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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哲愣了愣。他自是从曹操眼中望见了浓浓的真挚,且笑说道,“还不是因我当初在洛阳之际便与孟德交好,是故
“此乃其一。且不可以此盖全!”曹操皱皱眉摇摇头凝神说道,
“文若亦是王佐,才识品德俱是上佳这自是不必说,然他过于仁厚,以至于不免有些妇人之仁,若是掌兵,日后怕是要为他人所趁!”
“咦?”江哲还第一次听曹操评论他麾下的重谋,顿时好奇心起,诧异问道,“那奉孝呢?”
“呵呵。曹操淡笑一声,手指轻轻地敲击着桌案,口中缓缓说道,“奉孝乃兵法大家,对于军中之事、用兵之法、诡诈之道,且是烂熟于心,每每成竹在胸、出计在前,当初充州得以击败吕布,实乃奉孝出力,然他对于内政营生之道,且不是那般熟习,实是可惜,”
“嘿,还真有些道理”江哲被曹操说得面上露出,继续问道,“那志才、公达、仲德又如何?”
“志才亦是贤士不假,出策与奉孝颇为相似。若是奉孝所行之策称之为“弃”志才之策便是“险”颇有些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意味,若是碰到智谋不如他者,自是被他**于鼓掌之上,但若是对面智谋与志才且在伯仲之间,那么,最后唯有两个结局,或许是大获全胜,亦或是惨败而归,且不会平局,,
公达为人谨慎。且是精通兵法、内政,让他统揽全军后勤,操甚是心安,乃他最大的不足之处便是太过于温和,行事过于小心。有些优柔寡断,战场之上。时机稍不足以为帅统率三军”
至于仲德。他之所学乃师承法家学术,疏于兵法而精于内政,然他行事却是有些失却人情,欲行之策乃是以严法酷刑御下,其下之人皆是畏惧,不敢造次。然若是长此以往,怕是会有些祸事,小”
了不得啊”江哲惊异地望着面前的曹操,心中暗暗说道,“不愧是日后能为一方霸主、死死压制蜀、吴两国的人物。识人之明天下少有,”
就在江哲心中感叹的时候,曹操望了一眼江哲,嗤笑说道,“如今且叫操来说说守义你
“哦?还有我?。江哲为之错愕,随即咳嗽一声,有些尴尬得说道,“孟德且说。只是”莫要太让哲难堪便是”
“呵呵。曹操淡淡一笑,随即正色说道小“在操心中,守义既能为内官上朝治理麾下,又能为外将出兵征讨不臣,是故操直至今日也自是百思不的其解。守义究竟师承何门”观守义治军御下小严厉异常,不容有半分懈怠,且像是兵家作风;而观守义行事施政,又像极儒家“仁政。之学。还有类此诸多之事,且叫操好生疑惑,
行事仁义却非迂腐、治军严厉且又不夫人情,外则儒雅淡然,内实刚烈难欺,唯有一事令操很是担忧?”
“何扯”江哲急忙问道。
只见曹操用古怪的眼神打量着江哲,随即语重心长说道,“如今守义且有三房妻室了吧?当是要节制啊,”
“去去去”江哲没好气说了一句,他还以为曹操想说什么呢。
“玩笑玩笑。曹操朗朗一笑,股次了收笑徐说道。“守义。莫要太自谦了。文若售,丁胜在精,而你却是胜在全,说实话,操实在不曾见过如守义这般学术之杂者,此非是取笑。操实心羡,乃操资质如此,亦是无奈,我观守义,如今确实有留侯几分风范,及待他日,恐怕亦是不饶多让”。
“孟德太抬举我了”江哲自是想不到曹操对他评价是如此的高。
“此岂是抬举?”曹操摇头笑道,“操之性子守义且也知晓,不喜他人敷衍于我。我亦是不敷衍他人,操口中所说。自是心中说想,想来守义乃是“当局者迷”而操却是“旁观者清,守义,莫要再心恼了,那二人去了便去了,天下贤士何其多”
那是你不知道此人厉害之处!江哲苦于不能将所知的历史如数告之曹操,若是说了。肯定要被怀疑,那自己要怎么解释?叹了口气,江哲心中暗道,那诸葛亮好像是居住在荆州襄阳附近的。恩。对,是刘备三顾茅庐的时候请到的,如果我在刘备之前,等会,刘备?
