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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听了廖化的那么神神鬼鬼的言语,但是受到后世“科学教育”影响的的江哲,心中还是对这本《奇门遁甲天书》抱有怀疑,他摸了摸书本,喃喃说道,“也不知道有没有用,要不试试?”
这话本是不必说,碰到了那么有趣的事情,江哲岂有放过之理?
按着书中的指示,江哲取了三枚铜钱,只是那个龟甲有些难找,江哲想了想,走到王允的书房翻了翻,终于翻到了一个,也顾不得那老头等下会如何。
“就这样?”江哲想了想,随即思道,“那就快算算那董卓进不进来洛阳吧!”
照着书中演示了一番,江哲也不祭天地,捧起龟甲就开始占卜。
“靠!要六次?”江哲看了一眼解释,很是郁闷,心中念着董卓进京的事项,不停地摇啊摇的。
每出一卦,江哲便画在纸上,没多久六卦皆出。
“嗯?”看着桌上的纸张,江哲翻书开始找寻答案。
秀儿盈盈走进来,看着江哲笑着说道,“夫君可是觉得闷了,怎么拿着铜钱玩呢?咦,夫君,你看是什么?”
“等等,别动!”江哲一边用眼睛飞快地扫着书本,一边说了一句。
“事与愿违……”江哲喃喃念叨着,心中古怪地说道,“这是什么意思,我自然是不想让那董卓进来洛阳了;而那董卓若是按着历史中的野心,自然是想进来……那这个事与愿违,到底是说我呢,还是说董卓呢?”
确实,答案截然不同……
“靠!”江哲顿时明白了,为什么后世算命的都喜欢将话说得模棱两可,但是怎么理解那就是你的事情了。
骗子书!江哲失望地将那本《奇门遁甲》丢在桌上,对里面一些别的内容也没有了翻阅的兴趣。
“夫君……”秀儿奇怪地看着江哲说道,“你这是干嘛呢?”
“没事没事。”江哲有些小尴尬,还以为真的可以算出什么东西呢,没想到上当了,那张角也真是可怜,被这本书骗得团团转,关于廖化最后说的遭雷劫谁知道张角是不是坐在树底下占卜呢!
郁闷了下,江哲随口说道,“秀儿找我有事?”
白了江哲一眼,秀儿用一种十分古怪的语气说道,“可不是妾身找夫君,是蔡府的下人说要请夫君你去蔡府一趟,妾身只是过来唤夫君一声而已。”
“……”江哲讪笑了一下,说道,“想必是蔡伯父找我吧……秀儿不要胡思乱想嘛!”
“咯咯!”秀儿轻笑着看着江哲搞怪,“快些去吧,莫让蔡大家等久了,身为小辈,如此不妥……”
“遵命!”江哲一溜烟跑远了。
“夫君,你的书……唉!这人!”秀儿又好气又好笑,每次都这样,一做完早课便摊了一桌子书。
秀儿无奈地帮着江哲收拾桌上的书本,忽然手指一阵刺痛,连忙松手,惊疑不定地看去。
只见那书散过一下微弱的青光,随即又与普通书卷无异……
“奇门……遁甲?”
七十七章 无双辩才!
该死的,什么破书,枉我还对你抱有幻想!哼!
江哲气闷闷地到了蔡府,站在门口望里面一看,顿时傻眼,只见院中人山人海,相互谈笑。
这是蔡府么?莫不是我走错了?江哲退回大门处,看了眼门上的牌匾,“没错啊,是蔡府啊……那这什么情况?”
“咦?守义,你也来了?”有一人拍了下江哲的肩,差点将江哲吓了一跳。
江哲一回身,郁闷地说道,“公达,你这样可是会吓死人的……”
“呵呵,守义与攸玩笑……”荀攸笑呵呵指指江哲。
谁和你开玩笑,我现在心还怦怦跳呢,不是,现在管这种小事做什么!
“公达,你可知这……”江哲指了指蔡府院中。
“哦!”荀攸看了里面一眼,诧异地说道,“蔡大家为我等举行一诗会,守义不知?”
