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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义唤奴家昭姬即可……”蔡琰望了一眼父亲所在牢狱的方向,双目一红,咬着唇看了一眼江哲也上了马车。
“嘿嘿!”陶应哂笑几声。
江哲坐在陶应身边,没好气地说道,“小心点!要是颠簸……”
“放心!”陶应嘿嘿笑着,对江哲轻声说道,“颠簸不了你两位夫人……”
“去你的!”
“驾!小爷走咯!”
“昭姬,以后且看你自己的了……”蔡邕微微一声叹息,“守义为人忠厚,当会厚待与你,邕也就放心了……”
“伯喈……”
蔡邕猛地抬头,诧异地看着来人,喜道,“子师!”
王允着人打开牢门,进去之后取出一小坛酒,微笑说道,“可有兴致陪太原王子师一饮?”
蔡邕一愣,随即笑道,“陈留蔡伯喈自当奉陪!”
王允席地而坐,叹息道,“如此三十载了……请!”
“请!”
“什……什么?”吕布楞楞看着王允府邸管家,“江……江哲走了?”
老管家脸色有些不渝,沉声说道,“表少爷离开已有一个多时辰了?”
“去哪了?”吕布冷着脸问道。
老管家沉声说道,“这某倒是不知,也许是去徐州吧……不过照着表少爷的兴致,想必会去其他地方走走……”
“哼!”吕布策马狂奔,出了洛阳,见四周苍茫,心中一片空寂,“阿秀!”
“江哲……”良久,吕布叹了口气,“一文弱书生,你何德何能能让阿秀垂青?”
“阿秀,你看着,某会证明某比那江哲强上千倍万倍!”
“某要为大将军!称霸天下!”
“阿秀,你且看着!”
“笨蛋陶应,架稳些!”糜贞嗔怒地说道。
“是是!”陶应懒洋洋地说道,“你也真是,好端端不到马车里面去,干嘛要和守义换位置?”
糜贞做了古怪的表情,说道,“里面情况太诡异,我受不了才出来的……如今……”她探头看了一眼马车里面,轻轻笑着。
“你这丫头!”
“咦?”糜贞忽然指着路边说道,“你看,有个死人……”
陶应瞥了一眼,依旧懒洋洋地说道,“废话,洛阳城跑出那么多人,在这里有个死人有什么稀奇的?”
“好像在动……”
“死人还会动?这倒是稀奇……真的在动?吁……”
“守义,这有个半死的人!”陶应停下马车,望里面喊道。
江哲正值看着两个女人头上冒冷汗,闻言眼睛一亮,说道,“待哲来看看。”
只见地上一人看着江哲等人,挣扎地睁开双眼,嘶哑地唤道,
“伤势很重,不过倒不是不能治……”
“也罢!带上他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
“恶人,这句话从哪里看来的?”
“要你管!进去!”
“哼!”
(洛阳篇章结束!)
第一章 乱世!
董卓被诛,洛阳王允统帅百官,大犒军士,设宴于都堂,召集众官,酌酒称庆。
吕布诛杀董卓有功劳,拜为安南将军,李肃为安远将军。
时虎牢关守将徐荣、李傕、郭汜、张济俱是嗔目结舌,思量一番后,李傕、郭汜主张使人至长安上表求赦。
不想王允在大殿中怒声说道,“卓之跋扈,皆此四人助之;今虽大赦天下,独不赦此四人。”
虎牢关守将徐荣得知,叹息一声,乃说道,“前有关东联军征伐,后有洛阳王允逼迫,如此奈何?”
李傕惶惶,说道,“我等皆是出身西凉,求赦不得,如今各自逃往西凉可也。”
徐荣心中黯然,漠然不语。
忽然屋内传出一声冷笑,“如此作为,死期至矣!”
郭汜脸色一变,怒道,“你乃何人?在此胡言乱语!”
“某?”那人一声冷笑说道,“某只为一刀笔吏尔,不过不忍见诸位大人步入死地,乃有一计相告!”
