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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儿看着江哲开心的样子,伸手擦了一下有些温润的脸,嗔道,“这人!”
这夜,江哲兴奋地一晚上没睡好觉,连带着秀儿也陪了他一晚,但是秀儿反而觉得很幸福,还有什么自家夫君如此看重自己更让秀儿开心的呢?
第二天一早,江哲竟然精神饱满地起来了,倒是秀儿有些困意地小小打了个哈欠,凤目一瞪江哲,想起昨天晚上江哲的“可恶”之处,不禁红着脸“咯咯”笑了起来。
江哲早已跑远,当然看不到秀儿从衣厨内取出一件红色女衣,细细抚着,脸上有些怀念又有些悲伤。
“娘亲……秀儿要嫁人了……”
“老师大婚?”陈登一听顿时说道,“此事交与学生去办便可,学生保证……”
“你保证什么呀?”江哲说道。
“学生保证……满城皆知……”
“你!我就知道!”江哲瞪着眼睛说道,“如今时节,你还搞得满城皆知?叨扰了其他百姓怎么办?”
陈登顿时拜服道,“老师体恤之心,学生万万不及……”
其实我也想像你说的那样……江哲心中暗暗叫苦,只是秀儿非说不想大动干戈,只叫上你们这些熟悉的人就可了,唉……结婚啊……这么大的事情秀儿这么……
陈登看着江哲脸色阴晴不定,犹豫着说道,“那老师此来……”
“三日后,去我家喝喜酒便可了!”江哲说道。
陈登看着江哲,又看看他手上空空如也,顿时疑惑地问道,“那这请柬?”
“请柬?”江哲一愣。
“……”我就知道!陈登顿时苦笑说道,“若老师不弃,学生愿意代劳此事……”
某非还有一些我不懂的礼仪?江哲皱皱眉说道,“不可……不可太过惊动百姓……”
“学生知晓!”
“那就交给你了!”江哲开心地走了。
“唉!”陈登真是哭笑不得,摇摇头走到书房内,恭声说道,“父亲……孩儿的老师三日后大婚……”
“哦?”陈圭停下翻阅的书卷,“……是那江哲?”
“是的,父亲!”
“这小子我倒是看走眼了……”
“父亲可是大大地看走眼了……”陈登笑着说道。
“放肆!”陈圭笑骂一句,撇了陈登一眼说道,“你的心思老夫明白,不过老夫实在不懂,那江哲真的如此神奇?”
“屡屡料敌于先,计谋诡异百段,战法精妙无比,见识……孩儿只能说句博学……”
陈圭苦笑了下,从来没想到自己那个傲气的儿子竟然会如此推崇一个人,“好了,你且下去准备吧,三日后,老夫与你同去!”
“多谢父亲!”
江哲跑了陈家又跑到徐州大狱中,将这件事告诉张燕。
张燕无语地看看身上的镣铐,苦笑一声,“那子安便提前祝贺江先生大婚了……”
江哲也有些尴尬,“在下孟浪了,不过子安别误会,我只是……”
“先生的意思子安明白!”张燕轻笑着说道,“先生将子安看做朋友(这个怎么说?),那是子安的福气,先生如此博学惊世,寥寥数言道明世间局势,能被先生看重,子安不胜惶恐……”
江哲想起这个英雄不就将……唉,顿时叹了口气起身,“朋友虽是朋友,但是公为公,私为私……子安勿要怪我……”
“保重!”江哲走了出去。
“保重……”张燕看着江哲走了出去,脸上露出几丝笑意,“先生……我们日后再会!”
五十四章 大婚与变天!
江哲见过张燕,摇摇头叹息了一下,忽然看见迎面而来的陶应,打了一声招呼。
“先生过来看那张燕?”陶应的轻佻江哲现在也是有所了解,“听元龙说先生三日后大婚(不是我不知道大婚不能用,但是用结婚是不是读起来很奇怪)?那某少不得要叨扰一番。”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看着陶应有些奇怪地问道,“子承为何前来此处?”