“这诗会是……”
荀攸古怪地看了江哲一眼,江哲顿时额头冒汗。
“往常来此的学子大多是为了交流学问,若是被蔡大家看重,收为学生那自然最好,若是不然,也显显自己的名望……”
“哦!”江哲恍然大悟,随即奇怪地说道,“公达说的这往常是……”
这回荀攸倒是真的吃惊了,愣愣地看了江哲半响,“蔡大家之女年过十五,当是及笄之龄……守义连这都不知?”
“……”江哲顿时语塞,刚要说话,忽然院中一下子变得十分安静,随即便是蔡邕的话语传来,“可是守义来了,来,到邕处来!”
顿时院中学子直直盯着门口之人,眼中的炙热让荀攸有些心惊,稍稍退后几步。
江哲一边暗骂荀攸不讲义气,一边顶着诸多各式各样的眼神走到蔡邕身边。
“邕此次向你等介绍一位英杰!”蔡邕笑眯眯地看着江哲介绍道,“此乃王司徒之侄婿,其有大才,曾识破宦官逃逸之地,救驾于水火,甚是高才!守义,且与众学子认识一番。”
江哲看着对面那些眼神,有的疑惑,有的不屑,有的敌视……
微微吸了口气,江哲使了小时候在班中讲故事老师叫他的绝招……
“小哲,你第一次上讲台将故事,老师教你一个办法,保管你不会怯场,听着哦,不要看底下同学的眼神,只看他们的头顶,一个头顶就当成是一个南瓜,班中四十八名同学,你就当做是四十八个……”
南瓜!
底下学子的眼中,这个着蔡大家介绍的人竟然如此高傲,眼神也不与自己人等交遇,往常倒也罢了,自己当不与此等人计较,但是这回可是大大不同啊……
众人皆望向一个方向。
此人甚是可恶!大多学子心中都念叨着此句,看着江哲的眼神好似好碰出火来。
江哲哪里还管对面有多少心中咒骂自己的,反正现在他的眼中就只有几十个南瓜而已,“在下姓江名哲!字守义!”
这算什么?一句谦逊的话语都没有?底下的学子们看向江哲的眼神更是不善。
有一个似乎有些忍受不住了,起身拱手说道,“在下河东卫仲道,见过守义兄。”
“唔!”江哲点点头,卫仲道?这个名字很耳熟啊,好像是……对了!蔡琰的那个短命老公……
原来是你啊!江哲古怪地打量着眼前这个白面书生,但是奇怪的是,江哲看那卫仲道的时候,总感觉他脸上有些黑气,隐隐传来一种让自己感觉很难受的气息。
“守义兄如此得蔡公推崇,想必是有大才了,在下愚钝,对于学问有诸多不解,守义兄可否替在下慷慨解惑……”
顿时一出,顿时众人皆用看好戏的眼神望着这两人,卫仲道他们自然是听说过的,有些名气,只是这江哲嘛……
问我?江哲撇了一眼众人,心中叫苦,自己到现在只读了一本《汉书》,自己这半路出家的和尚哪里比得过土生土长的古人?
灵机一动,江哲说道,“你岂不知读书百遍,其意自现?即使在下替你解惑,你明白的也不是书中的道理,而是在下从书中悟得的道理,你可明白?”
“说的好!”蔡邕笑呵呵地看着江哲说道,“原以为邕已是高看了守义,没想到仍然低估守义,不愧是得子师看重……”
卫仲道脸上一滞,见了身边诸多笑话的眼神,咬牙说道,“在下苦读诗书,许多书籍皆有涉及,然仍是有些个疑问,不知守义兄可否赐教?”
我靠,你老针对我做什么?江哲心中无语,随口说道,“你都读些什么书?说来听听……”
卫仲道顿时得意地说道,“先贤之书在下皆有涉及,《论语》、《孟子》、《大学》、《中庸》、《诗经》、《尚书》、《礼记》、《易经》,在下都略懂一二……”
听完他的话,周围学子一声惊叹,卫仲道更是得意,撇了一眼江哲。
看我?我让你看!江哲见这个家伙那么不识好歹,心中有些气,顿时说道,“可曾精通?”