张济面色顿喜,急切说道,“计?你有何计可助我等?”
“某实在不知,为何诸位将军只想着存身……如今虎牢关尚有十余万西凉精兵,为何不联合董公女婿牛辅杀入洛阳与董公报仇。若事成,则奉朝廷以正天下;若其不胜,再走回西凉亦未迟。”
徐荣四将面面相视,徐荣叹息说道,“先生一言惊醒某等,只是关外尚有关东联军,这如何处置?”
“此事易也!”那人微微一笑,淡淡说道,“一面星夜赶往洛阳,一面且再守关数日,待事成,一同归与长安即可!长安也有天险,当得无事!”
“可是……”李催皱眉问道,“就怕关东联军紧追不舍,强攻函谷关……”
“呵呵。”那人笑着摇摇头,说道,“将军真当彼同心协力耶?彼本为讨伐董公而来,不想董公蒙难,如今其也是进退不得,只需我等让出洛阳,彼占了洛阳,便有对天下可言之事,期间矛盾种种,自然一览无遗……”
徐荣四将对视一眼,徐荣歉声说道,“不想先生如此大才,某眼拙,乃用先生为刀笔吏,还请恕罪!敢问先生名讳?”
“在下姓贾名诩字文和,武威姑臧人也!”
“非先生几误大事!如此……”徐荣沉思片刻说道,“还是让某留下吧,留某三万兵,某再挡关东联军几日……你等速去洛阳!”
李傕、郭汜、张济对视一眼,拱手说道,“保重!”
徐荣重重点头,遂对贾诩说道,“多谢先生不怪罪某眼拙,先生还是同他们一道去洛阳吧,洛阳王允、吕布俱是难缠人物,少不得借先生之谋!”
贾诩微笑说道,“某自当尽力!”
李催沉声说道,“那某且与公茂相约十日之期,时至,望公茂速退,某等当在函谷关为你接风!”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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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某处山脚,旗帜飞舞,喝声如雷,观山脚之下之军,密密麻麻,竟有数万之众。
黄巾大贤良师弟子张白骑举刀喝道,“承大贤良师遗志,某等必要推翻暴汉,还天下一太平!诸将听令!”
“某等在!”其麾下将领郭太、彭脱、廖化、赵弘、李大目、刘石、平汉、韩忠、孙夏、卜己皆大喝回应。
黄巾复燃,月余间聚众十余万,史称白波黄巾起义!
同一时间,黄巾渠帅张牛角病死,其义子张燕统领其众,在冀州黑山起义,波及常山、赵郡、中山、上党、河内各郡之间。
旗下人才济济,于毒、眭固、白绕、杨凤、孙轻、王当、杜长、陶升,具是能征善战之辈。
张燕得张白骑消息,同一时间举兵,史称黑山黄巾起义。
而后,黄巾气势一路上升,各地皆有黄巾余众响应,各自亮出名号,黄龙、左校、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丈八、大洪、司隶、雷公、浮云、李大目、罗市。
只是这些黄巾军大多是假借黄巾名号的强盗山贼之流,不应二张之意讨伐汉室,反而为祸百姓,自此,黄巾在百姓心中名望一落千丈。
黄巾已无年前‘虽死地仍往’的气魄,乃沦落为鸡鸣狗盗之徒。
除去这些,还有些仍心存张角理念的黄巾,除去管亥等,当日与江哲有过一面之缘的徐和,也在青州聚其黄巾数万,响应二张,史称青州黄巾起义。
黄巾当是气运未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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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江哲本想速速回到徐州,不想竟在路上迷了路。
“我说……”江哲抬眼看着四周,苦笑地说道,“子承,你这是把我们带哪里来了?”
陶应尴尬地笑了一下,说道,“这不能怪我啊,当初我说走这条路的时候,你不是也同意么?”
“我同意?”江哲瞪瞪眼睛,随即恍然说道,“好像是同意来着,额……你的意思是这都是我的错?”
