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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曹操折损二十万兵甲,但是回过神来后,继续调集兵马与袁绍开展,但当听说戏志才陨落于乌巢时,曹操悲痛万分。
眼下也是如此,无视自己身上创伤。无视曹仁、曹洪等将领身上创伤。曹操第一时间来到江哲二人面前。
千军易得,良将难求,而谋士,则是难上又难,更别说像江哲、郭嘉等王佐之才,几乎是万里无一。
“我等无恙,倒是主公身上,”面对着曹操的担忧之情,郭嘉心中很是感动,犹豫地望着曹操满身伤痕。
“皮外伤而已,无甚大碍!”曹操哈哈笑着,忽然望见江哲面色,疑惑说道,“我方才便见你气色极差,耳是有什么顾虑?”
“唔?没啊?”江哲茫然地摇摇头。
“哦!我明白了”曹操欣慰地点点头,长叹道,“这几日,辛苦守义了
“主公可莫要忘了否下哟!”郭嘉笑嘻嘻地插嘴道。
“忘不了忘不了!”曹操无可奈何得说了句,放眼四周,大笑说道。“袁绍仅此一败,如同临头棒喝。我看他如何再言挥军南下!哼!可惜叫他逃过一劫!”
“逃得此时,逃不过彼时”摇摇头,郭嘉正色说道,“依在下之见,袁绍终尝恶果,不会有什么好日子了!”
“喔?”曹操听罢,诧异说道,“奉孝此话怎讲?”
郭嘉嘿嘿一笑,闭口不语。
曹操顿时会意,一挥手重喝下令道,“曹仁、曹洪,留下打扫战场。其余人等押送俘虏回营!”
“诺!”
两万余曹军押送着七万袁军回了陈留曹营,北起来时的心中坎特不安,眼下自然要好得多。
耳边响着曹军放肆的谈笑声。众袁军士卒默默低着头走着。
反抗?开什么玩笑,别看见那群黑甲骑兵正恶狠狠地看着这边么?听说,己方四万军队对付这三千个怪物,却被杀了将近三万还反抗?
还有那些银甲的,同样是怪物。区区三千挡住了己方数万军队还不够。竟然还反攻,,
但愿曹军守信,唔,但愿”
七万袁军被押入陈留曹营,战战兢兢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但是他们不知,曹操对于这件事,也是倍感棘手。
放,无疑是放虎归山,难道叫他们回去继续被袁绍征用?
不放,怎么个不放?杀?要是将这七万战俘全杀了,别说江哲那里就通不过,曹操也怕自己恶名太甚。
这恶名可不同于别的,尤其是对眼下心怀大志的曹操来说,那可是致命的,事关时候征战天下,岂能儿戏对待?
放又放不得,杀又杀不得,曹操感觉自己头风又快犯了。
到了大营,曹操便急于与江哲、郭嘉商议此事。
“主公难道没想过收编这支军队?”大帐之中,郭嘉嬉笑着的话音叫曹操眼睛一亮,但是细细一思量,曹操又感觉有些不妥。
“此事恐怕不易,袁本初仍在,若是此军心念旧主,我等岂不是养虎为患?”
“呵呵”郭嘉摇摇头,哂笑说道,“先不说此事,在下且问问主公,主公眼下意欲如何?”
“眼下?”曹操有些疑惑,纳闷说道,“我军已是大胜,袁绍败退。难以再继挥军南下,何谈什么眼下?”
有些失望地叹了口气,郭嘉皱眉说道,“难道主公的意思,是准备收兵回许都么?”
“唔?”似乎是瞧见了郭嘉眼中的失望,曹操诧异说道,“奉孝的意思是,不回许都?”
“正是!”凝神望着曹操,郭嘉正色说道,“主公,莫要欣喜此次大胜,我军与袁绍交战,历经半载。损兵二十万,如今充、豫、徐三州。可用兵马寥寥无几,淮南袁术,灭亡在即,江东孙策、荆州刘表,哪一个不是坐拥十余万大军,若是两处有一处来攻,我等便难以守住,若是两处一道来攻,主公,你可曾想过我等如何应付?子曰,人无远虑必有近格,不可不慎呐,主公!”
