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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有区别了!”
“若是……”王允看着江哲犹豫着说道,“若是让你处县令之职呢?”
“少说多做!”
“唔?”王允一头雾水,又问道,“如是处一州州牧呢?”
“多说多做!”
“……”王允望了一眼江哲,“如是你处于老夫的职位呢?”
江哲看了王允一眼,“少说少做!”
“……”王允思量一下,忽然领悟,低声喝到,“此乃自保之道!不是为官之道!守义切勿学之!”
这……这老头能耐啊……江哲有些诧异。
王允看了江哲一眼,心中暗道可惜,此子反应机敏,却误入歧途,可惜!可惜!
摇摇头,王允看着江哲说道,“此前你说你不曾读书?”
“……”我好歹也是大学毕业的!江哲尴尬地点点头,“不曾读……”
“可惜了……”王允叹了口气,“明日我与你几本,你且细细读之,大有好处!”
我……我靠!江哲傻眼了。
“出来吧!”王允朝着一处轻声唤道。
江哲一转身,只见秀儿盈盈走出,顿时起身走了过去说道,“夜里风大,你出来做什么!”
“还不是怕老夫对你怎么样!”王允自嘲地说着。
“误会伯父……秀儿甚是羞愧……”
“罢了!老夫只是唤你夫婿出来浅谈几句,守义,且坐,老夫还有些话语要给你说。”
见只有两张石凳,秀儿又不会现在回房,这怎么办呢?江哲坐下,拍拍自己的双膝说道,“来,秀儿,这里……”
秀儿看了一眼王允,顿时脸色通红,坏人!当着伯父的面呢!
抵不住江哲的呼唤,秀儿走了过去。
“……”王允傻眼地看着这两人,低头咳嗽几声。
“这个……”江哲看了一眼秀儿,说道,“不知伯……伯父还有何教诲……”
听到伯父二字,怀中的秀儿轻轻贴着江哲的胸口撕磨了一下,算是对他的感谢吧。
“伯父……”王允很是欣慰,正色说道,“老夫观守义,是有些才华,但是切不可自傲,要知道天下能者何其多!你直言大汉弊端,虽是出言不逊,不过终究是实……然你且不知朝中险恶,断言天下官员无能……这不足取!”
“我……我只是……”江哲尴尬了下,加上天下两字,老头这个高帽戴地还真轻巧。
“也罢!你年岁尚小,不识朝中贤士,老夫也不怪罪!”王允看着秀儿羞意带着幸福的模样,心中感慨,秀儿的父亲还是同这江哲一般,能才,可惜为人太傲,更兼嫉恶如仇,才会落得如斯田地。
叹息了一句,王允语重心长地说道,“我等皆大汉子民,理当为大汉出力,守义以后且不可再说逆反之语!否则,老夫断然不会客气!”
秀儿听到这里,顿时明白王允是原谅了江哲,连忙拉扯着江哲的衣衫。
“伯父说的是!”江哲苦笑一声。
看见秀儿拉扯其夫婿的衣衫,那江哲也不怪罪,反而习以为常,王允心中暗暗为秀儿欣慰。
“罢!夜已深,你夫妻二人且去歇息!”王允起身,秀儿连忙站起,并拉扯着江哲。
沉吟一声,王允说道,“不读书,便不通晓天下道理!再者……”他看了江哲一眼,脸上微微露出一丝笑意,“你如今既为老夫侄婿,老夫断然不能不管!从明日起,你便跟着老夫增长些见识!天下,断然不是你说的那般简单!”
“……”江哲张张嘴,不是吧……
“哦!”王允一抚掌,皱眉说道,“老夫忘记你等且要拜祭至亲,也罢!就后日吧!”
“切要放在心上!守义!”
秀儿见自家夫君傻傻的样子,连忙说道,“伯父放心,秀儿会时刻提醒夫君的……”
江哲:“……”
六十五章 双雄!
(应群中书友要求,今日加更一章……)
第二天,江哲打着哈欠被秀儿摇醒,迷糊地看了一眼,无奈地说道,“秀儿……行行好……让你夫君我再睡会……昨日被那老头……啊!”