“有么?”陶应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某没说啊!”
“你!”江哲恨得牙痒痒。
“这里是哪里……”
“唔?”江哲猛地回头,“啊……你醒了?哪里?额这个问题很有研究性哈……”
愤怒地看了一眼陶应,江哲望着四周,皱着眉头说道,“也不知道这四处有没有人住,得,看来今天是要露宿野外了……”
“是你救了我?为何要救我?”那人看着江哲惊疑不定,咳嗽了数声才将话说完。
“救你需要理由么?”江哲奇怪得看着那人,想了想说道,“理由就是你还能救活……”
“……”
此人便是当日下令焚烧洛阳的李儒,孤身逃往虎牢关的时候却差点被人流踏死在路上,不过也算他运气,碰到了出洛阳的江哲,将他救起。
这时,糜贞蹦蹦跳跳地过来,将干粮递给江哲,随后嘟嘟嘴说道,“恶人!都怪你,沿路还将干粮分给那些人,他们可是要抢我们粮食的耶!哼!现在连我们自己都快不够了!”
江哲瞪了糜贞一眼,说道,“我等手中还有财物,只要到市集自然可以换些粮食,而那些百姓又无钱又无粮才来打劫我等,这都不懂么!”
“哼!”糜贞哼哼地走到李儒面前,有些不甘将米饼给了李儒,愤愤地说道,“就知道装好人!你的!”
“……”李儒皱着眉头看了糜贞一眼,看见糜贞眼中的轻视,心中一怒,将米饼丢在地上,怒道,“某不食嗟来之食!”
“你!”糜贞有些心疼地看着地上的米饼,愤怒地说道,“你这人竟然这样无理!我们好心救了你……嗯?”
江哲上前拍拍糜贞肩膀,看着李儒脸上的怒容,又看看地上的米饼,微微摇摇头,将米饼拾起吹了吹,“丫头,不得无理……”
第二章 迷路颍川!
“……”李儒皱着眉头看着江哲将他那份递到自己面前,看了一眼江哲的眼神,坦荡无疑,心中一叹,只是心中还有芥蒂,仍是说道,“某已说过,不食嗟来之食!”
江哲一愣,随即淡淡一笑,坐在李儒身边说道,“观兄言语,也是保读诗书之人,既然你晓得‘嗟来之食’的典故,那么是否知晓其下文?”
李儒诧异地看着江哲,犹豫着说道,“某自认读过诸般书籍,皆是言到此处,何来下文?”
江哲微笑说道,“嗟来之食典故出自……出自哪哲倒是忘记了……”
“……”李儒傻傻地看着江哲,心中实在无语。
“不过大意是这样的……”江哲尴尬了下,说道,“就是乱世年间,某地大荒,一个财主见路边百姓饥饿,遂布下粥摊接济百姓,正巧路边走来一个快饿死的人,那财主便唤他过来吃,言语上有些不恭,没想到那人愤怒地说了一句……”
“予唯不食嗟来之食,以至于斯也!”李儒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嘟嘴站在旁边的糜贞,随即坦然看着江哲,心中想到,想某李儒即便沦落至此,也不可落了某的一声傲骨!嗟来之食,某不为也!
“对对对,就是这句!”江哲笑嘻嘻地说道,“那财主听了很羞愧,随即上前道歉,但是那人终究不食,最后饿死……”
“……”李儒古怪地看了一眼江哲,淡淡说道,“就是这般!”
“那么……”江哲摇摇头说道,“前面那人不食嗟来之食,当是一身傲骨,不可不赞,那么后面呢?某觉得既然那人已经道歉了,为何还苦苦守着心中那份执着?有意义么?”
“意思?”李儒愣神地看着江哲,却有期期诺诺说不出话来,是呀,既然别人已经道歉了,那就不是嗟来之食了,那……
“不对!”李儒大声说道,“你那是强词夺理!”
“那兄便言出哲的语误来……”江哲将米饼上的灰尘吹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