“还不是为了那张燕!”陶应皱着眉头说道,“听说那张燕是七十二方小渠帅之一,洛阳那边早就发了话,不论大小渠帅,一致解送洛阳,一并处死!其余将领,就地格杀!”
“哦……”江哲点了点头,怕是洛阳那几位要杀鸡儆猴,可惜……
“唔?”江哲忽然想到一个奇怪的地方,顿时问道,“张燕是小渠帅?你怎么知道?”
陶应得意地一笑,说道,“终于也有先生不知晓的事情了,其实昨日,子棱外出巡视的时候抓获几个黄巾细作,便是从他们口中得知,还有书信一封……”
江哲恍然大悟,不过心中有些奇怪,那些黄巾溃败之势已定,况且徐州人心安定、士气大振,黄巾已难再有任何作为?不速速离去,莫不是还痴心妄想?
“书信?”
“呵呵,所来实在好笑,那黄巾将领竟然威胁我等,若不速速放出他们小渠帅,我们徐州外出五千徐州兵将不复存在……更别谈粮草……”
“子承,你如何认为?”江哲皱着眉头说道。
“依某之见,这不过贼将耍横之言,我那徐州五千将士又不是土鸡瓦狗,黄巾溃军仅万余,如何会做那不讨好的事?等将张燕解送洛阳,先生之名怕是要传遍天下呢……”
“呵,我要那名声做什么……”江哲笑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表情严峻地看着陶应。
“哈哈……哈……额?”陶应一愣,奇怪地说道,“先生,莫不是有什么不对?”
“原来如此……”
陈登这两天算是忙昏了,不但要置备仪仗,还要大发请柬,糜家、曹家、陶家、赵家等等等等,后来被江哲一说,顿时去掉了大半,只留下些相熟的。
只是碍于曹家糜家脸面,这请柬不好不送,但是对方怎么看待这件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第三日便是那吉日,秀儿早早便起来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许江哲进去,急地江哲在外面团团转,没办法,只好从门缝里偷看。
“原来是在化妆啊……”偷看中的江哲嘀咕了一下,咽了咽口水。
秀尔盘起长发,涂了些胭脂,目光微微一斜,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对着铜镜细细看了好久,见没有什么遗落的地方才走了出来。
这下,外面的江哲就看傻了。
一袭红锦,淡妆浓抹,,细眉弯,凤眼半睁,眼神勾魂带电,一起手,一落足,都有一般他日没有的风采。
秀儿盈盈一礼,唤了一声“夫君”,音如明珠落玉盆,端的悦耳。
“额……好……”江哲直勾勾得看着秀儿,嘴里喃喃念叨着,“今天的秀儿很不一样啊……”
“吉时已到!”门外的陈登喊了一声。
(好吧,我实在不知道三国结婚是怎么样的,借用一下后面时代的吧……)
“那……那我们走吧……”江哲有些不敢直视秀儿的眼神,一种让人迷醉的感觉。
“夫君……”秀儿取出一块红帕,递给江哲。
“哦……”江哲咽了咽口水,将红帕给秀儿盖上。
秀儿很乖巧地低头,让江哲将红帕盖上,然后一挽江哲的手走了出去。
来的人不少,糜竺、糜芳、糜贞、孙茂、陈登(……)、陈圭、陶应、方悦,陶谦因为公务繁忙排了个过来送礼,曹豹本就不喜陈登,仅仅是送了一些礼,连江哲大门都没有踏入。
除了这些,还有一些街坊的百姓,大多都是江哲与秀儿熟识的一些左邻右舍,不过这些百姓何时能这样见着陈登糜竺这些大人物?更别说陈圭亲自来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这两方高堂都不在,陈登想了半天,于是就说让自己父亲代劳一下,要知道古代能请到名人主持婚礼本来就是一件不可奢望的事了,更别说是像陈圭这样有名的名士。
陈圭笑呵呵地喝了江哲与秀儿的喜茶,他现在也很看好这个叫江哲的少年,又是自己儿子的提议,自然是爽朗得答应了。
夫妻对拜……
然后是什么来着,送入洞房?嘿嘿,早着呢!
