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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忽然涌出几队军,对准夏侯等人便是一轮齐射,夏侯见势不妙,连忙令兖州军逃入后面林中。
徐和微微一笑,一挥手说道“哼!且你等往哪里逃!”
是夜,夏侯渊正在帐中书,忽然有人报两位将军回来了,急忙起身迎接,发现夏侯与曹仁浑身带创随之军寥寥数百,顿时大惊失色,询问到底发生了何事。
夏侯遂将事情说出。
夏侯渊摇头苦笑道,“如此何?此股黄巾来去无影,我等如何处置?大兄又折了数千兵马了孟德处,着实不好分说啊!”
众人皆不说话,夏侯皱眉说道“此番失利乃是某一过,不干诸位之事,到了孟德处,某实话实说即可!彼若要杀某祭旗也毫无怨言!”
“大兄勿急,或许还可补救!”夏侯渊犹豫着说道。
夏侯一楞,顿时急切地说道,“妙才可有计策?快快说出来……”
“某没有……”夏侯渊停顿了一席啊,看着众人说道,“但是此间却有一人有……”
“你说的莫非是……”夏侯的脸色越来越古怪。
第二日哈了个哈欠从营帐中出来,忽然看着面前眼角一抽?
只见夏侯光着膀子背着一大串江哲叫不出名字的草本植物,坐在营帐之前夏侯渊等三位将军皆在。
“嘿,干什么呢这是?”江哲古怪地说道“哟,夏侯将军,你这是干嘛呢?”
夏侯面色发紫,看着夏侯示意的眼神,暗暗按下羞愤,大声说道,“某特来向先生请罪!”
“哟!”江哲乐了,指着夏侯背上笑着说道,“这就是负荆请罪?”
笑声让这四位将军心中一沉。
“行了!”江哲淡笑说道,“去了这些虚的!到帐中再说!”
四将心中微微松了口气,夏侯渊连忙帮其兄去掉了身上杂物,四人共同迈入营帐中。
“多谢江先生不怪罪!”
“行了!”江哲淡淡说道,“你等会来哲处,想必是在青州黄巾处吃了大亏吧,说来听听。”
夏侯脸色青红交加,甚是羞愧。
曹仁急忙说道,“先生,事情是这样的……”
听着曹仁的述说,江哲皱着眉头说道,“那处村民甚是可疑!尔等可去查过?”
“查了!”于禁说道,“昨日元让回来后,我等商量了一番,心中怀疑那村,某便引军去了那里,谁知道……”
“怎么?”江哲好奇地问道。
“村中多有死者,还有不少人身上带伤,说是黄巾贼子因为他们泄密,过来报复……”
“哟!”江哲摇摇头说道,“来报复竟然只杀了一些就停止了?若是屠杀一村不是更有震撼力?”
夏侯渊眼睛一睁,惊道,“先生的意思是……”
“亏你们还日日寻找黄巾在哪,那黄巾自在你们眼皮底下!”
“可是先生!”曹仁皱眉说道,“村中多有老小,不像是作假……”
“你以为黄巾是什么?”江哲叹了口气说道,“黄巾军本来就是无法得到生存的百姓作乱,当然有老有小,你以为黄巾只是一支军队?”
夏侯等人面面相视。
“那……”曹仁犹豫着说道,“先生的意思是……”
“我本来打的主意就是要收编他们……”江哲淡淡说道。
“收编?”夏侯皱眉说道,“彼杀某将士数千,此仇如何不报,如今先生言彼村俱为黄巾,待某提兵剿灭以泄心头之恨!”
“那你且去!”江哲淡淡说道,“以后任何事都不必再来通报哲!”
夏侯渊一把拉住其兄,连忙说道,“先生息怒,先生息怒,大兄!”
“额?”夏侯看着江哲,犹豫着说道,“某只是怕彼不识好歹,冲撞了先生……”
“此事我自有分忖!”江哲在帐中踱了几步,说道,“我只问你你们,此后可遵我命令?”
夏侯黯然说道,“只要能让某戴罪立功,日后好见孟德,先生一切命令,某皆从之!”