“……”卫仲道楞了一下,摆着蔡公在这里,自己如何能说精通,犹豫了下,终究说道,“不曾精通……”
江哲暗暗冷笑了下,装出一副叹息的语气说道,“在下懂你为何有诸多疑惑了饿……所谓术业有专攻,像你这般,这也略懂,那也略懂,只通晓皮毛便心中认为已可,如何做的学问?
先贤之学识,在下匹马也敢不及,唯有勤奋、专攻二语,一遍不懂,便读上百遍!书中道理自然明了,像在下这般,到如今只读一本《汉书》!唉!一本《汉书》尚且不能说是完全领悟,又有何脸面去看其他圣贤之书?便是学了也是心中疑惑,杂念顿生,又有何意?学问切忌心浮气躁,这只是在下片面之语,你自己好生琢磨……”
和底下的学子一般,蔡邕也是当江哲只读《汉书》一语只是谦逊之语,抚着长须笑眯眯地看着江哲,连连说道,“好好好!”
卫仲道脸色青白不定,没有脸面再说下去,黯然坐下。
“守义兄之言实在是精辟,不知是出自何处?”一青年微笑着起身问道,“在下钟良,字学正,见过守义兄!”
“好说好说!”江哲暗暗琢磨着,这是什么情况?怎么一个个都好像针对我一样?
“此乃在下所思,有何不妥?”
“怕是先贤不曾如此说过吧……”
“哦?”江哲装做惊奇地说道,“阁下之意是我等皆要言必称夫子,语语引用先贤之言?若是这般,我等做学问还有何等追求?”
“我等追求自然是习得先贤学问……守义兄何来有此一问?”
“唉!”江哲摇摇头,叹息道,“你就没想过超越圣贤?”
此言一出,诸多学子油然色变,便是蔡邕也是皱着眉头,看了江哲一眼。
钟良见蔡邕也觉得此狂子语言不妥,心中暗笑,喝到,“阁下之语甚是不妥,我等如何超越地先贤圣人?”
江哲又是一叹,说道,“我且问你,你学的学问从何而来?”
钟良不明所以,顿时说道,“自是学自圣贤……”
“那圣贤之学问从何而来?”
“……”钟良表情一滞,犹豫了半响低声说道,“从……莫非是从圣人老师处学来?”
“哼!”江哲心中暗笑,说道,“那我再你问,圣人老师之学问又从何而来?”
“……”这回,便是蔡邕也被问到了,更加别说是那钟良。
“我且告诉你们,圣贤之学问皆是其自己学来,学于天,学于地,而后写下不朽著作,这种精神何其可贵?我等本该学的不单只是圣贤留下的书卷,难道这种精神我等不该学习?”
“若是没有圣贤这般可贵的做学问的精神,我等又何必苦读圣贤之书,摘章引据借口圣贤之语即可!”
蔡邕苦苦思索良久,终是微笑点头,再看江哲时,更是将江哲看高几分,此子百年难得……
钟良哑口无言,黯然坐下。
“守义兄果然是高才,我等心服……”一人站起说道,“不知守义兄对于朝政之事如何看待?”
这人问地好直接?江哲看了一眼那人,见那人目光冷漠,随说道,“不知阁下是……”
“在下張鋒!”那人铿锵有力地说出自己名字,又自嘲道,“家父乃是武人,随取此名,然年幼时远方叔父观在下锋韧有余,遂替在下取择凡为字!意是劝诫在下,只是性格所致,言语无礼处守义请勿介意!”
“……”这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无语了一下,江哲淡淡问道,“我等私下议论朝政,可是重罪!”
張鋒冷笑道,“周时,防民之口,胜过防川……我等皆是为大汉着想,又有何罪?”
蔡邕本来皱眉想喝住張鋒,但是随即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