秀儿一拧江哲腰间的肉,嗔道,“夫君!”
“好好好!是伯父!”江哲古怪地看了一眼秀儿,暗想秀儿这招哪里学的?
“快些起来,若是夫君你不起来……便让妾身先起来嘛……”
“不要!”江哲将秀儿搂地更紧了。
“夫君……”秀儿娇声唤道,“今日说好要去祭拜妾身双亲的,莫不是夫君……”
看着秀儿嘟起嘴,江哲讨好地说道,“怎么可能!不过……”他坏笑一声,“要我起来也行,亲我下!”
这坏人!昨日欺负得自己还不够吗?秀儿咬着嘴唇,慢慢在江哲脸上一亲。
“不对!”江哲点点自己的嘴唇,“这里……”
“妾身生气咯……”
“我起我起……”江哲汗颜地起身,开始穿衣服。
“咯咯……”秀儿轻轻一笑,起身捧起江哲的脸,在他嘴角一吻,羞道,“夫君真坏,总是让秀儿难堪……”
“哪的话!”江哲喜滋滋地说道,“我爱秀儿还来不及呢!”随即他在秀儿唇上重重一吻,嘿嘿笑着下了榻。
爱……秀儿痴痴地碰了一下被江哲亲过的地儿,又羞又喜。
秀儿幸甚……得此夫婿……
“起来了起来了!”江哲恶狠狠地敲着陶应的门。
“急什么!”陶应懒洋洋的话语从里面传来,“怎么,守义,昨日被教训到深夜?”
“……”江哲指指陶应,“你怎么知道?”
“某等还以为那王允要发难呢!”背后传来方悦的声音,“后来一看情景,认为先生无忧,于是便回来睡觉。”
原来自己昨天还有两个保镖在的啊?江哲眨眨眼睛,可惜了,一直怕那老头突然翻脸,还要自己去读什么书,靠!
念了十几年的书还没消停多久就又要读了?呜呜,可怜秀儿还说要督促自己……悲哀啊……
“陶将军……方将军……”秀儿过来了。
“不敢!江夫人!”两人说道,不提秀儿是是江哲的妻子,光是对着一个武艺还似乎在自己之上的女子,两人自然如同陈登见到江哲一般。
“今日怕是又要劳烦两位了。”秀儿轻笑着说道,“伯父说附近虽然少有叛逆,但是治安似乎不那么好……”
“某等自当尽心!”
“妾身先去准备些东西……”一颔首,秀儿顿时离开了。
“啧啧啧!”秀儿一走,陶应一搂江哲的肩膀说道,“守义,你夫人真是……啧啧,天下少有啊,要是某也得那么一个妻子,少活十年都愿意!”
“行了行了!”江哲早就从陈登那里听说了陶应的“斑斑恶迹”,瞥眼说道,“那你怎么不去找个?让陶大人早日可以抱地孙子。”
“老家那老头子?”陶应撇嘴一笑,“我要是有儿子,死都不给他抱一下!我自己受罪受够了,干嘛让我儿子也遭这罪?”
江哲无语,“走了走了。”
“等等!”陶应连忙喊住江哲。
“何事?”
只见陶应整整衣衫,摸了摸背后的腰刀是否放地牢靠,随即面容一变,沉声说道,“先生,请!”
“……”江哲看了陶应一眼,顾自走了。
“你干嘛呢?”方悦奇怪地问道。
“唉,这都不懂?”陶应一边跟上江哲,一边说道,“某等现为护卫,自当要有护卫的气度!”
“……哦。”
秀儿双亲皆葬在洛阳城外不远处,江哲听取了秀儿的请求,于是众人便徒步过去,不曾做得马车。
见秀儿四下看着洛阳的建筑,江哲心中一沉,说道,“秀儿,是否是记起了那些伤心的往事?”
秀儿摇摇头,轻笑一声说道,“如今秀儿有了夫君你,如何会再为往事伤心?只是想起秀儿离开这里的时候……洛阳变了许多……似是有些败落……”
江哲拉起秀儿的手说道,“全则必缺;极则必反;盈则必亏,从古至今,皆是如此……秀儿又何必伤感?”