“我等但尊先生之令!”夏侯渊等三人躬身说道。
“好!”江哲深深吸了口气,“让哲去会会那青州黄巾!”
十三章 定计间黄巾!
日,江哲着夏侯兄弟引两千兵前往那山脚下,让曹营寨。
还未到山下,遥遥地江哲便看到几个村落炊烟袅袅,说道,“元让,且去!”
“是!”夏侯一马当先,去村中喊话。
村中村民见到那么多兖州将士,脸色有些惊慌。
“尔等村中长老何在?与某唤出!”夏侯冷冷盯着那些精壮的村民说道,“某等乃是曹兖州麾下讨伐青州黄巾贼子之军!某为夏侯元让!有事询问尔等!”
村民们互相看看,皆不说话,不久时便有一老者步出,大拜说道,“不知将军造访,死罪死罪!我等皆是安顺良民,将军有何话不妨直说!”
夏侯回头看了江哲一眼,见江哲点头示意乃说道,“青州黄巾贼子四处袭扰,已成大祸,如今更是拒我等和善之军,伤我将士!此仇不可不报!然我军主将体恤尔等存活不易,特来传话与尔等!”
老者面露苦_,稽首说道,“谢过贵军体恤我等,还望将军直言……”
夏侯冷冷一笑,指着深山说道,“那便是黄巾贼子聚众之地,可对?”
老者顺着夏侯的指示看了一眼,犹豫着点头说道,“是……”
“那就行了!”夏侯沉声说道。“黄巾贼子抗拒天兵。实乃不赦之罪。我等欲放火焚山。剿灭此波黄巾。为了不牵连尔等尔等可迁往我主曹兖州治下!”
老大惊失色急忙说道。“将军三思啊。此处百姓皆靠那山存活。若是将军焚山。我等无活路诶!”
“某不是让你等迁去兖州么!”夏侯眼睛一瞪。恶狠狠地说道。“莫不是尔等私通黄巾贼子……”
“元让!”江哲上前打断夏侯地话其说道。“哲来说与他们!”
“……是!”夏侯犹豫了一下还是退下了。
“老丈!”江哲微笑说道。“不必惊慌。我等且会与你们三日之限等打点行装。自去曹兖州治下即可!如今兖州遭受黄巾肆扰良田大多荒废。甚是可惜。若是你等前去。年税且是十税一。可好?”
“十税一?”老者诧异地看着江哲说道,“这位大人说的可作准?”
“当然!”江哲微笑说道“还有,若是尔等私开荒田两年不收税,至第三年起交税是十税一,可好?”
老者一愣有些狐疑地说道,“大人说的如此之好,且叫老朽有些不信……”
夏侯怒声说道,“莫不是先生还会哄骗尔等不成?!”
“元让!”江哲摆摆手制止了夏侯,温声说道,“到了兖州,你等可直言此乃徐州江守义之言!必有人放尔等入内!”
老者脸色戚戚,大拜说道,“如此且当我等收拾行装,大人,附近居有不少百姓,可否让我等前去通传大人之言语?”
“那就拜托老丈了!”江哲拱手一礼,转身边走边说道,“三日为期!三日之后,哲放火焚山,围剿青州黄巾!尔等不可自误!”
大军徐徐离开,夏侯策马到江哲身边,犹豫着问道,“先生为何将如此机密之事说出?若是被那些黄巾贼子知晓我等焚山,岂不是误了大事?”
“焚山?”江哲微微一笑说道,“你以为我当真会做那事?此山连绵数百里,牵连甚大,这一把火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那……”夏侯诧异地看着江哲,恍然大悟道,“先生是故意让这些百姓将此言通报与那些黄巾贼子?”
“哲倒是没想到,这青州黄巾倒也善待此处百姓,不过也罢,三日之后,一切皆明了!若是顺良百姓,闻我言必往兖州!若不是……”
“必为黄巾乱党!”夏侯沉声说道,“我等尽可剿灭!”
江哲无语地看了夏侯一眼,淡淡说道,“兖州久遭黄巾战火,居民甚少,若是能得此方百姓充实,才是上策!”