江哲猛的反应过来,望着曹操急声问道,“孟德。那刘玄德如今可在许都之中?”
“唔?小,曹操正要举杯而饮,闻言一愣,手就那么举在半空,奇怪说道,“刘玄德如今确在许都,可有要事?”
“绝对不可放此人走!”江哲正色说道。
小,放下酒杯,曹操皱皱眉,狐疑问道,“操数次听守义提及此人。试问,守义为何如此重视此人,先前还说,若是不能收服,便杀之,呵呵,如此狠辣的话语却不像走出自守义之口啊”
“盖因此人确实不可小觑,恩,乃是绝刘不可小觑!”江哲正容说道,“哲心中有感,若是孟德如今放任此人,日后此人必然与孟德为敌,如此天下又多磨难,不如趁早杀之!”说到最后,江哲已是满脸涨红,虽说是为了提早结束战乱,但是要杀一个跟自己无冤无仇、又对自己很是敬重的人,江哲实在是心中愧疚。头,随即朗笑说道。“守义且安心,此事便交予操全权处置,来,我等且喝酒,末要再言扫兴之事,请!”
“请”。
望着江哲举杯饮尽,曹操微微一笑,然随即眼中却是一片冷然,心中不禁暗暗说道。为敌?那刘玄德何等何能,能有资格与我为敌?当初若不是吕奉先在充州坏我大事,我早早便攻破徐州、诛杀此人了!
虽是敬重江哲。但是对于此事,曹操却是甚难相信,也是,一个如今且投身在自己麾下的人,手中又无千点兵权,但是忽然有人说,此人日后要与你为敌。试问曹操如何相信?
再说了。待望见了江哲面上的难色,曹操又岂会不明白其中缘由?
心有杂念。这酒如何喝得欢?是故又待了半个时辰,曹操便起身回去了。
次日夜深!
曹操不曾睡下,自在府邸书房中处理政务,忽然听到外边有些动静,曹操也不抬头,皱眉淡然说道,“我不是说过,没有要事,休要来打搅我么?小,
“末将孟浪。还请主公赎罪”门外传来一声歉意。
“唔?小,曹操本还道是府中下人,一听“末将。二字,顿感不对,愣神得抬头。却看到徐晃面色尴尬得站在门口。
“哈哈”曹操朗笑一声,放下手中之笔,起身笑着唤道,“公明且进来,我还道是府中下人前来打搅,不想却是公明前来,公明且勿要怪我哦”。
“岂敢岂敢。本是见曹操一丝怪罪之意也无。徐晃自然是心中大感欣然,随即见曹操起身走来,心中顿时大惊,急忙入内,抱拳说道,“主公不怪罪末将已是厚恩,末将岂敢放肆?”
进退有图。沉稳处事,徐晃确实乃大将之才。是故曹操自是很欣赏此人,将其视做心腹,任卫尉之要职,而徐晃则是心中感激,忠心不二。
望了望门外天色,曹操疑惑问道,“如今夜深。公明还来我府邸,可是有要事?”
“正是如此。主公!”徐晃点点头,低声说道。“主公提携末将担任重职。末将岂敢怠慢?方才夜深,末将得麾下来报,国丈董承于一个。时辰前入了一趟皇宫,待过了足足一柱香之际,方才出来,面色有些不渝。末将恐其中自有蹊跷,是故前来向主公汇报此事!”
“哦?小,曹操轻应一声,随即笑着说道,“公明确是谨慎,我甚为欣慰,不过,谅董承也弄不出花样来
“非是如此。主公”。只见徐晃摇摇头,随即轻声说道,“若是平日,末将亦不是会前来,主公相必不知,今日,国丈董承乃邀请了十余位朝中大臣到他府上赴宴,末将唯恐其中,是故前来禀告!”