江哲一拜完礼,早就被一大帮人拉扯走了,大多是以方悦陶应起头,众人响应的,今日来的徐州将士仅仅是一些代表而已,待过几日,江哲还要前往军营中,履行当日的诺言。
张燕正被解送出城,自然也听到某处之喜悦,眼中神情一温。
“走吧!”身后十几名徐州兵皱着眉头看着张燕。
张燕眼神一冷,正要抬脚便走,忽然一个声音响起,“子安且慢!”
“先生?”张燕眼睛一睁,不敢相信地说道。
来的人竟然是江哲?只见江哲一手提着酒囊,一手提着杯子过来了,原来他听说张燕正式此刻被解送入洛阳,便急急过来,因为他还有些事情要交代一下。
“先生……”张燕举着杯子,看着江哲替自己倒满,眼中有些湿润。
“干!”江哲一饮而尽,张燕也是如此。
“好走!且走!”江哲直直得看着张燕沉声说道。
“……先生?”张燕神情一愣。
“勿要再来了……”报拳丢下了一句轻微的话语,江哲飘然离开。
张燕的眼睛猛地一瞪,心中惶恐万分,天下间果真有事事料于先之人?
张燕复杂地看着江哲离开的背影,耳边响起他当日说的话,安然叹了口气,也许黄巾……真的不是安天下之人吧……
于此同时,黄巾头领、大贤良师、天公将军……病危……
“大贤良师……”
“咳……咳……白骑,为师时日无多了……”
“不……恩师所言之盛世某尚未见到,恩师如何能仙去?”
“愚子!”张角虽是责骂,但是语气却颇为平和,“为师现在终于明白了南华仙长的谏言,不可逆天……”
“但是某不服!如此昏君、如此昏政如何能率御天下?”张角怒视苍穹,愤然说道,“既你说汉室气运尚在,那么某便断了那汉室气运……咳!扑……”
“良师……”
五十五 变天!
话说黄巾军首领张角为了战事屡屡逆天而行,妄图以黄巾席卷天下,光图盛世,不然天意如刀,大汉气运犹自未灭。
以人力敌天意,后果自然不难勘测,张角自落得百病缠身、行将就木之境,仅余数日寿命。
然张角终不忿暴汉再统御天下,竟用《太平要术》天书之《天》卷下册《奇门遁甲》强行扭转汉室气运,将大汉犹存百年的气运缩短至数年。
如此,天意岂能罢休?
一代天师张角终究殒命,化作灰灰,骸骨被天雷连劈九九八十一道,实乃罪无可赦!
张角虽死,然大汉气运也消极败亡。洛阳城上,只见一道黄光突起,在城上空旋旋环绕数圈,迸射四周而散。
隐隐有一条巨龙惨嚎数声,消失不见……
一山某处,一碧眼童颜老者端坐于山洞前,微微睁开双目,屈指一算,眉头深皱,“竖子安敢如此……罢罢罢……”
摇摇头,老者伸手一招,忽然错愕几分,暗暗说道,“咦?奇怪?”
那边张角毙命,尸骨无存,其弟子张白骑忽然见到老师案前三卷书稿突然发出青光,欲腾空而起,想起老师刚才交代的话,急忙扑上去按住书稿。
然书稿化作六分,其一被张白骑护下,其五化作黄光,飞完各处……
“竖子!”那处仙山老者笑骂一句,抚着长须笑道,“竟与为师耍这小把戏……也罢,就按汝之遗愿,存世间《太平要术》三十载!”
汝南许劭正与一青年说谈,忽然心中一震,急急跑出府门,见洛阳方向有数条黄光迸散,脸色大变。
后面的少年不耐烦了,说道,“你待如何分说!”
许劭转身,面色复杂地看着那青年,“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枭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