曹操为之动容,顿感后背一阵凉意,沉思说道,“奉孝言之有理,不过,”说着,他犹豫地望着郭嘉,迟疑说道,“奉孝的意思是,”
“北上取翼、青两州,如今袁绍大败,其下四州必惶惶不足所处,此处不取,诚为可惜!”
“取,”就算是曹操,也被郭嘉一席话惊了一惊,瞪大眼睛急切说道,“奉孝,我等兵马如今不过两万余,如何取翼、青两州?再者,此处七万袁军俘虏,又如何处置?”
“主公稍安勿躁,听在下一一道来”。低了思量一下,郭嘉凝声说道,“主公心系此战,想必不知。夏侯将军如今得大半青州,青州之事,主公大可交与夏侯将军,我军只要袭翼州便是!袁绍经此一败,内患顿生,在下听闻,并州黑山黄巾死灰复燃,聚三、四万兵马夺了河内,主公不妨以利诱之,叫其为我所用。若是能得此军,便可取翼州!”
“黑山黄巾?”曹操喃喃念叨一句,缓缓摇头,为难说道,“奉孝怕是忘了吧,我等与黑山黄巾有隙。那张燕如何会相助我等,一个不好,恐怕是引狼入室,祸事更甚呐!”
“郡主公的意思是?”
望了一眼郭嘉,曹操咳嗽一声,犹豫说道,“正如奉孝说的,我军此次虽得大胜,然而折损诸多兵马将士,不若归许都,征兵修养,待来年再复北上
“主公若是如此,祸事近矣!”见曹操竟是这么个主意,郭嘉顿足急声说道,“主公可知,此战之前,恐怕天下人都认为是袁绍胜、主公败!前番,张白骑取汜水关,被守义击退,然而据守义所说,张白骑仍有近十万兵马,为何不再行进兵?”
“那是因为守义烧了张白骑囤积的粮草啊,”曹操有些茫然。
“主公错矣!”郭嘉摇摇头,正色说道,“粮草被烧,确实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是更重要的,是守义挡了张白骑半月,张白骑自思无法在袁绍击败主公前夺下克、豫两州。不想为他人做嫁,是故退兵!可想而知。偌大天下,有几人能料到挥军百万的袁本初,会大败而回?”
“曹操心中一震,喃喃说道。“奉孝的意思是”
“正是!”似曰穿了曹操的心思。郭嘉急切说道若是辛公想着婆回许滞:证兵修养,当真是为祸不远矣!经此一战,我军实力大损,没有一、两年,无法恢复元气。另外,一旦此战传开,西凉张白骑、荆州刘表、江东孙,策一旦得知是主公胜、袁绍败,必定征集大军来攻,到那时,我军如何抵挡?”
曹操面色一沉,缓缓点点头,皱眉说道,“确实!那么依奉孝之见
“以战养战!”郭嘉低声喝道。
“以战养战?”曹操有些不解。
“正是!”点点头,郭嘉正色说道。“袁绍为何兵力远远多于我军?一来是我军四处征战,二来,袁绍坐拥四州,而我等,仅仅两州半罢了。趁着天下人还未得知我军大胜,急袭翼州、青州,夺下此二州之地,收编袁绍麾下兵马为我所用,若是成功,待张白骑、刘表、孙策得知此战胜败时,我等已有数十万大军,此三处必然不敢来袭!
再者,袁绍坐拥北地四州,此等强者在邻,今日不取,日后必成祸患!不趁此次大胜,夺取青、翼二州。诚为可惜!”
“唔!”郭嘉这么一说,曹操深以为然,只是这黑山黄巾,仍叫他有些难以决断。
“主公可是心虑黑山黄巾张燕?”郭嘉微微一笑问道。
“是啊!”长长叹了口气,曹操在起身在帐内踱了几步,摇头说道。“我与张燕毫无瓜葛,却有怨仇。他岂能来助?”