“竟有此事?你如何得知?”曹操皱皱眉,起身在屋子里踱了几步。而徐晃自是连忙起身,旁。
“主公想必也知,末将本是卫尉杨将军麾下。与众禁卫自是熟习,正巧国丈董承麾下有一人乃是末将好友”慕主公,是故乃将此事告知末将!”
“原来如此”那十余人,俱是些何等人?”曹操淡淡问道。
徐晃一听,不敢怠慢,抱拳回道,“工部侍郎王子服;议郎吴硕;昭信将军吴子兰。其余人等末将且是不知了,不过”
“不过什么?”
“末将听闻,好似
“;2”“什么?。曹操猛得转过头来,眼神为之一凛,口中喃喃说道,“刘玄德?”随即便陷入了沉思,徐晃自然不敢打扰,唯有恭敬地侯在一旁。
待过了足足一炷香的功夫,曹操才回过神来,望着徐晃点头说道,“此事你做得甚好。且去告诉你那位好友。曹某必有厚报!”
“岂是欲主公厚报,他乃是真心欲投主公麾下”为了不叫曹操误会。徐晃急忙解释道。
“呵呵,如此甚好,然有功赏,有错伐,我自是赏罚分明,你且告之你那位好友,给我探明董承那厮究竟邀请了多少朝中大臣”多少不知死活的家伙!”
望着自家主公的面上布满了浓烈杀意,徐晃心中一凛,不禁被曹操气势所摄。艰难得咽了一口唾沫,迟疑说道,“末将且不打扰主公歇息了,暂且告退,”
“唔”好似也察觉到了不妥,曹操面上杀意一收,点点头淡然说道,“夜深了,公明你也早早归去安歇吧,恩,去吧!”
“诺。末将告退!”徐晃心中如临大赦,恭敬得一抱拳,缓缓退出,待他走到外面时,方才察觉背上湿凉一片。
“董承啊董承屋内的曹操一脸淡然地望着墙上的挂画,冷然说道。“看在守义面上,毛是饶了你一次。然你还是如此不知死活”也罢。既然你欲寻死,我等且来算算旧日之帐!”
冷哼一声,曹操忽然想到一人,嘴角挂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口中喃喃说道。“刘备啊刘备,既然你如此喜欢赶赴他人之宴”哼哼!”
次日,曹操乃遣人请刘备过再喝酒。
所遣何人?乃是曹操心腹近身护卫典韦、许褚,两人引十余人前往刘备所住之宅院。
时关羽、张飞不在府中,刘备见二人,心中暗惊,已是知晓了个大概,故作疑惑问道,“且不知两位将军前来。所谓何事?”
只见典韦稍稍一抬手,瓮声瓮气得说道,“大将军有命,乃请使君过府一举!”
刘备微微一皱眉,拱手说道,“且不知曹公有何要紧事唤备?”
“主公之心思,我等如何知晓?!”许褚摇摇头,抬手说道,“只叫我等前来相请罢了!使君请!”
该来总是要来”刘备心中暗叹一声。唯有随着典韦、许褚二人来到大将军府。
及到院中,曹操早已在此,转身望着刘备,背负双手,神情玩味得说道。“玄德,近日安乐否?”
刘备不明所以,唯唯诺诺不敢回话。
“呵呵”望着刘备淡淡一笑,曹操走到院中石桌之旁,坐在石凳之上。乃转头对刘备说道,“听闻玄德乃喜赴他人之宴,为何到了操处,却是这般拘谨?莫夫是嫌曹某招待不周?”
“不敢不敢”刘备拱手告了一罪,走前几步坐在曹操对面。
要着曹操那不明所以的玩味笑容,刘备心中有些惶惶,拱手说道,
“且不知曹公有何要紧事唤备前来
“要紧事?”曹操微微一愣,大笑说道,“岂有要紧之事,乃是方才曹某顿甚多日子不见玄德,心中想念罢了。玄德近日都做些什么啊”
刘备淡淡一笑,轻声说道,“曹公也知。备幼年家中贫苦,不甚读书。近日乃发现曹公所赐之宅邸中有藏书若干,是故在府,通晓些圣贤之学识,免得叫他人看轻”。
“看轻?。曹操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