夏侯尴尬地嘿嘿一笑,说道,“某不如先生考虑周全……”
旁边夏侯渊闻言乐道,“大兄,要是你也考虑到了此事,那你也可为先生诶!”
夏侯郁闷地哼了哼,随即说道,“先生,如今就怕那青州黄巾贼子破坏好事……”
“不碍事!”江哲看了看远处,淡淡说道,“若是彼本与百姓混处,此番且叫其无处可躲,若是其胁迫百姓,百姓必怒而通报我等……”
“当真好计!”夏侯心中转念良久,叹而拱手说道,“某不知先生大才,屡次冒犯,还望先生恕罪!”
“元让不是已经‘负荆请罪’了么?”江哲哈哈一笑,“如今且要防备此黄巾狗急跳墙,率军来战!”
“哼!”夏侯沉声说道,“彼若赶来,某自让其不得回也!”
仅仅一日,江哲的话传遍附近所有的村子,连山中的黄巾也尽皆知晓。
“十税一,开荒田免税两年”好似一股魔咒一般在百姓的心头盘旋着,甚至他有些怀,当真有这样的地方么?
但是若是不从,那将军三日后焚山,岂不是没了活路?
不得不说,大汉的百姓实在是无比善良,只要为其留着一条活路,他们是断然不会造反的。
如今江哲给他们指了一条明路,他们早就打消了此前此处黄巾答应他们的事,黄巾贼子的诺言如何比得上兖州刺史麾下将军的诺言?
于是陆续不绝有
百姓打点行装,朝着兖州而去。
剩下的大多就是青州黄巾家眷,而且他们如今心中惶惶怕江哲等人放火焚山。
“什么?”青州黄巾渠帅徐和瞪着眼睛望着前来报信的百姓。
“江守义?”徐和喃喃念叨着海中不由浮现出当日的情景,只见一儒生风度翩翩坐在主位,温和地接待自己,无半点不屑,更无半点恐吓。
“竟然是此人!”徐和苦笑地在屋子里来回走着,“绝户之计啊!釜底抽薪之计啊!唉!”
“大帅!”身边副将润见徐和这般诧异地说道,“大帅江守义是何人?观大帅好似对其十分忌惮……”
“唉!”徐和叹了口气说道,“你知也!当日某随少将军猛攻徐州,便是此人坏了我等诸般计谋,令我等无功而返将军更是失手被擒……”
“啊?”朱润吃了惊,急急说道“大帅说的少将军可是如今黑山黄巾兄弟的首领,张燕?”
“正是!”徐和沉声说道,“当等思量一计,对徐州言少将军乃是我等小渠帅,让他们速速放回,呵呵勿笑!此乃计也!当日洛阳传令,若是地方诸侯抓获我等黄巾将领是那三十六方渠帅、七十二方小渠帅,便要押解京师并处死!此间便与了我们可趁之机……”
润恍然说道,“莫非是大帅等劫囚救出了少将军?”
“是!”徐和叹了口气说道“当日我等救出少将军,待要杀尽押解的士兵,岂料少将军说了一句,‘不可伤其性命!’我等皆不解,少将军说道,‘江先生大义放某一条生路,某岂能再做小人?且叫他们散去!’”
“怎……怎么可能?”朱润一脸的难以置信。
“莫不信!”徐和叹息说道,“当初某在徐州作战时,那江守义每每料敌于先,奇谋在后,着实可怕!如今闻其竟为讨伐我等之主将!某心中惶惶!”
朱润沉声说道,“大帅何必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明日某引一军,自去取了那江哲头颅来!”
“不可!”徐和一惊,制止朱润说道,“某早先不知此军主将乃是徐州江守义,彼之计谋层次不穷……”
“若是彼真如大帅所说,当日我等又岂能袭入其营?”
“咦?”徐和皱眉深思道,“这倒也是,当日徐州之战,江守义无有半点破绽,为何此间……”随即他大喜说道,“某明诶!想必是江先生麾下副将不满其以一书