是率兵攻小沛么?”
陈纪一抱拳,黯然说道,“桥将军兵败,为曹将李通所杀,末将误中江哲奸计,被其所破,遁入山中,以至如今才来禀报……”
袁术紧捂胸口,感觉心口一阵刺痛,见此,杨弘急忙劝道,“主公,那江哲素有智计,不好对付,如今碣石还有陈兰将军在那,当……”
杨弘还未说完,只听帐外一阵喧哗,一人跌撞闯入,众人定睛一看,竟是陈兰……
“你……”袁术不敢相信地指着陈兰,震怒说道,“你不在碣石,来此做什么?”
陈兰拜倒在地,羞愧说道,“主公……碣石被那江哲取了……”
“又是江哲?”袁术震惊,指着陈纪陈兰说道,“你等将事情经过来,若是敢有半点隐瞒,定斩不饶!”
“诺!”陈纪陈兰对视苦笑一下,各自将事情经过说出,只听得帐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