“兄此言有些大逆不道哦……”一声轻笑传来。
“唔?”江哲一愣,转身一看,原来是两个看上去气度不凡的青年。
一个面容俊秀,身材高大,腰间佩着一柄宝剑,端的是一表人才。
另外一个身材相对矮小一些,容貌也是不凡,脸上挂着一丝戏谑的笑容,说话便是此人。
见江哲回身,那说话的青年顿时笑笑说道,“某玩笑之语,先生勿要介意。”
“不敢,阁下是?”
“某?某姓曹名操,字孟德!”
曹孟德……江哲眼睛一瞪。
“此乃操之好友……”
“某自会介绍!袁绍!字本初!”
袁绍……江哲吞吞口水,天啊……竟然碰到了这两位,两个北方的未来霸主?
曹操见江哲发愣,也不以为意,笑道,“先生不与某二人互通姓名,莫不是瞧不起某二人?”
“不敢不敢!”江哲暗暗说道,我怎么敢瞧不起你曹孟德呢?
“在下江哲江守义……两位唤在下守义即可!”
“守义,哈哈……好字,好字!”曹操斜眼看了看江哲身后的陶应和方悦二人,见两人身上杀气布身,显然俱是勇武之士,顿时将江哲高看了几分。
待看到秀儿时,登时眼睛一亮,暗道,“天下间竟有如此女子?”
“孟德?”江哲有些不爽自己老婆被别人直直看,便是曹操也不行!
“某失礼了!”曹操歉意地说道,“这位想必是尊夫人吧……”
“恩……”江哲只是应了一声。
曹操见江哲好似有些生气,也不以为意,那是自己刚方才孟浪,拱手说道,“不知守义何往?”
江哲思量了一下说道,“出城拜祭至亲……”
“哦!”曹操点点头,随即笑着说道,“倒是与某等同路,何不一同前往?”
见曹操比那不声不响的袁绍好说话,江哲顿时问到,“孟德,你也去城外?”
“不然!”曹操摇头笑道,“天子命某为济南相,某乃是去赴任……”
“哦……”江哲恍然大悟,看来这位大能看样子已经从黄巾战事中脱颖而出了,“那在下恭祝孟德了。”
“哪里哪里,皆是为大汉出力!”
咦?江哲心中感觉奇怪,怎么……
“某素有远志,愿凭一身热血,扫平天下逆贼,还大汉一个清平!”说了一般,曹操顿时有些气馁,“然世事弄人,如今朝廷……”
“孟德!”袁绍一声低喝,“慎言!”
“嘿!”曹操自嘲一笑,对江哲笑道,“让守义见笑了。”
“……不敢。”
临近城门,早有曹府的下人等候在那。
曹操一抱拳,对江哲说道,“能结识守义,实乃某是幸甚!告辞!”
“不送!”江哲随带着众人离开了。
袁绍和曹操上了马,袁绍策马到曹操身边,奇怪地说道,“孟德,莫不是见那女子甚是秀丽,动了歪心?”
“不可胡说!”曹操微微一笑,想起那江哲的眼神,顿时笑道,“这个江守义,很不寻常……”
“哦?”袁绍撇嘴说道,“某倒是看不他有何不寻常的!想来是你动了歪心!”
“哈哈!”曹操策马急驱,高声喊道,“离了洛阳!从此天大地大!征西将军!某曹孟德取了!”
“切!”袁绍一撇嘴取笑道,“征西将军?某要做便做那三公!将军何用!”
“哈哈哈……”
“孟德,等等某!驾!”
六十六 局势!
因为时隔太久,江哲和秀儿随陪了两位逝去的老人良久,只见秀儿望着那凄凉的景地,泪如滚珠。
江哲哄了好久才将秀儿的悲伤抹去。
一夜无事,除去糜贞那丫头对几人丢下她一事生气。
“谁让你睡得像头猪似的!”江哲一句话就将糜贞的气焰打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