“主公放心”玩味一笑,郭嘉胸有成竹说道,“在下凭一条三寸不烂之舌,必定说服张燕”。
曹操皱皱眉,迟疑说道,“奉孝亲自去,过”
“主公放心!”郭嘉摇摇头。微笑说道,“张燕此人,为人豪气仁义,比起我等,张燕更恨袁绍。是故趁袁绍举兵南下之时,作乱并州。如此一想,我等与张燕,利益一致。他又岂会加害于我?主公莫要再劝了,在下心意已决!”
“这”曹操显然有些犹豫不决,正在此时,旁边久久不曾说话的江哲说道,“还是我去吧!”
“守义?”曹操疑惑地望向江哲,却见他微笑着说道,“我与张燕早在徐州便已相识,正如奉孝说的。张燕此人,为人豪气,不屑诡计,我又与他有旧,还是我去的好。”
皱了皱眉,曹操微微一叹,说实话,无论是郭嘉也好,江哲也好,曹操都不想两人犯险,这两位,可都是天下少有的贤士”
见曹操仍然要劝,江哲有些疲惫地说道,“就这么说定了吧,今日太过疲惫了,明日我带上几人,往河内走一遭”说着,他露出几分笑意。自嘲说道,“不过是否能说服张燕。我也无丝毫把握,若是不成,孟德莫要怪我哦!”
“守义”我怎会怪你?曹操心下一叹,苦笑一声。
“你去?”见江哲将此事揽下。郭嘉有些犹豫,虽然他再三叫曹操放心,但是那不过是安兽操之心罢了,事情究竟如何,就连郭嘉自己难以预断,一个不好,岂不是自己害了守义?
想到此处,郭嘉摇头说道,“我见守义你气色不佳,还是多多歇息吧。此行由我来说服张燕,守义与张燕有旧,唔,那就劳守义亲笔写一份书信
“一份书信怎么比得上我亲自去?”打断了郭嘉的话,江哲笑着说道。“奉孝莫要说了,此事,我比你更合适,额”孟德,我先下去歇息下,这几日不知怎么总是感觉疲惫,”
“哦,哦,守义且去曹操愣愣地点点头,望着江哲起身向帐外走去,心中有些疑惑,前几日守义不是还好好地么?怎么今日”
曹操有些想不明白,身旁郭嘉。望着江哲背影若有所思。
说真的,对于是否能说服张燕,就如江哲说的,他没有丝毫把握,但是,他却不得不去,因为,他有种预感,或许紧接着的对袁作战,他恐怕无法参与了,,
江哲眼下能为曹操做的,只有说服张燕,逼近若是曹操败了,江哲的处境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啊”喃喃自语着,江哲勉强打起精神,走向自己帐篷,正要入帐之际,却听到有人唤道,“司徒”
江哲望,乃是赵云,笑着说道,“今日之战,足见子龙勇武。不过,子龙为何不归帐歇息?”
只见赵云低了低头,抱拳愧疚说道。“赵云深负司徒厚望,未能将袁绍诛杀
“啊?哈哈”摇摇头安了一声。江哲椰愉说道,“我何时叫子龙诛杀袁绍?袁绍乃人主,身旁必有诸多护卫,哪能这般容易坏他性命?今日子龙大展神威,震慑敌军,足居首功!好了,子龙归帐歇息歇息吧
“论首功,司徒才是!”赵云抱拳沉声说道。
张张嘴,望了一眼帐外的曹兵。江哲走近赵云,低声说道,“此事休要外传,日后也休要提及,省得诸多麻烦!”
诺!”赵云迟疑地抱拳应道。
“好了,我归帐歇息片刻,子龙也归帐歇息吧”
“是!”
往帐内走了几步,一回头却见赵云仍站在帐外,江哲疑惑唤道,
“子龙?”
只见赵云犹豫一下,望了一眼周围曹兵,走入帐内,对江哲抱拳说道。“司徒,末将方才听诸多将士言及天幕,”
“喔?”江哲来了兴致,走到案边端起茶盏,笑吟吟说道,“将士怎存说?”
“将士们言,这天象,实乃蹊跷、实乃侥幸
似乎看穿了赵云的心思,江哲笑着说道,“这不是很好么?”
“好了,子龙回帐歇息歇息吧,今日恕我不能与子龙闲聊了,实在是太过疲和,”
“诺!末将告退”。赵云抱了抱拳,望了眼江哲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